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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住的往后退,口舌打着结,心跳得都要蹦出口了,能拖得一时是一时,说不定等下就能想到逃脱的办法也不定。
“姑娘你这样的花容月貌,我今晚忽然又不想将你放出来接客了。”
猥琐的身子一步步在逼近,惊慌的心越调越快,不住的往后退。
“嘭――!”
不小心抵撞了身后的茶桌,白色瓷杯从桌面上跌落下来,碎了一地的瓷片杂着琅目的青色茶叶。
听见心中有东西在敲打着,这个钱老板是心怀怪胎了――
“钱老板,其实我今晚接客也没有问题的。路是人走出来的,没有做过又怎么知道自己行不行呢。或许,今晚我就能为老板您赚来一桶金呢!”
花言巧语轰炸着先,这个色老板,从他那赤裸的目光中,就能猜测出他的不轨意图,男人,都是下半身的动物!
他还不知道上过多少妓院的女人,身上指不定早就惹了花柳、淋病,别传染了来,我这一辈子可就毁他手上了!
“不急,明晚你也一样可以为我赚来一桶金,今晚还是让我先爽一爽,试试看,听之前那个卖主说你是水性杨花、欲望极强的人,我倒是很有兴趣想要知道,你的欲望到底有多强。”
钱老板一双灰色眸子中投射出的满是色欲,身子不断的欺上来,一阵强烈的体味的也随之涌上来。
这是什么味道?
狐臭?却不那样刺鼻。
体味?却让人闻见直作呕!
随着他的步步逼近,这种味道也越来越浓,简直熏得我睁不开眼,就像是用来浸泡尸体的福尔马林的味道――
再走前一步,我感觉脑中一阵强烈的缺氧,眼前竟是一黑――
不省人事了!
……
晕晕迷迷中,身子好像被人抬了起来。
耳畔响起乱七八糟的嘈杂声。
再度醒来的时候,耳畔那真嘈杂声仍未散去,只是渐变小,变单了。
“又是一个被钱老板体臭给熏晕的了!”
我已经不是第一个了?
“这个钱老板也真是饥不择食了,这样的货色他也上,一定是欲望被憋太深太久了。”一个女人尖酸的声音,听那语气,似乎是冲着睡眠中的我说的。
我这样条件优秀的人,她竟然说是饥不择食?!待会我倒要看看她是怎样的天香国色!
“哼,谁让他家那个母老虎管得太厉害,不然,就是有体臭又怎样?有钱,什么样的女人上不了啊!”一个女人轻佻的声音,似乎对那位钱夫人很不以为然。
这就好了,起码钱老板还有畏惧的人,到时候他要再对我意图不轨,我就搬出钱夫人来说事!
这两个聒噪兼且爱搬弄是非的女人总算是有些建树,为我提供了一些有用的消息,不枉费我耳朵受累这许久。
“那只母老虎,自以为长的有几分姿色,就瞧不起我们怡红楼的姑娘,自以为那些上门来的王孙公子都是冲着她去的,也不吐口水照照自己的样子,这样的残花败柳也想跟我们争!”
“柳姐姐说得没错,她之所以能有钱在脸上抹山一样高的胭脂盖去脸上的皱纹,还不是全靠我们这些姑娘引的客,入的金银!”
看来这两个女人对那个钱夫人是一点好感没有,在背后踩到这么厉害,看来应该是怡红楼的当红姑娘了,不然也不敢说出这样一番话!
“别说了,你看,那个姿色平庸的女人醒来了。”
我故意的眨动了那么久的眼皮,你现在才发现啊?!还说我是姿色平庸?!
气―――!
“怎么样,暂时死不了吧?”
一个长相平平化了一脸浓妆的女人冲我挤挤眉,冷淡的眸光一闪而过,看见我还好好的睡在床上,原本已经难看的脸更是拧作一团,显得整个人狰狞又丑陋。(作者:鉴于女猪个人的偏见,不得不加上一句,其实这个女人并不是那样的差,只是脸上脂粉多了,一点瞧不清她的白色厚厚一层后的真实的容颜。)
“钱老板已经吩咐下来,你要是醒了,就立刻跟着我们去接客。我看你也已经没什么大碍了,还不快起来跟我们一起出去!”
另一个女人亦是一脸厚重的浓妆,将自己打扮得跟个老妖怪似的,这样就是美了?难怪她会说那个猥琐男人是饥不择食,原来她的定义跟一般人的是不一样的。
翘着两条粗重的黑眉,红颜如血的唇角挑起,感觉如花就站在身旁一般,黑色弄装下眸子斜睨我一眼,一脸的鄙视和不耐烦。
“现在?”我才刚醒,这个钱老板有没有人性啊!
“难道你想等你满头白发,皱纹满面的时候去吗?”冷漠鄙薄的语气,真比一月的寒雪还要冻人!
“给她上个妆再去吧,现在她这个样子,怎么能见人!”那个柳叉叉抱拳凝视了我半天,眉头就没有松开过。
“算了,她这个样子,就是上了妆也是一样的,我看二文钱还是买贵了,一会出去,没有人点她,还浪费了一天的饭食、衣住费!”
“也是,她怎么看,也就是个赔钱货,别浪费了我们的脂粉钱。”
柳叉叉也极是同意另外一个叉叉叉的话,端着一张化得面如白纸,口吐鲜血,眸如夜鬼的脸鄙薄的瞧我一眼,一张脸生动得紧,就是白天里也能吓死一票人。
“走吧,今晚她是一个字也不会入了,等着看钱夫人怎么惩罚她吧!”
某叉叉回眸意味深长的凝我一眼,大有幸灾乐祸的意思。
赔钱货?惩罚?
老娘自娘胎出来,还未曾试过受到这样的侮辱!
今晚,就让你们瞧瞧,我郝吟是怎样一个抢手的香饽饽……
[天行健,我以好色不息:第069章 接客人]
“赵老爷~,您怎么才来呀?想死奴家了!”
那个柳叉叉一下了楼,便如蛇一般摇摆着腰肢,娇嗲着声音,扑上一位刚进门四十开外的男人身上,像藤缠树一般,几乎就要将整个的身子都挂在那单薄老爷身上。
想是放纵在声色场所中,一个老爷竟然单薄直此,仿佛一阵风儿便能将他吹倒一般,真是我见尤怜。
偏偏他脸上却是剩着饱满的淫欲,灰黑的眸子中释放着赤裸的淫光,不住的打量着缠上身的柳叉叉,一双枯如柴枝的老手邪恶的揉掐着柳叉叉丰满的八月十五。
“骚娘们,本老爷不过两天没来,你就饥渴如此了?来,让老爷好好的尝一口你嘴上的甜蜜儿。”
说完,二人便是旁若无人的上演了一张激烈的舌吻,红舌不住的翻动,如邪恶的灵蛇一般,看得人脸红心跳的。两个身体更是紧紧的贴合在一起,一丝缝隙儿没有。
真是一对饥渴的色鸳鸯!
身旁的另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见柳叉叉一出来便拉到了客人,红艳艳的唇角儿一撇,一双敏捷的黑珠子不住的扫视大厅,像是老鹰在寻找着猎物――
很快,浓妆下的脸便翘起一个得意的笑容,拈着大红丝帕的手一甩,人便如蛇一般扭摆而去。
不过眨眼的瞬间便到了门口,拉住刚进门的一位肥硕男人,娇滴滴的说道:
“周老爷,您来啦?今天您可一定要点桃红的花哦。”
说完眼神还故意挑衅的飘到我这边,似乎在炫耀,又似乎是要看好戏,好像在说今晚我是必定会被钱夫人责罚的了。
那周老爷拍了拍桃红的手,一双色眼也跟着飘了过来,毫不修饰的上下打量着我:
“怎么你们怡红楼来了新人,也不介绍一下?”
肥硕的身子步步移近,那张肿胀得几乎看不见五官的大脸上挤出一个猥琐萎靡的笑容,一只长满黑毛的手伸了过来,像是想要摸探我肌肤一般。
曾听人说过,身上毛越是浓密的人,性欲也就越旺盛!
这个硕男,一看就知道,欲望不浅。
那如八爪鱼一般的大爪眼见着就要抓上我的双手了――
我赶紧往后一退,身子微福,欠身道:“周老爷安好,我叫红花。”礼貌的躲过了他的色爪。
“红花?”
那周老爷微眯着一双色眼,“女人落红,胸前梅花!果然是好名字!”
我晕,红花这样的大俗的名字,竟然被他做出这样下流的解释,果然是欲男一个!
桃红见到手的肥鸭扑腾着要飞走,双手赶紧搂住了肥鸭的粗胳膊,丰满的柔软故意的蹭着他的宽厚后背,娇声道:
“周老爷,红花刚到,很过规矩不懂,钱老板说今晚只是让她出来见见客,明晚才能接客。”
抬眼凝了凝桃红,既然她要造谎帮我逃离魔爪,就由得她去吧。
“是吗?那真是太可惜了。”
周老爷似乎丝毫没有感觉到桃红的挑逗,一双色眼仍停留在我胸口上。
看得我浑身起疙瘩,若要与这样一个男人同床,我情愿被钱夫人责罚。吃惯精肉的我,可不想改吃肥肉。
桃红见周老爷有所动,身子紧紧的贴在他的肩背上,趁机在耳边呢喃道:
“老爷,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那周老爷脸上即刻展露出一个烂灿的笑容,脸上的肉更是将眼睛鼻子都挤弄到了一块,远看去就像是一团坑坑洼洼的肉球在挪动变化着形状。
二人齐齐拉着手便上了二楼。
看来是要享受他们的苦短一刻千金的春宵去了。
临走,还不忘回眸向我挖讽的挑唇讥笑,嘲弄我一个客人也拉不到?
“这位姑娘长得真是标致,贤贤易色,云容月貌,不知可否与在下共饮一杯?”
一个悠扬飘逸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这,是在跟我说话吗?
转身回眸,只见一魁梧一清秀的二位公子端坐在身后的茶几上,翩然的品味着手中的清茶,眸光却不曾扫视过来。
“你,你们是跟我说话吗?”
想不到妓院中也有这样优雅俊气的二位翩翩佳公子。
与刚才那肥瘦二位简直是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偏差,更是显得二人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神采奕奕了!
“不知姑娘是否赏脸?”
那位魁梧英俊的公子照着杯子,低低的说道,声音轻扬悦耳。垂下的玉容中还能见那二眉浓郁飞扬,高高的鼻梁坚毅挺拔,一身凌然皓气。
“赏,当然赏啦~!”
帅哥邀请,不应约,可是会遭天打雷劈的。
一屁股便坐在了二人对面,吞着口水凝着这双璧人,心肝儿扑通扑通直跳。
那位俊秀的公子垂眉低低一笑,如花笑颜,似百花绽放,美艳不可方物!
看得我痴痴的,尤其是脸颊上的红晕,更是让我这个自诩为天下第一大美女自叹弗如。原来,男人笑起来,也可以这样美丽的!
“不知姑娘是否愿意,与我们――”
“愿意,愿意。”情不自禁的就微笑着点头了。(果然是色女!这跟刚才那两位色老爷有什么差别?=_=!!!)
刚才那美艳的男人展露如花笑颜,低低的笑出声,如出谷黄鹂一般,清脆悦耳,听的人骨头都酥了。
“好,那就请姑娘随我们二人上楼吧。”
那位魁梧英俊的男人倒是没有多余的话,立起欣然的身子,做了个请的姿势。
我便朦朦然的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