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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那怎么办?
屈胖三揉了揉手,笑着说道:“你忘记了我还有一招妙手回春的易容术?”
我忍不住笑了,说你这形容词可用得不对。
屈胖三瞪了我一眼,说你以后就会知道了,什么叫做妙手回春。
我说既然要去东北,那么我们怎么去?如果用身份证件前往的话,很容易被有心人查到啊……
屈胖三说这还能难倒你?
我笑了笑,说那行吧,这附近应该有办假证的地方,找一个遗失的身份证,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有钱能使鬼推磨,我们很快就将这事儿弄完,然后经过屈胖三神奇的易容术之后,我和他踏上了前往东北滨城的动车,一路飞驰而去。
在火车站附近,我重新换了一张卡。
原来的卡,我只会每天定时开机,查看一下是否有什么消息传来。
这是为了以防万一。
现如今的我,小心谨慎一点儿,总是没有过错的。
两天后,我和屈胖三来到了滨城沙河口一处别墅和高档公寓结合的小区前面来,这儿就是林齐鸣给我们提供的李富贵家人地址。
我们围着这别墅群转悠了一大圈,透过围墙打量了一会儿,屈胖三回过头来,对我说道:“慈元阁说那个家伙,是一个工程队的包工头?”
我点了点头,说对。
屈胖三说包工头现如今真的有这么赚钱?死了之后,还能够给家里人留下这么好的房子?
我说我不清楚滨城这边的房价水平,不过人包工头怎么说,也应该算是富人阶层吧?
屈胖三说你脑子傻啊,有钱的是老板,小包工头能有什么钱?
我揉了揉脑袋,不想跟他扯,看了一下天色,应该快黑了,说我们去吃个饭吧,回头的时候趁黑潜进去,把情况摸清楚。
两人在附近找了一个小饭馆随便对付了一点儿,然后等到天黑了,我直接开启地遁术进入了小区里去。
进入其中,我们便装作业主一般,悠闲地四处逛起来。
不过还是尽量避开有监控像头的地方。
李富贵的家是西南角的一处联排别墅,足有三楼,而且还有车库,我们绕了一个大圈子,终于从后面摸了过来,然后来到了跟前。
屈胖三眯眼打量了一下这儿,笑了笑,说看起来就是这儿。
我说哪里看出来的?
屈胖三指着那别墅几处隐秘的角落,说看到没有,这些地方都有做过布置的,能够驱邪防鬼,一看就知道是有高人做过布置的,再看看旁边的这些房子,没有一个地方有这些说道——看得出来,那位李富贵对家人还是挺上心的。
我有点儿紧张,说你觉得李富贵真的就是我们遇见的那个太皇黄曾天剑主?
屈胖三说是不是,进去看一下就知道了。
别墅里面有灯光,说明有人在里面,不过这个对我们来说没有太多的影响,两个人三两下就翻上了别墅的楼顶上去,然后再滑落道三楼一处无人的房间里来。
对于这些事儿,我们做得轻车熟路,一点儿停顿都没有,开了门,将三楼的情况摸清楚之后,又来到了二楼。
走到二楼的时候,我们听到其中有一个房间里传来了争吵声。
我和屈胖三互看了一眼,然后小心翼翼地靠近去,将耳朵贴在门边,听一下里面的动静。
我走到跟前来的时候,便听到有一个年轻男子很不耐烦地说道:“……哎呀,这件事情错不在我的,是虎子他先动的手,我只不过是在旁边看来着。”
一个妇人的声音传来:“你在旁边看?那为什么警察会找上门来?你们把人家孩子打得腿都断了,这得多大的仇啊?”
年轻人满是戾气地说道:“谁叫他抢了我女朋友?陆琪亚是我的女人,谁动我我弄死谁!”
啪……
里面传来了一声耳光,那妇人怒气冲冲地说道:“什么女人不女人的,你才多大啊?你以为我不知道,人小姑娘根本就不同意跟你好。我跟你说,这一次要不是我豁出老脸去给人家赔不是,又赔了四十几万,你以为你能够在这里?你爸总共就留下了那么点儿钱,都要给你糟蹋光了……”
年轻人给打了,怒气冲冲,说心疼钱?千通集团每个月都给你好大一笔钱,这些钱去哪儿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上次我同学说在商场看见你跟一小白脸腻歪在一起,是不是养小白脸去了?
妇人听到,顿时就怒骂了起来:“你这个打短命的小兔崽子,你爹死了,你就无法无天了是吧?”
年轻人也怒了,说你别跟我扯这些,我告诉你,我爹还没死呢,你要是还敢跟那小白脸勾搭,回头我叫我哥去弄死他……
妇人惊慌起来,说你说什么,你想要害死你哥啊?
年轻人冷笑,说我哥上次过来找过我一回,他现在在帮王总办事儿呢,还告诉我爸没死,我话撂在这里了,你要还敢跟那小白脸来往,我这就弄死他……
说这话的时候,我听到有脚步声传来,下意识的就往旁边躲去。
我们躲入了走廊尽头的一个空房间,而这时候,刚才那房间也冲出了一人来,我伸头瞧了一眼,是个牛高马大的年轻人,背对着我们,怒气冲冲地摔门而走了去。
没一会儿,楼下就传来了汽车发动的声音,然后他却是开车离开。
而就在这个时候,我听到那妇人嚎啕大哭的声音停了下来,随后她来到了走廊这边来,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好一会儿才接通,那妇人哆嗦着说道:“马健康,小马,小马,我跟你说啊,最近这段时间,你先去外面躲一躲……为什么?你听我话就是了,我不会害你的……唉,我跟你说吧,我们上次去新玛特购物广场,给你买阿玛尼和劳力士的那一回,对,给小俊的同学看到了……”
“啊?什么叫看到了就看到了?小俊倒没事,但他把这件事情告诉小晔就麻烦了,我跟你讲,小晔现在跟千通集团的小王总在一块儿混,上一次回家,我都差点儿不认识他了,眼神都好像能杀人……不、不,我不能跟你结婚,如果那样,我就拿不到千通集团的补助了,每个月二十几万,说没就没了,你养我啊……”
我听了一会儿,有点儿头疼。
这电话差不多聊了十几分钟,到了后面,她终于将电话那头的男人说服了,然后撒娇地说了几句情话,这才挂掉。
又过了一会儿,她去了隔壁主卧,我趴在门口听了一下,隐约有水声传来。
这是要洗澡么?
我没有犹豫,和屈胖三摸下了一楼来,在拐角墙上一处醒目的地方,瞧见挂着一张黑白色的遗像。
这遗像上面的人,可不就是前些天在茅山外拦住我们那位吊炸天的太皇黄曾天剑主么?
呃……
我看着遗像上面一脸肃穆的男人,莫名就感觉到那黑白照片上面,似乎多了几分色彩。
绿色,充满了生机的颜色。
呼……
我叹了一口气,然后拿出了手机来,给这遗像拍了两张照片,而这个时候屈胖三则忍不住问道:“陆言,刚才那女人的话你听到了没有?”
我说什么?
屈胖三说一个在工地里失足致死的包工头,千通集团为什么每个月花二十万来帮他养遗孀?
第四十九章 布置现场
人走茶凉,这是这世间最基本的规则之一,用在很多的地方都是准确的。
如果不是有着特别的感情或者其它原因,千通集团每年花两百多万来养这个看起来除了泡小白脸,几乎没有什么用处的女人,实在是有一些匪夷所思。
即便李富贵真的就是那太皇黄曾天剑主,跟千通集团又有屁的关系啊?
那么多的钱不是钱么?
但如果千通集团知道李富贵的身份,甚至有着密切的利益关系,这事儿就变得很好理解了。
从慈元阁的那边,我知道了一件事情,千通集团曾经做得很大,生意都做到了欧洲去,千儿八百万的都是小钱,不过自从千通集团的老掌门人王千林离奇病故之后,集团便开始每况日下,渐渐地就不行了。
千通集团的老掌门人死于2012年年末,而李富贵死于2013年年初。
相隔只有两个月。
这是偶然么?
更重要的,是刚才那个年轻人所说的话语——他父亲其实并没有死,而他兄长则跟着小王总在做事。
这里面难道没有一点儿必然联系?
小王总突然出现在慈元阁的总部,跟方阁主谈及收购慈元阁的计划,难道只是临时起意?
就算是没脑子的人,都忍不住迟疑一下。
而这事儿越想越不对劲儿,细思极恐——那个让我心惊胆战的小王总,与那太皇黄曾天剑主之间,是否有什么密切的联系?
若是将这个查清楚了,我们也不枉千里迢迢地跑来东北滨城一趟。
我的目光从那黑白遗像上转移开,最后落到了客厅电视旁边的一张相框上来,瞧见那满身肥油、打扮花哨的胖大妇人,看着应该就是李富贵的老婆,而我又想起刚才在房间里听到这女人娇滴滴与那小白脸的对话,顿时就有点儿脸色不对。
我有点儿冷。
那位叫做马健康的大兄弟,当真是重口味啊,生熟不忌口。
就算是为了劳力士和阿玛尼,也不用这么拼吧?
我有点儿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而这个时候二楼传来了咚咚的脚步声来。
我和屈胖三避开了对方,然后抽空来到了三楼的一间客房。
就是我们翻窗进来的那个地方。
屈胖三伸了一个懒腰,说这件事情啊,留在这里是不可行的,真的想要查,关键的地方还是得落在那个叫做李晔的大儿子身上来;而那个家伙对他母亲有些意见,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就得想办法引他出来,我们方才能够真正盘问得到。
我说怎么引他出来?
屈胖三伸出了两根手指来,说事情很简单啊,一个办法就是让那小白脸过来,给她小儿子,那个叫小俊的抓奸在床,到时候李晔必然会回来——这事儿搁谁身上,估计都有点儿受不了。
我说你这不是废话么,果然骂人的时候,总是说CNM,结果那小马哥算是真的办成这事儿了,能不急眼么?第二种方法呢?
屈胖三说那个小子不是惹了事,将人家给打断了腿么,可以从这方面入手,让警方将其扣住,引他哥哥出来。
我点头,表示明白。
从那小俊的话语来看,他跟他哥哥的感情很好,他若出事,他哥绝对不会置之不理。
只不过,这件事情的麻烦点在于李家已经花钱买了平安,四十万直接砸得受害人家属没有再多说半个“不”字,而且李家在这儿是地头蛇,又有千通集团罩着,可操作的空间并不多。
除非是用些手段,把警察给搞定了。
我说出了我的担心,屈胖三斟酌了一下,说你讲得也有道理,与其兴师动众地把那小子塞局子里去,不如想办法将那个小白脸给搞定。
我说你有什么办法?
屈胖三说这事儿简单啊,刚才那妇女的照片你看过了么?
我点头,说瞧了一眼,怎么了?
屈胖三说你觉得那个姓马的根这女的在一起,是贪图她的美貌,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我一脸郁闷,说你觉得那女的有什么美好?
屈胖三嘿嘿笑,说谁知道啊,说不定有的人小时候心里受过创伤,就喜欢这一型这一款的,那也没有办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