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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翠双掌一扬道:“老小子,你作见证!”
东方月华也亮式道:“这太好了。”
老小子跺脚道:“不可以,不许你们打,你们谁伤了谁我老人家都下不了台。”望向小翠:“你老子柳老头跟我有那么点交情。”
又转向东方月华:“无缘老怪姑跟我也有点香火之缘,你们不可以打,要打得等我老人家在场的时候。”
“老小子,你可以不在场,现在离开。”小翠任性地说。
“对,你老人家可以走!”
东方月华附和。
“乱来,这成什么话?”老小子怪叫—声,移位,把身体横在两人的正中央:“你们要打就出手吧。”
暗中的浪子三郎直想笑,这叫老无赖。
“你知道你是谁了!”
小翠突然省悟。
“我是谁?”
东方月华反问。
“一向用青布蒙脸的。”
“啊!小浪女!”老小子脱口而呼。
浪子三郎心弦猛震。
东方月华的粉面顿时变的很难看,身份被揭穿对她的复仇行动相当不利,她立即冷静下来,觉悟到自己犯了大错,不该逞一时的意气而坏了大事,为了儿女之私而忽视了血海深仇,将如何以对父母在天之灵?心念之中,双手自然垂落。
“老小子,你还不走?”
小翠敌意仍浓。
“小丫头,别大呼小叫,我老人家不会走的。”
“你袒护她?”
小翠气的眉毛挑得老高。
“没有的事!”老小子端详了东方月华几眼:“我老人家对谁都不偏袒.小浪女和小小妞将来会有—个做小小子的媳妇,—家亲能袒护谁?”
一口气说了好几个小,似乎他不用这“小”字不过瘾,连他自己也不例外。
“小小妞是谁?”小翠故意问。
“小翠!”
“哼!你那宝贝徒弟配得上我家小翠么?做梦!”
浪子三郎暗中在苦笑。
“老小子,我走了!”
东方月华为了顾及大计,硬憋下一口气,作了痛苦的选择,声落,人已在数丈之外。
“哼!”
小翠又重重地哼一声,放下手。
浪子三郎暗念一声:“阿弥陀佛!”
小翠跺跺脚,掉头奔离。
老小子望着小翠的背影喃喃自语道:“活脱的小小妞,她死不承认,亲姐妹顶多是外表相像,那有什么毛病全像的?不行,非要小小子把这怪事弄明白不可!”
石家堡。
内宅,二夫人玉凤的卧室套房,最隐密地方,母子二人在密谈,数名最忠心的侍婢在房外担任警戒,厚厚的帷幕不但挡了光连声音都阻隔了,这布置是一再被神秘人物骚据之后设计的。
“家辉,你—直查不出‘诛心人’的来路。”
“我在尽全力!”
“不是老小子他们—伙?”
“没有任何蛛丝马迹显露他们是同路。”略为—顿:“娘,幸而我有先见之明,作了双重防护,否则的话这漏子可大了。”
“照日前的情况而沦,他是最可怕的敌人。”
“时辰将到,他们会—个—个地消失。”
“现在最伤脑筋的是‘玄功解’……”
“娘,依我判断,老头是故意藏私,因为我……”
“这件事我始终想不透,第—,他握有‘玄功解’的消息是突然传出来的,在此之前我完全不知道有这回事,到底是谁旋的风声.是真还是假?第二、如果他真握有这本秘笈,他自己不何不练.也不要家庆和你练?第三,他已中风瘫痪,为何还要守密?……”
“我还是坚持早先的判断,他是因为练‘玄功解’而走岔中风的。”
“可是东西呢?”
“迟早会找到。”
沉默了片刻。
“家辉,我还是不赞成你跟月女之间事.我始终觉得她为人太深沉。”
“娘,这是您的偏见,地是精明不是深沉。”
“如萍有什么不好?”
“太懦弱.也无能,对我来说她只是个累赘。”
“别忘了,她曾经为人妇。”
“娘,有句话本来我不想说,你既然嫌她曾为人妇,那我告诉您,月女……并非妇人,仍然是完壁之身。”
“什么?这……怎么可能?”
玉凤骇怪至极。
“可能,因为……家庆天生无能。”
“你……怎么知道?”
“大嫂哀怨自己无意间透露的。”
“天哪!竟然会有这种事?”默然了许久:“可是,为什么……这些年来,—点点可疑的迹象都没有。”
“娘,这种事能让人知道么?家庆平素暴躁易怒,就是这个原因。”
“嗯!想来也是,难怪月女—直不见喜,可是……家辉,如萍娶进门也已经两三年,为什么也不见喜,难道说你也……”
“哈!娘,别胡猜,这不怪我,是她命中注定的吧!”
“对了,如萍的妹妹出嫁,你不是要陪她回……”
“娘,我仔细想过,目前是多事之秋,意外事件层出不穷,我要是公开陪她上路目标太大,所以我要她先走,我暗中跟上,这样比较好。
“说的也是!”
石家堡的二少夫人,想当年“天下第一家”在全盛之时,就是堡里一条狗出来也没人敢招惹,别说是堂堂二少夫人,只要“龙”字号的武士亮了相,黑白两道的大小角色都退避三舍,比之官眷还要威风,而现在不同了,护卫的根本不敢亮字号,还尽量装成一般行旅,因为老堡主“武林千岁”石中龙树敌太多,一旦失势,当然群丰收报复,连家主都有人敢绑架杀害,—个女眷自然不在话下。
二少夫人如萍是交城人,太原到交城中途必须投宿过夜。
这里是清源,距交城还有大半天路程。
远安客栈一—清源城的最大客栈。
丫头复复在上房服侍二夫人上床之后,溜到下房与负责护送的管事小朱和四名武士饮酒作东,小朱是个小白脸,香香是小骚货,小朱原本是“阴阳童子”手下,而香香则是太原第—客栈的特别女侍,两人都是新进石家堡的。
二更已过,客栈里除了少数客人还在房里作乐之外,大部分都已入睡,连当夜斑的小二都坐着打鼾了。
一条人影来到如萍的房门之外。
“二少夫人,请开门!”
“什么人?”
如萍从朦胧中惊醒。
“黄龙武士刘三。”
“刘三……香香那丫头呢?”
“没看到她的人。”
“岂有此理,这丫头,什么事?”
“家主在赶来的途中发生意外。”
“啊!”如萍惊叫了—声,边穿衣边道:“什么意外?家辉他……怎么样了?”
“家主恐怕已经……”
房门打开,如萍脸色苍白,娇躯在发抖。
“二公子到底……怎么样?”
声音也在发抖。
“作成……没救了。”
如萍的泪水夺眶而出。
来人进入房门,顺手带上。
如萍后退一步,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你……不是刘三,你是谁?”
“刘三的哥哥刘二!”
“你想做什么?”
如萍已发觉情形不对。
“二夫人旅途寂寞,特来为少夫人解闷。”
来的是个年轻书生,相当英俊,只是眼神有点邪。
如萍的武功虽然不怎么特别出色,但也是武林世家的女儿.自有其根基。
她原本煞白的脸现在泛了青,眸子里杀芒闪闪,扬掌便朝对切去,这一切看似平平无奇,但其中暗藏无数变化,是一记致命的杀手。
年轻书生身手也不弱,在极不可能的角度闪了开去,身法不但玄奇而且曼妙,“二夫人见面就要动手?”
“你到底是谁?”
“风流客!”
“找死!”如萍双手齐出,一掌一指,都指向要害,招式到了中途,忽地掌指互换,一般高手绝接不下来。
年轻书生单手一圈一划,身体抠成一个极古怪的姿势,竟然把这相当凌厉的一招化解,就着圈划之势,闪电般变势出招。
如萍闪弹到床边,顺手拔出了床头剑。
年轻书生没进迫,邪笑着扬了扬手。
如萍剑扬起,刺出,忽然感觉力不从心,—阵晕眩,剑掉地,人也跟着瘫倒:“你……用毒!”最后一个毒字出口,知觉顿失。
年轻书生笑了笑,先捡起地上的剑放回床头鞘中,然后把如萍抱回床上,脱鞋,在床前摆整齐,然后开脱她的衣裙,一件—件摆放在床头小柜上,晶莹圆润的胴体随着衣物的减少而逐渐暴露,最后—丝不挂,眩人眼目,惹人心魄,灯光映照下,成了—堆足以把人熔烧的烈火。
房间里顿时春光无限,春色撩人。
年轻书生坐上就床沿,勾起半边帐门,伸手抚上绵软又带弹性的酥胸,然后顺势向下,口里啧啧有声,自语道:“真的是天涯何处无芳草,还是惹火的尤物……”
如萍—无知觉,任由年轻书生尽情轻薄。
蓦在此刻,外面突传脚步声。
年轻书生已经脱了鞋,正待解衣,闻声惊起。
“二少夫人,二少夫……”—个娇媚的声音。
年轻书生伸手在如萍脸上指了指,连鞋也顾不及穿,匆匆打开窗子,穿掠而逝。房门推开,香香进房,走进床边。
“呀!”香香尖叫出声。
如萍醒来,头脑还有些昏沉沉。
“怎么回事?”
石家辉出现在门边。
“二公子……不,家主,夫人她……”
石家辉进了房,脸色大变。
如萍完全清醒,—眼便看到床前的丈夫。“家辉,你……”
如萍坐了起来。
石家辉背转身去。
如萍这才发觉全身凉凉的,低头—看,“哎!”地尖叫一声,赶忙拉被掩住赤裸的娇躯:“这……这怎么……”
突地想起了年轻书生闯进房的一幕,她只记得出剑昏倒,以后的完全是一片空白。
她傻住了。
房外又来了人,是管事小朱了随护的武士。
石家辉猛一挥手。
香香很警觉,立刻到房门边要小朱他们出去,然后关上房门,人将就靠站着。
“这……到底怎么回事!”
如萍几乎要哭出来。
“怎么回事问你自己呀!”
“这不是真的!”如萍双手捂眼厉声狂叫。
“一切摆在眼前,有眼睛的都能看到,这是假的?”
“天哪!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她只有呼天。
石家辉一声长喘。
“如萍,这种事如果传扬了去,你我两家都无缘立足江湖.这后果我不说你也知道。”又是一声长喘,似在压抑狂激的情绪:“我们结缡将近三载,没有恩也有情,我石家辉认了,现在你仍然准备上路回家,我不陪你到交城了,不管你用什么理由向家里交代,反正不必再回家门,我很难过……这么做已经是情至义尽,话说到这里为止,堡里的情况你很清楚,我必须赶回去,我走了!”
说完,转身便走。
香香拉开房门。
石家辉头也不回地走了。
“家辉!”如萍发出一声惨叫。
“少夫人!”香香上前:“事情已经到这种地步,就想开些吧,如果……事实不是如此,总有云开见日的—天。”
“哈哈哈哈哈……”
如萍狂笑起来。
香香在一旁搓手,表示出同情但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许久,如萍敛了笑声,掀被下床,拿衣裙穿上,脸上出现了—种从未有过的坚毅之色,恨到极处反而没有恨了。
“少夫人,您……”
“不劳相送,我自己会走!”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不可是的,我已经想通了。”
“少夫人想通了什么?”
“你不必知道,我也没有必要告诉你!”
穿戴整齐,抓起床头剑,朝房门走去。
香香横身拦住。
“少夫人……”
“你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