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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了这么久啊。
“茶净心清,绝世尘泥啊。。。”一个声音由远及近的传来,使得宁颜忙回头看,那是谁再说话?
“怎么了?”裴縙也看向宁颜回望的方向疑问道。
“没什么,走吧。”
茶净心清,绝世尘泥,茶能净一人的心,可这世间如尘泥般繁多的丑恶又岂是一杯茶所能净化的?
“宁小。。。颜儿,为什么这种送茶叶的事也要你做啊,这样也太小阙宁家了吧!而且怎么说也得有个待客之道吧,就这样让你来回跑,真是过分啊!又不是不给她,就这么急啊?”刚上马车就有太监回报说太后召见。
“没事,反正在这宫里等消息,闲着也是闲着,就当是借这个机会到处游玩下啦”宽慰她也是自我宽慰诶。。。。。宁颜心里只想着…。。。爹爹快点回来。。。。。
到了慈宁宫,裴縙在门口等候,这太后倒是和颜悦色的,很亲切,宁颜规矩的将茶叶奉上,老太后也是开心得很啊。
“真是个贴心的女子啊,竟然知道老佛爷喜欢西湖龙井啊,真不愧是宁相的千金啊”这是明妃的声音,软玉温香的女子,瑰红色的长裙配以粉色披沙,看似柔弱却有着不可侵犯的气势,看太后对他的态度,这明妃是个得宠的主啊!
“贵妃过奖了。”
“好啊,好啊,平常都没人来看我老婆子,今天可热闹了,都别走了,陪我老婆子聊聊啊,对了,明妃可是沏的一手好茶啊!怎么样,明妃就代表我老太婆款待一下这丫头吧。”太后高兴地合不拢嘴。
“臣妾遵旨。”说完明妃便起身来到一套茶具前坐下,小步轻摇,银钗微颤,将手在侍女端来的一盆清水中轻掠,水滴于指尖滑落,纤长白皙。
“禀太后,莫公子到了”正当大家看的出神时,一太监来报。
“今天可真是热闹啊,言风这孩子也来了,请他进来吧。”
“渣~”
“莫言风拜见太后”莫言风?一头水碧色的长发垂于胸前,映衬出那近乎惨白的皮肤,精致的五官,暖暖的阳光从窗口透过照在他碧色白纹的长衫上,抬首间迷离的神采宛若神使。
“言风来了,快,赐坐!”这莫言风到底是何许人也?王孙公子?
“谢太后”从头到尾他都散发着一种难以接近的气势,却又让人忍不住想要去观察他,他真的是这世间的男子吗?他垂低着眼睑坐在椅子上,睫毛微颤,声音轻柔,真真是宛若和煦春风。
“言风是聚贤轩四门主之一,年少有为啊,要不是遇上近日他在皇城附近有公务平日还真请不倒他呢。”明妃一边熟练的摆弄着茶具,一边缓缓道。
“颜丫头。。。颜丫头。。。”太后看向宁颜唤道;宁颜看着进门来的莫言风有些失神,竟忘了太后和明妃也在忙答道“是,太后有什么吩咐吗?”
“你这丫头?哪来什么吩咐啊,茶在不喝就该凉了!”这才发现明妃早已沏好了茶放在她身边,竟然全无察觉?知道自己失态忙拿起茶品着,故作没事状,低头瞥了一眼莫言风,发现他正略歪着脑袋看向自己,眼神像是在看一个不断唱错词的伶人,害得宁颜一口茶生生呛住了,不住的咳嗽。
“哟,这是怎么啦?烫着了吗?不对啊,你的茶都放了好一会了啊。”太后一面让人为她拍拍背顺气,一面疑惑道。
“呵呵,是我自己不小心。”宁颜慌了;解释道。
“你这孩子,看看,脸都呛红了。”
“呵呵”宁颜只好干笑着,再看莫言风,他正面无表情的品着茶,刚才仿佛是她的幻觉一般。
“品茶就是要慢慢的细心体会,不然是体会不到其中的悠然的。”这是明妃也端起一杯茶,轻闻茶香,然后抿了一口对我道,脸上仿佛飘过一丝戏笑,宁颜一紧张心想‘莫不是她知道了我抢到的原因?’不由心虚起来道:“是,让您见笑了”
“茶是有些烫,过会再喝吧”莫言风说着便将茶放在一旁道。这一下倒是帮了宁颜解了尴尬,她忽然觉得心里暖暖的。
刚才的失态让宁颜不敢再出声,一直到最后也只是乖乖的品着茶,太后问话莫言风也是恭恭敬敬的回答,似乎一切都没什么不对,但很奇怪,聚贤轩的门主怎么会在这里出现?皇上和聚贤轩有摩擦,为此皇上不还广贴招贤榜吗?怎么一转脸却好像至亲好友一般坐下来闲茶话家常了?太后说他是在附近办公被召来的,怕不是以别的方法“请”来的吧?
第三章 刺客?
天气微凉,一位素衣温婉的女子倚靠在窗前,略显疲惫的半眯着眼望着下面的院子,神情若有所思,九月了,秋菊开的正好呢,几个宫女和太监在浇花培土,都不是自然生长在这里的啊!这皇宫里的人又何尝真的属于这里?甚至连这红墙高柱的宫殿也不能自圆其说啊!,城外的ju花开的更早更艳吧!有秋风徐徐吹过,吹起了女子的鬓发也摇晃了那些回忆,就着馥郁的茶香慢慢升腾、显现,那在黄州的日子,爹爹总是很好的保护着这个女儿,琴棋书画都有最好的师傅,但从不强迫她要变的怎么样,不想她接触官场的那些世俗,一方庭院虽不比皇宫的奢华却也真真的将她隔绝在尔虞我诈之外,家无长子,姐姐在母亲去世后也离开了宁家再无音讯,所以对于家中这唯一的女儿更是百般呵护,甚至送她去找紫云禅寺的绝尘大师学道,爹爹总是觉得该补偿啊~所以什么事也不告诉她,宁可打发她回三角山,爹爹本可以告诉她皇上召他去明坛的事,本可以让她留下帮助他,可终究什么也没说,直到管家发现异样才去三角山找她。。。。。。娘过世了,姐姐走了,现在连爹也是生死未卜,还有前日的那个梦境,想道这些宁颜不觉有些心惊,总觉得会有什么事。。。。。。
“在想什么?”不知何时裴縙已然出现在门口,莞尔一笑慢慢向窗边走来,在宁颜旁边坐定,只见宁颜笑笑摇了摇头以示回答。
“丞相他不会有事的,说不定明日就回来了。”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坐下来安慰道。
“恩!对了今晚我会很早回来的,你不用等我。”
“对了!你要去赴宴的,可我不在谁保护你的安全呢?”裴縙皱起了眉透有些急了。
“没事的,我去的地方皇上和太后以及一些大臣都会在,还有金银双甲护卫的呢!能出什么事啊?你不用担心。”
“真是的,怎么感觉这皇宫里的人都好闲啊,整天这里赏花那里聚会的?”裴縙有些委屈的别过头,有些无奈啊。
“哎。。。。。。我只是去赴个宴,很快就回来的啊!”宁颜拉过裴縙的手轻拍以示安慰。裴縙觉得在理也没再执着。
随即宁颜便梳洗了一下,换了件较为正式的衣裳和两个宫女一同去了御花园,天暮渐暗了,一切都变得不那么明晰,仿佛孕育着无声的痛苦,叫人不安。
御花园内早已掌了灯,通明的恍若白昼,在和几位大臣见过礼后便坐下等候,那些大臣都在相互说着什么,气氛融洽,一温婉的女子在此却显得格格不入,宁颜只好无趣的看着四处的风景,不想在正前方看到一个人正一动不动的端坐在那里,眼神空茫的望着远方,月色萌动下那俊秀的脸庞浮荡在碧色的柔风中,恍惚间一种深不见底的忧伤,能揉碎梦一般,正是莫言风!宁颜看着他的神情,揣测着他的心事,他似乎隐藏着什么,有种浓的化不开的悲哀。。。。。。
“参见皇上万岁,太后千岁。。。”
“都平身吧,今儿个也别弄那么多君臣之礼了,都随意些吧”未几,皇上与太后都已到了,太后还如上次见到的那般慈祥。
“是,母后说的是,诸爱卿都就做吧!”
众臣叩谢,说了不克守什么君臣之礼,结果还不是一样不少的行完礼了?为君者说随意可以,为臣者谁敢拿脑袋说随意啊!
“此等暮色良辰,君臣同乐,甚好啊。”仰视那高高在上的皇上,虽然说的是欣喜的句子,可在他脸上却看不到对应的表情,总是那么寂寞,自古以来的君王都是这样啊,纵使有满朝文武,三千佳丽,又有几个是真心实意的呢?万古独尊是君王,千古悠悠亦独尝……
“皇帝,昨日星象师观测到今夜至拂晓前可见到南方难得一见的星辰老人星,不知这老人星是什么啊?”太后望着墨色的天幕缓缓问道。
皇上似乎没有直接回答的意思,而是转脸看向了台下,那个默默自斟自饮的莫言风,道:“听闻聚贤轩人才济济,四门主之一的莫言风更是才华横溢,对这星象之说莫门主可否和大家说说?”
莫言风悬在空中的手停了停,已而又放下杯子慢慢的倒了杯酒,他并没有看着皇上回话,而是望向了远方的天幕:“《上古*星辰录》有记载老人星,又称寿星,南部天暮上的一颗亮度仅次于天狼星的星星,有着青白色的光芒,现于天地相接处,是吉祥,长寿的象征,乃吉星也!”言毕,一杯酒已放在唇边,闭目间,酒水已悄悄滑落。
“好!好!真不愧了风月公子的称号!”太后容颜大悦,不禁叹出声来。
上古书籍里的事可不是人人都能知道的,而聚贤轩则具有京城最大的藏书阁—嫏嬛阁,在那里任何奇书,孤本都可寻见,凭这个也吸引了不少的贤人异士前来投奔,京城都不能及的!
“风月公子?无风无月的风月公子啊~太后过奖了。”俯仰间,莫言风轻笑着自嘲。
“腰间宝剑七星文,臂上雕弓百战勋。见说云中擒黠虏,始知天上有将军。”宁颜望着莫言风说完也不由的吟出诗来。
“颜丫头,整晚都不见你说话,此刻怎么又自顾自的吟起诗来?”太后转脸看向宁颜,和善的问道。
“颜儿只是一时有些失神了,太后恕罪啊!颜儿不才,听闻莫门主刚才一说后顿觉天上星辰之事神奇,情不自禁的想到了这首王维的【赠裴旻将军】”
“哦?颜丫头,你觉得这天上有将军的亡魂?”太后似乎来了兴致,皇上及众位大臣也都看向宁颜,莫言却垂着头像在思量什么。
“是啊,颜儿一直相信正直善良的人死后会化作星辰继续守望着大地,从来不曾真的离开,你的亲人、朋友,只需抬起头便可看见。”
“那么。。。。。仰望天幕的星辰就会不再孤寂了?”莫言风依旧垂首,月色下一弯碧色的剪影。
“恩。。。。是啊,而且。。。。”
“皇上!臣刚才还在想为何今夜的天幕上星辰如此明亮,现在臣知道了,这漫天的星辰就是曾经与先皇一同打下天下的功臣啊!他们也知道皇上登基了,在以他们的方式叩拜龙恩啊!皇上若不是明君,星辰又为何如此闪亮?吾皇万岁啊!~~”说护者是魏大人,一副巧言讨好的嘴脸。
“吾皇万岁。。。〃众臣一齐叩拜高呼。
此时只听“啊”得一声,寻声望去,高台右边的一名侍卫已然倒地,有刺客!一黑衣人从那侍卫旁边一跃而起,举剑直指高台上的皇帝,只是一瞬,皇上敏捷的后退,侧身拉过太后一起向旁边闪过,那黑衣人见一剑未得手,正欲再刺第二剑的时候,“护驾!”一名银甲护卫一面高喊着一面从侧方跃上,将那黑衣人的剑自下由上重重的一击,硬生生的将剑挑开,黑衣人向后退了两步,那银甲护卫不是别人正是霍咲阩!“拿下!我倒是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皇上一声令下金银双甲护卫此时也冲了上去,皇上与太后被护送离开,大臣们和其他人也都随驾前行了,他是插翅难飞了!看那黑衣人的身法也不是一般人啊!从刚才悄无声息的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