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母爱你个头,我……唔……”王行云刚想张口说什么,冷不防被拓麻塞进嘴里一片完整的薯片。
“青柠黄瓜味的薯片,蛮好吃的。不过,挺多人不能接受黄瓜和柠檬味儿的薯片,就跟不能接受小龙虾馅儿的月饼一样。不过,我真心觉得,这个口味的才是最好吃的,比原味的更棒!你也尝尝。”拓麻给王行云塞了一口薯片,就坐回了沙发,继续一把一把往嘴里抓,越嚼越香。
“还好吧。不算太咸,挺清新的味道。不过,个人感觉不太适合薯片。”王行云吃掉了薯片,评论道。
“我看着锅,你去洗澡吧。让万年洁癖陪我去垃圾堆找东西,也算是你的突破和我的罪过了。”拓麻口齿不清地轰王行云赶紧去洗澡,自己顺手打开了客厅的电视。
王行云洗了二十分钟。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头发还在滴水,脸色倒是比进去前,好多了。
不愧是洁癖,连洗个澡都能精神抖擞,容光焕发。
拓麻忍不住吐槽道。
“蔬菜我都处理好了,土豆也放进去蒸了。王员外直接负责后续就好。我也算是为你排忧解难了。”拓麻晃悠着双腿,贱兮兮地向王行云邀功。
“麻烦你了。我这就过去。”王行云拿着毛巾擦拭着被水润湿,打成柳儿的头发。刚换上的衣服款式很休闲,是跑步时他常穿的纯黑运动裤加纯白体恤衫短袖。看起来清爽和年轻不少。
“你还是这样穿看得顺眼,也显得不那么死板。明明咱们还很年轻,干嘛非要捯饬的跟个中年大叔似的。咱们会有代购哦。”拓麻叼着冰淇淋的勺子,啧啧地对王行云评头论足。
“吃还堵不住你的嘴。”王行云哼道。
“对了,刚才在超市里,我跟身后的老阿姨,讨论了一会儿你。不管她怎么说,我还是坚持认为,你的身体状况很好,绝对没有什么憋不住尿一类,肾功连带的一些问题。然后我们说到外貌和形状和尺寸的关联。她说你这样鼻梁骨很高,又俊又帅的男生,那啥的尺寸一定不小。我觉得不太科学。所以……”拓麻说话的速度不快,但王行云刚洗完澡,正处于比较放松脱力的状态,且从未有要对拓麻设心防的想法。
所以当拓麻说话说到一半,毫无预兆地伸手去揪王行云休闲裤的时候,他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拓麻趁着王行云反射弧的间隙,飞快挑起了王行云休闲裤的腰部,撑开松紧带,抬着脑袋往里看去。
按照中国男性一般的穿着习惯,没人会光溜溜地直接穿裤子。所以首先与拓麻的脑袋打照面的,是王行云刚换上的纯黑色子弹内裤。
“这么看就已经不小了。王员外,果然五官深邃,鼻梁骨高的人,尺寸都不小呢。来,让我再看看,你的是不是歪的……”拓麻嘴里叼着冰淇淋勺,就要去拽王星宇休闲裤里面的内裤。
王行云的脸当时就绿了。一把从拓麻手指头缝里夺回了自己的裤子,一把提好,攥在手里死紧。嘴角抖了抖,才勉强稳住声音开口道:“我看你是零食吃多了,脑子都被垃圾食品侵蚀了,找揍是吧?”
“切~小气鬼,给我看看又怎么了,又不是没看过。”拓麻摸了摸被王行云攥红的手指头,满脸的不服气。
“大不了,我先给你看我的呗。”拓麻不怕死地追加了一句。
王行云没接话,一时间,客厅里两人的气氛有点冷场。
王行云没说话的原因,是经拓麻的话头,想起了在他昏迷不醒的那几天,他帮忙擦拭身体,更换被汗浸湿的睡衣睡裤和内衣裤的时候,所不可避免看到的场景。
“该看的早看过了。你的,也就一般般。胜在雪白可爱。”王行云重新调整了松紧,系紧了裤子,没头没尾地朝着拓麻抿了抿唇,面部表情变化不大。
心里却乐开了花。
“啊?什么雪白可爱……”拓麻放下了饱经他牙齿地折磨,被咬得面目全非的冰淇淋塑料勺,歪着脑袋看着王行云。
王行云难得有机会逗逗拓麻,嘴唇抿成了一条弯弯的弧线。他慢悠悠地伸出一只手臂,探出修长的手指,在拓麻裤裆的位置一点而过。
“你刚才还说要给我看看呢,怎么转眼就忘了?好了,不了这么没营养的话题了,我去煮南瓜粥。一会儿开饭。”王行云瞥了一眼呆若木鸡,完全处于强烈震撼,完全没回过味儿来的拓麻,悠悠然地放下毛巾,套上了从橱柜中刚翻出来,全新的围裙,挑了挑眉,勾着唇去厨房了。
“王行云……你大爷!!!”留下后知后觉地拓麻在客厅叫骂着。
第187章 玩大了
王行云进厨房的时候,顺手把进浴室前,放在客厅茶几上的手机也带进去了。
拓麻猜想他光看过了菜谱,还是不放心,打算边看边实践,以保证第一次下厨,菜品从步骤味道到卖相,都完美无缺。
拓麻揉了揉发烫的脸颊,搓了搓鼻子,关了无聊的电视机,打算在王行云做好晚饭前,去自己乱糟糟的被窝,眯一会儿补眠。顺便规划下,明天要不要去最后一个藏匿男神遗体的地点,第一博物馆探探路。
天气越来越冷,室内的温度也逐步被拉低,暖气却要十一月份中旬才会提供。拓麻甩掉了拖鞋,钻进了不知多久没叠的被窝。刚钻进去的被窝冰凉得要命,温度甚至比被窝外还低。
拓麻抖着身子咬着牙躺了进去,磨蹭了半天,把自己裹得像一个巨大的蚕蛹,在床上翻滚了半天,怎么待着怎么觉得别扭。他这才想起来,昨晚是在王行云的房间睡着的。理由说起来很扯,他就是为了吓唬吓唬向来有洁癖的王员外,趁他洗澡躲进了他的被窝。但可能是太累,或者王行云的被窝太舒服。拓麻在他洗澡返回房间之前,就彻底睡着了。
他觉得这种现象有点奇怪。
他好像是在有意无意中,在试探王行云对他的接受程度。虽然是潜意识中,不自觉的行为。但他觉得挺上瘾。
拓麻又在自己的被窝折腾了十多分钟,终于忍不住起身,溜出了自己的房间。在房间门口探着脑袋,朝着客厅的方向望去。
客厅静悄悄的,王行云为了防止厨房的蒸汽和热气跑出来,应该特地关上了厨房门。门的隔音效果很好,拓麻完全听不到任何做锅的声音。
反之,王行云应该也听不到他的任何声音。不管是他偷偷溜进了他的卧室,再次躺上他的床,脱了袜子躺进了他的被窝,还是抱着他的棉被,放在鼻子间,仔细地嗅嗅属于王行云特有的,滴露和洗衣粉的干净味道。
拓麻觉得自己有点失控。明知道这种行为要是无意的还好说,但一次两次的,故意跑到另一个男人的房间,痴汉似的抱着别人的被子闻个没完,还出了他的被窝,就睡不着觉。
“嗯,真是太糟糕了。”拓麻口中喃喃自语,身体倒是很诚实地,半点犹豫都没有地躺进了王行云的被子。
周身充斥着属于王行云的味道,让拓麻感到无比的放松和安心。他盖好了被子,并很郑重地帮自己掖好了被角,防止被子没弄好,有地方漏风着凉。都收拾好后,他轻轻地闭上了沉重的眼皮,满足地睡去。
梦里的内容画面闪现得太快,像是十二倍速播放的录影带。拓麻用尽全力,也看不清哪怕其中的一个场景。所有的人和物,模糊得好像一个个深浅不一的影子,仅有轮廓一闪而现。光怪陆离的人影好像聚在一起说了什么,也好像什么都没说,挤成一团,最终汇聚成了一个巨大的黑洞。
拓麻感觉胸口剧烈起伏,却怎么也喘不上气。正满脸惊慌失措地握住自己的脖子拼命呼吸,突然身体一晃,眼前一亮,一个无比熟悉的脸映入眼帘。
穿着红格子料理罩衣,手里攥着一把不锈钢汤勺的王行云,正皱着眉撑着双臂,半个身子都压迫在了拓麻的身上。他脸贴得及近,拓麻几乎能感受到他的吐息迎面扑来。
“王,王员外……我我我……”拓麻被吓得说话直结巴,瞬间就被这突如其来的床上壁咚,吓傻了,鼻尖紧张得出了一层汗。
“你一而再,再而三地侵入了我的个人领地,是有所暗示,还是为了测试我的底线?”王行云的唇形很好看,虽然他平日里表情很少,但那上下起伏的嘴角,以及随着表情微妙变化,就会折射出不同色彩的桃花眼,却让人怎么看都不腻味。
拓麻被窝里的手,不由自主地握紧了被角,出了一手的湿汗。
“我……睡不着。躺在这里,莫名其妙地就能平静下来,然后很自然地入睡。”拓麻努力控制着自己的音量,生怕刺激到对方似的,两只眼睛却不由自主地游离于近在咫尺的王行云纤长柔软的睫毛与浅色的唇瓣上。
“这和你躺着这里能不能睡着没什么关系。这是我的房间,我的床,我的被子。你是知道的吧?”王行云吐出的气息,吹佛到拓麻的脸上,让他连回嘴的胆子,都被吹回去了。
要是放在平时,他肯定会毫不犹豫地哼道:“是你的房间又怎样?你住的都是我的”之类的话。得理不饶人,得寸进尺,可都是他说话的特色。
现在,王行云的脸贴得太近,他的姿势也太过暧昧,气场完全赶超了一座山。拓麻仿佛在瞬间理解了当年孙猴子被佛祖镇压五指山的心灵历程。
“有话好好说,壮士!你手里还拿着厨具,很容易激动下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悲剧。请你先冷静,再三思,而后行啊!”拓麻连嗓音都是颤抖的。虽然他自己并不知道,他到底在怕什么。
又或许,在期待着什么。
“呵。”王行云勾了勾唇角。虽然动作不大,但奈何他贴着拓麻靠得太近。拓麻虽然想着往后推推,但他的后背靠着床面,左右两边又都被王行云的手臂插在了两侧,简直是插翅难飞。他甚至想不动声色地往下挪一挪,但王行云的膝盖,还隔着一层薄被顶在在他两条腿间。位置微妙得他连抖一抖腿都不太敢。再这样下去,他很担心他会不由自主地跟王行云大眼瞪小眼,不小心变成斗鸡眼啊。
“王员外,你让我先起来成么。我……一动不敢动的,生怕触动了你什么机关,你直接冲上来咬死我。可我屁股都坐麻了,腿也快抽筋了……你先靠边点,让我先……嗯……”拓麻还想着要说点什么转移王行云的注意力,先从这种尴尬的姿势中解脱了再说。王行云就毫无预兆地沉下一寸身体。
拓麻躲闪不及,直接跟王行云由脸对脸,变成了唇贴唇。
王行云的唇,又凉又湿,不知是不是刚刚口渴来不及做开水,情急下开了一瓶冰箱里的纯净水解渴。
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拓麻完全没有心理准备,大脑只翁了一声,就卡巴一声断了联系。
他残存的意识,勉强狡辩着,这是个意外,王员外只是手臂酸了,没撑住而已。他也很配合得没有大惊小怪,而是满脸木然地想开口,说一句俏皮话,把这事儿直接翻片儿,两人不要尴尬就好。
王行云却比他的行动更快。他刚一开口,还没发出任何一节,一个柔软湿热的东西,就擦着牙关而过,奔着他的舌头,灵活地卷了上去。
“唔唔唔……王员外……你干嘛……”拓麻的大脑反应得相当迟钝,他的身体却变化得迅速。他的脸一直红到了脖子根,连脚心都热得狂出汗。
热得要命,但丝毫没有思考的时间。整个大脑仿佛被灌满了浆糊,把拓麻整个人都弄得晕晕乎乎的。
推推搡搡中,拓麻好像听到了不锈钢汤勺滚落地板的声音,王行云粗重的喘息声,以及自己破口而出的,甜腻得令他倍感惊悚的破碎呻吟声。
卧槽,玩大了。
这是拓麻脑中蹦出的最后一丝理智。
第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