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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楠和奚晴已经决定放弃了,所以进了在一所大学旁边的小饭馆里填肚子。等待上菜的时候,吴成和张行都打过一次电话,吴成已经到广西了,张行知道俩人在办正事,则说好在旅馆等他们俩个。
魏楠把电话挂掉,一个六十多岁,在饭馆里点了一份外卖要带走的老头走上前来搭话。
“你想买猪砂?”
“对,是想买。”
魏楠一抬头,把话应了。只见面前这老头,苍白的板寸,希虚的胡子,一件白大褂在身上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样子。未曾说话,眼白发黄的眼珠先转上两转,一看就不是什么善类,一张嘴,一股子大葱味。
魏楠恶心的差点吐了,随口问道:“大爷是东北人吧。”
“哟,小兄弟眼睛够亮!”
魏楠心中暗道,不是我眼睛够亮,是你那一嘴的大葱味深深出卖了你!
东北人喜欢吃生葱,不是当佐料吃,而是当菜。在东北农村,一颗葱一碗酱就能配饭吃个肚饱肠圆。
葱开胃,在中药里是味功效不小的药材,可惜就是味儿大了点。所以吃完饭后刷牙漱口吃口香糖,都是必须的。可是像这位老客吃完葱后不刷牙的,还真是少见!
“大爷,你知道哪里有猪砂?”魏楠把身子微微一侧,避开了和那人在同一条线上出气。
“当然知道,因为我那里有!”老头爽快的说。
“巧了!”魏楠拿出一根烟,递过去后殷勤的点着了火,“我想买点,你那里有多少?”
“你要多少?”老头深吸了口烟,问道。
“不多。”魏楠想了想那个矿泉水瓶,想着把那个东西涂满要用多少,“二两差不多了。”
“二两!!”那老头把眼睛一立,大嗓门的喊道,“你是抓僵尸,还是封魔棺啊!居然要二两猪砂!”
店里的人听到老头在喊,而且喊得东西如此离谱,不由得都把眼光都看向了这边。
“不是,不是!”奚晴听到连忙道,“小孩子有些惊吓,大夫说让用猪砂给收收惊,我们也不知道用多少……”
“这样啊……”那老头听后把声音放低了,“吓我一跳,给小孩收惊哪用得着二两,二钱都用不上……”
“二钱是多少?”奚晴回问。
“就这么一小捏,”老头把右手大姆指和食指紧紧的捏在一起,然后道,“十钱一克,十克一两,十两一斤……”
“那么少?”魏楠惊讶。
“给小孩收惊能画几笔?把猪砂往墨里一掺,拌匀了就成了!”
“大爷,你挺懂啊,来,给我讲讲,讲讲!”魏楠一听也反应了过来。要是猪砂像他想像中的那么个用法,那一头猪的猪砂也用不了几回。
“讲讲行,反正老头子我没事,”老头把烟掐死,咧开嘴,露出一口黄牙道,“先等老头吃饱了再说。”
“这事好办!”
魏楠把服务员叫过来,点了几个好菜,然后对老头道,“大爷您贵姓高名?你看咱们到什么地说话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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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一章 猪砂(下)
“免贵姓高名兴庆。”老头一摆手,对两个人道,“去我小店里说,我那里没什么人,清静!”
魏楠听罢站起身,付了帐后和奚晴转身去了旁边的小药店。
跟着高兴庆左拐右拐,走了五分钟才到地方。进门一看,果真是个小药铺,不到五十平米的房间被隔成了多个空间。
靠着西面角落里的位置,一间小屋子充当着厨房。外面的空间大,被隔成了一间无菌区,一间配药室,一间摆着四张单人床的输液室。
外面还有十平米左右的宽阔空间,在东面有着一个洗手台,洗手台的旁边是一张带抽屉的方桌,桌子上面放着听诊器和血压仪,两边各摆了一张椅子。
没有一件像样的现代化诊疗器具,就这样一间屋子,就是一个小诊所,集看病卖药打针输液于一身。
奚晴抬眼看了几眼没有说什么。她从小在乡下长大,那里的医疗条件还不如这个小小的黑诊所。
魏楠也见怪不怪。他上大学时,学校周围也有这样的小诊所。这还算靠谱的,有的小诊所里还承接打胎业务,可谓分分钟抓住学生心里,不怕死人的帮学生处理各种脑残结局。
三人进屋时桌子上正趴着一个穿白大褂的人,从身材上来看是个女人。
高兴庆走到那人旁边,推了推道,“今天没人,你回去吧,明天早点来。”
那女人抬起头来,睡眼朦胧的揉了揉眼睛,把身上的白大褂脱下来搭在椅被上,拎着包离开了。
三人坐下没一会,饭馆把炒好的菜送来摆了一桌子。
高兴庆和魏楠又开始喝起来,奚晴由于饱了,自己没吃,把汪汪抱出来放在一边喂饭喂水。
闲话扯了三千六,废嗑唠了一箩筐,见喝得差不多了,魏楠硬着舌头把话题拉到了猪砂上。
“高大哥!”在高兴庆的要求下,魏楠的辈份一下子向上窜了两窜,“你说那猪砂,你啥时候给我?”
“着啥急!”高兴庆也喝得直了舌头,对魏楠摆手道,“我那可是纯天然形成的猪砂,祖宗辈上传下来的!”
“纯天然的,你骗我!”魏楠哈哈大笑,摇着手指对高兴庆道,“不可能是纯天然的,那玩意太难得了!”
“你咋知道不是纯天然的呢?”
“十年养砂,哪那么容易!现在能有提炼的就不错了。”
“今天让你开开眼!”高兴庆一拍桌子道,“我就让你看看纯天然的猪砂是什么样的!”
高兴庆也喝高了,被魏楠几句话激得站起来,转身猫进了后堂。
“魏楠,你真醉了啊?”奚晴见高兴庆进去了,连忙在一边推魏楠。那酒就和不要钱一样往嘴里灌,真要喝醉了一会怎么回去?
“嘘,没事,我清醒着呢。”魏楠对眼前重影的奚晴小声道,“给张行发个短信,让他过来接咱们两个。”
“什么来接你们!”高兴庆出来正听到这一句话,“今天谁不喝趴下谁是孙子!!”
“不走,不走!”魏楠把酒杯端起来,对高兴庆道,“不醉不归!!”
听着两个人的醉话,奚晴把手机拿出来,悄悄给张行发了条短信。
“看看,这就是猪砂!”高兴庆把手里一个用黄纸包的小包,用力拍在了桌子上,随后又觉得把纸包拍重了,连忙拿起来捂到了自己的胸口。心疼了好一会后,又小心的放在了桌面上。
在魏楠和奚晴的期待中,高兴庆小心翼翼的把纸包打开,打开一层,里面还有一层黄纸。一连打了六七层,一小堆红色粉末状的物体呈现在了众人眼前。
“看,这就是猪砂!都不行大喘气!”说着高兴庆自己打了个酒嗝,吓得他连忙把嘴捂上,直到那个嗝打过去,才又接着说,“吹走了可都是钱!”
魏楠把眼睛死死盯在面前的猪砂上看,实在是分不清那红色的东西是什么。只觉得天和地都在眼前乱转!
可是他脑子里清醒的很,他拿手推了推奚晴,指着那小堆东西自以为小声的道,“你看看那是一粒一粒的还是粉末?”
奚晴闻眼把眼睛盯在上面细看,昏暗的灯光下,看那东西好像既有颗粒又有粉末。
听了奚晴的话,魏楠又道,“你看那颗粒状的东西能不能用指甲掐碎。”
奚晴在高兴庆的同意下,用小指甲挑出一粒猪砂,用两个指甲盖用力掐。
太硬,掐不动不说,反而把手指甲挤酸了。
魏楠听到奚晴说的话后,心中大乐,心想我这酒不算白喝,可把猪砂找到了。
“高大哥,痛快话,你能卖给我多少?”
“卖?卖给你好说!”高兴庆一咧嘴,牙齿上挂着韭菜叶子说道,“你告诉告诉我,你到底用猪砂干啥?”
“我能干啥!给小孩收惊!”魏楠把奚晴先前的说法扔了过去。
“你别看大哥年纪比你大,可是心眼却不傻!”高兴庆剔着牙笑道,“一个给小孩收惊的家长,能知道猪砂的辩别方法?能知道猪砂还分天然提练?明人面前不说暗话,你痛快的告诉我为什么,我也痛快的把猪砂给你!”
“大哥你话说得敞亮!”魏楠打了个酒嗝,看着眼前的两个高兴庆不知道那一个是真身,“那当兄弟的我问一句,你问这个干吗?”
魏楠酒喝的是不少,可是却清醒的很,脑子转得也比平时快。
其实不仅是魏楠这样,大多数人都是这样的。喝酒醉后,脑子比平常清楚,想问题也透亮,可能会一时冲动,不过那是自制力差的。当然,也不排除一口就倒的,不过那种人也不用想什么问题了。
所以酒后耍酒疯的人,直接扇嘴巴没事,他那是故意的,不用给他留面子。
“我?我就是好奇!从小对这事感兴趣,你就当故事讲给我听,我听完就把猪砂给你!”
“你看,你说你不傻,你却当兄弟傻!这话放你你信吗?”魏楠拍桌子道,“要么说清楚,咱们把事办畅快了。要么我们也应该告辞了,天太晚了,再不回去就没有二路汽车了……”
“别和我扯没用的!”高兴庆把矿泉水倒进酒杯里,对魏楠道,“二钱猪砂,说!”
魏楠见状也把矿泉水倒进酒杯,拿杯敬酒,“一百一钱,我要一克,拿货!”
开玩笑,不说目的,魏楠怎么会把事情告诉他!万一是个别有居心的怎么办?这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却不可无。
高兴庆仰头把酒杯里的水倒进嘴里,吧叽吧叽嘴,感觉不对味。奚睛连忙起身把矿泉水瓶挪到魏楠这边,把真酒放到了高兴庆的手底下。
“不卖!”高兴庆顿杯子大声说道。
“告辞!”魏楠也没喝杯酒,拉起奚晴就要走。
高兴庆连忙摇晃着身子站了起来,对魏楠道,“你这孩子咋这么死心眼呢?”
“你到底卖还是不卖?”魏楠没有坐下,和高兴庆死抗到底。
“卖!有钱不挣是王八蛋!不过,一百五一钱。”高兴庆伸出两只手,左右比划着。
“大哥,”魏楠眯着眼对高兴庆道,“兄弟我看你咋这黑呢?这贵阳的紫外线太毒了,你出门可得涂点防晒霜,不然这心也得晒黑了!”
“一般黑,一般黑!”高兴庆哈哈大笑,摇晃着对两个人道,“不许走,我去拿称,一克一千五,一分钱也不许少!”
见高兴庆走进里面,奚晴连忙用两只手的小指甲戳进了那一堆粉末里。不要说她小气,实在是那高兴庆太势力,漫天要价,无法无天!看着满满两指甲盖的猪砂,奚晴头一次感觉到指甲的重要性。
高兴庆从屋里把称药的小称拿出来,在上面垫了一层薄纸开始称猪砂。
看称的时候,魏楠不停的说,“高点,高点,要我个大价钱,你再给我缺钱少两的。一共那么点玩意,你再给我用称掘没了,那我可亏大发了!”
“掘没了活该,白送的不要,你偏偏要这花钱买的!”高兴庆一打酒嗝,一口长气冲着称喷了出去。定眼再看小称,十钱变成了九钱。
高兴庆立马跳脚,一个喷嚏一百五十块钱!
在魏楠和奚晴的强势要求下,高兴庆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