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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真可怜!”新来的伙计也感同身受。
“那又能怎么办呢?姑爷女人多庶子也多,那些聪明的小妾就巴望着大小姐看中她们的儿子,过继到她名下,等儿子成年后,好一步登天,当家作主。笨一点的就巴结姑爷,希望多宠爱她们的孩子一些,好多分点家产。不管怎么样,怀仁堂最终会变成姓冯的。”强哥说完,幽幽地叹了一口气,随手擦起了柜子。
“既然姑爷家中的女人那么多,为何还要出去找青楼女子?”真是饥不择食,什么捞到碗里都是菜。
“听说昨晚,他是和前户部主事的弟弟周员外一起去的,后来周员外回家了,姑爷玩得兴起,就留宿在了笑春楼。今早起来,发现死在红牌姑娘梦兮的房里。”强哥今天正好经过笑春楼,听见死的是自家姑爷,就顺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打听清楚了。
“前户部主事?”小伙计没听懂,不解地望着前辈。
“嗯,那位周大人也真是不幸,闲来无事去隐龙山度个假,效仿古人享受桃源生活,没想到居然被经过的强盗杀害了。”苏苏一听,知道这位周大人必定就是木屋中的那位死者。
“真没想到姑爷的身体那么不好,许是女人太多,被掏空了身体。”毕竟年纪轻轻就猝死,平时又不是病秧子,没有什么大毛病,想来想去只能是这个结论了。
“哼,身体被掏空了,还想着用药物重振雄风,银样镴枪头就镴呗,还死要面子活受罪。”强哥显然还有j□j没说。
“药物?”小伙计继续八卦地追问。
“嗯,我也是听笑春楼的姑娘说的,说姑爷昨晚吃了很多助兴的药丸,一发不可收拾,足足闹了半宿。今天早上 ,梦夕姑娘醒来,就发现他死在了床上。”原来是嗑药磕过头了,春风一度见了孟婆,真是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哪来的药丸?我们药铺里的?”小伙计好奇地问道。卖这个药一定很赚钱,男人梦想中的神药啊!
“别乱讲,我们是正经的药铺,怎么会卖这种淫药。听梦夕说药是周员外送给冯公子的,但周家的人已经出面否认,说药是梦夕自己的,现在出了人命,怕冯家要追究她的责任,所以乱讲。这药到底是谁的,谁也不知道!但不管怎么样,是姑爷自己吃下去的,没有人逼他,所以这事不能怨别人,只能怪他自己不好。”身为太医院院正之子,居然吃j□j吃到精尽人亡,这也算是天下奇闻了。
苏苏和林源一边喝茶一边听着这奇闻怪事,等了小半个时辰,孙掌柜总算回来了。苏苏赶忙迎了上去,说明自己的来意,孙掌柜听后点点头,答应帮苏苏有空的时候代为转交。苏苏没有多言,起身告辞。
第二天,林源带着苏苏回到了黄溏县。回到家,苏苏发现隔壁的孙大娘也回来了,此次上京虽然不幸遭遇马贼,孙大娘受惊不小,但人总算是平安无事。
只是林源虽然杀了两个马贼,却还剩下三人。那三人返回后,发现死了两个同伙,不敢久留,就跑回了山上,还带走了三位姑娘。
可怜了这三个女孩子,命运坎坷,生死不知。她们都是卖身给孙大娘的,算是孙大娘的财产,所以孙大娘这次也是损失惨重。
林源跟苏苏告别后,就回到了租住的地方。又忙了小半个月,地道终于被堵死了。林源担心后面租用这房子的人会发现地上的裂缝和破绽,就带着人皮面具化名为岳光,找到房东将这个房子买了下来,以绝后患。
一切都办妥后,林源终于可以回家了……
☆、第30章 药铺
梅子流酸溅齿牙,芭蕉分绿上窗纱。日长睡起无情思,闲看儿童捉柳花。
林源外出走镖,一走就是大半年,再回来的时候,已经时值初夏。推开被绿意缠绕的篱笆门,林源手上拎着大包小包回家了。
葡萄藤下,风铃悠悠响起,苏苏在厨房里忙碌着,听到外面有动静,就探出头来张望。看到外面那张熟悉的面孔,苏苏大喜过望,开心地不管不顾,飞身扑了过去。
“哎呀,小心,小心!刀啊!!”苏苏太过开心,扑向大哥的时候浑然忘了手上还拿着把锋利的菜刀。
听到大哥连连惨叫,脸上惊恐万分,急步往后退,苏苏这才反应过来,望了眼手中的凶器,赧然一笑,把菜刀随手往地上一扔,拥抱了一下大哥,然后接过林源手中的大包小包,拥着他回到了堂屋。
“大哥,你总算回来了,我好想你哦!路上辛苦了吧!”苏苏像只小麻雀似的叽叽喳喳地围绕着林源说个不停。
林源瞥了眼谄媚的小妹,心道:哼,再不回来,等那混球跟着他父亲来黄溏县就任,我怕你又被他拐跑了。
“还好,此行颇为顺利,所以提前回家了。”林源边说边从怀里掏出一个鼓鼓囊囊的荷包,递给苏苏,笑道:“小妹,从此以后我们不用为柴米油盐醋头疼了。”说完,端起小妹给他泡的茶,慢慢饮着。
苏苏接过荷包,好奇地打开一看,发现里面赫然是一叠厚厚的银票,点了下,居然有五百两之多,苏苏小脸骤变,惊道:“哥,你去打劫了啊!”
噗——
林源被苏苏惊了个措手不及,一时没忍住,喷出了口中的茶水。这丫头就没别的想象力了吗?好像自己一有钱就肯定是打劫来的!
“小妹!你觉得你哥我像劫匪吗?”明明跟她说,自己是外出走镖的,她这样也能想歪了!这小脑袋瓜里面装的都是什么?不会是浆糊吧!
“不像!”劫匪苏苏不久前有幸见识过,不是麻子就是独眼,要不就是脸上有疤的,总之都是歪瓜裂枣,没有一个正常的。
“那不就得了!你哥我可是正人君子,违法乱纪的事我会去做吗?”林源大义凛然地说道,好像偷挖贪官藏的金子不违法似的。
咦,不对!大盗中也有长得帅的!岳大哥就不难看,苏苏在心中弱弱地反驳道。
“哥,这钱哪来的?”不问清楚这笔钱的来历,苏苏可没有胆子收下。
“我们几个镖师陪着雇主一路西行,到回纥的时候,路上遇到一批马贼。我运气好,拉着雇主躲过了他们的追杀,这钱是他感谢我的救命之恩硬塞给我的。我看他不缺钱,就收下了。”林源随口编了个故事,反正也没人会去求证,扯到哪算哪。
“啊!哥,那你受伤了吗?”苏苏紧张地问道。听林源这么说,当时的情况一定很惊险。大哥虽习有武艺,却没有临敌经验,这次能侥幸不死,真是菩萨保佑。所幸有了这笔钱,大哥以后不用继续做这冒险的行当了。
“没有,我躲在他们后面,见机不妙就抢了一匹快马,然后顺手拉着雇主跑了。他们还没反应过来,就不见我们的身影了。”反正吹牛不用打草稿,林源乱扯一通。
“那真是不幸中的万幸。哥,以后不要再做保镖了,太危险了!”苏苏听完心有余悸,担心地说道。这次虽然侥幸救了雇主,下次说不定就把自己的小命搭上了。要那么多钱干嘛,够吃够用就行了,小富则安嘛!
“嗯,以后不出远门了。有了这笔钱,我们可以做点小生意,给你存嫁妆。”林源回到家心情很好,笑嘻嘻地拿小妹打趣。
“哥,你比我大五岁,应该是先给你存老婆本!”苏苏一脸鄙视,大哥真粗心,难道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十八岁了吗?周围好多跟他一般年纪的人都是孩子他爹了。
呃……小妹这是嫌弃自己老吗?林源一时说不过她,只能忽略她的伶牙俐齿,突然伸手袭击她,将她的头发揉作一团化为鸡窝,又趁小妹顾着打理头发,捏了捏她两边的脸颊。
啧啧,好久没捏,小妹脸上的婴儿肥都快消失了,捏上去手感没以前好了!望着不知不觉长大成人的小妹,林源怀念起以前那肉肉的小丫头。
“哥!你一回来就欺负人家!”苏苏摸着被捏红的脸蛋,抱怨道。有心想骂大哥两句,又舍不得。
林源哈哈一笑,打开随身的包裹。前不久,林源又去了一趟京城,把苏苏心仪却没舍得买的东西都买了回来,有富盈布庄的绸缎、银福楼的首饰、都是女孩子喜欢的东西。
打开后,苏苏惊呆了。
上次苏苏带着岳光送的黄水晶蝴蝶头饰游湖,结果被人暗算,跌落湖中,捞上来后,头饰就丢掉了。苏苏很是心疼,但也有冤无处申,只能自认倒霉。没想到,大哥这次从外面回来,送了她一个首饰盒,里面装满了首饰,其中居然有一对类似的黄水晶头饰,苏苏见了顿时爱不释手。
“小妹,好看吗?”林源爱怜地摸着苏苏的头,苏苏当时的神情他都看在眼里,虽然小妹什么都没说,但他知道,她很心疼那对不见的头饰,于是特意上了一趟京城,帮她又买了一对,虽然一模一样的没有了,但是这个款式也不错。如意,好兆头!
“好看,我好喜欢。”苏苏大声说出自己的心声,将头发打散后,重新结了发辫,将那对黄水晶如意头饰带上。
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瓌姿艳逸,仪静体闲。林源望着眼前的小妹惊呆了,感觉大半个月没见,小妹好像……又变漂亮了……
“哥,看什么呢?傻了啊!”苏苏一说话,就破坏了林源心中美好的幻想,让他回到了现实中。得,这还是自己那傻乎乎的妹子!
“我仿佛看见了油鸡腿在眼前晃过。”林源不着调地说道,听得苏苏一愣,啥意思?自己长得像油鸡腿?什么眼神嘛!
“小妹,我饿了!”见苏苏傻乎乎地望着他,茫然无措,林源敲了她一个脑门,提醒道。
“哦,我马上去做饭。”苏苏想起厨房里的饭菜,下意识地回答道。
“你不给我接风洗尘啊!”林源满脸失望,自己口袋里还有两千两银票呢,更别提那藏起来的五十两金子。一下子拿太多出来,怕小妹不信,所以林源没敢吹牛,暂时拿了五百两回来交给小妹,想着以后找机会一点点把钱洗白。这年头,洗黑钱不容易啊!
洗尘?哦,苏苏反应过来了,哥是想去外面吃好吃的。也是,大老远的跑回来,还赚了那么多钱,生活质量一下子得到了很大的改善,理应吃顿好的。
于是乎,兄妹俩把东西放好,钱藏好,关了院门,去街上的合庆楼吃饭了。
饱餐完,兄妹两个走在回家的路上,途径苏苏以前常去的那家药铺,林源想起京城怀仁堂的事,装作毫不知情地问道:“小妹,你以前跟着那个无良大夫学过一段时间的医术,给人看病是不行,草药认识吧。”
苏苏上山采草药的事发生在林源走后,所以他只能装作不知道小妹在做倒卖草药的事,希望借着这个话题能聊到。
果然,苏苏听林源提到药铺的事,来了兴趣,兴冲冲地说道:“当然认识啦!不光认识,我现在还收集药农手中的草药,然后卖到京城的怀仁堂去。”
“卖那么远啊!那你一次贩卖的量不能太少,不然路费都不够。”林源提醒道。
“嗯,刚才出来的太急,没来得及告诉你,你的房间被我暂时当做仓库啦,里面已经存了一批草药。”苏苏不好意思地笑道。
“这样啊,小妹,不如我们开药铺吧!规模不用很大,一来方便我们存放收集来的草药,二来也能做做街坊邻居的生意,省的他们跑到大街上,过来也挺远的,价格一样甚至比街上这家药铺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