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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个人?
那人失望地瞧着我,有些不肯放弃地说道:“兄弟,帮帮忙吧,我小舅子现在已经完全不行了,帮我瞧事儿的那人说如果没有好办法的话,他可能活不过明年年末,真的,如果你们帮我引荐的话,我定有重谢。”
他苦苦哀求,我还是摇头,说对不起,真的不太清楚这事儿。
那人瞧见我语气坚决,顿时就垂头丧气起来,叹了一声,说算了,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有的事情,看起来真的勉强不了。
他神色萧瑟,仿佛老了几岁一般,转身离开,而就在这个时候,我忍不住叫住了他。
我说等等,那人回过头来,说您改变主意了?
我摇头,说不是,不过呢,我倒是会一点儿巫蛊手段,如果你觉得有必要的话,给我留一个房间号码,回头的时候,我过去瞧一眼,不过不保证是否能够治好。
那人一听,顿时就兴高采烈起来,伸手过来,与我相握,说谢谢你,谢谢你。
说罢,他掏出了一张名片来,在上面写下房间号,然后对我千恩万谢。
我说你先别高兴得太早,我只是说能帮着瞧一下,不一定有用。
那人还是不停地躬头,说那也得谢谢您。
这人离开之后,小妖有一些不理解,说陆言你没事干嘛揽这么一活儿啊?
我望着那人兴高采烈的背影,左右打量一番,确定没人之后,方才对她说道:“小妖,你知道么,当初我本来已经必死无疑,而那个时候你若是没有出现的话,就没有今天的我;所以有时候我就在想,也许我也可以如你一般,去解救那些与我一般可怜的人——这世间也许有着许多邪恶,但如果我们能够将这种正能量传递下去的话,或许能够让世间变得更美好。”
小妖笑了笑,说别看你修为低、人又胆小怕事,还傻乎乎的,没想到有的时候还挺理想主义的呢?
我说我的优点还有很多,你慢慢发掘吧!
她噗嗤一笑,说我说的,全部都是你的缺点,你可别得意。
虽然她说这般说,但是我却知道小妖在讲反话,因为我能够从两位女孩儿的眼睛里面,瞧出一分认同和支持的情感来。
我们没有在这公众场合里面再谈论什么,而是回到了套房里面来,准备谈及之前发生的事情。
就在我准备开口的时候,虫虫突然伸手,说先别说话,我瞧一瞧。
她在套房里缓慢地踱着步伐,四处打量着,这番架势让我想起了很久以前的时候,她曾经从我的衣领子里翻出一个微型窃听器来的事儿。
大约走了一圈,虫虫方才对我们点头说道:“嗯,没事儿,安全。”
小妖大大咧咧地跳上了沙发上,舒服地躺下,说唉,你可真小心,这儿是慈元阁罩着的地方,他们为了自己的名声,绝对不会是这种下作手段的,而倘若是旁人,恐怕也得看一下慈元阁到底愿不愿意。
我嘿嘿笑,来说还是小心一点儿比较好。
我们坐下之后,我将于慈元阁签署的代理协议拿了出来,并且将那张有两千万额度的黑卡也一起摆出,将与她们分别之后的事情,一一讲出。
小妖一开始还挺淡定的,当我把可支配的信用额度价值两千万的时候,一下子就跳到了我的跟前来,把那黑卡给拿了过去,仔细瞧了一眼,忍不住笑了起来,说哎呀,这可是发大财了——对了,他说的额度,是人民币还是美金,还是越南盾啊?
我说应该是人民币吧?
我翻了一下协议,最后与她确定了是人民币,小妖顿时发出一阵欢呼,说你怎么不早点儿讲啊,我今天看上了好几样东西,结果兜里没钱,腰杆不直,没有敢看,要是知道你这儿有,我至于那般痛苦么?
我说可别,这钱是留着买蛋用的,不能作别的开销。
小妖被我这么一说,顿时就变得无比痛苦,她倒也懂事,将黑卡丢给了我,然后抱着虫虫,揉着她的胸,说虫虫啊,你还有没有珠子啊,再拿一颗出来,换点儿小钱花呗?
她一脸期冀,而虫虫则奋力挣脱了她的“魔爪”,说你以为那么容易弄啊,那珠子我也是瞧它好看,贴身放了几个月才有现在的效果的。
小妖继续往她的胸口摸去,说是不是啊?那把我也放你那儿,搁几个月吧?
虫虫努力挣扎开去,羞红着脸,说你这个女流氓,干嘛的,当着陆言的面动手动脚的,真的是没羞没臊……
呃?
说句实话,我的确是看得面红耳赤,恨不得伸进虫虫胸前深壑的手长在我的身上。
可是我终究没有那个胆子,只是眼热,而小妖则嘻嘻地笑,说你是说陆言不在,我们就可以胡天胡地了对吧?陆言,你不是要去治病救人么,赶紧走吧,慢走不送……
我想起这事儿,也呆不住,不过临走之前,还是忍不住对她说道:“小妖,你可别忘记了,陆左还在地底等着你呢!”
小妖顿时就得意地笑了,说哎呀,陆言吃醋了,哈哈,他吃醋了。
两女闹成一团,我顿时就觉得自己在这儿有些多余,于是尴尬地离开房间,按照着王子道的名片,一路找寻过来。
那人的房间位于邮轮的下部,显然不是什么好位置,和他的说法有了印证。
我来到了他房间的门口,轻叩了两声,里面立刻有人回应了,过来开门,却正是与我们分别得并不算久的王老板,瞧见是我,他十分热情地引我来到了房间里面,然后对卧室里说道:“我请的先生来了,你出来一下。”
里面传来一不耐烦的声音,说你每一次都说厉害,哪次管用过?我上厕所,等等……
王老板有些尴尬,给我赔笑道:“对不住啊,他以前不这样的,很阳光的,自从病了之后,性情就大变了……”
我摆了摆手,说没关系,他若是没有什么问题,我就不过来了,你说对不?
我坐在客厅沙发前跟王老板聊天说话,他告诉我,自己做的是建材生意,一开始的时候也是特别辛苦,不过后来慢慢起步了,又赶上那几年房地产特别火,就稍微起来了一点,然后折腾了几个小楼盘,勉强算是过得去——他老丈人是一镇委书记,人脉资源丰富,创业的时候也多亏了这层关系,所以一直很感恩……
我点了点头,原来还觉得那小舅子跟姐夫讲话太不客气,这会儿想一想,觉得倒也不算什么。
镇委书记只是科级,不过在南方省这个地方,掌握的财权未必不如中西部地区的县级领导差,人怎么说,也是一官二代,有些小骄傲,也是正常。
我们两人正寒暄着,突然房门被敲响,外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子道、子道,你知道我,我在外面碰到一个正好懂这个的先生,谈得很愉快,就请他过来瞧一眼了,你在里面么,快开门啊,我忘记带房卡了……”
我愣了一下,瞧向王老板,他有些尴尬地说道:“外面那人是我老婆,估计她也四处找人托关系呢,您看……”
我耸了耸肩膀,说无妨,说不定能够相互印证呢?
王老板赶忙去开门,那门刚开,挤进来一两百来斤的中年妇女来,而在她后面跟着的那人,却让我一下子就站了起来。
第四十二章 朱炳文
来人之所以让我一下子站了起来,却因为他是一个我的老熟人。
意想不到的老熟人。
劁猪匠朱炳文。
许久不见了,他蓄起了胡须,戴上了眼睛,整个人变得斯文了许多,不过身型依旧如当初一般魁梧,一对眼珠子硕大,往屋子里面一扫量,他也愣了一下,说陆言,你怎么也在这里?
我笑了,说老朱,没想到你居然还认得我?
朱炳文笑了,说怎么可能认不得呢?我还记得当初在地牢里面的时候,所有人里面,就你最冷静,他们送过来的虫粥,你是一口都没有喝,而是硬着头皮去抓墙上的蛇来吃,果真厉害。
我说后来没见你了,你到底去了哪儿?
朱炳文说我不肯服从朱炳义和夏夕的安排,结果给他们关了起来,后来又转到了另外一个地方去,在里面关了大半个月,结果看守的人把我给放了,自己也跑了;他搞不清楚状况,回去找人的时候,才知道朱炳义那小子已经死了,尸体还在局子里,他的那些老婆没有一个留下来给他收尸,最后还是他去收敛的。
我说你知道是谁做的么?
他瞧了我一眼,说我知道,后来听说了,说当初准备凝练聚血蛊时,最关键的时刻,突然来了一个人,将你给救下,又赶跑了夏夕,杀了我堂弟,对不对?
我点头,说对,倘若是没有那人过来救我,只怕你现在就瞧不见我了。
朱炳文摇头,说生死有命,你命大,至于炳义,他享尽艳福、做尽坏事,福薄了,死了也是活该;只可惜我后来一直找不到夏夕那个娘们,要不然的话,我非活活剖了她不可。
我说不错啊,你现在居然都敢跟夏夕叫板了,挺厉害的啊?
朱炳文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我这人也是运气,后来的时候正好碰上了一个蛊苗一脉的师父,跟他学了一些本事,方才知道这里面的深度;我跟师父学了半年,师父云游去了,而我痛定思痛,决心发下誓愿,找到当初那些被夏夕和朱炳义害了的人,将他们的蛊毒解去——至今为止,我已经找到了五人,并且都给予了治疗。
我虽然也救过小刘,不过到底还是在虫虫的帮助之下,心中难免有些好奇,问他是用了什么办法?
朱炳文也不瞒我,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陶瓷盒子来,将盖子打开,里面尽是蚯蚓一般长的吸血水蛭,他告诉我,说这个是他师父传给他的拔毒雄蛭,通过这个,可以将毒素排出,再开几付药补一下,差不多就可以了。
我学过正统巫藏,知道这其中的原理,心中琢磨一下,觉得可行性颇高,一物降一物,却比我的那种方法简便许多。
唯一的不足,就是可能恢复的程度,并不如我与虫虫联手的好。
不过朱炳文能够有这样的心思,也算是挺好的了。
我想起当初在那地牢之中,两人相处的岁月,不由得长叹一声,而朱炳文则问我现在的近况如何,我告诉他,说我有一亲戚也是懂这个的,被救出去之后,就托人治好了,现在的话,也算是入了行,四处晃荡。
朱炳文张了张口,似乎想问什么,不过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瞧他这模样,我心里立刻知晓了,他是想问那聚血蛊最后到底有没有制成,然而转念一想,此事非同凡响,事关重大,这般直接问出,未必能够得到什么答案。
既然如此,还不如藏在心中。
我与朱炳文在叙旧,而王老板和自己婆娘在旁边低声细语,互通有无,而等到我们两人这边一停歇,王老板立刻小心翼翼地说道:“两位既然是旧识,不如一起为我小舅子瞧一下吧。”
我们过来,本就是为了治病,便点了点头,跟着进了卧室,这时从里面走出一人来,瞧了我一眼,惊讶地喊道:“我认识你!”
他穿着白色睡袍,快三十岁的模样,人又高又廋,不过并没有什么精神,脸上贴着许多膏药,倒是比小刘的情况要好一些。
他认得我,想必是在融练聚血蛊的时候,夏夕作法,将我们给汇聚一块儿时瞧见的。
不过当时人多,我大部分心思都放在如何逃离之上,除了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