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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后,我们便上了车,直奔着齐齐哈尔回去了。
在车上,郑小仙儿问我:“你拿的那些东西能上飞机吗?要是不方便的话,我让人开车送你去沈阳。”
闻言,我愣了愣,摇摇头:“我还没打开看呢。。。。。。。”
说完这话,我就把放在旁边的小木箱子拿了过来,打开了铜扣子,只听砰地一声脆响,箱子就开了。
最先映入我眼帘的,是一个被牛皮纸紧紧包住的东西。
拿在手里掂了掂,这玩意儿还挺有分量的。
“啥东西啊?”郑小仙儿从后视镜里瞟了我一眼,好奇的问道。
我没说话,慢慢将牛皮纸给拆开了。。。。。。。。
当看见这玩意儿的真身时,我跟郑小仙儿都不由得有些惊讶。
牛皮纸里包着的是一件青铜器摆件,看着应该是上年头的东西了,但具体是哪朝哪代的我还真说不清。
最让我们觉得惊讶的,不是它的质地跟那种难言的古朴感,而是它的造型。
这东西我不知道它叫什么名字,但就从它的整体造型来看,应该能称作四人抬棺。
四人抬棺,顾名思义,就是有四个青铜小人,两前两后的抬着一副雕铸精美的青铜棺材。
抬棺材的那几个青铜小人,身着长袍,头顶高冠,表情刻画得极其传神。
喜,怒,哀,乐,各占其一。
也许是这些铜人的表情刻画得太传神了,在看它们的时候,我真觉得它们也是在看我。
那棺材上还刻满了我看不明白的咒词,很像是一些图腾。
“这是青铜器吧?”我皱着眉头,看着手里的这个青铜摆件,只感觉心里打起了鼓:“如果这玩意儿是被他们从墓里折腾出来的。。。。。。。我拿了不会被判刑吧!?”
“怕啥,这是罗前辈给你的东西,不能害你。”郑小仙儿把目光收了回去,继续开着车:“有人问起来,你就说这玩意儿是家传的。”
郑小仙儿说完那番话后,顿了顿,低声提醒我:“我感觉这东西有股子邪气,但好像是被什么东西镇住了。。。。。。。。”
“我不会有啥危险吧?”我的笑容有些不自然了。
“罗大师是不会害人的。”郑小仙儿笑道:“既然他把东西给了你,那你就安安心心的收着吧,以后有啥问题,再来找罗大师解解惑。”
听他这么说,我冷不丁的就想起了刚才在山上发生的一切。
随即,我便给郑小仙儿说了一下这事,包括那些我听见的“幻声”。
郑小仙儿听完我的讲述后,没有表现得很意外,也没有半点不相信的意思。
“很正常啊,我原来也听见过这些声音。”
“你也听见过?”我一愣。
“嗯,我去过很多寺庙,十分之八九的寺庙都是空着的,佛都走了,也能说是现在的人心已经容不下佛了。”郑小仙儿叹了口气,说着让我一头雾水的话:“但在这座山里,佛还在。”
“啥。。。。。啥意思?”我喃喃道:“我听见的那些声音,不会是佛在念经吧?”
郑小仙儿耸了耸肩:“谁知道呢。”
我没再多问什么,小心翼翼的把青铜器摆件放在一旁,将木箱子底部放着的那几本书拿了出来。
“怨行录。。。。。。化怨术志。。。。。。。。”我皱着眉头,一边翻动着那些书,一边细声念叨着:“左老头不是说只有我爷爷的手记吗。。。。。。怎么还有这些书呢。。。。。。。”
在看见最后一本没写名字的“书”时,我稍微愣了一下。
这跟其他的那几本书差别很大,那几本都是古籍,这一本明摆着就是八九十年代的老式笔记本啊!
翻开第一页的时候,映入眼帘的就四个大字。
绍翁手记。
“哎呦我操,这算是爷爷给孙子开挂了啊。”我喜形于色的翻开了这本手记,粗略的看了几眼,只感觉兴奋得不行。
这本笔记很厚,大概有个四百多页的样子,每一篇都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甚至讲解阵局的地方还画着插图。。。。。。。
左老头果然没忽悠我啊!
这里面记载的东西,全都是我爷爷的毕生所学。
虽说没了左老头帮忙教我,但就我刚才粗略看的那几篇来说,只要我把基础打牢实了,学这些东西死记硬背就足够了。
就如左老头所说的那般,一门会,百门通。
只要自个儿有了基础,学会了往题目上“套公式”,那就什么都能搞定了。
郑小仙儿见我这么兴奋,也就笑了笑,然后自顾自的把车窗打开,点上烟悠哉悠哉的抽了起来。
当然,在我翻到这本手记最后一页的时候,我那种兴奋的表情,霎时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震惊。
“咋了?”郑小仙儿见我表情变化得这么快,便随嘴问了一句。
“没。。。。。。。没什么。。。。。。。。”
在回答他的时候,我看着那张夹在手记最后一页的黑白照片,声音有些颤抖。
那张照片上有三个人。
其中有一个是我爷爷,我见过他年轻时的照片,跟这张黑白照里一模一样。
从照片里看,他那时候也不过三四十岁,正值壮年。
而其余的两个人,我都认识。
特别是那个戴着面具的人,我不久前才刚跟他见过面。
“这。。。。。。这不是左老头吗。。。。。。。。”我看着照片之中坐在太师椅上的那个老人,又看了看旁边那个戴着兔子面具的人,只感觉自己的思维都混乱了起来:“他怎么也在上面。。。。。。。”
照片里,左老头正坐在中间的太师椅上,笑容满面,目光慈祥。
除了发型之外,他的样貌跟现在几乎都没什么变化,好像这几十年过去了,他一点都没衰老似的。
而站在左边的人呢,则戴着一个兔子面具,把手搭在了太师椅的靠背上,身上穿着很普通的中山装。
右边的人也穿着中山装,脸上带着苦笑,眼里的神色似乎有些痛苦,而且看那样子像是刚哭过。
这个人,就是我的爷爷,袁绍翁。
他们每个人的脖子上都挂着一块玉佩。。。。。。。。那些玉佩跟我现在戴着的一模一样!!
在这张照片的最下方,也就是那一片空白的地方,有人用钢笔写了一行字,从字迹来看,那应该是我爷爷亲手写的。
“乙巳年师徒三人于奉天留影。”
正文 第六十一章 老佛
在回到沈阳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刚下车,我就给郑小仙儿打了个电话过去报平安。
随后,我便提着行李袋抱着木箱子,满脸迷茫的回到了家。
按照那张黑白照片来看,左老头应该是我爷爷的师父,这个没跑,但那个戴面具的人。。。。。。难道他真是我爷爷的师兄弟?!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开着灯,仔仔细细的看着那张黑白照片,琢磨了半宿。
等到天亮的时候,我依旧没有半点困意,只感觉脑子越来越乱了。
这张照片应该是1965年的时候在沈阳拍的。。。。。。。。既然左老头是我爷爷的师父,那他为什么不告诉我这些事?
还说是我爷爷的朋友。。。。。。这不是跟我扯犊子么?!
想到最后,我还是想打电话找几个认识左老头的熟人问问,看他们知不知道这事。
但考虑了半天,我也没把电话打出去,总觉得这事不问比较好。
我现在能问的人有几个?
瞎老板,黑子,郑小仙儿,还有谁?
他们仨谁会告诉我?一个比一个会卖关子!
看他们说话的意思,只要左老头没有亲自告诉我一些事,他们是不会去多嘴的,难不成还得让我去找他们逼供?
忽然间,我猛地想起来了一个人,直接拿出手机,照着她的电话号码就拨了过去。
响了几声,电话那边的人就接了。
“喂?”我笑嘻嘻的说:“阿涵,你还记得奉天府的袁哥哥吗?”
沈涵沉默了一下,一字一句的说:“我是被你的电话闹醒的,袁贱人,你还有半分钟的时间解释,要是你的解释让我不满意了,我就跑沈阳去弄死你。”
“那我不解释了。”我义正言辞的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更何况是咱们涵姐呢!”
沈涵无奈的说:“到底是什么事,你说吧。”
“左老头有徒弟吗?”我很认真的问道。
“有。”沈涵没有犹豫,很肯定的回答道:“而且我还知道那个人是谁。”
听见这话,我眼睛一亮,急忙问:“谁啊?”
“老佛爷。”
“咱们的故事不是大太监李莲英,你说话就别这么孝庄秘史了。”我苦笑道:“老佛爷?我还慈禧呢!”
“你这话可别在外面说啊。”沈涵的语气严肃了起来:“我听我哥说过,那人可不是一般的狠,照着他的脾气来看,要是他听见你这话,非得把你嘴给撕了不可。”
“哎哟,这女人跟男人就是不一样啊,这么喜欢撕嘴。。。。。。。”
“谁跟你说老佛爷是女的了?”沈涵鄙夷的说道:“你这两天是不是智商又下滑了?”
“这人是干嘛的啊?”我看着手里的黑白照片,问道。
“老佛爷算是我们这一行的老前辈,在2007年之前,咱们内地盗墓这一行的土夫子,唯他马首是瞻,无人能出其右。”沈涵苦笑道。
“他当时掌舵的组织叫八号当铺,手下能人众多,高手云集,特别是像是你们这样的术士,在他的当铺里数都数不过来,真不是跟你开玩笑啊,咱中国搞盗墓的,在那个年头,没人敢跟他对着干,就算是我哥都得认怂。”
“你哥听见你这么说他,肯定得抽你。”我笑了笑:“这人就是个单纯的盗墓贼?”
“他是个术士,但具体是哪门哪派,我不太清楚,反正他是叫左老爷子师父。”沈涵叹了口气:“听我哥说,他现在改邪归正了,好像在跟着一个老和尚修佛呢。”
听到沈涵说的这句话,我顿时就愣住了。
随即,我试探着问了一句:“这个老佛爷是不是经常戴着一个兔子面具啊?”
“你怎么知道?!”沈涵惊讶的问道:“你见过他?!”
“这个。。。。。。这事说起来也挺复杂的。。。。。。。。”我苦笑道:“以后我再告诉你吧。”
沈涵也没追问我,嗯了一声,说,那我去睡了啊。
没等我说话,她就把电话给挂了。
坐在床头,我点了支烟,默不作声的看着那张黑白照片,忽然感觉有点感慨。
“要是照着沈涵这么说,那老爷子的师兄就应该是老佛爷了,只不过他为毛会去盗墓呢,这不是损阴德的事儿么。。。。。。。。”我喃喃道:“哎,不对啊,如果我叫左老头师父,那我是不是也得叫老佛爷师兄啊,那我跟老爷子该咋论辈分呢。。。。。。。。”
到了中午的时候,我就没再琢磨这事了,起床后吃了碗泡面,便开始收拾行李。
反正早晚都得去贵阳找瞎老板混饭吃,那么还不如趁早过去,自个儿闲着也是闲着,一个人在家里待着还是怪无聊的。。。。。。。
说实话,我家里也没什么值得收拾的东西,除开必要的衣物之外,要带去贵阳的恐怕就只有那些法器了。
法器不多,打包之后直接跟着飞机托运就成,但那个装着陈玲的酒坛子,还是让我头疼了一番。
要是上飞机过安检的时候被拦下来,让我打开看看,那指不定就得闹出多大的乱子。。。。。。。
“还是走快递吧。。。。。。。。”
我嘀咕着,给黑子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