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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侠泪-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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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年前杀死大理五狂、飞仙教教主项天以及点苍派、紫云派总计三百生灵;近日又杀死点苍派‘在天飞龙’司空敬武、点苍派掌门李关海、黄山五绝门门主史双雄,灭了大理赤羽帮、点苍派、明州群英门、杭州紫云派、黄山五绝门等江南十八个门派。今日武林同心协力,必诛妖孽楚云女。”

楚云女听罢,冷冷笑道:“只恨我没有将这些门派赶尽杀绝,否则他们也不可能渡过长江,与你们联合。”老子直摇着头,叹道:“当年我见你美丽善良,才收你为徒,授你武功。我千算万算,也算不到你会成为武林祸害。”楚云女哼了一声,冷冷说道:“老不死老头子,当年你逐我出百慕派,我们便互不相欠,今日休想我对你手下留情。”

一直未说话的“晴天一雷”,此刻再也忍耐不住,骂道:“臭婆娘,你先杀我师父和师兄,灭我点苍派,今日便要你血债血还。”楚云女说道:“我有一事尚不明白,你们敢回答我的疑问吗?”余信陵说道:“怕你就不是英雄好汉。你有什么疑问?若我知道,必然会告诉你;若我不知,你只能做糊涂鬼了。”

楚云女也不和他过多计较,问道:“我此次来汴京,神不知鬼不觉,你们怎么会找来?”“晴天一雷”哈哈一笑,说道:“多亏了五刀门门主洛剑魂前辈英明神武,我们毫不耽搁,收到了他的飞鸽传书之后,就立即赶了过来,果然撞着了你。”楚云女恍然大悟,自言自语道:“果然是路璐那死丫头出卖了我。”

欶欶欶,楚云女出招如电,早一掌击在了余信陵胸上。这一掌出乎众人意料,连武功卓绝的老子与谢游都始料不及,刚欲喊“小心”,可一掌已击了去。余信陵摇摇晃晃,嘭地倒地,眼睛依旧睁得大大的,可再也闭不上了。楚云女这一掌已下了杀招,以余信陵的功夫,又怎抵挡这一凌厉之掌。

老子一怒,飞身形已迎了上去,与楚云女缠斗在一处。众人只见两个白影晃来晃去,却分不清哪一个是老子,哪一个是楚云女。谢游与孟浪内力已然浑厚,他二人倒看得分明:老子与楚云女不分上下。那孟浪是被谢游点了穴,怎生也冲不破这穴道,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打斗。

谢游身体一纵,也加入了战团,变成以二攻一的局势。南宫治在旁窥视,只待机会一到,便立即冲上去结果楚云女,以此显名武林。时不待人,天也不助人,南宫治睁着大大的眼睛,可也只能看到三个白影在眼前晃动,连楚云女的方位都不知,又怎去杀她呢?

他更不知,在这短暂时间之内,楚云女已用了三次御风斩邪功,却并未伤到老子与谢游二人,饶是如此,他二人也是心惊胆寒,不敢过分逼进,只打了个平分秋色。

天渐渐黑了下来,师师别院的男女仆役都围了过来,尹兆凌、尹天伯、尹天仲、李鹣等人也围了过来,都只能看到三个白影,还以为是鬼魅在此决斗。

天更黑了,李师师忙命众奴仆点燃火把,来照亮四周,以继续观看三人的生死搏斗。火把将整个师师别院照得宛如白昼,众人都睁大眼睛,谁也未感到疲倦,只望着三团白影移来移去。

已是深更半夜,天空偶尔传来几声猫头鹰的叫声,蛐蛐与青蛙的声音则并未断绝过,三团白影依旧飞来飞去,速度丝毫未减。

第一声鸡鸣响了起来了,千家万户的公子遥相呼应,将沉睡的汴京城慢慢呼醒。可三团白影以及围观众人却并未睡眠。

第一缕阳光洒向地面。任那日出之景何等炫耀,可众人眼光丝毫未移向那五光十色的胜景,因人间的师师别院有更加美幻的景色。三团白影缠斗在一起,犹如北极星辰,迷迷蒙蒙。

今日的师师别院有些不同。汴京城内的少年男子、青年男子、中年男子、老年男子甚至一些女子,见师师别院大门外没了守卫,都蜂拥入了别院,希望能看到李师师的美貌。可当看到三团飞动的白影之时,他们都忘记了李师师的美貌,只将目光盯着那三团移动的白影。

师师别院的人越来越多,甚至连士兵也忘了守卫城门的重任,都踮着脚,拥入人群,望着那三团白影的激战。

据说这一日金兵准备攻汴京城,可见不到一人在守城,心中惴惴不安,害怕中了敌人的埋伏,都引军北还。

将近午时,只听“轰”的一声,老子与谢游倒退了三步,那楚云女虽未倒退,可不停地喘着气,脸上的皱纹平添了许多,竟如老了四十年。

老子摇了摇头,走近一步,说道:“楚云女,你这御风斩魔功使用过度,只怕你活不了多久。”“嘭”的一声,竟是楚云女跪倒在老子面前。

老子一时也不知所措,他明白楚云女争强好胜,即使是死,也不可能给人下跪,只听楚云女凄然说道:“师父,我自小蒙你老人家收养,对你感激不尽。鸟为食死,人为财亡,那是天经地义之事。我死也不会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但月儿她是无辜的,希望你老人家能好好照顾她。”声音甚是苍老,已经有气无力了。

老子眼圈一红,泪水儿顺着眼眶流了出来,凄然叹道:“你女儿是善良之人,我绝不会为难她。”楚云女说道:“多谢师父!可江湖人心叵测,许多欲得御风斩秘籍之人必然会向月儿下手,我也知你老人家云游四海,我不敢奢望你老人家提携她远走江湖,只求师父你能尽自己所能。”

老子叹道:“我自然竭尽自己全力,可她能不能逃脱大难,那还得看她的造化。”楚云女点了点头,目光又移至射月身上,说道:“月儿,娘亲对不起你,让你受牵连了。”射月听自己娘亲的声音已然苍老,青春时光逝难再返,内心一酸,哭道:“女儿从不怨你。”楚云女脸上透出一股笑意,苍老的脸上瞬时犹如春时绽放的花朵,可笑容却是昙花一现,愁苦的面容立时夺取了春日的花朵。

楚云女徐徐缓步至孟浪身后,伸指便往孟浪身上点去。孟浪吓得如惊弓之鸟,他素知楚云女心狠手辣,被她一点,绝难活命。心中惴惴不安,却因穴道被封,难以躲闪,只觉得楚云女一指点在自己背心穴上,显得苍然无力,又一使劲,终于将自己的穴道解了。

孟浪醒悟,楚云女只不过想替自己解穴,一开始的担忧简直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脸上一红,连忙扶住楚云女问道:“前辈,你不要紧吧?”可立时觉得这句话多余,楚云女呼吸粗重,咳嗽不止,又怎会不要紧呢?

楚云女眼睛满是求恳之色,让人难以抗拒。只听她说道:“孟浪,我教你武功,并不要你替我多做什么,只求你能好好保护月儿。”

“咳咳咳”,楚云女又开始咳了起来。孟浪郑重说道:“我必会保护射月妹妹周全。”楚云女脸上的笑容又绽放开来,忽地她脸变得僵硬,缓缓地倒下身来,终于断了气。一代女杰,便这样永远地沉默了。看来生前叱咤风云的人物,不仅免不了化为一堆黄土的厄运,连子孙后代也需求别人来保全。

楚云女既死,南宫治脸上流露出狡黠的笑容;“怪侠”老子面有伤心之色;空灵道人谢游平静如常。

“啊”“啊”“啊”“啊”,四声惨叫,却是挟持射月的四名宏图帮弟子被远远地摔了出去。老婆子脸有怒色,大声对南宫治说道:“我孙女的朋友,你也敢杀?”原来南宫治见楚云女已死,生怕老子等人救了射月,便使了使眼色,让四名弟子杀死射月。可在旁的老婆子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四人,看到他们有行凶的趋势,微微一纵身,早制服了四人。

南宫治脸有羞愧之色,哑着嗓子喊道:“斩草不除根,必留后患。今日若不杀射月这丫头,日后她为母报仇,我们势难活命。”老婆子说道:“你难以活命关我啥事?若射月这丫头不能活命,我就先杀了你。”

南宫治说道:“看来今日你们都要和妖魔邪道同乘一船了!也罢,可我们宏图帮却是江湖上顶天立地的名门正派,不愿意和你们同流合污。我们走!”他最后三个字是对自己的四名弟子说的。

南宫治正欲举步前行,忽听到老子喊道:“慢着!”南宫治一惊,转头对老子说道:“难道你想杀我灭口吗?嘿嘿,这里有这么多双眼睛盯着,你不怕杀了我之后,你便成为武林口诛笔伐的公敌吗?”

老子也不答话,身形一晃,早已一手将南宫治高高举过头顶。那南宫治少说也有一百五六十斤,可是老子举重若轻,只用右手就举起了南宫治,就这样举酒葫芦一般自若。

南宫治双手和双腿伸了开来,却不敢还手,只听得老子以愤怒的口气说道:“名门正派!名门正派!好,你是名门正派的领袖!”左手一伸,早将南宫治的裤子褪了下来,露出他灰色的内衣。老子已发泄了怒气,右手轻轻一松,南宫治又平稳地站在了地上。

南宫治脸露羞愧之色,忙伸手抓来裤子,挡在身前。老子气狠狠地说道:“要不是看在我和你师父何太极多年交情的份上,今日我便要了你的小命。”南宫治也不敢答话,惊惊竦竦地领着四名弟子往人稀处走远了。

可叹那南宫治贵为宏图帮帮主,却屡屡受挫。武林志史人物,归纳南宫治,都说他在凤凰山庄被孟浪三招制服是为一耻;被老婆子当众打了两个耳光是为二耻;被“怪侠”老子当众脱了裤子是为三耻。合成便是“宏图三耻”。宏图帮弟子谨记“宏图三耻”,处处留意,不敢再有疏忽。

射月已泣不成声,她对周围一切置若罔闻,虽然她的娘亲被江湖人士看作为第一大魔头,可娘亲永远都是娘亲,不管她做了什么事,射月都会原谅她。有时楚云女逼着射月修炼御风斩,射月很不乐意,但这些都成了过往,现今最大的现实便是楚云女的尸首。

射月的命运将会如何?御风斩秘籍到底落入了谁的手中?

当下“答非所问”崔任贤与“言简意赅”稽岚望着“晴天一雷”余信陵的尸体,一言不发,过了片刻,二人便欲离开。偌大的点苍派只剩下他二人,也是可悲可叹!“怪侠”老子谓崔任贤道:“崔贤侄,你们打算怎么办?”崔任贤答道:“茫茫鸿蒙,无是无非;孤雁南飞,候鸟北往;天地之大,总归一梦。”他依旧是答非所问,纵然屡遭挫折,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言简意赅”稽岚言简意赅地说道:“走,师兄!”崔任贤点了点头,说道:“孔子困于陈、蒙;司马厄于宫刑;刘备兴于小沛;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冷舟世外,乐乎世道!”便和稽岚慢慢消失在人群之中。

老子仔细揣摩崔任贤之言,他的言语虽是答非所问,却充激昂向上的激情,他二人定会卷土重来!

孟浪走到射月的身旁,安慰道:“射月妹妹,我们将你娘亲葬了吧!”射月只是不答,终于站立不稳,便要晕倒在地,她原本就是受伤之躯,又怎受得了丧母之痛?孟浪慌忙扶着她,也不管众人了,拉着她进屋休息。

红尘多泪梦多痛,人生不解生与死!

待楚云女入葬,老子与老婆子飘然而去,他二人本想带着雅梦一起漂游,见她婉言拒绝,也就不强迫她了;空灵道人谢游只与女儿说了一些话,也飘然而去了,他带着他“企者不立;跨者不行;自见者不明;自是者不彰;自伐者无功;自矜者不长”的道家言教慢慢消失在天地相接的远方。

七日的时光在照料射月的忙碌中不知不觉地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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