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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摩云手他们略尽点力量,不就把他解决了吗?唉!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但愿这一次不要落空才好!”
黄衣少女冷冷一笑,举杯就唇喝了两大口,她虽是个妇道人家,喝起酒来却像个男子汉,丝毫不拖泥带水。
毕台端朝黄衣少女望了一眼,又道:
“师妹,咱们走吧!”
黄衣少女点了点头,毕台端付过账,两人并肩走了出去。
龙华天向飞斧神丐一望,道:
“听见了没有,西后手下的人也出动了!”
飞斧神丐点了点头道:
“听他们口气,好像是冲着赵子原而来,又好像是冲着谢金印而来,不过属下还有一事不明!”
龙华天道:
“什么事?”
飞斧神丐道:
“听那华服青年口气,好像适间和他同座的青年人便是赵子原,属下觉得奇怪,他既想对赵子原动手,缘何不早动手呢?”
龙华天道:
“你没听见么?他已和赵子原交了一次手,那一次双方都未施出全力,但他已被赵子原震飞,设若那一次他的功力远驾赵子原之上,赵子原还有命活到现在么?”
飞斧神丐道:
“此人机智甚深,只不知赵子原识破他的好谋没有?”
龙华天笑道:
“赵子原人小鬼大,也不是易与之辈,不过有一件事,我还觉得有点奇怪!”
飞斧神丐道:
“不悉帮主所见何事?”
龙华天压低声音道:
“赵子原已在京城闹了好几次,按照常理他是该溜之大吉了,如今稽延不去,不知这小子脑袋里又打的是什么主意?”
飞斧神丐道:
“是啊,咱们要不要去找他瞧瞧?”
龙华天想了一想,道:
“在此时此地,多一个人便多一份力量,走!找他去!”
龙华天付过账,两人先后走了出去。
再说赵子原出了店子之后,脑中尽在盘算着,暗忖吃了毕台端一顿酒,除了确定他是西后手下之外,似乎别无发现,反之,我倒把谢金印走失了。
对于谢金印,赵子原脑中可以说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他直欲杀谢金印而后己,但不知怎的,他似乎又隐隐觉得谢金印这个人并非十恶不赦之人,赵子原脑中有这种奇想,便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他在大街之上走了一会,偌大一座北京城,要找谢金印又谈何容易,正感颓丧之际,忽然肩头被人拍了一下!
他回头望去,惊喜的道:
“苏大叔,原来是你?”
那人正是苏继飞,不过苏继飞此刻已卸了驭者服饰,长袍马褂,十足像个商人的模样。苏继飞笑道:“子原,果然是你!错非是我,还真识不出是你乔装,你有事吗?”赵子原道:
“晚辈正在找谢金印!”
苏继飞道:
“这个不忙,但不知除此之外,你还有别的事没有?”
赵子原沉吟了一会,心想夜来之事我要不要告诉苏大叔?他略作思考,便但然对苏继飞道:
“入夜之后,晚辈还准备到九千岁府一行,除此之外别无他事了!”
苏继飞微微一笑,道:
“果然一切都不出圣女所料,贤侄请随老夫一行,老夫有一件极关紧要的事告诉你!”
赵子原见苏继飞神色凝重,当下点点头道:
“晚辈自当随大叔一行,只不知大叔此次进京是一人独行,抑或与圣女相偕而来?”
苏继飞压低声道:
“圣女也来了,不过我此刻带你去一个地方,圣女并不在那里!”
赵子原道:
“缘何大叔不带晚辈一谒圣女呢?”
苏继飞道:
“圣女现在正在静思大计,不宜打扰,不过我这次来找你,便是出于圣女的指示!”
赵子原道:
“但不知咱们此刻去何处?”
苏继飞道:
“到时你便知道了!”
说着,带着赵子原转过几条大街,然后来到一条小巷子里,那条巷子十分破落,苏继飞走到一家屋子面前停下,用手一推,那门并未上锁,应手而开。
忽听一人间道:“来了么?”苏继飞道:“来了!”
赵子原正感惊讶,暗忖此人是谁?忖念之际,一人晃身而出,赵子原举目望去,不由欢声叫道:
“奚前辈,原来是你?”
原来那人正是奚奉先,赵子原以前曾在太昭堡和他见过一面,想不到他何时也到了京城?
奚奉先仔细看了看乔装的赵子原,这才跨前一步,躬身道:“属下参见堡主!”
赵子原一怔道:
“奚前辈如何这样称呼?”
身子一退,赶紧侧身闪过一边,同时还了一礼。
苏继飞笑道:
“奚兄且莫以大札相见,待兄弟把事情原委对子原说清楚了再说!”
奚奉先道:
“苏兄还没向堡主说明白么?”
苏继飞道:
“路途之上谈话不便,兄弟准备把子原带到这里之后再详为解说!”
奚奉先点了点头,一边移过两张凳子让赵子原和苏继飞坐下。
三人落座之后,苏继飞始道:
“子原,共有两件事情,你听了之后,一定会大吃一惊!”
赵子原心想奚前辈唤我为堡主,已够我吃惊的了,不知还有何事会更令我吃惊的?当下道:
“请大叔指教!”
苏继飞道:
“第一件,便是奚兄方才呼你为堡主之事,需知这件事乃出于圣女之安排,圣女有此心久矣,只因那时你武功未成,圣女一直不愿要你这样做,今者,你武功已然大成,自可恢复祖上声威了!”
赵子原惊道:
“大叔此言虽是,然晚辈与圣女毫无渊源,晚辈虽素来遵重圣女为人,但似乎不必听命于她!”
苏继飞笑了一笑,道:
“子原,你何愚蠢如斯,难道你至今还看不出圣女是谁么?”
赵子原心头大震,道:“晚辈只觉圣女十分酷肖家母,只因……”
苏继飞道:
“年龄太轻了些是不?”
赵子原道:
“正是!”
苏继飞摇头道:
“当今之世,易容之术十分盛行,一个三十多岁妇人化装成二十多岁并不是一件难事,何况圣女出身燕宫东后门下,易容之学已尽得东后秘传,无怪你见过令堂之后还会心存怀疑了!”
赵子原暗暗吸了一口气道:
“这样看来,香川圣女果是家母了?”
苏继飞道:
“不错,这也是我所要告诉你的第二件事,关于前者,这是母命,想必你没有话说了吧!”赵子原道:“母命怎敢违抗!”
苏继飞道:
“关于恢复太昭堡之事,一切有我和奚兄代为筹划,不用你费心,不过你却要做到一件事。”
赵子原心中微动的道:
“什么事?”
苏继飞正色道:
“迫令甄定远归还太昭堡,如其不然,便出手将他杀死!”
赵子原寒声道:
“晚辈定当尽力而为,不过……”
苏继飞挥手道:
“有话等会再问,你现在有一件事情要做,便是将谢金印杀死以报先人之仇!”
赵子原点点头说:
“大叔方才碰见晚辈之时,晚辈便是正在找他!”
苏继飞叹道:
“子原,这件事需要很大的信心和耐力,令堂要我告诉你,明日此时,谢金印会从城外二十里山下一条小路经过,斯时你不妨守候在那儿,只要全力以赴,必能达到目的。”
赵子原道:
“晚辈遵命,然则家母去么?”
苏继飞道:
“令堂得看情形而定,不过不管她去是不去,你只要如时赶到便行了!”
赵子原肃声道:
“晚辈知道。”
不知为了什么,赵子原接获这两件任务之后,心情显得极是不安和烦乱,他暗暗吸了口气,心想我怎么啦?
苏继飞顿了一顿,道:
“子原,这两件事但望你牢牢记住在心,你有什么问题,现在尽管请问吧!”
赵子原道:
“据晚辈所知,家母正在家师那里静居,当晚辈别师辞母之际,家母毫无外出迹象,缘何一下子便扮起香川圣女来?”
苏继飞道:
“贤侄离开之际,令堂尚无外出之心,此乃东后所命,令堂才不得不为之应命而行。”
赵子原皱眉道:
“行则行矣,缘何又要扮演那香川圣女,以供千万人瞻赏?”
显然,他对自己母亲扮成香川圣女之事感到大大的不满,问过之后,脸上还流露凄苦之色。
苏继飞叹道:
“此事说来话长,令堂不是自己不尊重的人,怎会自甘‘演扮香川圣女’供人瞻赏,总之一句话,令堂此举乃大有用意,如不然以老夫在江湖上的名望,又岂自甘为令堂权充驭者么?”
赵子原心中微动的道:
“不错,晚辈也为此事存疑已久,只是没有机会请教,不知大叔能否详为一说,以释疑念。”
苏继飞想了一想,道:
“也好,今天便率性都告诉你!”
他轻轻咳了一声,又道:
“这事得从燕宫双后谈起,世人皆知燕宫双后为当代奇人,双后情若姊妹,实则全然不是这么回事。”
奚奉先道:
“双后可是面和心不和?”
关于这种武林中的大秘密,奚奉先也是闻所未闻,听苏继飞一说,便忍不住插问了一句。
苏继飞点点头道:
“情形正是如此,双后之中一明一暗,一正一邪,各自心中都有着各自的心事,这种情形长久沿续下来,两人嘴上不说都只在心中,迄至最近,双后的行动终于明朗化!”
赵子原暗想无怪双后如今都有门人在江湖走动,原来两人暗斗已趋明朗化了。
苏继飞顿了一顿,又道:
“大体说来,东后正,西后邪,也就是说东后站在白道这边,西后站在黑道那边,其中西后野心极大,她表面深居宫中不出,实则她已化身为另外一个人在江湖中若隐若现。”赵子原道:“水泊绿屋大主人?”苏继飞道:
“不错,正是她,我刚才曾说到她的野心,她的野心便是准备在近期内召开一次黑道武林大会,,够资格参加的人都是江湖中一流高手,然后便命这些人先向少林突袭,次是武当,再接下去便是昆仑峨嵋……”
奚奉先惊道:
“好大的野心!”
苏继飞冷笑一声,道:
“这还不算,直到江湖八大门派都被她次第消灭之后,她便将矛头掉转过来对付东后,试想在这种情形之下,设若东后一点不知她阴谋好计,纵是本领再高,在双拳难敌四手情形下,也只有等待被消灭一途!”
赵子原暗暗吸了一口气,怪不得司马迁武在黄河岸边曾听到西后有第二个目标之说,也怪不得那玉燕子姑娘听到这个讯息之后要匆匆去找司马迁武询问详情了!
奚奉先道:
“然则东后又采取何种对策?”
苏继飞道:
“那便是‘香川圣女’应运而生的原因,东后之所以请子原令堂如此做,一则要她观察天下大事,分清敌我,再则也命她暗中向江湖八大门派传递消息,叫他们有一个预防办法!”
奚奉先道:
“八大门派都得到消息了么?”
苏继飞道:
“岂止八大门派已得到消息,便连那灵武四爵中的太乙爵也知悉此事,要不以太乙爵个性,他是不屑在江湖出现的。”
奚奉先释然道:
“大事定矣!”
苏继飞摇摇头道:
“奚兄别高兴太早,中途有变!”
此话一出,赵子原和奚奉先都不由吃了一惊。
奚奉先震惊的道:
“变在何处?”
苏继飞皱眉头道:
“有道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西后并非聋哑之辈,如何不知东后的动静,在她苦思焦虑之下,终于被她想出一个搭上官家的办法,那便是运用官家力量暗暗侦察各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