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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要我亲自去索取呀?”
“不错!”
“该庄是何来历?你和通天帮无法凭武取回它吗?”
“该庄庄主童飞乃是武当俗家弟子,其妻洪秋燕外号凤凰女侠,武功更是高人一等哩!”
闻德暗骇道:“是她!完啦!我那敢去见她呢?”
“主人,小的愿意陪您前往索回它。”
“改日再说,谅他们也不敢吞没它。”
“是!”
倏见袁通的肌肉一颤,口中立即含糊的“呃!啊!”着。
“主人,请瞧!”
立见袁通的口沫沿颊滴落着。
不久,他全身剧抖着!
恶臭更加挥发着!
李倩倩骇得立即捂住双眼。
闻德颤声道;“怎……怎会……如此呢?”
“自作自受,活该!”
“他真的是袁通吗?”
“请主人瞧瞧他右耳根的那块小赘肉!”
“啊!果真是他!他是否中了分筋错骨手法呢?”
“不是!他是中了邪!你瞧瞧他的脸已是又黑又瘦。”
“啊!他会不会中毒呢?”
“不可能!他若中毒,早已毒发身亡。”
“不一定!他若中了慢性毒物,便会时好时坏!”
“主人高明!佩服!”
“是你卸下他的下颚吧?”
“是的!小的担心他会嚼舌自尽!”
“合上!我要看看他如何交代?”
“禀主人!他此时甚为难受,可能会自尽……”
“约需候多久?”
“半个时辰!”
“喔!他在沿途中皆是如此吧?”
“是的!每隔一个时辰发作半个时辰。”
“难怪他会瘦成这付模样!他一定是中了慢性毒物,对了!你何时要将那一万两黄金交给包帮主呢?”
“不急!”“你明日就将银票送去吧!”
“是!禀主人,通财坊最近还忙吧?”
“还好!那批人皆按时缴利哩!”
“公子之丧事已经办妥吧?”
“是的!管事,今后需多仰仗你啦!”
“主人言重矣!小的理该效劳!”
“很好!我不会亏待你!”
“是!”
“你明日顺便送二千两银子给令师,聊表谢意!”
“是!”
第六章冤冤相报惨事多
袁通终于又熬过催肠毒啦!
竺乾立即沉声道:“姓袁的,主人等着听你交代!你就上路些吧!”说着,他立即合上袁通的下颚。
立听袁通弱声道:“香……香……香”
闻德双目一亮,喝道:“大声些!”
那知袁通更弱声道:“香……香姑娘……在……在……”
只见他的双唇连抖,却已听不见话声。
“管事,附耳听听看!”
“是!”
竺乾的右耳刚附上袁通的嘴前,裹通不但立即张嘴咬住右耳,双掌更是紧紧抓住他的颈项。
这是竺乾的疏忽,他认为袁通已经无力搞鬼,所以,他未再制住袁通的穴道,想不到会有此变。
他刚叫出声,右耳已被咬下。
他只觉一阵窒息,慌忙胡乱劈向他。
闻德担心袁通一死,便会断了香香的消息,所以,他喝句:“住手!”立即焦急的起身行来。
竺乾闻声,立即住手。
袁通的右脚尖却趁势一蹋。
竺乾原本蹲在他的身边,他这—踢,立即踢中他的“子孙带”,只听他啊了一声,冷汗立即流出。
袁通一咬牙,双手全力一捏。
十指更是紧扣入肉。
他的身子虽弱,恨意却浓得激发出所有的潜力,因此,竺乾挣扎数下.舌头便已吐了出来。
闻德朝袁通的左臂一踢,喝道:“住手!”
“香……姑娘……在……”
闻德收脚道:“她在何处?”
“风……凰庄!”
“啊!当……当真?”
袁通正欲再言,全身却突然发抖。
他知道必然因为他太用力,促使毒势提早发作,他为了避免竺乾活命,立即死命的捏着颈项。
“啊!疼……死我……”
他疼得全身抽搐!
冷汗直流!
不过,他的双手却未离竺乾的颈项,没多久,竺乾已经一命呜呼衰哉!双眼更是暴凸,长舌亦伸垂出嘴外。
闻德瞧得脸色若土,立即喝道:“总管,运走尸体!”
总管立即上前硬扳开袁通的双手及抱走竺乾的尸体。
没多久,袁通虚脱般吐沫猛喘着。
“水……水……”
闻德岂敢上前送死,立即喝道:“总管,快来!”
总管推门入厅道:“主人有何吩咐?”
“递水给他喝!”
“是!”
总管便蹲身执壶浇水。
袁通喝了好半晌,方始偏头道:“够啦!”
“总管!你下去!”
“是!”
“袁通,我待你不簿,你为何害我绝后嗣!”
“若非你逼我太甚,我岂会掳人劫银,若非你那小畜生杀死吾子,我怎会杀他,这完全是你的错!”
“胡说!”
袁通吃力的爬起身子道:“姓闻的,我一直被你视作奴才般使唤,如今却妻死子亡,自己又成这付模样,我……”
说着,他立即摇摇晃晃的行去。
李倩倩吓得立即躲到椅后。
闻德强自镇定的喝道:“袁通,你站住!你想干什么?”
“嘿嘿!我想干什么?我要你死!”
说着,他立即扑来。
闻德吼句:“来人呀!”立即自椅上跃起。
袁通扑个空,立即靠在椅上喘个不停。
“砰!”一声,厅门一开,总管已经率领人冲厅中。
这八人乃是经过特选之好手,他们一入厅。立见闻德边跑边喊道:“做掉他!不择手段的马上做掉他!”
袁通吼句:“闻德,来送死吧!”立即推开太师椅欲追。
那八人立即挥动刀剑扑去。
袁通的身子早已被折磨得差不多,此时只凭一股怒气支撑,他面对那八支刀剑,可就心有余力不足啦!他直觉的刹身欲闪,身子便一晃!
一把利剑立即戮入他的右腹。
他啊了一声,体中之毒便被引发。
他立即倒地惨叫及打抖。
刀剑齐砍!
血肉纷溅!
没多久,袁通已被砍成肉酱。
他助纣为虐,终于落得今日的下场,活该!
闻德如释重负的道:“总管,吩咐下人来清扫吧!”
“是!”
闻德一与李倩倩返房,立听李倩倩道:“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闻德朝椅上一坐,沉声道:“袁通这家伙死有余辜,想不到竺乾会被他搞死,你待会去向其妻慰问一番吧!”
“好吧!香香姑娘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我想净净身,洗去这些臭味!”
说着,他立即步向浴室。
李倩倩深知他的脾气,立即更衣准备去安慰竺乾之妻。
雪花飘飘,大地一片银白!
入夜之后,街上一片寂静,不但瞧不见人影,连野猫、野狗也消失不见,整个的大地已经笼罩在严冬之威力下。
闻德的房中却被壁炉柴火烘烤得温和如春。闻德夫妇并躺在锦榻上面舒适的做着“春秋大梦”哩!
倏见窗扉轻轻一开,一道黑影已经飘入房中。
黑影一关上窗,便靠坐在壁炉旁之躺椅中。
他约有六尺半,却骨瘦如柴,那张马脸既长,脸色更是惨淡,好像是刚从“夜总会”跑出来的僵尸哩!
不过,他那对倒吊睛却亮若寒星的望向榻上。
他姓姜,单名连,乃是竺乾之师,亦是通天帮的副帮主,可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嘎嘎叫的“大哥大”人物。
他原本有四名弟子,却在历年拼斗之中,只剩下竺乾一人。
竺乾颇为巴结他,没事就托人孝敬些奇珍异宝,他若路过西安。竺乾更是安排“原装”的“幼齿仔’供他泻欲及采补!
所以,他甚为疼爱竺乾。
所以,他对竺乾之死,甚为伤心!
他正在沉思,远处房中倏地传来:“死丫头,还不跪下!”
他怔了一下,便启门和行来。
他暗吐真力震断门栓之后,便发现一位少女睡在棉榻毛被中,他的双目一阵闪烁,便飘到榻前。
他的右掌一拂,她立即晕去。
他一欣开毛被,双服立即更亮!
她正是闻德的长女闻仙,她由于养尊处优,今年虽然只是十三、四岁,却发育得人模人样。
尤其那雪白的肌肤更是迷人!
他的双手便开始“翻山越岭”。
倏听窗穿上传出:“房中是谁?出来!”
姜连朝窗外一瞥,立即过去启窗。
立见一名青年扬刀喝道:“你是谁?你可真大胆!”
“拘魂使者!”
他那右掌一翻,立听“叭!”一声。
青年立即脑袋开花倒地惨死。
远处立即传来一阵叱喝声。
五人亦迅速奔来。
姜连关上窗,立即走向闻德房间。
闻德夫妇已被吵醒,正在匆匆的整衫穿靴,姜连一入屋,闻德骇得脱口问道:“你……你是谁?”
姜连朝椅一坐,说道:“姜连!”
“啊!原来是您者人家,幸会!幸会!”
“嗯!”
“您老人家深夜来此,有何吩咐?”
“想瞧瞧吾徒竺乾!”
“这……竺管事已经不幸死于袁通之手。”
“胡说!”
“在下不敢骗您老人家!”
“哼!袁通即使未中毒,亦不是吾待之对敌,何况他已经中毒,又接连受了一个月的日夜折磨呢?”
“令徒的确意处死于袁通之手。”
“不可能!”
“千真万确呀!”
“可有官方杵作之证明!”
“这……没有!因为,在下不便引来官方的干预呀!”
“哼!分明另有隐情!”
“没有!绝对没有隐情,在下不敢骗您!”
“多说无益!”
“您老人家可以去向竺夫人求证!”
“没用!她敢得罪你吗?”
“您老人家作主。她一定会说实话!”
“好!你派人去唤她来此吧!”
“是!在下马上请她来此,您请移驾稍坐!”
“不必!放心!吾对者女人没兴趣!”
“是!是!”
闻德一离房,李倩倩便悄然不安的低头坐在榻沿。
姜连闭目忖道;“妈的!吾非好好的敲他一笔不可!邻房的丫头颇为迷人,吾何不吩咐蛇姬前来收下她们?”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竺乾之老婆已经跟着闻德入房,她一瞧见姜连,立即上前行礼道:“师父金安!”
“免礼!竺乾是如何死的?”
“这……”
“从实道来!”
“是!他是不慎死于袁通之手。”
闻德暗暗松口气道:“值得!方才那二千两银子没的白费!”
“被袁通勒毙!”
“勒毙?胡说八道!”
右掌一拍,椅角立即似被利刀切过般平整的掉了一块,闻德当场瞧得心颤胆裂,眼皮猛跳“曼彼”。
竺氏怯生生的道:“我不敢瞒您!”
“哼!鬼才会相信一位武林高手会被一位病人勒毙!”
“这……”
“你目睹他被勒毙?”
“不!不!没有!我只听总管如此叙述而巳!”
“你没瞧过尸体?”
“没有!”“你为何没瞧过尸体?”
“总管说袁通中毒,恐会感染毒,所以不让我瞧尸体。”
“胡说八道!你够蠢!”
竺氏立即低下头。
姜连瞪着闻德冷冷的道:“杀人灭尸,你们够狠!”
闻德神色惊慌的道:“误会!完全是误会!”
“误会?真的是误会呀?”
“是的!在下绝无杀人灭尸之意!”
“你能证明吗?”
“这……内人和总管当时皆在场,他们可以作证!”
“胡说八道!一个是任你操的女人,一个是你的狗腿子,他们若会对你不利,太阳准会从西边上来。”
“可是,在下真的没有杀人灭尸呀!”
“你拿不出证据吗?吾倒有证据!”
说着,他的右掌朝窗扉四个角落各按一下。
“呼!”一声,整座窗扉便飞落院中。
立见四人匆匆向后闪去。
“砰!”—声,窗扉一落地,立即碎裂。
姜连右掌一旋,肉色倏地呈黑。
倏见他的右掌一翻,立即按向院中其中一人。
那人正望向窗扉,乍见姜连翻掌,他直觉的一阵心惊胆颤,心中一泛起不祥之感,立即向侧一闪。
“砰!”一声,他的右肩已挨了一掌。
眼前一黑,他立即向前仆去。
附近那三人啊了一声,慌忙向外逃去。
哇操!贪生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