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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号子就是酒鬼。
马传香怒道:“你什么意思!你以为我是想去猥亵她?我呸!”
马中楚被干哥的唾沫星子喷了一脸,连忙抬起手来用袖子擦脸。
“我就是再那个,也不会在兄弟你身上下手哇!为了一个新来的女人,你居然翻脸不认我这个哥哥了。是吧?我看你一块连老头子也别认了!我看你跟《十三不亲》里的歌词一样,有了老婆就没了父母兄弟!”马传香狠狠骂道。
马中楚是个宽厚老实到了极点的人,听干哥这样一骂,顿时没了脾气,乖乖道:“我不是那样的人。要不……我就听你的去看看?”马中楚用询问的眼神看着干哥,等干哥作最后决定。
于是,马传香带着干弟偷偷摸摸靠近那个女人的睡房。那个睡房曾经是马中楚睡觉的地方。小时候的无数个夜晚,马传香曾偷偷摸摸跑进马中楚的房间,用一根稻草穗儿捅进马中楚的鼻孔里,让他打出一个响亮的喷嚏。马传香对这样的恶作剧乐此不疲,而马中楚经常因为晚上缺少睡眠而在第二天的课堂上打瞌睡,这也是马中楚不能顺利考入高中的原因之一。
所以,即使当天晚上的月亮很淡很暗,堂屋里更是伸手不见五指,但是他们干兄弟两个毫无磕碰的走到了那个睡房的门前。
“你推门。”马传香对干弟说。
“我可不行。”老实的马中楚摇头道。
“为什么?”马传香压低了声音问道。
“万一她是醒着的,被她发现了怎么办?还不把我当做……”
马传香怒道:“别说了!磨磨唧唧的好不烦人。你不来我来。”他伸出手按住门,用力的推了推。
门“哐当”一声动了动,露出一个门缝,可是没有开。马传香知道,那个木门闩早已经腐朽不堪了,再使点劲可能会将门闩折断。但是他不愿意弄出那么大的声响。他将一根手指伸进松开的门缝里,用手指一小段一小段的拨弄门闩。
他以前就是这样打开干弟的门,惊扰干弟的美梦的。不过这算不上什么,他更多的经验来自于无数个古老的墓穴。而在拨弄门闩的时候,他恰好有一种打开墓门的错觉。
第049节 晚间活动
对于他来说,墓门后面躺着强烈的欲望,藏匿着意外的惊喜。他已经习惯像一只老鼠那样白天栖息,晚上活动。
马中楚不知道,他的干哥已经不是他从前认识的那个干哥了。当然,他暂时还不会知道这些,但是他能看到干哥的眼睛像老鼠的眼睛一样发出奇异的夜光,他的手像老鼠的爪子一样尖细,他的脸像老鼠的脸一样瘦长。
门闩被他的手指拨弄,指甲与木头摩擦,发出类似老鼠爬房梁的吱吱声,令马中楚的耳朵发痒。
“哥,这样不好吧?要不,我们去窗口看看就可以了。”马中楚终于有勇气发表了自己的意见。
吱吱声戛然而止。
干哥放下了手,咬了咬嘴唇,道:“这样的话,我们就不能查看她是不是有呼吸了。”
马中楚道:“哥,不一定要用手指去探她的气息呀。我们在窗口看看她的胸口是不是一起一伏不就可以了吗?”马中楚边说边将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一上一下的摆动,模仿人呼吸时候的动态。
马传香“哦”了一声,离开房门,朝大门走去。马中楚急急的跟在后面。
他们跨出大门。
外面的月亮淡到几乎没有,像一滴牛奶滴在了吸附性极好的棉布衣服上,只留下一个淡淡的痕迹。在这样的月光下,马中楚看面前的干哥时只留下一个剪影的形象,分不清哪里是鼻子哪里是眼睛。
用爷爷的话说,那样的月亮是毛月亮,预示着最近会下大雨。
他们俩来到窗户前,鬼鬼祟祟的佝偻着身子,然后慢慢将腰伸直,眼睛渐渐从窗沿升上来。
可惜的是,屋里的一切都被窗帘挡得严严实实。
“算了。我们走吧,哥?”马中楚心里打起了退堂鼓。
“你看我的。”马传香窃笑道,然后从袖口里掏出一根铁丝来。马中楚不知道干哥为什么随身带着一根铁丝,却又张不开口来问,只是愣愣的看着干哥将铁丝从窗户的缝隙里塞进去,用铁丝端头的小弯钩勾住窗帘的一角。
像马戏团开场前拉开舞台上的幕布一样,马传香将窗帘渐渐拉开。
“就算你拉开了窗帘,也说不定看不清她是不是在呼吸。”马中楚在一旁嘟嘟囔囔道。
马传香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渐渐掀起一角的窗帘上,根本无暇搭理马中楚说些什么话。马传香张圆了嘴唇,又将上牙咬住下唇,全神贯注的恰如其分的移动手中的铁丝。
由于马传香的眼睛一直盯在窗帘上,而窗帘被拉开的部分刚好在马中楚面前,所以马中楚先于马传香看到了窗帘后面的一幕!
马中楚看到那个女人躺在床上,在这样的光线下自然而然不可能看见女人的胸口是否起伏活动。但是这不是最重要的。
重要的是,马中楚还看见女人的床边站着另外一个人!而那个人俯在床前,正缓缓将女人的脸皮揭下来!
第050节 夜闯女人房
一声令人胆寒的尖叫刺破这个夜晚的宁静。
马中楚和马传香立即返回堂屋,踹破睡房的门直冲进入。
“不用装了!你快显出你的原型来吧!我们都看到了!”马传香厉声喊道。
令马中楚百思不得其解的是,此时屋里只躺着一个人了,而那个正在揭皮的人影已经不见了!消失的速度太快了!
骆丽丽懒洋洋的坐了起来,揉了揉脸,柔声问道:“大半夜的,你们吵什么吵啊?进来不知道敲门么?”她那迷迷糊糊的神态,那似睡似醒的语气,引得马传香的喉咙里咕噜了好几次。
马中楚怯怯道:“丽丽,刚才是不是有一个人在这个屋里?”
骆丽丽挠了挠松散的头发,瞪大了眼睛。
马传香好不容易定住神,指着骆丽丽道:“你就别装了吧。我什么都看见了。”这句话说完,马传香立即想到了在女人洗澡的时候躲在窗边偷窥到的一丝不挂的美好胴体。于是,马传香再一次加重语气道:“我什么都看见了!”
马传香和马中楚不止一次听老头子讲过剥皮鬼的故事——一个丑恶的鬼,剥下一个美女的全身皮,然后披戴在身上借以掩饰自己的原型。这样的剥皮鬼就用美色去引诱男人,吸取男人的精血。
马中楚对这样的传说将信将疑,而马传香根本就不相信有这回事。如果马传香相信有鬼神的存在的话,他就不会去干偷偷摸摸的营生——盗墓。
但是,后来据马传香自己说,在他看到骆丽丽的一刹那,他原有的观点立即改变了。他相信这个女人来到他的家里,不止是要害干弟,而且要害他。在酒鬼的弟弟出事之后,他更加坚定了这样的想法。
在马传香询问骆丽丽的时候,马中楚在屋子里走了一圈,查看了所有藏得下人的地方,可是一无所获。
“你们干什么?深更半夜的跑到我的房间里来?你们看见什么了?”骆丽丽疑问的语气里稍带愤怒,面对马传香凶神恶煞一样的质问,她不但没有胆怯,反而顶起嘴来。
夜色宁静如水,坐在屋里的人如同呆在深邃的井底,阵阵凉意透衣入骨。
马中楚没有找到他刚才看见的那个人,却找到了灯的开关。“啪”的一声,灯光亮了。睡眼惺忪的骆丽丽立即抬起手来挡住灯光。
马传香立刻冲过去,一把抓住骆丽丽抬起来的手,冷笑道:“你还狡辩!鬼的第一反应就是怕灯光。你都已经露馅了,你还狡辩什么!”旁边的马中楚听见干哥这么一说,浑身一颤,手捏住开关不敢松开。
“你神经病吧!我阳光都不怕,还怕什么灯光?”骆丽丽甩开马传香的手,并且顺手给了他一个响亮的巴掌。“早就看出你不是个好东西,别想找借口占便宜!”
马传香慌忙捂住滚烫的脸,手指着骆丽丽说不出话来。
骆丽丽转头对马中楚道:“你算我男人么?你怎么可以让别的男人随便进我睡觉的地方来!”
第051节 剥皮
三国时,孙吴末帝孙皓曾剥人脸上的皮。
吴亡之后,孙皓降西晋。
有一天,晋武帝司马炎和侍中王济下棋,孙皓在旁边观战。
王济问孙皓:“听说你在吴国时剥人面、刖人足,有这回事吗?”
孙皓回答说:“作为人臣而失礼于君主,他就应当受这种刑罚。”
这时,王济的腿正在棋桌下面伸着,两只脚伸到司马炎坐的一边去了,他听了孙皓的话,立即把腿缩回来。这件事说明,孙皓对自己曾使用过剥人面皮的刑罚毫不掩饰,也可以看出,想王济这样有地位的人,听到剥皮之刑也会不由得产生畏惧之感。
十六国时期,前秦苻生曾经把一些死囚剥去面皮,让他们唱歌跳舞,借以观赏取乐。北齐统治者高氏也惯会剥人面皮。侯景从北齐南逃回萧梁时,高澄命令逮捕侯景的妻和儿子,先剥下他们的面皮,然后用大铁镬盛油把他们煎死。幼主高恒继承了他的祖父辈和父辈的残暴,经常剥人面皮,亲眼观看被剥者的痛苦之状来取乐。
按熟悉历史的马晋龙的说法,六朝以前的剥皮之刑只是剥人面皮,后来便进而剥人全身的皮了。元朝初年时,元世祖忽必烈诛杀了阿合马,灭了他的家。阿合马有个爱妾名叫引柱,武士们搜查时从她的衣柜中搜出两张熟好的人皮,每张皮上都连着两只完整的耳朵。
武士问她存放这人皮有什么用。
引柱说,这是诅咒时用的,把它放在神座上,发咒语时人皮就会出现应声。
于是,元世祖下令把引柱和画师陈某及阿合马的另外两名亲信曹震圭、王台判共四人,剥皮示众。
清朝没有剥皮之刑,在清代正史、野史及笔记中尚未见到这方面的记载。但是,剥皮这种酷刑并不能说已彻底绝迹。
《巴陵县志》记载:在日本帝国主义侵略我国的时候,曾对反抗他们的中国人施行剥皮。巴陵县新墙乡人李奎周曾组织一支三十多人的游击队伍对抗驻扎在此地的日本军团。他领导的游击队伍曾利用熟悉新墙河畔地形的优势,消灭了一只出来扫荡的日本中队,并亲手击毙一个日本少佐和三个军曹。
一时之间,这支游击队伍名声大震,极大的鼓舞了当地民众抵抗侵略的信心。
李奎周有一老母亲,住在新墙河边,靠捕鱼和淘沙为生。
由于汉奸的出卖,恼羞成怒的日本军人捉住了李奎周的老母亲,并引诱李奎周主动显身来救他的老母亲。
李奎周中计,被捕后,惨遭日本军人剥去脸皮。出卖他的汉奸在旁听见李奎周的惨叫,吓得当场尿湿了裤子。
后李奎周因风伤感染,英年去世。
李奎周去世不久,出卖他的汉奸随后死在了自己的卧室里。邻居听见汉奸死之前大喊李奎周的名字,并且向李奎周求饶。
第052节 陌生男子
正在马中楚要回答又说不出话来的时候,他的干爹推门而入。他的干爹满脸涨红,如同戏台上耍拖刀计的关公一般,他甚至学着美髯公捋了捋下巴上的须须几根可怜的胡子,大喝一声:“你把陌生男子带进家来不说,还有什么脸面怪我儿子?”
马中楚的干爹果然是唱戏出身,字正圆腔,铿锵有力。如果在说话之前脚往前踏一步,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