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大人,门外有个汉商求见夫人。”
这天,噶尔丹正坐在桌几前对着地图研究兵力布置,我则在旁边专心的看书喝茶,忽听小兵通报。一听汉商两个字,我手不禁一抖,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终于来了!等待了那么久终于等来消息了!一时间,胸中的情绪象波浪似的翻腾起来。
我惊喜地抬头看向小兵,噶尔丹抬头看我了一眼,问道,“汉商?他有什么事?”
“说是带来了新货给夫人过目。”小兵将一物件呈给大人。噶尔丹打开盒子一看,不以为然地哼道:“笔有什么稀罕的。”
我起身走过去,拿起一支装出欣赏的样子,“好笔呀,象是出自官制的,这种好笔在漠北可不多见。”
“哦,看不出你还喜欢这些东西。”噶尔丹伸手将我拥入怀中,宠弱地说:“喜欢就留下,要不我招那个汉商进来。”
@奇@“不用了,他的货物想必在市场那边,我去看看。”
@书@见我喜欢噶尔丹微笑地点了点头,我匆匆来到门外,果然看见一身风尘色的赵晋正等在那儿。压下心中的翻天情绪我努力保持镇定的走上去,不用回头,也知道噶尔丹的视线正在后面注视着我。
@网@“夫人,你上次提到的笔我都带来了,品种很多且都是极品。”赵晋恭身行礼。
“你来迟了,我还以为要等到大婚后才能等到这批货。”
“抱歉,因为要准备的事情太多,才迟迟到现在才赶回。夫人,请。”
我转身朝站在门口的噶尔丹挥了挥手,便跟着他步行朝贸易货场走去,身后是秀儿和一小队士兵。
来到贸易区一处民房,随从留在外面,我一个人跟赵晋走了进去。一进去,赵晋便紧慎的关好门,小声道:“木兰姑娘,我在这儿守着,有人在里屋等你呢。”
一定是廷璐!巨大的气流涨满整个胸腔好象快要炸开,我又惊又喜的点点头,迫不及待的推开了里屋的门。有人正在里面走来走去,一看到这个熟悉的身影,眼前的视线顿时模糊了,鼻腔也乏着微微酸意,我嘴唇颤动的说不出话来。“廷……廷璐!”
乍一听见门响,他猛地停住脚步,扭头朝这边看来。
真的是他!长久不见,他个子拨高了,身形也宽阔了许多,眉宇间多了几分沧桑与焦虑,唯一没变的就是那双清亮的黑眸,只是里面不再单纯,多了很多成人才有的东西。没等我看清他的样子,他一个箭步上前猛地抱住了我,连声的叫道:“我没有看错吧,真的是你吗?木兰!你真的还活着!谢天谢地,我真的要感谢苍生把你活生生的带到我面前……”
爱的初体验
“廷璐,我想你……很想你!”我贴在他怀里,眼泪扑簌簌地掉下。
“……我也很想你……”他眼睛湿润了,伸手插入我如云般的秀发,托住后脑,雨点般的吻覆盖上我的额头,鼻梁,面颊。。。。最后深深地吻住我的唇,不松懈地渴求着。
这个场景早在梦中梦了不知多少遍,直到现在还宛然在梦中一般。我泪流不止,激情回应着他。
他表现得有点激狂,吻得我感到有些隐隐作疼,不觉呻吟出声。他抬起头,重新将我搂下怀中,久久的抱着。“木兰,我真该死,当时要是认出是你,就不会发展到现在这种地步。是我的错!”
“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要是大婚前再看不见你,我真的就放弃了。你为什么不早点来?”
“噶尔丹在边界设了很多岗哨,给我们带来很多麻烦,所以来得迟了。放心,这次我们做了很多准备一定带你走!”
“能见到你,我已经很知足了。逃走的风险太大,你们不能冒险啊。”我担心的叫道。
“冒险也要试一试!知道吗,听说你要和噶尔丹成亲了,我急得恨不能马上飞来……一路上听见人们议论说噶尔丹对你很好,几乎宠到天上了,我好担心会不会就这样失去你了……”喋喋不休的话语间满是害怕和担心,我的心顿时软了,捧着他的脸,掂起脚尖以唇堵住了他的唇。他一愣,手臂抱得更紧了。
他着迷的索取着属于他的甜美,好象总也品尝不够似的。渐渐的,他开始控制不住自己了。我隐隐感觉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任由它这样发展下去。于是,浑身涨热的我的呼吸紊乱了,喘息着承受着他的索求,低呤的声音,无一不催眠着他仅有的理智。灼热的吻继而转为狂热而无度,激烈的索求中。
我的大脑仿佛被炸开一般,火热无比,小手下意识的扣着他手臂越来越有力,渐渐地整个思绪飘忽得无影无踪,形成一片空白——
一番云雨过去,逐渐平复激情的我睁开迷蒙的眼眸,发觉自己枕在他肩窝处。他一面频频亲吻我面颊,一面帮我绺顺被汗水打湿后的凌乱长发,露出光洁无暇的面庞。“木兰……我、我不知道你……”
我知道他要说什么,发现我到现在仍保持着处子之身,肯定非常吃惊吧。我伸手捂住他的唇,轻声道:“我说过会一直等你的。”
“累坏了吧?”他疼惜地问。
我摇摇头,微笑着,把头贴着他光裸的胸膛,倾听着令人心安的心跳声。他的手指流连的摩挲我的面颊,眼中满是宠溺地眸光。相偎依了一会儿,他轻手轻脚帮我穿上衣服,然后依依不舍的抱着我。“木兰,我和赵晋已经合计好了,这次带了两三百人来,噶尔丹大婚那天戒备较松,我就利用那时间带你走。”
短暂的温存
接着他说了会合和接头的方法。我一一记在心里。想不到一段时间不见,那个活泼单纯的男孩已经成长起来了,成了一个我可以放心依靠的大男人。我依恋的偎在他怀里,享受着短暂的相聚时刻。
“我害怕自己会连累到很多人,要是你有什么闪失,我宁可一直留在漠北。”
“说什么话,我能让你留在这里吗?二哥,嫂子,爹娘都在盼着你回去呢。”廷璐捧着我的脸,坚定地说:“相信我,这次的计划还是皇上和几个兵部臣子共同秘议出来的,由大阿哥带队,争取一举把你营救出去。”
我吃惊极了,“皇上?”
“噶尔丹太嚣张了,活生生把一个大活人从大家眼皮底下带走,皇上咽不下这口气……看来打算跟噶尔丹较一较劲了。还有……”廷璐轻啄我的唇,“皇上请我转达一句话,说:人是从朕手里丢的,一定还你个公道。”
“还什么公道,我有你就足够了。”我满足的笑。
廷璐看我的眼神一时变得柔情万丈,轻轻的,在我唇间反复辗转轻啄。
门外传来轻轻的叩门声。廷璐取过风衣帮我套在身上,颈间留下的点点淤青被我用围巾遮住,我抬头看着他浅浅的笑了,“改天我再来看你。”
开门走出去,赵晋打趣的目光朝我们身上转来转去,一脸坏笑。我脸一红,低声向他道谢。不多时便离开了民房。秀儿不安的迎上来:“小姐,怎么耽搁那么久才出来,奴婢正担心你会不会有事呢。”
我晃了晃手中的几套制笔,调皮地笑:“好东西要慢慢挑才行呀,免得被人坑了钱去,做冤大头啊。”
回到行宫,我命人烧了一大桶水,泡了好长时间才让身上的吻痕消下去。现在已是十月了,漠北的早晚要比中原温度低上近十度,生性畏寒的我早早披上了风衣,白天还是轻爽怡人的风到了晚上就开始转凉了。吸一口气我忍不住打了个喷嚏,然后朝噶尔丹的军帐走去。
自从廷璐来了以后,我和我总是隔两天就往贸易农场走一趟,好在以前经常去那边闲逛,却也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赵晋这次带了几只信鸽来,方便与外界的军士们保持联系。噶尔丹对我日益信任,和属下们商讨军前要事时也不用回避,于是我可以轻而易举的得到很多情报。
“放开我,我不跟你走!我要喊人了!”
墙外传来一阵撕打声,我脚步一顿转而朝门外走去。几个女仆面色惊惶的闪到我这边,只见扎日勒正拉扯格尔玛试图想把人带走,我轻咳了一声,“扎日勒大人,您找我的下人是不是应该跟我打声招呼呀?”
扎日勒闻言,忙松开格尔玛的手,神情尴尬地行了个礼。后者受惊吓般的爬到我脚边磕头哭道:“夫人,自从小的服侍您以来,扎日勒大人一直不肯放过我,要求我每隔几天就去他的帐子……现在更是变本加厉,求求你夫人,替小的做主啊……”
贪婪的眼神
我淡笑,“扎日勒大人,您若是有需要可以去红场,何以不断烦扰我的下人。”
“她本来就是我的小妾,就算成了夫人的奴婢,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是吗?那么,从今天起格尔玛改成内廷工作,没我的允许她不得外出。这可以了吧?”看着扎日勒的怒容,我解气的说道。把格尔玛调为贴身仆人,吃住全在行宫内,这样连哈查尔也不敢随意进出,自然相见也难了。
格尔玛感激的伏在地上连连磕头。扎日勒怒瞪着我,冷哼了一声,“夫人,我劝你还是把她还给我,免得给你增加麻烦。”
听他的口气大有威胁之意,我眉头轻挑,“多谢关心,我不怕麻烦。”
“可是我怕啊。”扎日勒不怀好意的走上前,低声在我耳边道:“夫人,您仗着噶尔丹大人对你的宠信,经常在汉商那边逗留鬼混,就不怕噶尔丹大人知道?你做的事我可一一在目呀。”
什么?这家伙莫非在跟踪我?
我心一惊。他从腰间取出一支卷成筒状的纸条,小声念道:“大婚夜起事,百余人分汉闫阳三路潜进,聚百里外待命。夫人,这个东西要是让噶尔丹大人知道,你可知道后果?”
什么?这是信鸽传递的内容,难道信鸽落到了他手中?我大惊,忙伸手去夺,他抢先一步收起纸条,惺惺作态的行礼:“夫人,属下条件不高,只要把格尔玛还给我,这件事我可以当它不存在……或者……”说着,他不怀好意的扫了我几眼,用更低的声音笑道:“其实属下对夫人更是无比爱慕,要是夫人肯委身一夜,属下立即将它交给你。”
岂有此理,这个厚颜无耻的色鬼竟然敢打我的主意!火气腾的直冲脑门,我咬牙笑道:“是么,你的条件倒也不高。”
“是是,属下要求不高,一夜既可。”
气到极点,脸上竟是嫣然一笑。看着我眩目的笑容他情不自禁的伸手抓住我的手,宝贝似的反复抚摸。“珍珠般的光滑肌肤,好美……”本该有下人上前阻拦的,此刻下人们却个个噤若寒蝉的跪在地上,动也不敢动,我眉头一挑,这才注意到周围安静的有点不同寻常。没等回头,一根皮鞭自眼前闪了一过,伴着扎日勒的惊叫声,就见扎日勒的胖胖身子被皮鞭远远甩向一旁,疼得他杀猪般的叫起来。
噶尔丹的声音冷冷响起:“怎么,赐给你那么多美女还不知足,竟然打起夫人的主意?”
“大人,属下错了,属下下次不敢了!”
“是什么让你胆敢动夫人的念头,刚才你不是很自信吗?说!”
扎日勒朝我看来,我心顿时一凛,心狂跳起来,要是他这时说出来我可真死定了,心生胆寒的看了噶尔丹一眼。扎日勒犹豫片刻,深深冲主子行礼,“属于是一时神魂失常,忘记了本份。望大人恕罪。”
怒气
我紧张得心都快跳出来了,想不到他竟然低头认错,绝口没提字纸的事。意外的转机让我轻轻吁了口气,拉了拉噶尔丹的说:“算了,扎日勒大人也是一员干将,日后倚重他的地方多着呢。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