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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淡淡一笑,“好,加油!”
解开她的浴袍,再次将那六道符修到她的身上,连续这样用符,本来就是一种忌讳,一般的身体是禁不起的。薛婧很平静,并没感觉到什么痛苦。
可接下来,阵法一激活,情况马上就不一样了。
她一声闷哼,眼睛睁圆了,紧紧的绷着双唇,双手也颤抖起来。
“千万别咬嘴唇,会咬坏的。”我叮嘱,“婧婧,我在这里陪着你,别怕!”
她吃力的点了点头,身上的汗水很快凝成大汗珠,顺着光滑如玉的肌肤流到了她身下的被褥上。
这是我第二次看到喜欢的女孩在阵法中受煎熬了,心里不由得有些感慨。人人都羡慕落入人间的仙子,觉得在命运上他们似乎享有某些特权,实际上呢,人间不是仙人宜居之地,他们在这里更像是受罚。薛婧是这样,叶欢更是这样,从小到大,担着富家小姐的名声,过着丫头不如的清苦生活,天生与寂寞孤独为伴。好不容易有爱情了,却无法长相厮守,为了能顺利的在人间活下去,她们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累只有自己才能明白。
普通人的寻常生活,对于她们来说,那就是奢望。叶欢为了解开封印,在六灵无双阵中被折磨了几个时辰,薛婧相比来说已经是好多了,但是十五分钟的折磨,换来的却是后天晚上的一场天劫,个中的酸甜苦辣,局外之人,又怎么可能体会得到呢?
有了之前为叶欢破解封印的经历,这次我很平静,这一关必须薛婧自己闯过来,所谓渡劫,另一个意思就是重生。
这十五分钟很漫长,但,薛姑娘最终还是坚持了下来。当我收了阵法的那一刻,她精疲力竭,倒在被褥上,不省人事了。
我给她披上浴袍,将她抱回卧室放到床上,然后我也爬上床,心疼的将她搂在怀里,用我的体温为她暖身体。她身上冰凉,脸上很苍白,嘴唇已经没有血色了。
我拉过被子给她严严实实的盖好,然后按住她的后心,将大股内气源源不断的输入到她体内。约莫过了半个小时,她慢慢的睁开了眼睛,虚弱的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
“别说话,你现在说不出来。”我轻轻的说,“安心的睡吧,天亮了就好了。”
她疲惫的双眼失去了往日的灵气,其中布满了血丝,我吻了吻她的眼睛,她慢慢的闭上了。
要是平时,这样输送内气我会很吃力,今天就像没事似的,特别轻松。
“宝贝,这些内气原本就是你的,现在我还给你一部分。”我说,“剩下的,就只能等到将来你回归天界的时候,再带走了。”
说完这句话,我心里一阵悲凉,是啊,将来叶欢会回天界,薛婧也会,那我呢?也许没等到那时候,我就已经在天劫中灰飞烟灭了,那时候没意识再想这些了吧。可如果我能顺利的渡过天劫,百年之后亦或是来生,我们还能不能在一起?起码,应该给我留个念想,让我在珍惜今生的同时,不至于对来世感到迷茫吧。
爱上一个普通女孩,你可以说一辈子不够,我要一万年,生生世世,永远在一起。若誓言是虚妄,那万缘皆空,随风了了,可若誓言不空,此生的承诺,也许就能换做来生的那一次回眸。
可我的两个女孩,都是仙女转世,我想跟人家约来世,可能么?来世她们会在天上,而我呢,还不知道会飘落到哪去……除了随缘,我也只能随缘了。
我紧紧抱住薛婧,两行热泪顺颊而下,并非随缘不会心痛,但起码,它还能释然。
“傻瓜,别哭……薛婧不会……忘了你的……”她呢喃着,眼泪涌出眼角,和我的泪水融为一体,打湿了肌肤,倾诉着不舍……
第369章 流年命符
第二天,薛婧恢复过来了,一大早起来,饶有兴趣的看着我炼命符。
所谓命符,就是在周延炼好的玉符上根据薛婧的生辰命相,结合流年生克比合有针对性的布置阵法而修成的一种符。严格来说,这已经不是符了,因为它的实质是融进了阵法的物件。
之所以要为她炼制命符,是因为她是白鹿仙子转世,将来渡劫之后,元神之力尽失,失去了保护,命就会变得很薄,很脆弱。命符根据流年修成,每年换一次,带上它就可以保她一年的平安。
说到这里就要解释一下元神之力和修行的关系了。道家的修行,实际上修的是元神,功力只是为修炼元神提供力量基础,所以某种意义上来说,功力只是修行的副产品。
以白鹿仙子为例,她本是天界的神,而天界和人间的气场是不一样的。她落入人间之后,在人间修炼了两千多年,这期间采的是人间的灵气,这种灵气与天上的不同,其作用只是助她修炼元神。一旦元神修补完成,她就可以穿过天上的罡气,飞升天界。
所以道家有句古话,叫长生不是形生死,留得元神万古春,修炼的本质,实际是修炼元神。
那渡劫又是怎么回事呢?实际上渡劫的本质就是因为这些副产品——功力!修仙之士长期修炼,体内聚集了大量的能量,这些能量以功力的形式储存在人体之内。天道讲究平衡,不允许过强或过弱的存在,所以当这个修行者的功力强到一定的程度,超越了某个界限的时候,就会引来天雷轰击,或者影响运气,遭遇各种不测的考验,这就叫渡劫。
所以渡劫渡的不是元神的劫,而是功力的劫。但是一旦渡劫失败,两者就会一同被毁灭。因而对于元神修炼有成者来说,功力反而成了一种束缚。
也许有人要问了,那如果仅仅是元神飞升天界,到天上又靠什么来维持法力呢?前面说了,天界和人界不同,那里的灵气更适合修炼,远非人间可比。飞升天界的神仙们有了那种气场,人间的这些灵气自然也用不上了。
白鹿仙子的元神已经修炼好了,现在又把元神之力转给我了,只要她明天晚上能成功渡劫,剩下的就简单了,她只需了却人间诸缘,百年之后,寿终正寝,元神也就飞升天界,恢复真身了。
当然了,这些我没和薛婧说。
“以后我就要带着这个了?”她看着我,“每年换一块?”
“是啊。”我说,“生日的时候带上,一年一换。”
“那用完了怎么办?”
“我再给你炼呀。”我一笑。
“戴一辈子?”
“至少要戴到你生了孩子为止。”我说,“那时候有孩子的运牵扯着,你就可以慢慢的不带命符了。”
“我会有孩子吗?”她问。
我看她一眼,“当然会有了,你挺健康的,生孩子不成问题。”
她托着下巴,认真地看着我,“你想要吗?”
我怔了一下,缓缓的点了点头,“想。”
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林卓,前天我们在一起了,我会不会……”
我笑了,“你说怀孕啊?放心吧,你这段日子是怀不上的,时候还没到呢。”
“哦……那什么时候才会到?”她小声的问。
“不用问,该来的时候你自然就怀上了。”我站起来舒展了一下腰身,“好了,我准备融阵了,这个你不能在旁边看着了,自己去吃东西吧。”
“不,等你一起。”她说。
“我现在不能吃,一会炼养完成之后,一个时辰内也不能进食。”我说,“我有内功,几天不吃都没事,你别跟我比这个,赶紧去吃饭,听话!”
她站起来,“你为什么总把我当小孩子?我都二十二岁了!”
我笑了笑,“我比你大好几岁,按现在的说法,你得管我叫大叔呢!在大叔面前,你说你是不是个孩子?”
她一皱眉,“什么大叔,叫你哥哥还差不多。”
“我说了,哥哥这个称呼有人叫了,你还是叫我名字的好,听着舒服,也习惯了。”我说完把她推到卧室里,一指桌子上的早餐,“赶紧去吃,我等忙完了吃中午饭,乖!”
说归说,实际上这一白天下来我水米未进,一口气修成了三道命符。这在以前是不敢想的,一般来说修一道命符至少需要一个月。但是这三块玉符是周延用秘法炼养的,基础好,再加上我借助了那元神之力,这才能在一天之间炼成三块。
完成之后,我欣慰的看着桌子上的玉符,它们都不大,但很漂亮,做工很细致,每个上面都融着不同的阵法。为了怕薛婧搞混,我在上面一一用纸条做了记号,这样一来,只要明天晚上能顺利渡劫,三年之内,薛婧可以安保无虞。
傍晚时分,乔云又来了,给我们送来了丰盛的晚餐。这次是我给她开的门,为的是顺便和她聊几句。
“你身上是不是带着护身符了?”我问。
“是的林先生。”她不卑不亢的说。
“能不能给我看一下?”
“不好意思,不可以!”
我一愣,随即笑了,“祖传的?”
她摇头,“是我一位法国朋友送我的,其实我不信那些,戴在身上不过是做个装饰品。”
我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九星铁马徽,“和这个是不是有些相似?”
她一怔,“这……您是……九星会的护法?”
“嘘……”我示意她收声,“你认识我手里的东西?”
她看看两边,压低声音,“这是九星铁马徽,我在法国见过,全世界只有四十九枚,为九星会九宫护法所持有。”
我一皱眉,“你怎么了解的那么清楚?”
她看看我身后,“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如果您方便,要不然我们换个地方?”
我心想反正有老四在,蛇妖也跑不出来,暂时离开一下应该没事,于是点点头,“好,你去电梯口等我。”
“好的!”乔云说完后退几步,转身走了。
“薛婧,我下去一下,很快就上来。”我说,“你别怕!”
“我没事的。”她看看我身后,“乔云有话跟你说?”
“嗯,很快就回来。”我一笑,同时心里暗暗叮嘱唐琪,“千万保护好薛婧,别出任何乱子,万一有情况,宁杀错别放过!”
“哥哥放心,我会保护好薛小姐的!”
我来到电梯口,看看四下没人,“你说吧。”
“林先生,我不瞒您,我那位朋友是位法国姑娘,她的主人就是九星会的一位护法。”她说,“去年五月份,我得罪了一个英国男人,他扬言要报复我,后来我就真的遇上了一些怪事。我朋友知道了之后,就送了我这枚护身符,让我去找那个男人,给他看这护身符。那男人见了之后,好像很害怕的样子,跟我道了歉,然后就走了,从那以后这护身符我就贴身带着了。”
“那铁马徽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我问。
“是我朋友告诉我的。”她说,“她说我得罪的那个人是欧洲一个神秘组织的成员,万一他们再找我麻烦,就让我提九星会的名字。”
“那我现在可以看看了么?”
她不好意思的看我一眼,从颈间摘下一个金链子,链子下方是一块木质小令牌,和我的九星铁马徽不太一样,但有几分相似。
“林先生,我不明白,您是怎么看出我这护身符和您的令牌相似来的?”她问。
“我也是蒙的。”我说,“昨天你来的时候,感觉你好像不是普通人,然后今天中午你来的时候,我留心了一下,发现你身上有一种熟悉的气息。这种气息来自阵法,而这阵法与我这徽章上的有些相似,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