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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殿臣艰难的从草垛里爬了出来,满脑袋都是断草,就像是旧社会那种要卖了自己那种人。
他揉着胸口道:“我简直不能相信,这么点大的孩子力气能到这份上。”
“这孩子的力气确实大,将来假以时日必定是顶尖一方的人物。”
“拜托您多照应了。”
这次来主要是为了送东西,毕竟这个地方买卖物品不方便。
“宁先生也不用客气了,我们这里蔬菜、荤菜都能自足,乡下人吃零食的也不多,你要天天给把我们馋虫勾上来到时候负担可不轻。”
“先生已经为我的事操劳不少,吃点喝点不为过,只要您开心就成。”
“原来我是非常不开心的,可是自从你送来了雪儿、小花,还有这个孩子,我生活就变的特别充实,心情也好了许多。”说到这儿她却又微皱眉头,叹了口气。
宁陵生看在眼里也没有发问。
中午吃饭的时候小花在往上端时宁陵生问道:“师太为什么事情烦心你知道吗?”
“我也是道听途说,应该是和清风观的观主的矛盾吧,具体是什么矛盾我也不知道,但清风观我来这么长时间就没见人开过门。”
“嗯,你一定要把师太照顾好了,在这里都是仰仗她老人家的照顾。”
“我当然不会惹她生气,你放心吧。”
随后在欢乐的氛围中我们吃了这顿饭,下午离开时道姑亲自把我们送到村口。
这时她脸上的表情变的严肃起来道:“宁先生,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多心,这段时间我总是能见到一些陌生人在我们村子周围出没,但愿他们不是坏人。”
“您一定要千万小心,如果确实是有居心叵测之人,第一时间打电话给我。”
“老太婆也不是任人宰割的黄羊,真要出事了,也能抵挡一阵子,想要找我麻烦一般人还真不行。”说这话时道姑的脸上闪过一丝霸气。
回去的路上:“师太说的这件事不能等闲视之,我们不定期的来这儿看看情况。”
“会不会是为了孩子来的?”我道。
“如果真是这样,那麻烦就大了。”宁陵生表情严肃的道。
“那咱们可得仔细看好了,万一孩子出了事情对馒头打击可是太大了。”
“我估计可能性不大,这孩子力气太大了。”
“力气再大他也只是个婴儿,根本没有对敌经验,想要制服他或许一根棒棒糖就可以,”宁陵生叹了口气道。
“宁哥,我和小雪恐怕是麻烦大了。”
“你两还没好呢?”王殿臣惊讶的道。
“好个屁,这下误会更深了。”我道。
“发生什么事情了?”
“唉,和一个女孩子吃早点正好被小雪和慧慧撞见,我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那么你为什么要和别的女孩吃早点?”
“她也是店里的员工,说是要请我吃早点,我想这也不算什么,就去了,谁知道那么巧,正好遇到她两过来,也是天不遂人愿。”我无奈的道。
“你这事儿确实有点麻烦了。”宁陵生一句话说的我心情更加沉重。
返回宾馆后我也没心情做别的事情了,有一搭无一搭的和王殿臣抽烟聊天,到了晚上就觉得一阵阵犯困,于是我直接上床睡觉了。
“你不去酒吧了?”
“去个屁,心情不好怠工一天。”我烦恼的道。
“你的个性越来越强烈了。”王殿臣调笑道。
随后关灯睡觉。
我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就像被弹簧弹射一般,黑暗中我感觉自己汗流浃背,连气都喘不过来,心跳剧烈的似乎随时能震破骨头和皮囊的包围,破体而出一般。
就在刚才我被尿憋醒时就感觉道一双手臂上沾满了黏兮兮的东西,本来我以为是幻觉,但意识清醒之后反而感觉更加强烈,随后我子里也闻到了一股血腥气息。
我似乎用尽了全身力气才将双手举到自己面前,房间里并不是黑的伸手不见五指,所以我能清楚的看到双手手臂沾满了鲜血。
当我将被子掀开却又发现了大片的红色液体,不仅是被单上,连我身上都有,尤其是双手,干涸的液体不规则的覆盖在我的手上、臂上,就像是一块一块突然长出来的红斑,刹那间我睡意全无,联想到半夜手臂上那种奇怪的感觉……难道、难道那不是幻觉?
现在唯一的疑问是红色的液体究竟是什么东西,给我最直观的感觉就是血,但这不可能,我好好的睡觉,怎么可能弄一手鲜血呢?想到这儿我抬起手臂,仔细闻了闻,明白无误的血腥味,告诉我除了血,不可能是别的物质。
我冷汗立刻就冒了出来,呆坐在床上良久,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我仔细将双臂检查了一遍,没有发现任何伤口,血应该是来自于外部。最(醉)新樟节白度一下~篮、色書吧。。
167、天网恢恢
这血究竟是从何而来?是动物的血液还是人的血液?
我越想脑子越乱,过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应该把身体上的血液洗干净。
于是我去了卫生间打开灯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我不禁大吃了一惊。
我不光是手臂上有血,连脖子和脸上都是鲜血。
镜子里的“血人”看来狰狞可怖,就像是扒了皮的活死人。
我紧张的连气都传不匀乎了。赶紧打开水龙头将身体上的血液全部冲洗干净。
随后我又将被单、床单全部扯下来用帆布袋子装好藏进了床底下。
这时王殿臣已经醒了,我道:“你有没有打算告诉我就见发生了什么?”
“边哥,如果我骗你就是小狗,我真的是一直睡到现在,你怎么了?”这次他糊涂装的很彻底。
我知道从他那儿也问不出什么,干脆不问了。
第二天我告诉宾馆的服务员让他们会直接换新床单。老床单赔损费用记在我的账上就成。
这一天我都过得心神不宁,晚上去酒吧时总感觉能闻到一股股的血腥气,我给恶心的实在没办法,要了一杯威士忌,一个人坐在角落里抽烟喝酒。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在黑暗中醒来。这次并不算惊醒,是正常的醒来,我以为自己会坐在酒吧的椅子上。没想到我发现自己居然躺在宾馆房间里的床上。
但愿昨天晚上那场噩梦了无痕迹。
可是手臂上存在的感觉让我的心再一次沉入谷底,手臂上又满是鲜血,新换的床单再一次被染上大片的红色。
这下我真的疯了。只觉得身心俱疲,这究竟是怎么了?
思来想去不明白究竟是为什么。只能去卫生间将身上的血迹在此冲洗干净。
可是当我再度站在镜子前忽然觉得更加奇怪。
镜子里赤身**的我居然隐约能看到腹肌,六块腹肌虽然还没到棱角分明的境地,但是可以清楚看见的,尤其是当我攒劲时,六块腹肌更是凸显清晰。
再看胳膊和腿,都有长了的肌肉。
我比以前更加健壮了。
难怪在天轮宝顶里我和那具萌尸打了个上天入地,当时我还在想自己什么时候练成的“武功”,看来都是在睡着之后“修炼”而成的。
想到这儿我在镜子前做了个健美运动员亮相的姿势,只见浑身肌肉了起来,我的骨节也在咔咔作响。
身体机能的异常变化暂时转移了我的目标。
我走出房间后王殿臣道:“你又在身上发现鲜血了?”
“是的,而且今天晚上我明明坐在酒吧里,一睁眼就浑身是血的躺在床上了。”
“你晚上进房间我确实知道,但当时睡的迷迷糊糊也没想起问你。”
我看了一眼时间,刚到凌晨四点,酒吧还没关门,于是我换了件衣服去了酒吧。
只见王大海习惯性的靠在门口吧台上发呆,我道:“王哥,我晚上离开的时候你看见了没有?”
“看见了,我还问你去干吗,也没说话,径直就走了,当时走的速度很快,我以为你有什么要紧事情。”
“原来如此。”我若有所思的点头道。
“你也挺有意思,自己出门干嘛还要问我?”
“因为……”我话音未落就见门外走进来四五个彪形大汉。
我以为是找麻烦的,心中暗自警惕,随后就见郑春雷表情严肃的走了进来。
“郑队,你怎么来了?”我惊讶的道。
“和我走一趟吧。”他想了想道。
“和你走?为什么?”我惊讶的道。
只见四名彪形大汉将我所有退路封死,堵在我面前,看样子就是一副要动手的态势,我忽然就想到自己这两天接连出现的“血手”,顿时心就慌了。
郑春雷叹了口气道:“秦边,我是给足了你面子,一般像你犯的这类案子都是直接掐倒在地戴上手铐,我亲自来这儿请你,难道还不行吗?”
我自己知道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道:“你这么说我想起来了,这件事也只有你能帮的了我,就去你那儿聊聊案情吧。”
“好,你配合的话也省了我不少事情。”
“我没做亏心事,也不想事情朝复杂发展。”说罢我跟着五人出酒吧上了一辆警用面包车。
夜晚的马路宽阔无人,在很短的时间内我们就开到了警察局,我也没去审讯室,而是直接去了郑春雷的办公室。
坐在沙发上他甚至还给我倒了一杯茶。
看这样子我不太像是犯罪了。想到这儿我道:“你不说带我回来问话吗?什么事情?”
“你不说有事情要我帮忙吗?先说你需要帮忙的事情。”
我脑子一转,心里就在合计是不是应该把我的遭遇和盘托出,万一我两说的要不是同一件事,我这可就是没事找事了。
郑春雷递给我一支烟道:“你也别担心多说什么,我两说的应该是一件事,你这两天晚上是不是都在城东街?”
“唉!我和你实话实说,但愿你能相信我,我最近不知道为什么得了梦游症,天天晚上只要睡着了就会上马路上穷溜达,这期间我做了什么一概不知,但愿我没做违法犯罪的事情。”
郑春雷斜靠在沙发上,一脸若有所思的表情望着我,过了好久才道:“我一直在想你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如果说真的是因为梦游那么这件事就能说得过去了,至少我个人是愿意相信你的。”
“到底是怎么了?你发现了什么?”
“这件事得从一件陈年老案说起了,四年前临江市发生了三起极其恶劣的杀人事件,三名年龄不到二十周岁的妓女被人麻醉后活剥了人皮,而凶手在现场没有留下一点有价值的线索,所以案子至今没破。”
“前天我们接到城东派出所的报告,说深夜有人在住宅楼内打架,并且不时有极其惨烈的叫声传出,当他面赶到现场后见到一名年轻人从四楼跳下,以极快的速度翻越围墙跑了无影无踪。”
“昨天晚上也是在城东区又发生了相同的恶性案件,在这两起案件里,有两名受害人被人砍断四肢后活剥了人皮。”
听郑春雷说到这里,我的心脏简直要撞破胸腔,如此快而强烈的心跳让我喘气也变的更加急促,甚至有点上气不接下气。
“你很紧张?”
“我没法不紧张,如果这两人的皮真是我剥下来的话。”
郑春雷又递给我一支烟道:“抽支烟定定神吧。”
我连点了几次打火机都没打着,郑春雷接过去替我点着道:“如果你真有剥人皮的胆量,不至于点根烟都点不着。”
“你怀疑我会剥人皮?”
“不是我怀疑你,而是根据目击者和监控录像的提取,证明这人就是你。”说罢郑春雷将一叠放大的照片放在我面前,虽然照片里的人影有点模糊,但毫无疑问那人确实是我。
我清楚的看到额头的冷汗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