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鬼隐女设置此阵,地利想必也是事先勘测好的,只要她阵势一成,只缺天时而已,时间一到,以人力催动,小则我们之中某个人遭殃,大则满城百姓难逃劫难。当然,最有可能是只针对我们几人。”
说到这里,义父忽然话锋一转道:“可是我有一点想不通,要知道三合五行阵势的威力实在太大,大三合五行甚至大到不可估量的地步,即使最小的三合五行,一旦发动,也势必连累百姓,更何况还是邪三合五行,聚集而来的,无不是凶魔恶煞,难道这鬼隐女就一点也不顾虑吗?”
疯老头却忽然接过话去道:“从九幽一阵风所说的事情上来看,鬼隐女也只不过是一颗棋子而已,真正难缠的,是她背后那人,此人之前曾在小华生活的山村前面设置了一个天心破之局,侥幸被我破了,如今才更进一步的设置出三合五行来。”
“要依我看,此人当初设置天心破之时,就没有考虑过其他村民的性命,如今更不会顾虑到城中百姓的生死。”
“此人丧心病狂,处处针对小华,每每都欲小华于死地,却又不敢和我们正面冲突,只敢在背后搞鬼,想来应该是越山生前的仇家,大老巫,你们和越山在一起的时间比较多,能想得出是谁在背后搞鬼吗?”
义父摇了摇头道:“三合五行并不是那么容易设置的,天下奇门高手虽然众多,却大部分都喜欢学习奇门术,对奇门阵法并不是太钟爱,一是耗时间,不能立竿见影;二是其中包含了太多不确定因素,很多阵法,即使一根螺丝,一块泥土,都能使整个格局改变。”
“所以,真正的奇门阵法高手,却没有多少,而三合五行则更是奇门阵法中的极致,我曾研究过三年之久,却始终无法得知其中的奥妙。”
“我们这些在奇门中行走的,大概都听说过三合五行,却很少有人见过,更别说布置出来了,我所知道的,能摆出三合五行来的人,只有一个,但却并不是越山的仇家,更不可能来害小华。”
疯老头追问了一句道:“谁?”
义父看了我一眼道:“小华的母亲,除她之外,我再也不知道还有谁能摆出这三合五行来。当然,也许是我们怀疑错了,也很有可能是其他的阵势,只不过我们没有见过而已。”
我听的一愣,义父是多聪明的一个人,我再清楚不过了,他研究了三年硬是没有研究透,那说明这个阵法真的不是玩的了。可他毕竟研究了三年,多少肯定会比一般人了解的要多的多,他说是,那就有个八九不离十了。
而且我也相信义父说他知道的,会摆这阵法的人只有我母亲,之前我们遇到三煞绝户阵时,疯老头也说过,真正的三煞绝户只有我母亲能使出来。
看样子我母亲是个玩奇门阵法的高手。但我绝对不相信设下天心破、三煞绝户和这三合五行等阵法的人,会是我的母亲。
那就只剩下一个结果。
那就是囚禁了母亲的人摆下的这个阵,阵法当然是跟母亲学的,很有可能是逼着母亲教他的。但是母亲却明知道他要对付的是我,所以故意教的不伦不类,总有一点偏颇。
而母亲则是被囚禁在南派猎杀总部,那这些事算到最后,还是要算到南派猎杀的头上。
一想到这里,顿时更加心急如焚,恨不得马上飞到南派猎杀总部去,救出母亲。可这个愿望,现在看来却那么的可望不可及,起码到目前为止,我们连南派路猎杀的总部在哪里,都不知道。
我都能想透的事情,义父哪会想不透,走到我身边,一拍我的肩头道:“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找到南派猎杀的总部所在,救出你母亲的。”
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心头却忽然烦乱了起来,薛冰见我情绪忽然低落了下来,默默的拉起了我的手,十指相扣,心意相通,我顿时宁静了许多。
已经入夜了,几人决定还是先回去休息一下,必定再急,人也不能不睡觉。
回到别墅,根叔一见我们个个面露疲倦之色,马上安排了饭菜,吃饱喝足,每人各自回房休息。
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都睡不着,说实话,我并不是一个爱动脑子的人,今天的事,却让我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许多事,反正躺在床上也睡不着,我干脆将这一年来所有的经过都大概捋了一遍。
首先是疯老头出现在山村,用金剪回魂救下了爷爷,其后教了我天雷术,我在击杀大黑蛇的时候,大意失手,险些丧命,外公及时出现,救下我杀了大黑蛇。
回村就遇到了狗子被恶鬼缠身,爷爷被索了命去,紧接着就是小白鱼的事情和阴鼠事件,一件接一件,就没有个消停,在阴鼠事件中,疯老头发现了天心破局。
乌鸦出现,我们离开了山村,来到了这里,第一件事就是刘老板家中的六合劫煞,结果引出了蓝小姐也来找,最终和柳异轩一战,直接导致我暴走。
外公再度出现,帮我夺回了身体,其后李局长又找上了我们,要我们帮忙解决赵老板工地上的事情,碰上青龙、僵尸、黑童子,好不容易赢了,马平川却要杀了我。
我为了不和马平川冲突,选择离开,遇上郭老二,又被蓝小姐找到,帮蓝小姐和她姐姐的误会消除之后,又被拉去对付千年树妖。
结果和血皮赤魈一战,差点要了我的命,后面南派猎杀就开始参与了进来,在蓝小姐老宅一战,大雷神断了一条胳膊。
万妖大会上乌鸦忽然现身,最终赤阳火凰却又被外公抢了,随后赵青阳找我的麻烦,导致了南北两派断头约,断头约同时,南派的天下第三率人攻打北派猎杀的总部,我们赶了回来,天罡地煞出手,赶走了天下第三。
在后来就是五行祭祀出现,我们用计杀了赵青阳,但也被鬼隐女引去了燕子楼,天枢又忽然出现,在燕子楼大闹了一场,直接导致我第二次暴走。
外公第四次出现,将赤阳火凰的妖丹给我吃下,教我怎么控制青龙之丹的和赤阳火凰妖丹的力量,并打开了我的水之眼。
我暴打了一顿九幽一阵风,又得出了鬼隐女真实的目的是设置三合五行,总觉得这一切都太巧了,就像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背后操纵着一切。
可我偏偏找不出其中任何有关联的地方,看起来这些事,好像每一件都是自然发生的,但仔细一想,却又似乎都能联系到一起来。
想了好一会,也没想出个头绪来,干脆坐了起来,凝神静气,内观自体,心中默许两股热流涌出,开始练习起控制那双丹的力量来。
不管这些事情有没有关联,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有人想对我不利。
既然如此,我就必须强大起来。
那两股热流之前在开水之眼时,被抽取了不少的力量,热流小了许多,玩了两三次,感觉比一开始又轻松了许多,身体也舒畅了起来,这才让它们归于原位,躺回床上睡了一觉。
也不知道睡了多一会,楼下忽然响起一声尖叫来,我顿时一激灵,急忙睁开眼来,楼下已经嘈杂一片,急忙穿衣下床,走到门口对下一看,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只见客厅正中间,一连摆了十几条死狗,摆的整整齐齐,一律头外尾内,一条挨着一条,每一条的脖子上都有两团血痕,而身躯却都干瘪异常,就像是被什么吸干了鲜血一样。
每一条死狗身上都贴一章四指宽七指长的白条,白条上分别写着树海峰、大老巫、岳一刀、王丽芬、老虎、刘讨饭、谢玉虎、薛冰和我的名字,天罡地煞和根叔,以及别墅内几个奇门高手的名字亦在其中。
在这一排死狗的前面,就是茶几,茶几上横放了一张血色符咒,旁边还有一个装裱的很讲究的条幅,条幅上写了八个字:“血符降临,鸡犬不留。”
第178章 地老鼠
我顿时就傻眼了,要知道这可是我们北派猎杀的总部,不提我们这几个了,光佣人就十几个,门口还有保安,里面不乏奇门高手,可人家就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十几条死狗摆在了客厅里,还摆的这么整齐。
谁有这么大的本事?
疯老头睡眼惺忪的出来了,看了一眼,一双小眼睛就瞪圆了;义父一出来还没看,面色就沉了下来;其余几人前后走了出来,看了一眼之后,一个个的脸色都瞬间变的难看至极。
义父还是先缓了过来,转头对疯老头道:“树先生,你年岁最大,游历最广,可听说过有关血符的相关事情?”
疯老头翻了个白眼,嘟囔道:“我还以为你知道呢!”
两人相视苦笑,将目光转向了大家,其余几人也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岳一刀干脆眯着眼打起盹来,显然都不知道怎么一回事。
我头脑中忽然灵光一闪,一拍大腿道:“有了!”转身跑下了楼,不一会又奔了上来,手里多了一张画卷。
这画卷里住着两只画妖,一公一母。
在我将它们带回来的时候,就交代过它们,白天不许出来,要想谈情说爱,只许晚上出来,还不许大声喧哗,不然我就将它们卖了。
两只黑熊对我们这里十分满意,生怕我真将它们卖了,十分的听话,只在夜深了才出来溜达一圈,范围也不出门口。
开始时佣人们偶尔遇到,还有点吃惊,后来也渐渐习惯了,大部分都把它们俩当空气,只有单恋花比较无聊,会有事无事的撩拨它们俩玩。
如果有人带着十几条死狗潜了进来,也许能瞒过我们,却一定会被它们俩发现,因为夜间正是它们的活动时间。
果然,我将画卷一展开,两只黑熊妖不等我召唤,自己就跳了出来,这在以前不可能,这两个家伙最怕我,我不召唤从来都不肯出来见我。
我一直分不清它们谁是老公谁是老婆,画画的人把两个黑熊画的几乎一模一样,只能从动作上分辨。
一只黑熊画妖一出来,就一手捂着胸口道:“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好厉害的人,好可怕的杀气。”
我瞟了它一眼,不用问,这个是母的,这个母熊最会装可怜扮可爱,虽然块头大了点,还满有意思的,单恋花撩拨的对象,主要就是它,每回这母熊都能逗的单恋花乐的哈哈大笑。
那公熊的一双眼珠子也透露出一丝惊恐来,一看见我喊道:“老大,你们快跑吧!再不跑就来不及了,这不是人干的,是鬼!是阴差!我亲眼看见他们从地下钻出来的,三个家伙,每人夹了好几条死狗,摆好了又钻进地下去了。”
“那三个家伙,眼睛都像鬼火一样,浑身上下都杀气腾腾的,有一个还看了一眼你的房间,我还以为他想把你也摆在死狗旁边,吓得我都快哭了。”
自从它们两被我收服了之后,这公熊一直称呼我为老大,我听着还满受用,就让它一直这么叫着。
它这么说,倒有几分可信度,毕竟夜间大家都睡了,客厅里没有人,从地下钻出来也不是什么难事,赵青阳就会玩这手,只要方位、距离计算的好,完全可以从别的地方钻过来,将死狗摆好,这样即能躲过门口的保安,也能造成一定的威慑。
我转头看了看楼下,客厅的地面贴的是大理石瓷砖,没有一块是碎裂的,转头问道:“你确定?真的从地下钻出来的?”
那公熊一点头道:“当然确定,他们一钻出来,我就带着媳妇藏了起来,看的一清二楚,一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