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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这其中的道理基本就是宁陵生推测的那样,于是我道:“这幅画挂上之后我的酒吧就成茅山宗的地盘了?”
“大概是这么个意思吧,而且我看到有天龙阁的高手在酒吧里看片了,应该是不想被人挤进去,虽然我不了解内情,但基本可以肯定你的酒吧肯定有茅山宗感兴趣的东西,而且这个东西可以说是极其重要,有我这幅画是一眉道长所做,那么这件事的主谋也就是他了,他的身份你应该知道吧?”
“有过耳闻,也算是道门中的大人物了。”
“算的一等一了,除了各派掌教,挨下来就是一眉道长了,他亲自出面督办的事那能是小事吗?”
看来情况完全如宁陵生所料了。
罗吉子疗伤手段虽然并不复杂,但瓦缸并不好找,而且能坐下一个人的瓦缸也很难搬进房间里,我总不能每天让他在大马路上泡“裸澡”,于是我找了小村长,问当地村民借了一间屋子后又租用了村子里一口早已废弃不用的大瓦缸。
当晚子时我用大灶烧了大半缸的开水,加入食盐和冷水搅匀后扶着罗吉子泡进了热水里。
大约过了一刻钟不到,整缸水就黑如墨汁了。
随后五天每天都是周而复始的泡清水,不过越到后来,清水变黑水的过程越长,到第六天彻底没有黑色渗出了。
罗吉子换上一身干净的道袍后对我施了一礼道:“无量天尊,感谢秦先生仗义援手,挽救贫道性命。”
“总不能见死不救,道长不用挂念在心。”
“大恩不言谢,将来先生如有用着贫道的地方,尽管说话。”
“好,道长既然在小店常驻,总有麻烦到的地方,到时还请代为维持。”
“这点请放心,如有需要之处,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您这话说得太严重了,总之能帮忙就好。”我这也是为自己留条后路,到时候万一出事了,“内部有人”那最终的结果肯定是完全不一样了。
返回临江之后罗吉子便告辞离开了,当时正好是晚上,我也顾不的睡觉,先去酒吧看看状况。
酒吧生意已经开始恢复,大概有十几名顾客,那位穿着运动服的男人却不在,不知道茅山宗的人是不是“还没来上班”。
我问王大海有没有发现异样的人,他摇摇头道:“要么是我眼太笨,要么是对方伪装太好,总之顾客都很正常。”最(醉)新樟节白度一下~篮、色書吧。。
116、死亡
“来几个道士和尚的都没啥问题,我就怕使金轮刃的再来,迟早要搞出大麻烦。”
“这些人其实蛮有意思的,年节期间他们事绝对不会出来搞事的,怕触霉头。”王大海笑道。
“但愿他们年后都别来。”
“来了也不怕啊。咱们这儿有大势力撑着呢。”王大海笑道。
“但愿还是别出事,和气才能生财。”我道。
“你这些天也挺忙的,回去休息吧,店里有我看着。”听王大海这语气好像知道我是替罗吉子治伤去了。
至于他从何种渠道得知的我也不感兴趣,这种人的朋友多。
“那我就回去睡一觉,开了一天车子。确实有点疲劳。”说罢我揉着眼出了酒吧。
刚走上人行道,一个人猛地撞进我怀里。
只听一声尖利的惊叫声,接着是满子的香气,只见一个身材苗条娇小的女人和我撞了个满怀。
随后她往后退了两步,女人皮肤白皙。薄施淡妆虽然胸不算挺,屁股不算翘,但给人的感觉十分清纯。典型的邻家小妹气质。
撞到这样一位姑娘我自然是满心的不好意思,赶紧赔礼道歉道:“对不起,我没看见你。”
姑娘的反应有点怪异。她朝后看了一眼,随后神态有些慌张的低着头急匆匆赶路。
我正打算回去就听一个粗鄙的男人声音道:“妈的。这臭娘们给脸不要脸,我非办了她不可。”
“你想清楚了,这事儿可算强奸?”
“我管他妈的算啥,先把人办了再说,不过就是个婊子,我能摆平这事儿。”两人小声嘀咕着从我身边走了过去。
这二人看面相并不是穷凶极恶之徒,最多只有十五六岁的年纪,面嫩的很,甚至嘴巴上只涨了一圈黑黝黝的绒毛,胡子还没长出来。
这样两个小屁孩居然就想起干这种混账事情,而且看他们要对付的女人就是之前撞在我怀里那位。
这让我不禁又好气又好笑,现在的年轻人也太荒唐了。
想到这儿我跟在两人后面,三拨人跟在彼此身后。
我的目的倒不是英雄救美,我想的是给这两小子一个教训,让他们知道害怕,以后不会再犯类似的错误,因为他们的年纪也不大,无非是大人疏于管教,一时糊涂做了错事,这时候只要有人拉他们一把就能避免他们坠入深渊。
酒吧一条街其实就是个比较宽阔的长廊,只能往前,没有别的路可走,这女孩没走多远越发慌张,一路小跑了起来,不过她穿的鞋子跟实在太高,还没跑两步就把脚给扭了,“唉吆!”一声,一瘸一拐的反而越走越慢了。
这两混小子几步就跑到她身后,其中一人上去揪住了女孩的头发,将她拖到了身边。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别乱来。”姑娘惊慌失措的道。
“妈的,你这是给脸不要脸,老子点你几次台了,为什么不陪。”少年愤怒到了极点。
“你只是个小孩,我不想惹麻烦,请你理解我。”姑娘哭着解释道。
“谁他妈是小孩。”这小子抬手就给了姑娘一巴掌。
“别乱来。”我喊了一嗓子。
只见另一个小子掏出一把匕首转身对着道:“没你什么事儿,别乱学雷锋啊。”
这两小子虽然说年纪没我大,但论身材比我也小不了几分,我也不可能召唤出上门阴杀了他两,真要动起手来我真没有必胜的把握,况且甩棍被警察收走后我还没来得及买根新的,赤手空拳和拿着匕首的愣头青对打
我想了想还是决定以讲道理为主,于是道:“小伙子,你们这种行为是违法犯罪的行为,真要喜欢人姑娘私底下好好谈就是了,何必为一时痛快去坐大牢呢?”
“坐大牢,你当我那么好唬呢?这女的是个妓女,老子就是办了她也不犯法,再说我也不白上,我给钱啊。”说罢这小子嚣张至极的从口袋里掏出一沓钱劈脸砸在女孩脸上。
“大哥,求求你帮帮我,我不是妓女,我只是个陪酒的。”
这是酒吧一条街,确实有陪酒女郎,也不排除某些陪酒女郎会跟客人“出大台”,但这一切都得建立在自愿的基础上,否则就是犯罪了。
于是我道:“你给钱还得人姑娘愿意,我说你既然有那么多钱什么好的找不到,何必找这样发育不全的?”
“老子就好这口,你管得着嘛,赶紧滚蛋。”说罢他硬拖着姑娘朝巷口走去。
这女孩论身材就像个小鸡子一样,根本架不住一米七几的男孩拖拽,虽然竭力挣扎但根本没有效果,持刀的小子将地下的钱捡起后也跟了过去,我也一路尾随。
本来我想找些酒瓶当武器,说也奇怪当晚酒吧一条街干净的居然连一个啤酒瓶都找不到,这事儿也真是邪了门。
于是我们一路走到巷口尽头,接着他拖着姑娘走进了暗道。
这所谓的暗道就是一件件酒吧的后门所在,都是阴暗潮湿的小巷子,堆放酒瓶垃圾的地方。
到了那里面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偏生我手机也没带在身上,连报警都不成了。
三拨人进了暗道后,这小子就把女孩按在地下骑在她身上道:“我倒要验验你是不是正品货,装他妈什么圣洁烈女。”
话音刚落就听黑暗中传出一个粗重的声音道:“滚蛋。”
这条暗道里没灯,所以视力无法及远,三人所在的区域再往后看就是一团漆黑了。
这两小子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拿着刀的那位挺起刀口对准黑暗的区域道:“凭啥我们走,要走也是你走。”
他说完这句话后对方并没有回应,一团黑暗中只有呼噜呼噜粗重的喘息声。
僵持了片刻,这两小子沉不住气了,裤子脱一半那位使了个眼色道:“你进去看看。”
“这、这有啥好看的,要不然、要不然咱们走算了。”
“去你妈的,关键时刻别他妈壮怂,进去看看,老子明天给你一百块。”
拿着匕首的少年想了想,还是被一百块的奖赏给吸引了,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于是他畏畏缩缩挺着匕首道:“我进来了啊,我手上有刀子,你、你还是换个地方吧?”
听他说话是这种口气,我提防着的心便放下了,这小子肯定不会是愣头青,最多不过是个二百五,所以他手上的刀是不敢用的,我估计他是要吃苦头了,于是趁脱裤子的全神贯注盯着黑暗的暗道里悄悄朝他靠近。
而持刀那小子缓慢的走进了黑暗中,很快就踪影全无了。
我离脱裤子越来越近,眼看就要贴近他身后,忽然就听黑严重传来“呼哧”一声轻响,接着传出滴滴答答流水滴落的声音。
犹豫一切都看不清楚,只能听见声音响动,所以我的心里一阵阵发虚,本来准备好的“猛然一击”
“王、王玮。”脱裤子哆哆嗦嗦的喊出同伴姓名。
没人回答。
这下我也觉得不对了。
这小子咽了口口水道:“你要是敢吓唬我,以后别再想从我这儿得一分钱。”
还是没有回应。
“妈的,你个混蛋玩意。”他声音抖得比脑血栓都厉害,随即用抖得更厉害的手掏出打火机。
啪嗒一声火光亮起在这黑暗的暗道中。
赫然只见暗道深处笔直的站着两个身着黑色雨衣的男子,他们带着雨帽,低着脑袋所以根本看不清长相。
但其中一人手上拎着持刀少年的首级,少年那张脸正对着我们,所以能清楚的看到他脑袋和身体分离一瞬间定格的表情,那表情既惊讶又痛苦,张大了嘴巴,不停有血水渗出。
死相要多难看有多难看。最(醉)新樟节白度一下~篮、色書吧。。
117、奇怪的杀人犯为必量天下玉佩加更
我虽然也见过不少死相,但这是我见过最可怕的死相之一,最主要的原因不在于死人吓人,而是那两个黑黝黝一动不动的怪人实在令人感到毛骨悚然。
脱裤子那位也顾不得干坏事了,闭了打火机拎起裤子就向外跑去。
我也来不及多想。拉起躺在地下的女孩正准备往外跑,就听“嗖”的一声,我只觉得一股劲气扑面而过,就见脱裤子少年身体一震,怔在原地。
只见一只黑颜色毛茸茸的长爪从他后心贯穿而过,穿透前心而出。
少年不可思议的看了狼爪一眼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嗖的一声。狼爪又不见了。
少年的胸口上多了一处血窟窿,我能透过这窟窿看到对面马路的情况。
他连哼都没有来得及哼出一声俯身摔倒在地。
女孩吓的惊声尖叫,那声音刺得我耳朵嗡嗡作响,我知道自己是跑不了了,干脆把女孩拖到我身后道:“你千万别乱动。”说罢我带着她缓缓朝暗道外退去。而巷子里开始有阴冷的气流吹动,风力逐渐增加。
上门阴随时都会出现,看来这两人绝对不是正常人。否则上门阴不可能这么快感知到他们的存在。
一念未必又觉得一股劲气扑面而至。
“呜”的一声气流急速加剧,我眼前一片红云闪烁,上门阴拦在我身前。只见那只黑色的狼爪再度从黑暗中朝我激射而至。
上门阴随手一拂,狼爪瞬间就布满白霜又改变了飞行方向。笔直的朝天上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