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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厉天挥手止住了众人的高喊后接着说:“如果不出意外,神魔门将会在明年席卷江湖。”说到这里,语气一转后对众人道:“杨玉在学功之时,亦需要得到搏杀的经验,今后如有人上庄来闹事,一切都交给杨玉处置。”
众人初听说杨玉要练功对手,个个都生怕派自己陪练,人人自畏。后听他说只要是无故入庄的人陪练,都松了口气。纷纷上前献计献策,如何引来一些高手名宿,让他们前来当练功的活耙子,一时间,提议高达五、六十条,
周厉天一时亦无法确定谁的主意最好,哪一条计谋最周全妥当。于是对众人说“你们自行选出几个足智多谋的人的建议,依你们的提议见机而作吧。”说完要众人各回自己和岗位。
周厉天待众人走尽,飞身上堂中梁,从梁中一阵摸索,按动机关,从梁木内拿出一卷绢帛和一支碧玉短笛,飞身下地之后把这两样东西交给杨玉道:“希望本门的至宝能与你有缘,让你参悟透彻。”说完又自无可奈何地自语道:“我曾为这事物穷了三十多年之功,都不知此帛书中的文字究竟表达什么意思,也无法吹响这支玉笛,我希望你功力突飞猛进之后,能够解开本门近三百多年之谜。”
杨玉听后一阵惶恐道:“也许玉儿也不能解开其中之秘,但为本门能够扬威江湖,将尽全力去破解它。”
周厉天听后哈哈一笑,道:“你也要劳逸结合,不可太执着。兰儿有三个月没见你了,你快点去安慰安慰她吧。”说完缓步进入内厅。
杨玉憋了三个月的时间,也觉得色心惶惶,目送师祖离开后,急步向自己所住的小院。
周小兰早在半年前就憋了一肚子心火,在祖父的软硬兼施与高压之下,被迫同意丈夫纳妾。幸好,那日有一个钟声解围,使得丈夫仍为自己独个儿拥有!真是爱死那适时传来的钟声了!莫不是上天亦偏袒于我?……从那正的一番寻思之后,不信鬼神的她就开始相信鬼神与礼佛。尤其爱听雄浑、悠长的钟响声。在杨玉被选派去接受开顶传功大法之后,更是时常求神念佛,求一切神灵保祐杨玉平安回来。
今天一大早,因早就知道是丈夫破关而出之日,早早就起了床,梳妆打扮成一个新娘子的模样,一旦得知丈夫因传功失败后成了一个白痴,就决定先杀了他后自杀,做一个同命的赴死鸳鸯,也胜过在人间被人齿笑的白痴夫妻。如果杨玉平安回来,夫妻二人就享受小别胜新婚的滋味……虽是有了这两个万全的主意,终还是留恋人世间的繁华,不想轻易赴死。是以,怕听到不妙的消息,不敢随着众人去厅堂守候杨玉的归来。只是一个人忐忑不安地关在房间里,焦虑地踱步……也不知熬过了多久,连清泪都熬出来了……突然,听到有人在敲自己的房门!脸上的血色一下子退尽,复又象是把全身的血都涨到脸上了,滿脸不安地颤抖着问道:“是……是谁?”
第二卷 风动神州 第三章 见龙在田 (2)
“小兰儿。是我!是玉郞。”门外传来自己魂梦相随连的声音。
他没事,他没事,他没事!……心中狂喊着这句话,一声比一声重,以致腿都好像震得酸麻了,是那么无力地移动到房门背后,拉去房拴,打开一丝,又一丝房门,终于看清了门外梦中都思念入骨的脸,轻唤一声:“玉郞……”之后,再也挺不住了,无力地软了下去。
杨玉待妻子打开房门就看见了她这个异状,以为她有了什么病,急忙推开房门,抱住差不多要软倒在地的她,抱住她连声狂喊道:“小兰儿,小兰儿,小兰儿……”复见她穿着她嫁给自己之时穿的婚礼服,心神一震,探她脉象,没事;扪其鼻息,正常;脸色安详,幸福地倒在自己的怀中,心中爱怜之意顿起,就手把房门关上,拴好。小心地把她抱到床上,脱除她的鞋袜,为她盖好棉被,自己则飞快脱去鞋袜,衣物,掀开被抱着她,狂吻……良久脱除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在她耳边轻语:“小兰儿,玉郞来了……”
当晚,周小兰在和杨玉一番恩爱之后,得到了“神魔门”今后的命运都系于檀郞之手。便深明大义地对玉郞说:“玉郞,你一定莫负本门重托,要有所成就,从明天起,不可再来见我,当你功成之日,就是我们重会之时。”
杨玉知妻甚为刚烈,不敢忤逆于她,连忙承应之后,想到今后有可能几个月或者三、五两年才能悟出师祖对自己的重托,夫妻又要分开一段时间,为由爱心重起,又开始热吻妻子……
周小兰从他热吻之中感受到了他的心意,便开始积极地配合……
第二天起,杨玉果真尊从妻子周小兰的意愿,专心修炼参悟。
眼看已是十二月中旬了,杨玉所接受的内劲已逐步融合于全身各处经脉,穴道,但是面对师祖给自己的帛书与玉笛仍没有一丝进展,毫无头绪,自己因青春年少,又有近月余没有和女人亲热了,妻子——是不敢违她心意去找的!其他女人——自己没有半点理由离开山庄,野花无法去采,近边的,因妻子亦在山庄内,不敢行事,所以颇为难受,尤其是近两三天,晚上已经到了无法入定的地步,只好放弃这门功课。在子、午、卯、酉时打坐的四个时辰内,空作痴呆回忆……在晚上则在庄院四处悠走,借寒气驱走心中的欲念……
这一日晚上,刚步到离庄院门不远的院中,就听到外面有人在敲门,急步上前知会了守在门内的两个师叔,把门打开,就看到一个女子竟昏倒在门槛上,女人?……心中一喜,见四下只有两个师叔,于是低声对他们道:“玉儿饥火难耐,望二位师叔成全。”
两个师叔听后心神领会,小声道:“放心,我们绝不会乱说,只是你自己要小心一点。”说完,向门外看了一下,见外面没有一个人,把那昏倒的女子扶进屋后,慌忙把庄门关上,催促杨玉道:“你这小子艳福不浅,还不把她抱到练功房去。”
杨玉闻言大喜,说了声:“多谢!”一把拉过这名女子,抱在怀中,施展绝顶轻功到极限,在他们眼中一花之际,已抱着这个女子到练功房去了。
杨玉进到自己的练功房,连忙把房门关上,就手把怀中的女子放到软卧榻上,点燃油灯,借着灯光细细查探起灯下的这个女子:头扎着冲天羊角辫,两道弯眉下长而密的睫毛如窗帘般拉起,一副轮廓分明的瓜子脸完美无睱,年约十五六岁,身着紧身黄色罗衣,在她身躯仰卧之下,高峰低谷更是别样的风情……一时间惊呆了,从头到脚又看了一遍,忽然,看到她手中拿着一个紫金色的小铃铛,铃铛的周围遍布阴文。匆匆地看了一眼后,对它没有什么印象,也就没有在意。复见她脸色正在由苍白慢慢地恢复红润,就知道她很快就要苏醒过来了。怕她醒过来后大吵大闹与不好好地配合自己的性趣,连忙点向她的睡穴,手指一触到她的穴位,手臂一震,一股极强的抗力从她的穴位上反击回来。心中一惊:这个小丫头竟然是一个具有护体神功的侠女!心中的性趣更是大增,狎玩之心益盛。骤提满全身功力,一口气下来,连制住了她三十八处大小穴道,穴道一点完,心中惊异大增,这个女子竟然在没有什么知觉的前提下,受自己近百年内功催运指力,直到点到她第十二个穴道时才没有抗力,为了保险起见,又多点了她三个大穴,与十三处小穴,点小穴道时目的是怕她拥有移穴换脉之类的神功。
杨玉看着躺在自己卧榻上的女子,被自己点了穴道,成了自己的羔羊,越是细看,色心越是动得厉害,连忙转身在明知祖师爷已把自己练功的地方划成了禁地,除非有人把山庄里的人全部杀绝冲进来,其他就不可能有人近前,仍是不放心地沿着房内四周墙壁默察了一会儿,明瞭了离自己这个练功房近两百之外,都没有其他人,放心不少。
杨玉默察完毕,返身走到卧榻边坐下,探下头去,边吮吸着她的红唇,边用左手慢慢为她剥去身上的衣物,正欲解开她的腰带,见她腰带上挂着一个用碧玉雕刻着凤凰的饰品,凤凰眼中似刻有一个字,连忙运足目力,看清是一个陈字,心中没来由地想起自己在八月初差一点成为自己的如夫人的柳絮风来,两人相比之下,竟有六分相似,只是眼前这个年纪小一点,心中一动:莫非她们是姐妹?色欲的驱使,已使他无睱思虑,一些念头稍纵即逝,双手同时发力,剥光了眼下女子身上所有的衣物……
外面,起风了,夜风。
外面,下雨了,夜雨。
风雨齐至,呜咽作响。
风雨呜咽声,男女交欢声,交织互渗,形成一种怪异的合奏乐。
杨玉比时似有所悟,但是因欢而催动的热血,气机直冲脑顶,全身一阵快感陡然而齐起,就在他的生命因子如千军万马直掏黄龙府之际。
一声炸雷。
一声炸雷在天空,在房顶,在头上,在脑际,在心中。
响过。
杨玉神不慌,心不惊,似若这雷声为自己刚才的激战作一个注脚,为一声庆功鼓……
心思却飞扬到童年的乡下,记起平生使自己牢记的谚语:“雷过冬,十个牛栏九个空!”
一时间,母牛,公牛,犟牛,小牛,各式,各色,各种的牛纷纷幻现。
一声闷雷响过。
又一声闷雷响过。
杨玉精疲力竭,被这雷声烦得脱口,喃语一声:“雷要牛死,牛就去死吧!”心中烦闷稍减,神智渐迷,赤身相拥这女子渐渐睡去……
第二天清早,陈玉凤才恢复知觉,清醒过来。突感下体隐隐作痛,睁开眼一瞧,竟是一张男人的脸,大骇,正欲起身,才感觉到这个男人的身体压在自己的身体上,且还在沉睡着,羞愤欲死,顿时明白自己被此人夺去了贞操,倾刻间,被这个现实击愚了,如一个没有学过武功的弱女子,一动不动地而又无助哭泣着……
杨玉被陈玉凤的哭声惊醒,双手撑起双肩,望着她清秀却挂满泪痕的脸,柔情暗涌,探下头,紧紧地抱住她,并用双唇印在她嘴唇上,卖弄着自己花丛老手的调情功夫,在陈玉凤还不知是反抗还是迎合的时候再一次占有了她的身子,并一次又一次地把她送上激情的高潮……
良久,陈玉凤才从激情中清醒过来,狠狠地抽了杨玉一个耳光,眼泪不停地流下来……
杨玉被陈玉凤抽了一个耳光之后,没有还手,看到她眼中的泪水,心中有无限的愧疚,飞快地掀开被子下床穿衣。之后,为陈玉凤递上衣物,陈玉凤接过衣物命令杨玉把脸转到一边之后,速速穿上衣物。陈玉凤穿好衣物,用最迅速的身法制住了杨玉周身多处大穴,并用左手掐住杨玉的脖子,喝道:“你是什么人,这里是什么地方?!”
杨玉突觉身后有异,大惊,躲避不及,便受制于她,从她语气中感觉到了无限的杀气,见问,只好把自己的一切及自己知道的庄中的一切都告诉于她。就连自己七岁那年把隔壁王老头菜园里的南瓜挖开一个小口,然后,屙些屎进去,再封好口,让它长拢的臭事都说了。
陈玉凤不知是因为他的口才好,还是内心开始深深关注他,听得津津有味,听他一说完,完全明白了,他是叔父陈天明的女婿,堂姐柳絮风的相公,更是一个糟蹋自己的人!一时间柔肠万转,一时间恨意绵绵,一咬牙,并拢手掌切向他颈后大动脉,欲一掌置他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