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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卢剑,亦为欧冶子所铸,据《越绝书》记载,公元前496年,越王允常恳求天下第一铸剑师欧冶子为自己铸剑。欧冶子奉命之后,带着妻子朱氏和女儿莫邪,从闽侯出发,沿闽江逆流而上,来到了上高林密,海拔1230米的湛卢山,在这里发现了铸剑所需的神铁(铁母)和圣水(冰冷的泉水)。欧冶子觉得在此地定能铸出绝世名剑,所以就在此地辟地设炉,用了三年时间,终于铸成湛卢剑。而此山本没有名字,因为铸出湛卢,从此便称为湛卢山!
“湛卢”为越王亲自命名,理当赋予一定的意义。在古代,“湛”字有澄清,明亮,厚重,喜悦,深湛的意思;“卢”字有着纯黑,瞳仁,猎犬,最大胜利的含义。由此看来,二字组合的大致意思是,明亮的眼睛,厚重的纯黑,可爱的猎犬,战无不胜的黑色胜利。
这些知识都是我在大学里恶补的结果,虽然有点急促,但是效果还是显而易见的。不过,我还是对这个温德仁产生了怀疑,不是怀疑他的身份,而是怀疑他的目的。这马肚子藏着的族谱可是他温家的不传的秘密,可是他如今却如此大方地贡献出来,不显得很奇怪吗?不说温韬墓里有没有其他的珍宝,单凭一把湛卢剑,就会让所有人热血沸腾,结果可想而知,温韬的陵墓绝对保不住的,那温德仁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伯父,借一步说话!”我悄悄地在王宗汉的耳朵旁嘀咕了一句,王宗汉笑了笑,马上起身,跟着我来到窗台边。这里离大厅中央比较远,我们在这里对话,估计那边的人都听不到,所以我才放心大胆地把心里的疑问说给王宗汉听,“伯父,你不觉得奇怪吗?这温德仁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哪里会有人希望别人刨自家祖坟的,而且还主动提供线索,我要是他祖宗,有这种不肖子孙,非从坟墓里爬出来,掐死他!”
王宗汉脸上没有太大的变化,慢条斯理地说道:“起初,我也是和你一样对他心存怀疑,但是后来我派人调查了一番,就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做了!”
“哦,这其中还有隐情?”王宗汉是多么精明的人,我已开始就应该想到,我能想到的,他肯定也能想到,所以,我是有点自作多情了。
“没错,这温德仁本来家境也还算过得去,可是他有一点极大地缺点,好赌,不但把自己所有的积蓄都输得干干净净,差点把老婆孩子都卖了。赌徒的性格,你应该知道,有赌不算数,不到山穷水尽,他都不会收手的。于是,他就把那尊祖传的陶瓷马,带到古玩市场上去卖,可是你也看到了,这陶瓷马也有一条很大的裂缝,所有没有人会收。最后,他找到了一家古玩店,这个店老板发现这马有点问题,居然可以打开,这才发现了其中的秘密。正巧,这家古玩店老板就是我的一个熟人,所以就把其中的秘密告诉给我。”王宗汉抽了一口雪茄,又看了看那个温德仁,继续说道:“别看这个温德仁其貌不扬,其实也是挺精的,他一看到那份族谱,就知道这是一笔大生意。我起初,想用十万买下这尊陶瓷马,可是这温德仁居然能一分不要,还要把这陶瓷马送给我。当然,天下没有这么好的事,他也有要求,就是希望我们去寻宝的时候,带上他,无论宝藏多少,他都只要一半!”
“啊,连自家祖坟都挖,这人也太缺德了吧?您答应了?”我忍不住叫出来,不过还好我们离得比较远,温德仁应该听不清楚我说什么。
王宗汉微微地一笑,“贪心是人的本性,更何况,他已经被逼到山穷水尽的地步,连老婆孩子都可以卖,这上千年前的祖坟又算得了什么呢?所以,我答应了!”
我眉头一皱,嘀咕道:“伯父,真的要带上他吗?我怕……”
王宗汉一摆手,说道:“他的背景我查过了,没有大靠山,向他这样的背景应该掀不起什么大风浪,而且我和他说好了,无论如何,湛卢剑,我们是要定了,就算其他的都给他也无所谓,他也答应了,现在的问题是,没有人知道温韬的墓究竟在哪?”
“什么,他不知道吗?难道要我们自己找?又或者他对我们有所隐瞒?”我越来越觉得这个温德仁没有表面上看上去那么简单,心里隐隐有一种不安。
“这也是我让你带上他的原因,在巨大利益的诱惑面前,就算他有所隐瞒,到了关键时刻,他还是会显露出来的,所以,这个人必须带上!”
我点点头,表示同意,王宗汉说得很对,无论如何这个人都得带上,秘密是藏不住的,只要他想得到宝藏,就一定会路出马脚的。就算他什么都不知道,对我们来说也没有害处,至少,他一个人对我们造成不了什么威胁。
“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那你有什么用,这族谱只是传递一个消息,就像是凭空画了一个大饼,看得见吃不着啊!你还想分一杯羹?哼!”刘祥从温德仁的嘴里得知,他自己也不知道温韬的陵墓在哪?顿时翻脸不认人。刘祥就是一个直肠子,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哪里会顾忌别人的面子,尤其是在温德仁这种人的面前。
“可可可,王老板已经答应我了,”看着刘祥横眉竖眼,温德仁有点心虚,马上就把王宗汉抬了出来,见刘祥有点收敛,就嘿嘿地笑道:“其实我这个人一点都不贪心,只要能找到我家族的宝藏,我只要一半就行了!”
“一半?”刘祥一听顿时火冒三丈,瞪着温德仁吼道:“你他么的算什么东西,就凭着一尊破马,和一卷烂布头,你还想分一半,告诉你,要是老子做主,一个子也不会分给你!”
面对如此强横的刘祥,温德仁还想回上两句,可是一看见刘祥那沙包一样的拳头,话到嘴边就全都咽了回去,只能看着王宗汉,带着哭腔说道:“王老板,你可是大人物,说话可得讲点信用啊?”
我和王宗汉看了这一出戏,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不过王宗汉毕竟是老江湖,那里会在外人面前自掉身份,清了清嗓子,说道:“没错,我是答应你如果找到宝藏,就分你一半,这是我王宗汉说的,决不食言!”
听到王宗汉这样保证,温德仁长舒一口气,脸上马上又笑开了花,那褶子一层盖一层,就像是一朵菊花,有够恶心的,“还是王老板仗义,大老板就是大老板!不是什么人都有你这份气魄的!”
温德仁明着是夸奖王宗汉魄力,暗地里就是讽刺刘祥做人不行,人家大老板就答应了,你就一打手,牛个屁!刘祥不是傻子,一下子就听出温德仁人言外之意,火气一下子就冒出来了,“你什么意思,讽刺老子是吧?老子今天不发威,你当我是泥捏的!”
“够了,刘祥,给我点面子!”王宗汉冷喝一声,刘祥立马就软了,虽说,王宗汉没有责骂刘祥,可是那种威势确实刘祥惧怕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和刘祥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王宗汉一个人,所以王宗汉一出声,刘祥自然得卖王宗汉的面子,心里有再大的不爽,也得忍下来!“哼,今天我给王老板面子,不和你计较,以后说话小心点!”
温德仁倒是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他已经看出来,刘祥再凶也抵不过王宗汉,只要王宗汉不想动他,在这里谁也奈何不了他,想着想着,温德仁居然开心地笑了。
“温德仁,我可有言在先,无论宝藏多与少,湛卢剑,我是要定了,这是我的先决条件,你可要记牢了!”王宗汉也不满温德仁,不过看在他还有价值的份上,才如此忍让。
“诶,”温德仁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瓜子说道:“我这都记着呢?王老板,您放心我绝不贪心,那湛卢剑一定是您的!”
“行了,你们说了那么多,都没有一个说道重点的,这温韬的墓究竟在哪?都没有答案,你们分配得再合理也没有用啊!”王雨晴不开口则已,一开口总是让人大吃一惊。大家你看我,我看你,还真是觉得自己很幼稚,目的地在哪都不知道,讲其他的又有什么意思呢?
我思索了一番,脑袋里浮起一个不成熟的想法,不过在看到温德仁还在场情况下,我并没有第一时间说出来,因为这个人并不可信,所以我指了指温德仁,“现在没你什么事儿了,你可以出去了!”
温德仁愣了一下,半天才反应过来,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是说我吗?”说话之余还不忘看了一眼王宗汉的表情。
王宗汉是个精明之人,知道有些话我不方便在温德仁面前说,于是点了点头,示意温德仁可以出去了。见到王宗汉也这样的表态,温德仁马上就识趣地退了出去,尽管他心里不怎么愿意,可是没有王宗汉的庇护,刘祥第一个就不会放过他,所以他还是识时务的。
见温德仁出去后,我突然想调侃一下刘祥,于是问道:“死胖子,如果你要是死了,你想埋在哪?”我当然不会无的放矢,只是为了活跃一下气氛而已。
“等等,让我想想,如果我死了……”刘祥好像意识到什么,顿时暴跳如雷,“呸呸呸,小骗子,你想咒我死吗?你怎么不问你自己啊?”
“我?”我笑了笑,说道:“如果我要是死了,我肯定会落叶归根,埋在家乡!死胖子,你呢?是不是有其他的想法?”
“我呸,这都什么问题,你都懂得落叶归根,然道我就是傻子,我也懂得啊!生前背井离乡,死后当然想回到自己的故乡,中国人不都这样吗?”刘祥气呼呼地应道。
“这就对了,中国人都这样,那温韬呢?他会例外吗?”我反问道。
“哦,我明白了,”王雨晴顿有所悟,“温韬生前好歹也风光过一把,所以他死后肯定也会埋到自己的家乡,只要知道温韬的家乡在哪?这范围就缩小了!”
“这还不容易,我把那姓温的抓进来问问不就明白了?”说着,刘祥挽起袖子,迈开大步,就准备把温德仁抓进来。
“行了,还是别问他了,他要是知道,估计他自己早就把他家的祖坟给扒了。”我带着嘲笑意味说道:“你们看,这卷轴里不是写的明明白白吗?温韬祖籍京北华原,只要对照一下古籍,不难查出来这京北华原是现在的什么地方!”
“对啊,还是小骗子聪明,这好事哪能便宜了那个不肖子孙,查,马上查!”刘祥兴奋地说道。
很快,经过我们的一番核查,短时间内就确定了这个“京北华原”其实就是今天的陕西省铜川市耀州区。但是得到这个答案的时候,我们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因为那个地方可是搬山一派的地盘。
第二百六十九章 阴谋
耀州区,古称耀县,是陕西省铜川市下辖区,地处陕西中部渭北高原南缘,是关中通向陕北的天然门户,素有“北山锁钥”,“关辅襟喉”之美誉。耀州是被誉为“一圣四杰”的隋唐医药学家孙思邈,西晋哲学家傅玄,唐代书法家柳公权,史学家令狐德棻和北宋山水画家范宽的故里,算得上人杰地灵,人才辈出。这里同样也出过另外一个名人,他也是中国历史上最臭名昭著的盗墓贼温韬。
为什么说温韬臭名昭著呢?盗墓贼的名声本来就不好,再加上臭名昭著,那可了不得。历史上的大盗墓贼比如曹操,还是摸金和发丘的鼻祖,可是他的名声就比温韬要好的多。为什么呢?因为曹操懂得遮羞!而温韬就不一样了,能称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