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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你看到的鬼魂?”我指着红色的“蜥蜴人”道。
“应该就是它了,这是怎么了?”
“被我下手段抓住了。”说罢我走到蜥蜴人身边,它可没有我那么耐冻。此时不但没有缓解的症状,身体表面反而开始凝结薄薄的白霜。请,谢谢!
这层白霜可是由体内生成的,所以它身体内的状况可想而知。蜥蜴人已经开始蹬腿,喉头部位开始一股股的震动,呼吸很是急促。已经出现濒死之状。
“估计这只蜥蜴也是妖兽了。”
馒头对它显然没有对中山羊那般感兴趣,此刻懒懒的趴在草丛上打着哈欠。
“你们和天极狼相处没有危险吗?”东方叔心有余悸的道。
“危险?它从小就是我们带大的。能有什么危险?”
“唉,二位也不要怪我们,那只天极狼在村子里可是造了大孽,小孩就咬死了二十三个,后来武警部队围剿它,死了十几名持枪武警,可想而知这种狼有多凶残。”
“天极狼的战斗能力确实很强,它毕竟是狼,遇到危险首先想到的肯定是自保,难道要它伟大到甘愿为人们自取灭亡?”王殿臣毫不客气的反驳道。
“是这么说,但天极狼确实也咬死了不少人,如果没有人命官司,我们也不会大规模围剿它,不过……”说道这儿东方叔顿了顿才继续道:“这只天极狼应该没有死,因为它进了大凉山,虽然进山时它受了极重的伤,但没人确实看到过它的尸体,所以无法确定这只狼到底死了没有。”
“明白了,所以看到馒头你们就会特别紧张?”
“是的,看见这只天极狼,就想到多年前那场惨案,心理上过不去。”东方叔叹了口气道。
“我能体谅你们的心情,但是这只天极狼确实和行凶那头完全不一样,馒头就是我的亲人,我也是它的亲人。”
“我懂,我当然明白。”
“那么你能说服村子里的人别在为难我们,让我们踏踏实实的从这里离开吗?”我道。
“你们能从无界碑后的黑木林里活着出来,这是相当厉害了,我们不应该得罪有本领的人。”
“但愿你们别在把我两给逼回林子里。”
“当然不会,每一个能从无界碑后活着走出来的人都是让我们敬畏的大高手,哪怕是个傻子我们都会当天神一样供着。”
“还有傻子能从这种地方出来?”
“还真有这样的傻子,现在就住在我们那儿,村大队部里。”
“可我们不是傻子,东方叔,我们也不想把事情搞大,只希望能平安的带着馒头离开。”
“你放心,这次我敢打包票,村子里的人绝对不会为难二位。”
“好,那我就谢谢你了。”
“那么现在两位的打算是什么?”
“我想先回施工队。”
“边哥,你疯了,去施工队干吗?万一这些人翻脸不认人,我们等于是自投罗网。”
“必须要回去,因为我们的车子没了,就算跑也跑不远,而且宁哥肯定联系我们了,几天没有消息他一定着急,所以先回一趟施工队肯定没错,如果村民非要馒头性命,我们也有七十多个人,不会吃亏的。”
“你想的挺周到,那位修庙的漂亮小伙确实担心你两呢,昨天还让人沿着村子周围寻找。”
我头一次听人称呼宁陵生“漂亮小孩”差点笑喷,而王殿臣听说宁陵生着急了,也不再坚持要走叹了口气道:“但愿别伤着馒头。”
“你放心吧,巨熊都被馒头轻易制服了,你觉得几个人能对造成什么伤害?”王殿臣最终打消顾虑和东方叔一起回到了村子里。
宁陵生看到我两或许是因为东方叔在场,他没说什么,只是淡淡道:“我找到撞毁的车子了。”
“宁哥,你有没有担心我两小命玩完。”我笑道。
“当然不担心,就凭你们的手段泥巴地上翻个车子就能要了性命?”
“是啊,还是大哥了解我们。”
东方叔道:“那你们先聊着,我去大队部说下情况。”
等他人离开后宁陵生道:“为什么翻车?”
“村子里的人想要对付馒头,车子开的急了就翻了。”
“你们后来躲进了无界碑后?”
“是啊,除了那里面我们无处可去了。”我道。
“见到了什么?”
“见到了一个本领特别大的老道,他布了一道天轮宝顶的机关,我不小心被罩在了里面。”
“什么?你被罩在天轮宝顶里还能活着出来?”宁陵生惊讶的道。
“这……我没觉得里面那具萌尸有什么了不起。”
宁陵生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但没说什么。
“宁哥,这天轮宝顶是什么东西?法器还是别的什么?”
“这是正一派火居道人最重要的修炼手段,天轮宝顶也叫封鬼镇,算是封印类法术的一种,十二根金蚕丝织就的天伦水火不侵,刀枪不入,而这里面的宝顶就是你说的萌尸了,每当天伦围城之后就是宝顶现身之时,而天伦内阴气极重,所以一切魑魅魍魉在其中的能力都会成倍提高,不过身附上门阴,关键时刻有她在是不会让你受到伤害的。”
“是的,不过那个道士很厉害,上门阴发出的寒气他赤手空拳的就接住了。”
“这道人是三山符箓那一派的?”
“三山符箓?他是人啊,用的也不是符箓。”我莫名其妙的道。
“三山符箓指的是正一派最大的三个道门门派,茅山、龙虎山、阁皂山,能以天轮宝顶修炼法术的必然是这三派之一。”
“我没问,但可以肯定他不是茅山宗的,因为他骂了茅山道士。”
“哦,那十之**是龙虎天师了。”宁陵生若有所思道。
“这个道士本领很大,而且还有一个未曾谋面的老仙,手段也很厉害。”
“老仙?这又是什么人?”
“不知道从头到尾我没见着他。”我道。
宁陵生不说话了,皱着眉头良久不语,见状我问道:“对了,差点忘了一样东西。”说罢我将羊角掏出来递给宁陵生。
他一看就道:“这是中山羊的羊角?”
“是的,是那个道士给我的。”
“看来这个地方挺有意思的,各路神仙汇聚一堂啊。”宁陵生喃喃自语道。
“万幸啊,如果不是他我们估计也就死在林子里了。”我松了口气道。
“你没必要感谢这个道人,你要谢的人是上门阴,道人之所以没有杀你,是因为他没有必胜上门阴的把握,否则你早就灰飞烟灭了。”
“这、这道人真没看出来有如此狠毒的心肠。”我惊讶的道。最(醉)新樟节白度一下~篮、色書吧。。
138、屠杀羊群为慧慧呀大皇冠加更
“这老道虽然不知为和门派,但孤身一人守着整片密林四十年之久……”说到这儿他没有再说下去,只是微微点头道:“这件事你我知道就行,无需对外人多言了。”说罢拿起中山羊的羊角仔细看了看又递给我道:“你把这东西收好。”
“宁哥,我想这种法器还是你收着合适。给老法王呗,也算是……”
“他的宝贝足够多了,不缺这一个,你把它收好,如果有需要我会问你要的。”
于是我在羊角上栓了两根绳子,斜背在身上。以防不时之需。
神庙的布局终于定了,还是采用框架式布局,因为批给的地面积实在不足够大,不适合修建族群式布局,而神庙的歇山顶以琉璃瓦修建。宁陵生联系了生产厂家还加高了价对方才同意运送到当地。
到了下午村长来到工地,找到我们当面赔礼道歉,他道:“希望你能理解我们的难处。”
“没什么不可理解的。你也是为了村名的安全着想,不过馒头确实很乖的,请你放心吧。”
“没什么不放心的。不过这条狼请你千万不要带进村子里,否则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你放心。我们不会靠近村子的。”
“其实我也能理解他们,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但愿能像他们能说道做到,我可不想在横生枝节。”
平安无事的过了两天,第三天一大早王殿臣急匆匆的跑到我的帐篷前把我叫醒道:“边哥,麻烦大了,麻烦大了。”
我睡眼惺忪的道:“你别在那儿大惊小怪的,又怎么了?”
“我早上起来就看到帐篷被馒头顶开了,它扒在泥巴地上,满身都是鲜血。”
“馒头受伤了?”我吃了一惊坐直了身体。
“受伤倒是没有,身上的血是它沾来的。”
“我去,它不会跑到村子里去惹事了吧?”我赶紧从帐篷里钻了出来,只见馒头趴在王殿臣的帐篷边上,白色的长毛上染满了鲜血,它的精神似乎不是很好,大口喘着粗气,看状态似乎有些萎靡不振。
“馒头这样不太对你有没有感觉到?”
“应该是觉得自己做错事了有点后悔。”
“你扯淡吧,真把它当人看了。”
“废话,馒头就是我弟弟。”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没有任何轻视馒头的意思,但它毕竟不是人,所以我估计……”话音未落只见二三十名村名,手持各种武器从远处走了过来,每个人都是面有怒色。
我们的人大部分都在吃早饭,见这种情况,都放下手上的碗筷站了起来。
宁陵生皱眉道:“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我先去问问情况。”说罢我是以王殿臣藏好馒头,随后朝对方众人走去。
“村长,你这唱的又是哪一出?”我笑道,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轻松。
“我还有闲心思唱戏?哭都来不及了。”
“千万别这么说,到底出什么事情了?咱们有话好说。”
“好说个屁,昨天、就在昨天,你养的那条畜牲半夜跑进村子里把我们养的羊全给咬死了。”
我吃了一惊,但悬着的心却放了下来,只要不是伤人,这事儿就好办,而馒头之所以会把所有的羊都要死,肯定是对付了中山羊之后还嫌不过瘾,于是又对别的羊群下了狠手,以此发泄自己不满情绪。
严格来说这是动物天性,没什么可见怪的。
想到这儿我道:“村长,各位父老乡亲,大家稍安勿躁,听我说句话。”
“说个屁,赶紧把那头死狼交出来,我们打死了事,否则这庙你们也不用建了。”有人扯着脖子吼道。
在人群里我没有见到东方叔,看来他是回避了。
宁陵生走了过来道:“村长,这件事未必是我们馒头做的。”
“你得了吧,昨天晚上村子里羊群叫成什么样,有谁能睡着觉,不止一个村民看见这条狼在各家羊圈里来回扑腾,抓咬羊群,宁师傅,我们这些农民养羊卖羊是最大的一笔经济来源了,一夜之间几百头羊啊,被这一个畜生全给祸害了。”村长心疼的眼泪水都出来了。
“您别着急,这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就得想办法解决。”
“除了把狼打死,没有别的解决办法,我劝你们别以为人多……”
“我们只是一群修庙的手艺人,可不是打架斗狠的。”宁陵生笑道。
“好,我敬重你们是手艺人,也不想为难你们,把狼交出来,冤有头债有主……”
“死一头羊我按市场价的两倍赔付如何?这样你们不但不会有损失还能赚到,这生意不算亏本吧?”
“你、你说什么?”村长表情立刻就从愤怒变成了惊讶。
“我说死一头养我赔付两倍的价格,这样大家也不会吃亏,而且马上神庙就要破土动工了,咱们村子里可是有一大半的人在我这儿报名参与建筑了,到时候赚点生活费挺好的,何必要阻拦工程进度,大家说呢?”
“这……”村长不说话了,一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