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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没有鱼饵,也没有完整的鱼网,但再糟糕的渔夫也总会有收网的时候。
他终于钓到一条符合自己爱情审美观的美人鱼,叫扬亿,外语系的,我第一次见到他们的时候,是在外面的一个网吧,但那时候,我只不经意的瞟了她一眼,感觉并不怎么样,没有他们传说的那么美丽,甚至还带点轻浮的样子,不过,萝卜青菜,各有所爱,藏在她眼睛里的,是一种我看不懂的浑浊。
难怪我听说他们在认识后的两个星期,曾元已经把她骗到了床上,不知道是曾元的花言巧语太过厉害,还是那女孩本身就这样,是一个容易上床的人,看见她后,才明白,为什么现在的社会,特别是在大学校园里,贞洁淑女已经成了稀有保护动物了。
正当大家都碌碌无为的活着的时候,感觉生活太平淡了曾元给我们找了点事情去做。
那天晚上,出奇的有些烦闷,我们早早的都休息了。
兄弟们,救救我呀!睡觉之后,已经熄了灯,曾元突然大叫起来。
吵什么吵呀,都熄灯了。我们不耐烦的嚷叫着,这时候曾元起床打开了灯。
什么事呀,神经病。我们都嚷嚷着爬了起来。
于是曾元蹑手蹑脚的去门口看了看,很神秘的样子,好象有什么秘密怕泄露出去一样,他把门反锁之后,慢慢的说出了事情的真相。
怎么搞的呀,那么不小心。他讲玩后,吴煜半笑着说。
你厉害,怎么样,早叫你小心小心,现在出事了吧。小胖又在旁边叽叽嚷嚷揶揄他。
现在可真出了事,如果学校知道了,他们一定会被“双归”的。我一直这样认为这个以明主自居的社会,虽然同居在大学校园已经是司空见惯,但真的要是弄出点什么事情来,在舆论的压力下,学校也会顾不了那么多的。
什么意思呀,双归?曾元被我说得一楞一楞的。
双双回家呀,傻B,你以为什么,回家过年、生孩子呀?吴煜瞥道。
那你还不带她去医院检查一下,万一要真出了点啥事情,咱们都得着,到时候,知情不报的罪名,我们可是谁都也不了干系。我想了想说,学校对这种事情,表面上不做任何要求限制,但从骨子里,如果真的被那一群老教授知道了,得,他们肯定没好日子过了,以后在学校也难以混下去的。
曾元不置可否的说,去是去了,她同学陪她的。他露出一点痛苦的样子。
那医院咱的说呀?小胖抢道问。
检查后,真的是怀孕了。曾元叹了口气,作出很无奈的样子。
那打胎就打呗,还等什么呀,你要等孩子生下来,是吧。我笑着说道。
里若,你还有心耍我,我是真的很急呀,万一出点什么事,你们也不希望看着我卷被子走人吧。曾元这时候道知道博取我们的同情了,真是的,和他人一样,急性子,安全套也不知买一个,操。我在心里骂道。他又说,打胎,我也知道要打呀,但,要钱呀,钱呢,我现在身无分文,就是要兄弟们救急的。他哭丧着脸说。
哦——,明白了。我们异口同声的说,就都往被子里钻。
明白,明白什么,哎,兄弟们,我看你们不会见死不救吧,我现在已经倾家荡产了。他看见我们都不理他了,急切的大叫起来。
那你想要多少呀?吴煜瞪着眼睛,嗡着鼻子道。
八百,就八百。他带着哭腔说,我骂道,妈的,以前咱就没有见过他这样子呢?
啊,八百!我靠,一时半会哪有那么多呀,我们可都是按月从家里领取工资的工薪阶级呀。我在想那么多钱,大家是否能凑齐,但也没有办法呀,谁叫我们是兄弟呢,不可能真的见死不救吧。
我们几个人连夜给他凑了几百元,然后让他给了她女朋友,小胖暗地里仍然在嘀咕,妈的,他可爽死了,老子们可要穷死几个月!
不管怎样,据说他已经把钱给了扬亿,她也对他说去医院打了胎,天下似乎恢复太平了。
不知过了多少天,小胖不知道从哪里听来一点风声,他说忘了从哪个女生那里听说,曾元的女朋友扬亿并没有怀孕,那事完全是子虚乌有,也根本没有去什么医院检查,根本不要说打胎了,一切的一切,都只是那个女人玩出的把戏而已。
啊,怎么回事,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我们能够相信吗?女人的话,我可是好久没有信过了,那些爱四处宣扬谣言的阿猫阿婆们,谁信谁才是笨蛋。
不过,又过了N天,曾元哭丧着脸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我们实情,那叫扬亿的女人只是变相的向他索取分手费而已,什么怀孕,打胎一事全是捏造出来的,现在她已经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了。但是,曾元发觉的时候,已经太晚了。
众兄弟一听,差点就没晕倒,只是对着他叹气而去,留下他一个人在宿舍面壁思过。那八百元钱倒是小事,只是为曾元不值,他栽倒在一个女人手里,我们还能够说些什么呢?
他最后见了我们后,说了一句话,女人,真***不可信,如果我还能够继续活着,我会玩死他们。他咬牙切齿的说,我们只当他在开玩笑。
如果总会有这么一个结局,谁还会和自己喜欢的女孩说一些天荒地老呢?然而,结局总不能是最终的结局,在以后的日子里,发生更多的事情,有一些更多的感动和流泪,但究竟,是无助,还是绝望。
正文第十章
(10)
近几天,寝室里老在盛传小胖的女友将从学校回来看他,我竟一直以为谣言,因为我从来没有听说他有女朋友的。
今天一早,早上没课,听说外面新开了一家特色小吃,于是我约上曾元一起出去。
我们在快餐店门口看见了小胖,开始只见他一个人从店里出来,双手插在西装口袋里,俨然一个绅士,只不过有一点企鹅样,走路时左右摇摆,我们正走上前去和他打招呼,从他后面两米远翩翩走来一个女生,那体型,好象比他还要大一圈,她赶上来挽住了小胖的胳膊。
我和曾元忙收住了眼睛,我们似乎发现了新大陆,足足盯了他三秒钟,从小胖的眼神里,我读懂了一切,明白了一个男人的辛酸,知道了为什么他从不在我们面前提起他女朋友的原因了,于是我们匆忙别过了他而去,后来听小胖说,我们迅速离开的时候,他的女友问过他,为什么我们会匆匆而去,是不是被什么吓着了,小胖只是笑了笑,说我们刚才吃早餐喝得太多,尿急,找厕所去了,其实,我们还没来得及吃呢。
末了,他还加了一句,你们现在知道我的苦衷了吧,没办法呀,谁叫老妈喜欢未来的儿媳这个样子呢?十足一副可怜样,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我们彼此了解呀。
肉眼还真的看不出来,小胖和他的女友已经在一起整整七年了,怪不得此后他会经常在我们耳边发表感叹,唉,我和老婆已经是老夫老妻了,感情不是特别的好,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会想着她!瞧他那样子,好象捡了个宝,美得!只有曾元不知天高地厚的在旁边叽叽歪歪的笑,那种老婆呀,也只有你才会当个宝似的,要是送给我,搭钱我也不敢要的。
众人笑曰,无耻,就你,找得到这么长久的夫妻吗!
要是小胖的女友听见了这话,不把曾元的皮剥掉一层才怪。
虽然我无所谓的一言一和的跟着他们唱着高调,但我的内心里,却常常不由自主的想起遥远,一想到她,我就快乐,就心酸,就恨自己,针对天长地久之类的话我们也说过一大堆呀,还记得在一个池塘边,她趴在我身上,看着水中的倒影说道,你看呀,那水里的一对多搭配呀,多幸福呀,要是我们也和他们一样,多好哟。我笑着打她,搔她痒痒,望着水里的倒影,莫名的偷笑……,唉,一切已成过往,谁知道爱情中的谎言,会变成永恒的绝辞呢,翻开日记,却只剩下空空的记忆,留着陈年的酸甜,独自品尝着。
小胖的老婆在这里陪了他整整一个星期还多,他理所当然的要在外面陪她了,那理所当然的要在外面租房子了,用吴煜的话说,这男女同室,还能有什么好事。我们已经打好了一个星期不见小胖的准备,没想到第二天,他就回来了,吴煜奸笑着问其原因,外有娇妻,为何不陪其温存,他满脸无奈的表情,嘀咕道,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了,我有什么办法,我总不能在这个时候霸王硬上弓吧。
来了,什么来了,你发神经呀,她来了你不高兴吗?我要告诉她,你不死才怪呢,莫说你有了外遇不成?吴煜又在旁边叫道,一脸的坏笑。
你***胡说什么呀,我对他可是一心一意的。他一下子跳了起来,比划不清的说,我是说她那个来了。
什么这个、那个的,你说清楚嘛。我看见吴煜在旁边阴笑着。
唉,不说了,说了你们也不知道的,反正就是那个来了,女人一个月一次的那个。小胖急得不知道怎么说好了。
我们这时候在旁边狂笑,小胖看见,才终醒悟,我们在故意整他,谁不知道他说的这个那个呀,不就是月经吗,还不好意思说,什么大不了的,他以为我们都不知道那事,要不怎么也是一大学生呀,混到大学也还是要花时间的。
你们乱笑什么呀。他莫名其妙的看着我们。
哦,吴煜咳嗽了一声,说,怪不得,怪不得,那你更应该在外面陪她呀,怎么把她一个人扔在外面,没有人照顾,她不是很伤心吗。我们哈哈哈的笑起来。
去,你们是没经历过,这个时候在外面陪她呀,还不如要我的命,我也是男人呀,要是控制不了自己,一不小心冲动起来,那就不造成重大流血事件呀……
他摇着大脑袋说,不行,不行,很无奈的样子,很夸张的语调。
谁不知道他那点事情呀,都是男人嘛,说白了也就没意思了,我们都笑小胖没有人性,都说是有异性没人性,我看哪,他是有了异性还是没人性,在他女朋友那个来的时候还在坏想坏想的,真是难得的人才。
除此之外,也没它法,小胖只得白天和他女友在一起,晚上就回寝室,过着机械似的生活,嘴里还整天唱着什么“男人真的命苦,苦得没有人可以投诉”之类的东西,由此可见,他的内心真的是很矛盾,不知道在这一个星期怎样才能顺利打发过去,我们就在私下里打闹说,他的女友走的时候,该是带着遗憾吧,那时候,完美不完美,还不一定哟。用小胖自己的话说,他的破处计划又夭折了,悲呀悲呀!
不过,结果到底怎样,小胖至今也没有讲,他总是说,他们之间毕竟还是纯洁的男女关系。
谁知道呢!我们都在叹气,又一个世纪处女毁在了一个人渣手里。
正文第十一章
(11)
近段时间,老是有好的和坏的消息传来,先是传闻吴煜和向晶已经在外面租起房子,过起了假夫妻的生活,再是马超和遥远也在外面住上了,最后是曾元又在外语系找了一个同居密友,挥霍着自己泛滥的感情,只有小胖,送走女友之后,又过上了单身生活,而我,也还是孤独一人。
总之,消息是一个个的传到耳边,好的、坏的,红的、绿的,乱七八糟的,我都知道了,而我自己,自从和遥远分手之后,就陷入了封闭感情的年代,每天就是在键盘上敲击,写着一些莫名其妙的文字,听着一些莫名其妙的音乐,继续在游戏中寻找杀人与被杀的快感……
那段时间,我迷惘着,常常怀恋着和遥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