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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奚晴用手轻轻的抚过每一幅壁画,在看到兰诺祭司一剑劈开雪山的时候,眼睛里流露出了对那种神力的向往。
魏兰则道,“这太夸张了,这个女人怎么可能把山劈开?”
“请尊重我的祖先,”假奚晴淡淡的道,语气里却充满了尊重,“这是我们族里的第一位祭司,兰诺祭司。在传说中兰诺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她身负使命。可惜,老天给了她神一样的能力,却没有给她神一样的寿命,所以她在临死前把自己封进这茫茫雪山。族中的新祭司,只要能不远万里来到这奉上自己最心爱的东西,就能得到她的神力。”
魏兰摇头不信,道,“你也说了这是传说,传说哪有是真的。”
假奚晴没有理会魏兰的话,继续说了下去。
“还有一种传说,是被族里禁传的。说伟大的兰诺祭司,爱上了一个平凡的男人。天不允许,让她在自己的生命和爱人的生命中选择一个。兰诺祭司选择交出神力,自己深埋在这雪山之中……”
“这个,有些狗血了。”魏兰笑道,“她有劈天的神力,还怎么可能爱上一个平凡的男人。”
“很多事情都不是理智所能控制的。”假奚晴看向张行那边,心脏微微颤抖,“当它发生了,就再也无法阻止了……”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三十九章 兰 诺
魏兰顺着假奚晴的眼光看去,嘴角抿出一抹凄凉,“是啊,当它发生了,就不再受自己控制了。”
假奚晴收回留恋的目光,眼中流露出坚毅,“所以,只要能控制得了,就是胜者。”
如我。
假奚晴把最后这两个字咽进喉咙,没有说出口。
她们继续看下去,壁画上是假奚晴的族人,一次又一次的到站在墓门前。
“据族书记载,族中祭司最后一次进入这雪山之中是在元朝。”假奚晴站在远朝服饰的壁画前,用手抚摸着那绚丽的色彩道,“后来,就再也没有人来过了。”
“为什么?”魏兰问,“壁画上,你的族人们对这座墓这么重视,最后怎么不来了……难道,”魏兰嘲笑道,“你们也厌烦了?”
“不许对我的族人不敬,”假奚晴板起脸,随后道,“不来,是因为没了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假奚晴抿嘴一笑,不再答话。这是她们族中机密,她怎么会对一个外人讲。
其实假奚晴族中的祭司并没有漠视兰诺祭司的遗言,也没有对这个祭拜的过程敷衍了事。一切的一切只因为,在唐朝的时候一位祭司遗失了通往兰诺祭司墓室的信物。没有信物,她们就走不到墓室,没有信物,她们就无法从兰诺祭司那里获得神力。
后来的祭司没有信物不敢擅自入墓,为了保存自己现有的实力。她们只好从族中选择一个使者代替她来墓中完成壁画的制作,以延续这种文化的传承。
到了元朝的时候,族中又发生了一次外族入侵事件。当时族中祭司为了保护兰诺祭司的陵墓不被入侵者找到,忍痛毁了进入长白山的地图。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她们一族和这座古墓完全没有联系了。
魏兰向长廊的后面走,突然回头对假奚晴道,“不对,你说的不对。”
假奚晴皱眉。
魏兰指着墙上的壁画道,“在元朝之后还有人进来过,而且是现代人。”魏兰用手指在墙上轻轻一滑,继续道,“还是最近。看,油漆还没有干。”
假奚晴听到这话几步跑到魏兰所站的那副壁画前。
只见整副壁画用淡黑色打底,画了高大的墓门。墓门打开细小的一条缝,从里面透出一道光线。
光线中。一个细小的身影正虔诚的看着墓门。
假奚晴退后两步,不敢相信的叫道,“不可能,这不可能!我是族中唯一的祭司,不可能有人比我早一步到这里来。”
魏楠和张行听假奚晴的呼喊声也跑到了那副壁画前。
魏楠摸摸鼻子。呐呐的说,“不对啊,咱们上次来的时候没有这幅壁画。”
张行嗅了嗅鼻子,“当然没有。这是刚画上的,时间不会超出两天。”
假奚晴脸色苍白。像疯了一样在长廊里奔跑。最后在另一面墙的尽头,指着最后的落款高声大笑。虽然是笑。笑声里却充满了凄凉和绝望。
魏楠三人走过去,见最后的落款和之前那些长篇大论完全不一样,只有简单的三个字,结束了。
字是简体字,小巧而婉约,一看就是女孩子的字体,看来是画那幅画的人写上去的。
张行看着那字体眼熟,捅了捅魏楠,使了个眼神。
魏楠也觉出了那字体眼熟,一时间却想不出在哪里看过。
直到假奚晴笑够,魏楠的脑子才轰的一下子反应过来,“这个,咱们在广西的时候,有人塞到我手里一个纸条,你还记不记得。”
张行当然记得这事,可是对那张纸条上的字却不记得了,“我总觉得这字体在别处也看到过,也是在纸上……”
“废话,字不都写在纸上吗?”
假奚晴很快就平静了下来,如以前前来祭拜的祭司那样,用手抚摸过每一幅壁画,尊敬而又虔诚。
最后她站在兰诺祭司的画像前,把手放在画像中的长笛之上,自言自语道,“这就是你的心爱之物吗?”
画中的兰诺带着淡淡的笑,美目俯视着眼前的一切。
“走吧……”假奚晴叹了口气别过头,没有人知道她心里此时想的是什么,也没有人看到她眼中的不甘。
回到四只童俑的阵中心,假奚晴没有带他们进右侧的长廊,反而带着他们走进了那无尽的黑暗。
假奚晴每向前走一步,甬道两边的长明灯就亮一组。当假奚晴走到九九八十一步时,甬道两边的长明灯也整整亮了九九八十一组,把长廊照得犹如白昼。
魏兰小声问魏楠和张行,“这墓到底有多大?”
魏楠摇摇头没有说话,张行则当没有听到魏兰的话。
假奚晴抬起双手,举过肩膀,啪啪啪互击了三下。整个长廊的长明灯瞬间熄灭,可明明是尽头的墙上,却透露出一丝亮光。
黑暗中假奚晴悠悠的道,“里面,就是兰诺祭司安息的地方,你们如果不怕死可以跟我进来。”
张行和魏楠犹豫了很久,最后张行小声对魏楠道,“墓门下……”
魏楠知道张行指的是墓门下的小字,脑子里转了几个个后,拉着张行跟在了假奚晴的后面。
魏兰见魏楠和张行跟了过去,自己当然不愿意留在外面,也跟了上去。
假奚晴从脖子里摸出一个骨头一样的东西紧紧攥在手心,只觉得冷汗之冒。由于族中的祭司已经千年没有到这墓中来过,根本没有人知道要如何来打开这扇门。假奚晴只能闭着眼睛,对着那丝亮光无比虔诚的说。“伟大的兰诺祭司,奚氏一族祭司晴……”
话音未落,便见前面的一丝亮光变成了一道耀眼的光芒刺得后面张行三人睁不开眼。
张行揉揉眼睛,等适应了光线后见自己正站在一处狭小的山谷之中。山谷之中有花香。有鸟鸣,有树,有滕,有蓝天,有白云。
魏兰看后一愣,“咱们出来了?”
魏楠嗅着花香,摇摇头,“我感觉不是。”
假奚晴则心中大喜。眼中充满狂热兴奋的道,“这是兰诺祭司的世界,是她死前创造的,这是她的地方。我在族书上看到过……”
张行看了一圈后道,“地是好地,就是有些眼熟。”
“你看着眼熟?”魏楠指着谷中开着的花,吃惊的问,“这里开的花都是几千年前的。你看到过?”
“可能,错觉吧……”张行也觉得是自己想多了,他怎么可能会来过这种地方。
“那……”魏兰犹豫的道,“这是兰诺祭司的世界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那咱们怎么出去。咱们不是来找她的棺材的吗,这鸟语花香的。上哪找去?”
假奚晴用手轻抚翠绿的藤,娇嫩的花。眼神痴迷,“这里,全是力量,全是神力。”
张行闻言也用手去碰那花,却没想他碰过的花居然渗出了汁液,如眼泪一滴滴的滑落在地上。
张行吃惊,连忙叫魏楠也试试。
魏楠一碰谷中的花,那花却蜷缩了起来,避开了魏楠的手指。
魏兰见状好奇,自己也用手去碰那花。可她的手还没碰到花,就被花旁边树藤卷了起来,倒吊在半空之中,背包掉在了地上。。
魏兰放声惨叫,谷中的鸟儿被她吓得四处乱飞。
“这是兰诺祭司的世界,花的反应代表兰诺祭司的喜恶……”假奚晴回头对魏兰道,“兰诺祭司不喜欢你……”
魏兰脸憋得通红,对假奚晴大喊道,“什么喜欢不喜欢的,你快放我下来。”
假奚晴摇摇头,“不是我不放你下来,这个世界不归我管。”
魏兰闻言气急,从手腰中掏出****对着卷起她的树藤就是两个点射。
树藤断裂,魏兰顺势滚落下来,砸在一躲小花之上。魏兰刚想松口气,便见被砸小花旁的树藤迅速的向自己伸来,两颗子弹又飞了过去……
魏兰花白着脸,小心着不再去碰谷中的花,一身狼狈的对假奚晴喊,“把定魂珠给我,我要离开这个鬼地方!”
假奚晴灿烂的回头一笑,“定魂珠?就放在那座石俑的手腕中,你想要就自己去拿吧。”
“什么?”魏兰大惊失色,“石俑手腕里的那颗珠子不是从那个不盒子里拿出来的吗?你说那个就是定魂珠?”
假奚晴一点头,“没错,那颗珠子就是定魂珠。如果不珍贵,怎么会被放在八卦墓中镇魂……”
魏兰的脸色更白了,她处处算计,却没想到被假奚晴从头算计到尾。她明明已经拿到定魂珠了,却又被这假奚晴骗了出去。
魏兰嘴角抽搐,最后咬牙道,“出了这墓,定魂珠就是我的。”
假奚晴摇头,“出了古墓也不是你的,我的族人找它找了一千多年,怎么可能给你。”
魏兰举枪,“我现在就杀了你!”
“好啊,”假奚晴走前一步,盯着魏兰眯着眼睛笑得欢快,“就算你杀了我,定魂珠也不是你的。”
看着假奚晴笑得一脸灿烂,张行回头对魏楠道,“一模一样,是不是。”
魏楠点头,苦笑,“不得不说,这么一笑更像了。”
他们两个人都没有出手的意思,无论是魏兰败还是假奚晴败,对他们来说都是少一个威胁。
“我那么相信你……”魏兰咬牙,“你让我杀了奚晴就就杀了奚晴,你让我骗张行我就骗张行……”
假奚晴收起笑空,眼睛里充满了鄙夷,“别说的那么冤枉,如果你不贪心,就算我给你一个天,你会听我的?”
魏兰气结,她做了这么多只不过是想风雨飘摇中的魏家在以后能走得更顺畅些。为此她一直处心积虑的去算计别人,却没想到到头来被别人算计了。
张行的脸色有些发青。虽然他知道奚晴已经死了。也知道奚晴的死和魏兰有关,可当魏兰就那样赤裸裸的说出她杀了奚晴的时候,他还是觉得心中的火气上升。再一想到奚晴的灵魂困在阴阳巷里出不来,他的怒气就想忍都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