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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屋子里的陈设没有问题。”里外看了一圈后他道。
“既然外面没问题,里面也没有问题,那问题出在哪儿?”我道。
“甭管出在哪儿,只要你来就全解决了。”
“成。那我该怎办?”
宁陵生想了想,随后将屋子里两件法器给扯了下来,包好之后放进了抽屉里,对我道:“从现在开始就你一个人在屋子里待着了,明天早上我们再来办事?”
“那我就搁这儿睡觉了?”
“是的,你就睡在沙发上,免的人家回来后见怪。”叮嘱了这句话,宁陵生在正对屋门的地儿点了三株暗褐色的香,这香摆放的方式很奇怪,不是插在香炉中或是饭团里,而是用石头将香的底部压在桌子上,三点香头正对着大门。
:“这叫安魂香,也叫招鬼香,里面有桑木粉、柳木粉,如果此地真有阴魂作祟就会被香的气味吸引来,到时候只要上门阴驱除了他所有问题就都解决了。”
“明白了,那你们先离开吧,我就在这儿等阴鬼上门。”我自信满满道。
宁陵生掏出一个小瓷瓶递给我道:“凡事也得小心,如果觉得意识有些模糊就闻闻这瓶子里的气味,总之千万不要慌张,一定要沉着应对。”
“嗨,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只要有上门阴在什么鬼魂也不可能在我面前嚣张,要我说让陈升带人过来准备修庙吧。”我无所谓的道。
等他们全部离开后后我关上门,坐在堂屋宽大的沙发上,我打开电视看着无聊的电视剧,那时候有线电视还没有进入乡村,所以当地用的还是无线电视,就是用天线接受信号的,陈家算有钱的,用的是当时顶级品牌,索尼21寸遥控大彩电,但还是不清楚,屏幕上布满了雪花点。
呆呆的看了一会儿我只觉得眼皮子越来越沉,我想闭着眼睛休息会儿,可闭上眼就睡着了。
我是被一阵刺耳的摩擦声给惊醒的,睁眼就看到玻璃窗上一只狭长尖利的指甲在窗户玻璃上缓缓滑动着,难听的声音就是因此而发出的。
此时的屋外并非是一片漆黑,而是隐隐透入暗红色的光芒。
真奇怪了,这种地方怎么会有红光透入?刚想到这儿就见屋外那根尖利的黑指甲对我勾了勾手指,之后其余四根手指缓缓张开,这是一只雪白的手,指尖上的指甲一根根比水果刀刀刃都长。
这就是最典型的鬼爪,宁陵生曾经说过拥有这种鬼爪的鬼魂全是百分之百的厉鬼冤魂。
当然此地会出现厉鬼也在我的意料之中,当然对于厉鬼我也没有丝毫畏惧,能在我面前“显摆”的厉鬼还没有生出来呢。
想到这儿我毫不犹豫的起身推开门走了出去。
出去后我就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只见此地居然是一处炼钢厂,不远处有一座巨大的熔钢炉,黑黝黝的炉子里装满了橘黄色被熔炼的钢水,屋子外面的暗红色就是钢水的光亮。
只见一个头戴钢盔,身着工作服的人低着头一直向前走着。
他的双手插在口袋里,看不出模样,但周围没有别人,十之**就是他了,于是我跟了上去道:“喂,你别走啊,既然来了咱聊两句呗。”
他也不理我,走的更加快了。
这是想要出什么幺蛾子,于是我也加快了脚步。
身处钢厂中,周身热浪滚滚,我怎么会突然跑到这种地方来?
这人走到车间里一处小房子前,他抬脚踢开了门。
看见里面的状况我简直惊呆了,只见宁陵生浑身是血的瘫坐在椅子上,他并没有死,眼睛还能动,只是人已经没法动弹了。
这对我的惊吓可想而知,我腿当时就软了,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惨叫道:“宁哥。”
他似乎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才缓缓抬起左手挥动了两下,那意思是让我快跑。
头戴安全帽的“工人”默然不响的站在他身后,此时两只手从口袋里抽了出来,十根指头上全是尖利乌黑的指甲,只见他竖起两手食指分别对准宁陵生两边太阳穴。
魂飞魄散之下我大吼一声道:“千万别乱来,有事、有事好商量。”我已经急眼了,话都说不周全。
他铁青的两片嘴唇缓缓张开发出刺耳的桀桀怪笑声,露出的牙齿乌黑焦黄,长短不一,难看到了极点。
“我、我们来你这儿,不为了什么,千万别误会,你把人放了,我们立刻就走。”我自己都能感觉到眼睛在充血。
他依旧在继续笑着,似乎得意到了极点。
“求求你、求求你……”我无力的瘫坐在地,清楚的看到口水控制不住的流淌在地。
然而他并没有被我感动,随即两根尖利的指甲笔直刺入宁陵生的太阳穴中……
6、梦鬼
随着他拔出鲜血淋漓的手指,更多的鲜血从他脑袋两边的创口处飙射而出,宁陵生随即四肢抽搐,两眼翻白。
之前虽然也遇到过危险的状况,但任何时候我都觉得只要宁陵生在我们就不会有事。也从没想过他会死。
但这次我亲眼看着他被人杀死,那种感觉就像是自己的心被人给剜了。
不夸张的说宁陵生对我而言那种感情就像是父与子,虽然他只比我大六七岁,但我对他的依赖和父子没有区别,无论遇到多困难的状况只要宁陵生在我就不怕,我早就习惯了他为我遮挡一切风雨,然而今天我却亲眼看到了他死在一个亡魂的手里。
我的心都疼木了,只听这怪物又发出桀桀怪笑声,随后他丢下宁陵生朝我一步步走了过来。
今天也是见了鬼,事情都闹到这份上,上门阴居然没有出现,难道注定宁陵生寿在今天完结?
眼见那个带着钢盔的厉鬼朝我越走越近,我内心的愤怒火焰顿时升腾而起,不知从哪儿突然就涌出一股力道,我一跃而起,合身朝他撞了过去。
然而和他身体接触之后只觉得一阵阴冷。我直接穿透了他的身体后撞在了门边上,抬头就看见宁陵生全是鲜血的脸。
我心如刀割,不过现在还不是放弃的时候我扶着门边站起身,接着转过身子只见那个怪人已经顺着钢制的楼梯跑了下去,我来不及多想跟着后面就追了过去,一边追一边吼道:“站住,你给我站住。”《
下了楼梯只见空地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钢锭,而他顺着堆满钢锭的小道继续往里跑着。
我今天要不抓到你,将你碎尸万段我就是你儿子。心里有了这个念头后我撒腿就追了过去,他则是越跑越快,那速度堪比受了惊的耗子,以我的速度根本不可能追上他。
而这条狭长黢黑的小道似乎也是没完没了。无论我们怎么跑都到不了尽头。
以我们跑到的速度和时间只怕两三公里的路要有了,这工厂真的有这么大?
想到这儿我停了脚步。
追逐了也有十几分钟的时间,我脑子多少清醒了些,情绪也平静下来,这时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人是不可能与阴鬼有实质接触的,就像之前我撞在他身体上只是透体而过……
所以他是怎么能杀害宁陵生的?
我脑子激灵一下,难道一切都不过是幻觉?
十有**如此,否则上门阴为何“拒不出现”?因为她压根就没觉得危险。
这阴魂也不像是什么穷凶极恶的“厉鬼怨魂”,否则面对我他跑什么?
我越想越觉得自己可能是被他给整蛊了,于是转身就往回走。
可回去的路似乎也变的没完没了,怎么走都走不到尽头。不过人到这份上是不会再慌张了,于是我掏出了宁陵生给我的小瓷瓶,揭开盖子贴鼻子吸了一口。
猛然一股辛辣至极的气味从鼻子里瞬间钻进了我脑仁,刺得我脑瓜子都疼。
我还以为这里面是类似薄荷油的提神醒脑的气体。没想到居然是辣椒粉,而且还得是魔鬼辣椒,一般辣椒粉根本就没这个效力。
我脑袋疼的差点没晕过去,但这种气味是真提神,等我回过神来后脑子真是清清楚楚,只觉得眼前一片清明。
忽然我发现眼前的所有景象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站在一棵大树前,只见四周悄无人声,所有民居不见灯火,明月中天高挂。
夜深人静的小山村,安静祥和的景象。
我又回到了现实中,刚才的一切不过是幻觉而已,我暗中松了口气。
再看大树前的泥巴地上全是我的脚印,感情刚才我就绕着这棵树不停转圈呢,难怪始终到不了尽头。
这鬼魂和鬼宝是一个路子啊,根本就不是多狠毒的厉鬼,就是以整蛊为乐的恶搞鬼,甚至我进一步推断这鬼极有可能是个孩子,所以上门阴没有现身对付他。
因为上门阴对于孩子保留着近乎于母性的情感,很难说她为什么会这样,虽然宁陵生说过上门阴是没有丝毫感情的,但这是我唯一质疑宁陵生的地方,我感觉上门阴和熟龙虾其实是一样的,看似毫无人性,但其实他们保留着为人的根本,脑子里也留存着为人时的记忆。
想明白这些我觉得想要把这里的鬼魂打的魂飞魄散是没必要了,我们需要做的就是找到他,并弄明白他为什么要害死这些孩子?
我点了支烟坐在院子里的石桌上默默抽着,只见流星从蔚蓝的天空中划过,那摇曳璀璨的光华却让人充满了悲伤的遐想。
流星是用生命展现美丽,我也要像它一样宁可以生命创造瞬间的辉煌,也不要一生的庸庸碌碌,我要做个……
我暗中正自诗兴大发,猛然腰间的大哥大响了起来,吓的我差点尿了裤子。
妈的,谁打搅我我装逼了,这大半夜的。
我有些恼火的接通了电话粗声粗气道:“喂。”电话那头没人说话。
“谁啊你?怎么不说话?”我没好气的追问道。
对方还是没有说话。
“你他妈有病吧?”我没好气的挂断了电话。
那时候接电话也是要钱的,四毛一次,还不便宜。
然而随后电话又响了,我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号码是雪惊秋的,难道酒吧出什么事儿了?
我赶紧接通了道:“怎么了小雪?”
还是没人说话。
这下我觉得不对了,忽然有些紧张,换了一边耳朵道:“小雪,你在酒吧吗?”
随即一阵粗重的呼吸声清晰的传了过来。
电话那头的百分百不是小雪,我脑子又是激灵一下道:“你、你不是小雪,是什么人?”
“呵呵,你听出来了?”这个人的嗓门十分粗豪。
“好吧,我们好好说话,你到底是什么人?小雪的手机为什么会在你这里?”
“是啊,你说小雪的手机为什么会在我这儿呢?”他哈哈大笑了起来,声音里满是得意。
他笑的越开心,我心里越慌乱道:“你把小雪怎么样了?”
“怎么样了?你猜我把她怎么样了?我一个浑身长毛的抠脚大汉,她一个鲜嫩白净的小美女落在我手里你说我能怎样?”
“**的,你要是敢动她一下我把你……”
“把你的臭嘴闭上,你要是再敢多说一句屁话老子就把她裤子给扯了你信吗?”
我立刻住了嘴。
“你小子给我听好了,想要这小丫头好好活着再见到你,准备五百万现金,明天上午等我电话,你要是敢报警老子先奸后杀,别以为我是开玩笑,十三岁我就杀过人。”说罢他挂了电话。
十三岁就杀过人,这人和慕容御有的一拼了,不过慕容御是绝对不会动女人一指头的,这是个绑票的,想到这儿我哦手忙脚乱的打电话给宁陵生,把小雪被人绑架的情况对他说了。
“你先别着急,我这就过来。”
之后没多久三人就到了,我慌的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呆呆的看着宁陵生,他安慰我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