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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傻啊?”瞎老板忍不住骂了起来:“难道左老爷子就没跟你说过,信仰跟法术这东西是不搭边的吗?”
我没明白瞎老板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愣愣的看着他,摇了摇头。
“可能我说的你没懂。”瞎老板苦笑道:“我的意思是,信仰这东西有或者没有,法术都能起作用。”
“不会吧。。。。。。。”我满头雾水的看着瞎老板,只感觉脑子里更迷糊了。
“左老爷子没跟你说这些,可能是因为你的层次还没到这个地步,说了你也不明白,这么跟你说吧。”瞎老板的笑容有点诡异,问我:“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神吗?”
我愣了一会,摇摇头:“说不准,我也不知道有没有。”
“你觉得,就说你感觉有没有。”瞎老板不耐烦的说道。
“应该有吧。。。。。。。”我喃喃道。
“嘿,我告诉你,这世上原本是没有神明的。”瞎老板一字一句的说道:“可以说所有的神,其实都是由人而生。”
我操?!!
瞎老板可不是那种无神论的角色啊!!他咋会这么说呢?!!
“就拿老子来说,他只是一个思想家,并不会什么上天入地的道术,但他的思想境界却已经到了常人所不能及的地步。”瞎老板叹了口气:“在他之后,世间上的民众就因为他的思想把他神化了,结果。。。。。。。这世上就真的有了太上老君这尊神明。”
“人的精神力远比你想象得厉害,越是相信一个东西,那它就越会变成真的,你别以为我是在开玩笑,我是在跟你说事实。”瞎老板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有时候自己看见的东西未必是真的,哪怕它真实的存在于这个世界上,懂么?”
“我不懂。。。。。。”我苦笑道。
“我跟你说吧。”沈世安接过话茬,笑了笑:“咱不论信仰,就说说法术这玩意儿,其实这就跟化学公式一样,学了这么久的本事,你应该也感觉到了,别说是行里人了,就是那些普通的人,只要明白了施展法术所需要的的一切,那他们照样也能用这些东西。”
“无论你是不是行里人,只要把前面的东西都搞明白了,那么答案都是固定的。”
话音一落,沈世安摇了摇头,苦笑不止:“现在你应该明白,为什么咱们这行的人,死活都不愿意把法术这些东西外传了吧?”
“传出去了,咱的饭碗就没了,对吧?”我点点头。
“也不能这么说,放法等于毁法,如果这世上真有人乱把法术往外流传,那么他的下场一定很惨。”瞎老板坏笑着,话里有话的说道:“老天爷可不愿意看见自己掌握的世界里全都是先生。”
或许是瞎老板跟沈世安的这些话给我的触动太大了,在那之后,我一直都没说话,安安静静的坐在椅子上发着呆。
过了一会,我稍微缓过来了点,转开了话题。
“沈哥,我听易哥说降蛊不分家,而且三教九流里的降蛊是同一门,你既然是降师,那应该也认识蛊师吧?”我好奇的问道:“那一门里的东西好像都有点恶心啊,十之八九都是在跟虫子打交道,好像很多放蛊的人身上都长脓疱痈疽啥的,跟花柳病变异了似的。。。。。。。”
沈世安叹了口气,很委屈的看着我。
“你听谁说的蛊师身上得长那些玩意儿?”
“我瞎猜的啊,电影里不都是这样么?”我挠了挠头。
一听我这话,沈世安顿时更委屈了,指了指自己。
“你觉得我身上有那些东西吗?”
“你的意思是。。。。。。。。”我一愣。
“嗯,降蛊不分家,这话没错,但那是因为降蛊本来就是一门手艺,分不开啊,只不过后来被人搞成了两个法派而已。”沈世安唉声叹气的说:“我就是你嘴里那个浑身长脓疱痈疽的蛊师,小袁啊,你看我这模样,像是得变异花柳病的么?”
正文 第五十九章 药汤
我发誓,沈世安这丫的绝对是个腹黑男。
在那番谈话过后,黑子便买来了药材,沈世安特别热心的帮我熬了一碗药,让我趁热喝下去解解渴。
这碗药汤绝对不是正常人能喝的东西,且不说它里面浮浮沉沉那些诡异的动物肢体。。。。。。。这碗汤为什么会是紫色的?!!沈世安你能跟我解释一下吗?!!
“那。。。。。。那什么。。。。。。。”我看着碗里不断浮出来的壁虎尾巴,说话都是哆嗦的:“沈哥,我刚才是跟你开玩笑呢,您别这么整我啊。。。。。。。”
沈世安的笑容依旧是那么的温和,举手投足之间,带着一种难言的绅士感。
他用筷子蘸了点药汤,放进嘴里尝了尝,脸上的表情稍微僵硬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没事,毒不死你,还挺好喝的,我都喝了,你怕什么?快尝尝啊。”沈世安微笑道:“良药苦口利于病,小袁,赶紧喝吧!”
你确定这玩意儿挺好喝的么?那你的脸怎么绿了?!你逗我玩呢?!!真以为阿袁哥没智商了吗?!
“我能不喝么。。。。。。。。”我忍着呕吐的欲望,闻着扑鼻而来的恶臭,身子有些抽搐。
“你不喝就会病得更厉害,重病不起之后,等待你的就是瘫痪,到时候你就准备每天歪着脖子享受夕阳余晖吧。”瞎老板冷笑道。
也许是瞎老板这话太过催眠了,在那瞬间,我脑海里霎时就想象出了那副画面。
在夕阳之下,天地万物仿佛都变得温暖了起来。
我双手搭在丹田处,似是在修炼道家内功,目光悠远而又沧桑,看着天边的落日,脸上有着一股似有似无的笑容。
我的口水好像是有点寂寞了,它想看看这个世界,所以就逆天而行冲破了禁忌,顺着我的嘴角流了下来。。。。。。。。
“我操!!!我喝!!!”
我想到这里都快哭了,忙不迭的把碗端起来,凑到嘴边,仰头就是一口。
嗯。
下一秒,我吐了。
“哎呦我去!!你小子咋能这么不讲究呢?!!”瞎老板闻着那股子味儿,气得直跺脚:“给老子把地拖干净!赶紧的!”
“这小伙子不行嘛。”沈世安的笑容极其灿烂:“喝点药就吐了,怎么跟小孩子一样?”
“哥,这不能怪我,主要是你这药的味儿。。。。。。太味儿了。。。。。。。。”我捂着嘴,只感觉脑子里一阵天旋地转,跟晕车了似的。
沈涵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那碗里的药汤,没说什么,估计她也知道这玩意儿的战斗力有多强了,压根就不好意思露出那种鄙夷的眼神。
“先喝完药再拖地吧,免得一会儿又吐了,多麻烦啊。”沈世安满怀善意的笑着。
我操。
怪不得都说搞降术的人不是什么善茬呢,看看,这孙子是得多小心眼!!
我看了看沈世安,只感觉气不打一处来,犹豫了几秒,我做出了这辈子最有杀伤力的一个决定。
“哎,也行。”我蹲在地上,看着自己吐出来的那些玩意儿,忧国忧民的说:“我真是太没用了,竟然把午饭都给吐出来了,这多浪费粮食啊。。。。。。。”
说着,我忍着恶心的劲儿,假装淡定的用手戳了戳地上的那玩意儿。
瞎老板是瞎的,所以他看不见我的动作,但沈世安就不一样了,表情一僵,脸上的肌肉隐隐抽搐了起来。
见此情况,我忙不迭的追上了第二步动作。
“呕。。。。。。。。”我捂着嘴,假装呕了一下,脸两边鼓了起来,口齿不清的说:“我不会吐。。。。。。放心吧。。。。。。。”
说完这句话,我干吞了一口唾沫下去,动作之真实,表情之传神,那也真是没谁了。
“我吞回去了,没事。”我咂了咂嘴。
沈世安干呕了两声,又惊又怒的看着我,说话都哆嗦:“你。。。。。。。。你都吞了啊?”
“是啊,吐了多浪费啊。”我笑了笑,用手指剔了剔牙,念念有词的说:“刚才把中午吃的韭菜给吐出来了,还好我给吞。。。。。。哎我去,怎么沾着喉咙不下去了?”
沈世安这次是真吐了,一边捂着嘴问瞎老板厕所在那儿,一边恶狠狠的瞪着我。
等他走后,我冲着在座的人鞠了一躬,特别绅士的做了一个谢幕的动作。
“古有七伤拳,先伤己,后伤敌,今有小袁杀敌一千自损八百。”黑子现在的脸是真黑了,龇牙咧嘴的说:“没看出来,你小子还挺狠啊。”
我点点头,不敢说话,用眼神给他们传递了一条信息。
“不说了,我先去吐了。”
现在我已经想不起那天是怎么喝完那碗药的了,我只记得,喝完药之后,自己就只剩下半条命了。
那天晚上,他们浩浩荡荡的去了饭店,吃好的喝好的,把我一个人丢在了花圈店里,美名曰让我好好养伤。
“你们可真孙子啊。。。。。。。。”我要死不活的躺在床上,看着昏暗的灯光,只觉得寂寞无比,喃喃自语个不停:“晚上还得喝一碗那个药。。。。。。。。这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
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墨迹了二十来分钟,我实在是闲得蛋疼了,忍着头晕目眩的感觉,摇摇晃晃的从花圈店走了出去,把门锁上后,直奔我住的地方就回去了。
那个时候,在我供桌摆着的酒坛子,从原本的一个,已经变成了三个。
一个是陈玲的,也就是那个殂怨之孽。
一个是鬼孩子的,也就是布恐,那个诈尸的熊孩子。
最后一个酒坛,装着的则就是冯成民老婆的魂魄,这也是最早能够投胎的冤孽了。
进屋后,我按照往常的习惯,拿了三炷香,点燃后分别插在了每个酒坛前的米罐子里。
做完这些,我才拉过来一张椅子,点上烟坐着,看着这几个酒坛子就发起了呆。
时间过得可真快啊。
从被镬孽缠身的那事开始,直到现在,都过去好几个月了。。。。。。。怎么感觉跟做梦一样?
“喵~~~”
忽然,我听见客厅里传来了两声猫叫,正准备回过头去看看,只见一道白影闪过,瞎老板养的那只大白猫,毫无预兆的从外面窜了进来,用爪子搭着我供桌的一脚,兴致勃勃的挠了起来。
“哎呦我的亲祖宗啊,您别挠了行么!”我哭笑不得的跑了过去,不顾大白猫的反抗,直接把这丫的抱了起来。
它现在跟我算是混熟了,所以也就没挠我,只是恶狠狠的瞪着我,不停的亮着爪子。
“你喜欢挠,为毛不去挠店里的桌椅板凳呢,老来祸害我的供桌,你闲啊?”我骂骂咧咧的坐回了椅子上,用手揉着大白猫的脑袋,啧啧有声的说:“你这轻功够给力啊,又是从窗户翻进来的吧?”
大白猫叫了两声,点点头。
“小咪咪呀,你看,现在可没外人,咱俩的关系那自然不用多说。”我堆着满脸的笑容,凑到了大白猫的面前:“你丫的这么聪明,是不是要修成精了呀?”
大白猫迷茫的看着我,没吱声。
“你能听懂我说话吧?”我循循善诱的问道。
白猫犹豫了一下,用舌头舔了舔爪子,想都不带想的就照着我脸上挠了过来。
当时我吓得直接把这猫丢床上了,它很敏捷的在床上打了个滚,喵喵的叫了两声,头也不回的跳到了阳台外面去。。。。。。。。
等到它从我视野里消失的时候,我手里的烟正好燃到了烟嘴上,有些烫手。
“他娘的。。。。。。。”我骂了一句,正准备把烟头掐了丢烟灰缸里,只听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我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