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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却丝毫没有感受到我这边的热情高涨,他转身面向众人,定定的说道:
“大家听我一言,既然真凶未定,疑犯在此,那我们就暂且将疑犯押入大牢,再仔细调查案情。若真凶果然就是这两位,便依山庄中规定处决他们;若真凶查实另有他人,便还这两位清白和自由,大家意下如何?”
“这主意好……”
“同意!”
众人皆微笑着点头,连连称好。
“好什么好!”好个屁!还以为来了个天使,没想到却是个帮凶。看来他跟舒舒的交情一点也不深,没帮忙反倒怂恿着大家来诬害我们。
我跨步走至东方身边,竖眉毛瞪眼睛的望着他,恨不得掀开他的脑袋看看里面是不是只放着草,简直就是草包!我这样的大美女站在你面前,你竟然不帮!
“你凭什么就认定我们是疑犯?”我双手插腰,翘首怒瞪着他。长得帅了不起啊,长得帅就可以随便乱冤枉人?
“不是疑犯,为什么案发后,你们会从医馆逃出来?不是疑犯,为什么你们的行步如此匆匆?”他淡定的望着我,声声质问道,对我怒目视若无睹。
难怪他们会认为我们是疑犯,原来是我们早不走晚不走,偏巧在这关键时刻从医馆内出来,又一副步履匆匆的样子。(作者:你现在才明白啊!)
不过误会归误会,可不能让人平白无故的冤枉我和舒舒,牢狱之灾,我可不想犯。
“对你的话,我有三点要说明:
第一,我们当时不是逃出来,而是光明正大的走出来。
第二,我们行步匆匆,那是见天色已晚,若再不加紧步子,只怕路上遇到劫匪或是山贼不安全。
第三,冷大夫不是在这吗,事情的经过你们可以问问他,或许他知道也未必。”
大家都恍然大悟的望着我,又望着冷大夫,这么重要的证人怎么就给遗忘了呢,或许大家都是为冷大夫老年丧女而伤悲,却忘了这点吧。(女猪:我对天发誓,我也挺为老人难过的。)
但跪坐在地上的冷大夫,仍抱着逝去的女儿伤心欲绝的流着泪,谁也不忍心再去触痛他的心。
倒是东方幻剑毫不犹豫的提步走向老人,弯身礼貌的说道:
“冷大夫,我们都知您丧女悲痛,也可惜冷小姐这花样年纪却遭人毒手,只可恨那凶手竟如此绝情,我们一定要将真凶抓拿归案,祭冷小姐在天亡灵。”
冷大夫抬起一双茫然的黑眸,久久的注视着东方,渐渐的黑瞳像是被倾注了一股莫大的力量般,闪闪透射着光芒,一道阴冷的光芒。
“祭奠晴儿的在天亡灵……”他重复着东方的话,眼神中放射着刺人的寒冷和愤怒。
“没错,冷大夫,您还记得当时的情况吗?”东方眼中闪现出一丝若隐若现的光芒,紧张的问道。
冷大夫望着东方,道:“当时,我正在清理打扫病人的房间,好待下一位病人来时使用。突然,一个蒙面的黑衣人破门而入,当时灯光昏暗,他也瞧不清楚,拔剑便刺向床褥,才发现床上并没有人,他转身便掐住我的脖子,问我早上送来的那位病人在何处。我告诉他,病人晌午时分自己醒来便走了。那黑衣人一听,当下便将我打晕,待我醒来时,发现阿才趴在我身上哭,我才知道,晴儿她已经、已经……”他的话语哽咽起来,望着怀中的女儿,泪,一滴滴便往下流。
“可恶的凶手。”大家都为冷大夫伤心难过,也对那凶手恨得咬牙切齿的。
早上的病人?难道那黑衣刺客也是来寻我阿牛哥的?我心中一惊,怎么阿牛哥在无花山庄还有敌人?又不禁为阿牛哥担心起来,他现在下落不明,说不定还不知道有人在追杀他,得快点找到阿牛哥,叫他提防着点才行。不过眼下,得先把冤情洗去。
“老大夫,您还记得我吗?”我轻轻上前,提醒似的问道。
“嗯?”他抬起满是泪水和皱纹的脸,望我一眼,有些厌恶的点点头。(女猪:还为了那“老”字生我气呢!)
“您听过那个黑衣人的声音,那您看跟我的声音是否一样?”我瞪着双渴望的黑眸望着他,您是当事人,可不能也冤枉我们啊。
他摇摇头,道:“不一样。”
“那您看,跟范舒公子的声音又是否一样呢?”也得帮舒舒洗去冤情才行。
他抬眉望了眼舒舒,也摇头道:“不一样。”
我轻轻的拍拍老大夫的肩膀,道:“那您看,我和范舒会是凶手吗?”
把问题直接就丢给当事人,让他来判定。这是招险棋,但就因为我们根本不是真凶,所以,我有信心冷大夫能排除我们的嫌疑。
冷大夫这次没有望向我们,而是低头望着晴儿,幽然道:“肯定不是。”
眼神中却露出更大的悲伤,像是被人触碰了他心底不该触碰的某部分,低声喃喃自语道:“晴儿肯定也不相信。”
由于我跟老人离得最近,所以他的最后这句话只有我听到了,张嘴想问为什么,可是老人一副不愿多谈的样子,打退了我的念头。或许,这是他和冷清呢心中的秘密,不愿让外人知道。
我站起身,面向众人,道:“你们都听见了,冷大夫也说我们不是凶手,这下你们不会再怀疑我们了吧。”
舒舒则向我投以赞赏的一目。
[天行健,我以好色不息:第030章 奸情?]
“恐怕还不行。”
又是那把清脆响亮,略带喑哑和磁性但却令人讨厌的声音。
“你是故意在找茬吧!”我转过身,拿眼睥他,此人非善类,对他的好感荡然无存。
青白衣男子俊美非凡的脸上是风淡云轻的笑意,一头乌黑的长发懒散的披在身后,一双可勾魂夺魄的深邃星目,微微略过翘首的我,俯下身,转向老人道:
“冷大夫听到的声音虽然不是此二人的,但难保他们不是帮凶,再请问冷大夫,为何如此肯定他们不是凶手?”
可怜冷大夫再次从悲恸中回过神,满是皱纹和仓桑的老眼望了望我身旁的舒舒,眼神中尽是幽怨和深深的叹惜,他怔怔的摇摇头,带着嘶哑的声音说道:“如今小女已去,此事我已不愿再提。”
“冷大夫,如果您不把原因说明,我们又如何能相信范公子的清白呢?”
我有些心疼的望着屡屡被触及伤处的冷大夫,东方幻剑,想不到你这俊美容颜下却是一颗冷血无情的心,老人都说了不愿再提,你偏仍抓住不放。
可是冷大夫接下来的话,却让我惊讶得一双粉嫩的唇瓣大张,久久合不上。
“小女与范公子本已有婚约,二人又是两情相悦,我相信范公子的为人,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向小女下手的。”
僵硬的转过身子,不可置信的望着青衣人。轮廓分明的五官深邃如雕,两泓如江水般的眸子闪闪发亮,玉容后如墨长发用一根白绸扎在脑后,手持的仍是那把玉扇,依然的逍遥气宇不凡,丰神俊朗风采照人,但在我看来感觉却不一样了。
以前看他,那是一朵开放在荒野中任人采摘鲜艳艳的野花,现在看来,却是朵成列在橱窗中可观而不可亵玩有主的家花。难怪,之前冷晴与他那般的你浓我浓,原来他们是对小情侣呢。我插在其中,反倒成了坏人姻缘的狐狸精,心不是滋味的酸涩。
他那双深似水的黑眸微微闪动,性感的厚唇瓣启开像是要说什么,可最终还是带着无耐的闭上,只瞪着一双带着复杂眼神的美眸望着我。
“那您又如何就断定这位公子不是凶手呢?”那个讨厌的声音再次将矛头指向我,修长优美的手指对着我的脸。看来他是没有将我们送入大牢就不会善罢甘休了。
“这位公子在黑衣人来之前便已询问过我同样的问题,如果他是帮凶的话,那黑衣人便不会冒冒然来行刺,却扑了个空的。”
东方隧道般深黑的眸子望向我,诧异、惊喜、忧虑?说不清是这是怎样的眼神,转瞬又流露出一股来自地狱般的邪气,意味深长的望眼我,又再望向舒舒。
“那凶手更有可能是这位范舒公子了。”
“为什么?”
……
(疑问的声音。)
这人是不是脑袋进水了,冷大夫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他难道还听不懂吗?
大家都对他投以疑问的眼神,我则是蔑视的拿眼睨他。想不到山庄中的第一剑客,竟然是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笨蛋。等真相大白的时候,我一定要告诉山庄所有人,一直冤枉我们的这个人,就是鼎鼎大名的东方幻剑。
他却丝毫不理会我的睥睨,挑开飞到脸上的黑丝,直身傲然而立,优雅从容的说道:
“大家请看这位公子。”修长的手指再次指向我。
“干吗?”怒目瞪向他,我有什么好看的!本来经过刚才的打击,心情已经暴跌,现在还被他这样冤枉,更是怒火中烧,灭他的心都有了。
“大家看这位公子,身形娇小,体态婀娜,面容姣好,再看她耳垂上的耳洞,分明便是个女子。”
“没错,我是女扮男装,那又怎样?跟整件事情完全没有关系好不好!”再敢惹我,我真要喷火了。
“既然你也承认,那就更好解释这整件事情了。”
“能解释什么!”
“就是你跟范舒公子有奸情又是两心相许,只可惜他已订有婚配,你们为了能够长相厮守,便狠下毒心将冷姑娘杀害,这样,你们便可以名正言顺的在一起。”
“荒唐!”我不屑的声音。
“谬论!”范舒的抗议。
东方性感的厚唇嘴角勾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讥讽,一双勾人魂魄的深邃黑眸微微略过我的腰身,道:
“你身上所系的汗襟,便可说明一切。”
众人将视线放在我柳腰上系的那条暗红色汗襟上,都有些明白的点点头,转而议论纷纷。
“一条普通的汗襟就能说明什么?”我低头下望,这么普通的汗襟,大概街上到处都有卖吧。凭这就能说明我们心相许了?也太牵强了吧。
“普通的汗襟?这么说你一点不知这汗襟的来历和用途?”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嘴边是得意的笑容。
“知道啊。”
“哦?”
“这是我向范舒借来的,用来女扮男装咯。”奇怪大家干嘛用这种怪异的眼神望着我,舒舒还一直向我皱眉瞪眼的?我要女扮男装当然得向男人借衣物啊,这有什么怪异的。
“你不是我们无花山庄的人。”
“你怎么看出来的?”我惊讶道,难道我脸上写了我是21实际的现代人?
“连我们山庄最基本的规定都不知道的人,怎会是我们无花山庄的人。”东方的脸上露出一丝讥讽和得意。
“什么规定?”怎么我越弄越糊涂了,不是在说案情的吗,又扯到规定上来干嘛?
“来人呀,把这个外来女子还有画师给我捉起来。”他脸色一变,向人群中呼道。
即刻,便有十几位健硕的男子从刚才附和他的那群民众中跳出来,上前利落的将我和舒舒双手板住。
“喂!你凭什么抓我们?”这是怎么回事嘛,难道这里不允许外来人闯入?这些又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