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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
“不成功便成仁,少年,记住这六个字吧,我相信你能行的。”
在下车的时候,瞎老板跟我说了这么一句话,随后就拍了拍我肩膀,带着胖叔直奔花圈店的正门走去。
毫不夸张的说,先前我只是心里没底,一听到不成功便成仁这几个字,我是真绝望了。
黑子就坐在大门边的木椅子上,脸上盖着一张报纸,应该在睡觉。
沈涵则是坐在柜台后面,手里拿着账本细细比对着,好像是在算着什么东西,表情很是认真,时不时的还掰着手指头算着。
也许是她看账本看得太入神了,等到瞎老板走进花圈店的时候,沈涵这才发现了我们。
“你们回来了啊。”沈涵笑道,随后就急匆匆的从柜台后面跑了出来,把账本递给瞎老板:“易哥,这段时间生意不景气,仓库里的货还堆着呢,估计能撑到下个月去,我们这个月就别急着进货了。”
瞎老板嗯了一声,点点头:“行,都听你的。”
“小涵最近进步很大啊。”胖叔啧啧有声的说道,脸上满是欣慰:“都学会帮咱管账了。”
“还是易哥你们教得好,如果是原来的那样,恐怕我天天都得算不少错账呢。”沈涵笑了起来,脸有些微红,像是被胖叔夸了在害羞。
忽然间,沈涵发现了跟在胖叔他们后面的我,顿时一愣。
“你怎么了?”沈涵疑惑的看着我,上下打量了几眼,问道:“怎么感觉你跟丢了魂似的?”
我听见这话只感觉都快哭出来了,特别委屈的走上去,轻咬朱唇,颤抖着说。
“好姐姐,有人要杀我。”
“啊?”沈涵有些呆了,伸出手来,摸了摸我的额头,疑惑的问了瞎老板他们一句:“这孩子是不是发烧了?”
“没,他说的是真的,确实有人要杀他。”
瞎老板叹了口气,然后就像是知道黑子在睡觉一样,往旁边走了两步,一脚踹在了椅子上。
只听扑通一声,黑子一记侧翻就倒在了地上。
嗯。
脸着地。
“哎呀我操!!?哪个犊子不长眼来踢。。。。。。哦。”黑子本来还想骂人,但等他爬起来一看,是瞎老板踹的,顿时就没了脾气,讪笑道:“易哥回来了啊。”
“他娘的,老子让你看店,你小子就在这儿偷懒?”瞎老板骂骂咧咧的说:“让小涵一个人看店你好意思么!”
黑子尴尬的笑着:“那啥,这不是没生意么,我就寻思着歇会儿。”
瞎老板哼了一声,没说什么,带着胖叔先进去了。
“咱老板吃炸药了?”黑子挠了挠头,满脸无辜的问我:“我咋感觉他火气这么大呢?”
“你别说他火气大了,我的火气比他还大呢。”我叹了口气:“先进去吧,今天的事儿啊,得慢慢跟你们说。。。。。。。。”
事实证明,方时良要干掉我这事,不光是我觉得惊讶跟不敢相信,连黑子都觉得“我操方时良这逼是喝假酒喝多了脑子秀逗了吧”。
但让我没想到的是,反应最大的人不是黑子,竟然是沈涵。
“啪!”
沈涵猛地拍了拍桌子,震得桌上的茶杯一阵晃动,最靠近胖叔的那个杯子里,装的全是刚泡好的热茶,这一震恰巧就把热水给弄他身上了,烫得他嗷的叫了一声,一个劲的倒吸着冷气。
“这人怎么这样呢!有本事就了不起啊!能打就了不起啊!他就能这么随便欺负人吗!”沈涵义愤填膺的给我抱着不平,怒气已经快从她眼里溢出来了:“这人太不讲道理了!”
“那啥,姐,你先消消气。”我一看沈涵露出了种要杀人的眼神,急忙安慰道:“这事还有缓和的余地。”
“不行!”沈涵骂道:“他凭什么欺负你啊!这事我必须管!”
“你咋管啊。。。。。。。。”我苦笑道:“那孙子比谁都横。。。。。。。连我师父都不一定能让他买账。。。。。。。”
沈涵也不知道是脑抽了,还是忽然间灵光一闪。
只见她恍然大悟的拍了一下脑门,对我说:“我有办法。”
“啥办法?”我问这话的时候,丝毫没有抱着期望,只是敷衍。
“我找我家人,提前把方时良干掉,这不就行了么。”沈涵喜形于色的说道。
瞎老板刚喝进嘴里的热茶,噗地一声喷了出来,要不是他转脸及时,估计这一嘴的茶就得喷到我们身上。
“少女,你有这种思想很危险啊!”瞎老板急得不行,也不知道是吓的还是气的,说话都有点哆嗦了:“你怎么跟你哥一个德行呢!”
“啊?”沈涵疑惑的看着瞎老板:“有吗?”
“有。”黑子很认真的点点头:“怪不得啊,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你哥的性子跟你一样,谁对他有威胁,谁对他身边的人有威胁,第一反应就是先把人除掉。。。。。。。”
“哎不是啊,你们是在开玩笑吧?”我有些不敢相信他们的话,笑容有些紧张:“动不动就杀人,这有点过了吧。。。。。。。。”
“我就是那么一说。”黑子笑了两声,点了支烟,抽了口:“每次他有这种想法,一般都会有人出来劝他,原来是易哥跟胖叔劝,现在是师爷劝,所以啊,他也就是有这种危险的想法,并没有付诸于行动。”
“是啊,咱生活的地方可是法治社会,怎么能随便杀人呢。”瞎老板也在笑,只不过他的笑容明显有些不自然。
没等我多问,瞎老板便岔开了话题。
“其实老鬼就是有种望子成龙的意思,并不是在特意针对小袁。”
“哎,我怎么成方时良他儿子了?你这是骂我啊?”我没好气的回道。
“滚犊子,老子就是这么比喻一下,你急啥啊。”瞎老板笑骂道:“你爷爷有恩于他,所以他呢,就想帮你爷爷一把。”
“就这么帮我?”我苦笑着问道。
“是啊,他这人本来就有点不太对劲,脑子跟普通人不一样,喜欢剑走偏锋。”瞎老板叹了口气:“你是不知道啊,当初有几个后生想要拜他为师,结果这孙子勉为其难的去看了一眼,怎么都不满意。。。。。。。。”
“然后呢?”我好奇的问了一句。
“这几个后生都让老鬼给揍了,差点没被当场打死。”瞎老板话里有话的说道:“所以呢,你也别存有侥幸的心理,那孙子说要杀你,那就绝对敢杀你。”
“但你也用不着担心,这活儿要是没点把握,哥哥敢给你接下来么?”瞎老板笑道。
“您就赶紧说吧,到底要怎么。。。。。。。。。”
就在这时候,花圈店外忽然跑来了两个人,就站在大门那儿没动弹,像是要买东西的顾客。
由于我是侧着身坐的,再加上他们背光,所以我第一时间没看清楚他们的模样,只能模糊的看见两个人影。
“袁哥,你坐在那儿不出来迎我也就算了,怎么连个招呼也不打啊?”一个熟悉的声音,渐渐从外面传了进来。
“我操?!”我猛地回过头,愣了愣:“小赵?!”
“可不就是我嘛。”赵青栾哈哈大笑道,随后拍了拍旁边那人,说:“赶紧的,叫袁哥。”
“袁哥好!”
“这位是?”我疑惑的看着那人。
赵青栾笑了笑:“这是我弟,赵青山。”
正文 第三十九章 挖坑
两广一带的赵家,算是盗墓这行里的泰山北斗了,虽说比不过天津卫的海家,但在国内还是能排进前三的专业盗墓组织。
自从我跟赵青栾打过交道后,对这个盗墓世家也稍微有了些了解。
当代家主,也就是赵青栾的爷爷,本名赵南山,是个“手艺人”。
据说这位老爷子跟瞎老板的关系不浅,几年前要不是瞎老板出手救过他,他也活不到现在。
在他下面,就是自己的三个儿子。
大儿子赵江南,便是赵青栾的父亲,赵家盗墓的事儿,十分之八九都是由他接管。
二儿子名为赵江东,主管赵家的正当生意,几乎不掺和盗墓的事儿,是个很合法的商人。
三儿子赵江北,游手好闲,算是个标准的纨绔子弟,成年之后,就带着老婆在全世界各地旅游,很少回国,拿着家里的钱在外面玩得那叫一个畅快。
听赵青栾说到这里的时候,我还特别好奇,心说赵青栾他三叔可是够能玩的,都这岁数了还不干正事,他爷爷是不是得气死啊?
赵青栾听见我的这个问题后,稍微想了一会儿,随后就给了我答案。
“我爷爷说,他最喜欢的儿子,就是我三叔。”
一听这话,我顿时就摸不清那老头子的套路了,这是啥情况啊?难不成真是最小的孩子最受人疼?
“为啥啊?”我当时忍不住问了这个问题。
“按照规矩来说,我们赵家继承家业的,永远都是长子,二儿子一般都是负责管理正当生意的,不能当家主,三儿子呢。。。。。。。。”赵青栾说到这里,脸上的笑容有些复杂:“三儿子一般都是帮着家主打下手的,或者去帮二儿子处理一下生意,虽然在家里的地位也不比二儿子低,可放在道上,名声还是不怎么好听,就是个打下手的。”
就是因为这点,只要赵家的家主有了两个以上的儿子,几乎每一代都会闹起来。
虽说不像是电影里那样闹出个你死我活,但家里基本上就别想安生了,天天都得吵,指不定哪天老三喝多了酒精上头,还得跟老大老二干一架。
“我爷爷说过,三叔这人有大智慧,论脑子,他不比我二叔差,论下墓的本事跟古玩文物鉴定的手段,更不弱于我父亲,但他就是不爱掺和家里的事儿。”赵青栾说到这点,也是一脸的钦佩:“虽然他说这里面的主要原因是他自己贪玩,但我爷爷清楚,他是不想让家里闹起来,在我三叔眼里,权财利禄都是浮云啊。”
在这三个大叔下面,就是赵青栾他们几个孙子了。
这不是骂人啊,从他老爷子的角度看来,这几个孙子就是孙子。
长孙赵青栾,这个自然不用多介绍,二孙子似乎是叫赵青海,他是属于工作狂的类型,自从跟上自己父亲从商,基本上就很少掺和家里盗墓的事了。
三孙子应该就是赵青栾带来的这个小年轻,本名赵青山,小名赵小三儿,他的脾气跟性格完全都随自己父亲。
虽然我没有怎么跟他打过交道,但就赵青栾曾经跟我说的那些话来看,这小子貌似有点不靠谱啊。
“这就是你家的小三儿吧?”我笑着问了一句。
赵小三听见我这话,表情顿时就无奈了,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赵青栾。
“袁哥,容弟弟我问一句,我哥是不是经常在背后放我的毒啊?”赵小三小心翼翼的问道。
“放屁!我是那种人吗!?”赵青栾一瞪眼,显露出了作为兄长的威严。
当然,他那吊样,也没什么威严可言。
“你不是那种人,袁哥怎么知道我叫赵小三?”
“哎你还敢跟我顶嘴我。。。。。。。。”
“赶紧进来吧,别在外面闹腾了。”我笑道,把这俩带进了客厅里。
赵青栾已经不是第一次来了,所以这次一见胖叔他们,就很亲切的跟在座的人打了个招呼。
在跟沈涵打招呼的时候,这小子还特意嬉皮笑脸的把称呼改成嫂子,虽说他这么喊让沈涵给吼了两句,但这孙子显然不把这当一回事。
“你这人嘴上就是没有把门的,怎么能瞎喊呢。”我训斥了赵青栾一句,随后就背过身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