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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担心王殿臣的安全,毕竟他的对手是个杀人犯,那人动起手来根本不会有丝毫忌讳,就是往死里整他。
想到这儿我斜眼观察了场内的“战局”,此时两人已经打了个稀里哗啦,王殿臣死死咬住对方一只手,已经咬出血了,那人则不停的用另一只手捶打王殿臣腰眼部位。
总之这场战斗打的异常激烈,我心里暗暗着急,也顾不得许多,正打算出黑拳猛然就见一道白光闪现,馒头居然从藏身的大树后窜了出来,它一口咬住对方的手腕,死命的晃动脑袋。
一只手落尽狼嘴里这感受可想而知,那人痛的放声惨叫,一直和王殿臣纠缠的手也松开了。
馒头疯了一般,嗓子眼里不停发出“吼吼”叫声,之后它开始更加剧烈的抖动脑袋,不断有有骨头咬裂的声音响起在黑暗的树林中。
那人用好手紧紧贴在馒头嘴边,似乎是想要掰开馒头的嘴巴,然而这是根本不可能的,馒头的咬合力可想而知,估计要不了多久他这只手就要和自己的身体说拜拜了。
我将王殿臣拖到一边道:“歪打正着,看见你挨打,馒头终于忍不住了。”
话音未落就见大胡子一把掀开身上披着的破旧大衣,露出里面藏着的一把双管猎枪。
王殿臣急了就要冲上去拼命,我一把拉住他道:“这种枪械是无法伤害馒头的。”
“可是它身上有伤。”
“一点皮毛伤随它去,如果你想要馒头恢复正常,现在就别掺和进去。”话音未落就见大胡子举枪对准馒头放了一枪。
他应该是练过的,枪法很准,一枪正好就打在馒头的脊背上。
馒头毕竟几天没有正常进食,身体不免虚弱,四腿一软就跪在地下,那人趁势将手抽了出来。
只见手腕处一片血肉模糊,已经被咬的不成样子。
随即第二枪又打响了,馒头身体的坚硬度似乎都出了问题,被一抢打的龇牙咧嘴,发出一声悲鸣。
我紧紧按住王殿臣的肩膀上,不让他参与进去,趁着对方给猎枪上子弹的空,馒头又是一口朝对方的脖子咬去,那人无法躲避,只能抬手遮挡,于是另一种好手又被馒头咬住了。
我终于又在馒头的眼睛里看到了凶狠的光芒。
没想到那人装上子弹后居然将枪口对准了我们。
我来不及多想,一把将王殿臣推倒在地,身子一矮。
轰的一声枪响了。
来不及看他究竟是如何偏出的,我矮着身子就朝他冲去,这人低下枪口对准我又是一枪。
我一个鹞子翻身,在半空中划过时我清晰的看到子弹在空中划过的轨迹。
当我落地之后几乎就在这人面前,毫不犹豫抬手一棍子抽了出去。
大胡子可没有我如此灵敏的身手,整个左脸被我的冰冻大甩棍狠狠抽了一记,他闷吼一声两眼乱晃,附身摔倒在地。
我提起双管猎枪正打算制服和馒头缠斗那人,转身就看见馒头嘴巴已经死死咬在他的脖子上,鲜血一股股涌入馒头嘴里,它全部咽下了肚子,死死咬住不松口。
很快这人不停抽搐,人已经翻了白眼。
我松了口气和王殿臣相视一笑。
可是当我再转身时,发现大胡子已经跑的踪影全无了。
这林子黑漆嘛唔,我可没有他的勇气随处乱跑,馒头松开了口后呼呼喘着粗气,显得很疲劳,但站的很稳。
王殿臣走过去一把将它紧紧搂入怀里。
连续数天的担心,在这一刻终于被馒头强悍的表现折服,王殿臣以放声大哭的方式发泄着积郁在内心的情绪。
等他哭够了我道:“先别急着乐观,还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情没做吧?”
“是的,打败馒头的那个人还没找到。”
“是啊,没有在他手里找回尊严,这件事就不算结束,问题是我们该如何找到他?”
“确实不好找。”王殿臣皱眉道。
“所以说别着急高兴。”
“那眼下我们该怎么办?”
“馒头第一阶段的难关算是平稳度过了,我们尽快离开,这种地方待一分钟就多一分钟的危险。”
“好,那我们现在就走。”
我们在这里也没有什么需要收拾的,说走就走,于是我点了一根火把真要带着馒头离开,却见它走到小鹿身前,用沾满鲜血的爪子在小鹿的脑袋上轻轻碰触了几下。
我将火把交给王殿臣,上前抱起小鹿往外就走,馒头这才跟了上来。
“其实我们早就该想到利用你激发馒头的斗志,它和你是有很深感情的。”我道。
“是啊,没有白疼这小子一场。”王殿臣满脸都是笑意。
馒头咬死了那名脱狱囚犯后整个形象有了翻天覆地的大变化,又恢复了雄赳赳气昂昂的神态,一身白毛威风凛凛的随着脚步飘动着。
趁夜回到工地,我也不顾宁陵生在睡觉,去他的帐篷出喊醒了他,我道:“宁哥,馒头算是恢复正常了。”
宁陵生表情有些诧异,显然他没想到我们居然能做到这一步,随后他微微点头道:“好,你们辛苦了。”“我还带回来一个新成员。”说罢我将小梅花鹿放在地下。
宁陵生道:“不过这只是第一步的成功,击败馒头的对手你们还没有找到吧?”
“是的,我准备立刻就着手调查。”
“嗯,一定千万小心,对方能伤了天极狼,一定是非常强悍的。”宁陵生道。最(醉)新樟节白度一下~篮、色書吧。。
144、发现凶手为慧慧呀大皇冠加更
我当然知道这个隐藏在暗处的未知对手能量是异常强大的,但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带着馒头击败他。
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宁哥,大凉山曾经发生过玄门之战,这事儿你知道吗?”
宁陵生摇了摇头。
“你听说过双蛇分队吗,这是道士组成的一支小分队。专门对付越南巫师的。”
宁陵生道:“东南亚的法师流派基本都是来自于茅山宗,说起来和中原道门也是同宗一脉,所以军队有针对的找道士破解法阵是对的,至于说双蛇分队的人我估计十之**来自于茅山宗,因为茅山道士最了解东南亚法术。”
“明白了,那我就找罗吉子打听老吴的身份。”
“秦边。有些闲事我建议你少管。”
“这不算闲事吧,说起来老吴也是失落的道门中人,如果我替他……”
“不管是那一派的,如果道门中人真想找到他,早就把人接回去了。既然丢在这儿多年不管不问,这里面肯定有原因,所以你给自己找麻烦了。解决了馒头的问题就回去吧。”
宁陵生的话我必须要听的,于是第二天我和王殿臣去了村子,希望能从中找出伤害馒头凶手的蛛丝马迹。
对于我们的到来村民们是异常反感的。因为那说明我们并没有走。
不过这些人从我们手上得了一笔不算少的“羊肉款”所以面子上还能过得去。
首先需要找到事发当晚第一个见到馒头的村民。
经过一番打听我们找到了他,这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年轻人。有意思的是这个人并没有养羊,他是村里有名的破落户,整天就是赌钱,事发当晚他在邻村赌钱回来,远远看到村子里一条白色的大狼在羊圈里犹如风卷残云一般屠杀羊群。
“既然你看到了为什么不警告同村?而是眼看着那只狼屠戮羊群?”我道。
“嗨,那只狼简直比狗熊都大,它杀羊的时候,那些羊吓的一动不动,乖乖站在那里给它杀,我就知道这是天极狼了,万一给妖狼见到,我自己小命都难保,哪还敢回村子。”
“当时除了这头狼你还有没有见到别的什么人或是动物?”
“没有,天极狼为恶时,就算老虎狗熊都要退让的,它实在是太厉害了。”
我心念一动道:“这么说你也见过天极狼?”
“这个、这个……”他表情古怪的笑了笑。
我顿时心领神会从身上取出一百块钱递给他。
看见钱这人自然是眉花眼笑道:“谢谢了。”
“别客气,赶紧说事儿吧,如果有重要情报提供,还有重赏。”说罢我打开皮夹,让他看到里面一沓厚厚的人民币。
这人用力吞了口口水,道:“在这之前我虽然没见过天极狼,但我在无意中听人说过,咱们这儿的人误伤过一头天极狼,所以这些年一直遭到天极狼的报复。”
“误伤?什么意思?”我惊讶的道。
“前年吧,刘大婶子收稻谷,家里人手不够,就让我帮忙,一天给五块钱,我反正闲着没事就去了,中午吃饭我去吃饭的时候就听刘大婶子和她男人在厨房里说这件事,她说是隔壁村子的人搞错了,害人的根本就不是天极狼,而是一只浑身乌黑的羊,她看到过这只羊的,那天晚上她走夜路,过一条山道时一头黑羊就拦在路中央……”
不等他话说完我掏出两百块钱塞进他手里道:“带我去见刘大婶子。”
“好。”这种烂赌鬼见到钱比见亲爹都亲,赶紧带着我去了刘大神家,只见一个慈眉善目的中年妇女正在屋顶上晒采药,听说我们来意后她用围裙擦了擦手,从屋顶上下来了,随即我看到东方叔从堂屋里迎了出来。
“啊,原来这是你家啊。”我笑道。
“你们已经认识了?”刘大婶子也从屋里出来了。
“是啊,早就认识了。”
“东方叔,既然是你家,那就好办了。”
“哦,你们听到什么消息了?特意跑到我家来?”东方叔笑着看了烂赌鬼一眼。
“东方叔,刘大婶子,你们之间聊,我先走了。”烂赌鬼陪着笑脸离开了。
“这臭小子和你们说什么了?”
“他说您两位对于天极狼事件是有所了解的,所以我想找两位了解一下当年天极狼食人事件,到底是怎么回事?”
“唉,这件事就是个天大的悲剧。”说到这儿东方叔摇了摇头。
“多年以前我老婆是亲身经历了这件事情,当时隔壁村子总是发生小孩丢魂的事情,经常有孩子一夜睡过就成了植物人,去医院也检查不出来任何问题,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后来有人发现了一头白色的狼夜晚时在当地出没,有人说这是妖狼,就是它害死了孩子。”
“这话说了没多久,一天晚上我老婆夜晚走山路回家,在山道上遇到了一只黑色的山羊拦道,这只山羊大概有两米高,眼珠子通红的,看起来就像是鬼魅,很吓人,尤其是和它对视片刻后人的意识就会变得模糊不清,如果不是那只白色的妖狼突然出现,咬死了黑山羊,我老婆肯定是没命了。”
“这么说两位其实是知道作恶的元凶是那只羊而非天极狼了?”
“当然知道,那只白狼咬死了山羊后,叼着山羊的脑袋从我老婆身边走过后离开的,如果它真的吃人,当晚我老婆也没命了,就这样她回家后也休养了很长时间,我是亲眼见到她有很长时间整个人都是失魂落魄的,记性差的说话前边说转头就忘。”
“所以肯定是黑山羊害死了那些孩子,但村民认定作恶的是天极狼,几个村子的人联合起来搜捕了几次,后来甚至惊动了武警部队,最后在大凉山脚下堵住了那只天极狼,之后白狼身负重伤跑进了山里,当时所有人都认为白狼是死路一条,没想到一年之后当地所有村子里饲养的羊群成片死亡,都是被那条白狼杀死的。”
听他这么说我大吃一惊道:“这么说村子里的死亡的羊群和馒头没什么关系了?”
“所有人都知道和你养的天极狼没有任何关系。”
“既然如此,他们为什么要把屎盆子扣在我们头上?”王殿臣恼火的道。
“道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