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萧逆天的神色凝重了些,认真地对她道:“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也不知道我妻子是谁。”
杜落雁道:“可是那个出家人说你有位如花似玉的妻子。”
萧逆天道:“他们还说我在三十年前打伤他们。”
杜落雁道:“原来他们在说谎,三十年前你还没有出世呢。”她的眼眸突然明亮了许多,好像所有云雾突然间消散。
萧逆天道:“你要不是去竹屋看看?”
杜落雁用力点点头,她发觉一切都比刚才可爱了许多。
萧逆云突然用脚尖把那把洁白色的琴挑起,左掌聚集内力将它向外推去。
他右手中的剑正被另外四个红披风的冷面年轻人的剑压住,此时他手腕一转,剑刃与他们的剑相击,那四柄剑立即被削断,他接着用剑背在他们的手腔上一击,他们立即松开了握剑的手,这一切只是在眨眼一瞬间,等他击掉他们的剑就听到了琴被击碎地声音,接着是个女子的惊呼声。
这里是座山的山顶,萧逆云本来是欣赏日出美景的,可偏偏遇到一个被人追杀的女子,刚刚他把琴推出去就是要挡住在背后偷袭那女子的人,可他不想到那人竟能将他那把刀枪不入的琴击碎,并将那个武功不弱的女子打伤。
萧逆云猛得转头去看那女子的情况,发现围攻她和偷袭她的人都向山同步掠去,或许他们以为她已经死了,刚刚与萧逆云交手的四个人也试探着绕过萧逆云身边,随后飞也似的向山下奔去,死里逃生的人总会跑得快些。
萧逆云把剑送入鞘中,走到发地女子身边,她躺在地上,雪白的衣服上沾着她吐出的鲜血,红与白相映,竟显出种奇特的美。他把了把他的脉,脸色不禁一变,她的心脉已几乎全被震断,她的脉搏微弱得几乎要消失,他忙抱起她看了看已被震成八九断的琴苦苦一笑,然后向山下奔去。
无垢山庄后山山顶,崖边的木屋中弥漫着草药的气味,玉箫公子刚睁开眼就看到了张笑咪咪的,却又令人十分讨厌的脸——马铭的脸。
马铭站在床边,作出副关心的样子,道:“玉箫少爷,您醒来就好了。”
玉箫公子冷冷道:“你该知道怎么对我。”
马铭好像很惘然,道:“您嫌属下照顾不周?”
玉箫公子道:“我执行任务失败,你该怎么对我还用我提醒你?”
马铭恍然大悟似的道:“哦,少爷在说这个。”
玉箫公子道:“你一百三十六种地狱苦刑…”
马铭不待他说完便很惶恐似的道:“那些怎能用到您身上?何况你旧伤未愈又增新伤,不宜受那种酷刑。”他把笑挂在脸上道:“宫主对您关心得很,说一定要将那萧逆天碎尸万断为您报仇。”
玉箫公子的眼中闪过两道光,他猛地坐起身,道:“你说他是萧逆天?”
马铭道:“不错,萧家五子中的萧逆天,这是鹰叟说的。”
玉箫公子目光直直地落在某一点上,脸上又是那种毫无表情的表情,他感到周身的血液像突然间沸腾起来似的不安分。
马铭暗中观察着玉箫公子,似在等待他的某种表情。
玉箫公子的脸上根本就没有表情,连平常那冷酷的表情都没有,良久,他徐徐道:“他就是萧逆天,萧……”他突然停住,他要说:“萧十一郎”时喉头突然被什么堵住。
马铭笑道:“不错,不过主算他逆得过天,也逆不过宫主。”
玉箫公子动客道:“至圣宫要对付他?”
马铭道:“谁让他打伤您呢?宫主不会让您吃亏的。”
玉箫公子的面色沉下来,冷冷地道:“我自己的仇自己会报,闭不着至圣宫替我出头。”
马铭道:“您就好好休养吧,至于杜落雁宫主会派别人去做。”
玉箫公子冷冷地道:“我说过,我自己的事自己能做好。”
马铭试探着道:“您…还要杀杜落雁?”
玉箫公子道:“那是我的任务。”
马铭道:“可现在有萧逆天保护她……”他故意停下,暗中瞥了玉箫公子一眼。
玉箫公子道:“你以为我不是他的对手?”
马名慌忙道:“当然不是,这次他打伤您只不过因为您重伤在身。”
玉箫公子道:“把鹰叟带来。”他的眼角突然抽动一下,像是被什么剌到。
马铭没有答话,转身走了出去。玉箫公子知道马铭一定会很快办到,因为他不想很快就死。
马铭走出木屋时是带着满意的笑的,可现在他已笑不出来,甚至连哭都哭不出来。他畏畏缩缩地站在那里,手指不停地颤抖。
这里很昏暗,而且诡秘,阴森得很,不时会有阵阵阴风袭来,让人不禁心胆俱颤,甚至会后悔来到这世上,但马铭怕的不是这些,而且昏暗中的那个人。
“你说痊愈叟和‘万里追踪’都死了?”连绝义的声音自昏暗中传来,即不愤怒也不阴森,但这才是马铭最害怕的。
马铭用力咬了咬内腮,。硬着头皮疲乏:“是。”
“无萧杀的?”连绝义仍用刚刚那咱喜怒不明的语调道。
马铭道:“是。少主命奴才召回鹰叟,后来奴才躲在远处看到少主杀了他还有那只鹰。”
连绝义道:“你知道他为什么这样做?”他的话中竟有些满意的笑意。
马铭更加惶恐地道:“奴才不知。”他知道连绝义行为反常时做出的事一定可怕得要命。
连绝义道:“他不想让至圣宫找到萧逆天和杜落雁。”
马铭道:“那…那…少主他…他不再听话了?”
连绝义冷笑两声道:“他还不敢。”
马铭道:“可他杀了鹰叟,他为了萧逆天和杜落雁杀了自己人。”
连绝义道:“那是他知道我绝不会为了那小老头杀他。”
马铭道:“奴才明白。”说完他便闭上了嘴,他的确明白,在他看来,人为了活下去是什么事都可以做的,玉箫公子也是人,当连绝义要他的命时他一定会听话得很。
连绝义道:“很好,他好像爱上杜落雁了,而且还很信任萧逆天。”
马铭道:“信任萧逆天?”
连绝义道:“你以为他真的不是萧逆天的对物?”
马铭道:“他们功夫差不多,但少主身上有重伤。”
连绝义冷笑道:“重伤?萧逆天身上的伤绝不比他的轻。”
马铭又似恍然大悟道:“他不想杀杜落雁,所以故意让萧逆天带走她。”
连绝义道:“能把自己所爱的人托负给他,还不算信任他?”
马铭道:“宫主,少主他…他对萧逆天有好感,这…这…”
连绝义道:“难疲乏不应该?”
马铭道:“的确应该,但这并不好,宫主为什么说好?”
连绝义道:“不好?好得很,很好。”
马铭想了想连连点头道:“是,是,很好,很好。”
连绝义阴森森地笑了笑,道:“你传我一句话给无萧。”
马铭道:“是。”他的心已放下,至少他知道他今天死不了了,所以脸上又不了丝笑容。等他离开那个阴暗诡异的地主走到阳光下时笑容已不是一丝,而是一捧,想着连绝义那句话,他的脚步不由轻快了许多,在他眼里阳光也可爱了许多。
人心情不错时看什么东西都会觉得不错。
杜落雁现在的心情就不坏,她看着竹林中的一切,就连一块小小的石头她都觉得美极了,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这么开心,好像原来压在心里的东西被突然间被拿走,让整颗心都舒展开来,她坐在门前的台阶上,美丽的眼睛带着美的笑意望着竹林中的一草一木,一蜂一蝶。
萧逆天出现门口,他倚着门框,笑道:“你可以歇一会再看,我不会赶你走的。”
杜落雁转头嫣然一笑道:“这个林子叫什么名字?”
萧逆一道:“没有名字,竹林就是竹林。”
杜落雁道:“没有名字?这么美的地主该有个很美的名字。”
萧逆天道:“没有名字岂非也是种美?”
杜落雁轻轻一笑,道:“嗯。”她停了停,略带羞涩地疲乏:“林子没有名字,你总该有吧?”
萧逆天笑了笑,道:“我不只有名字,而且有个很出名的名字。”他的笑有点苦涩,又有点讥讽。
杜落雁道:“很出名?”
萧逆天道:“你一定听说过,我保证。”
杜落雁道:“我认得人很少,听说过的武林名宿也不太多。”
萧逆天道:“不是什么名宿,只不过是名宿们日思夜想要弄死的那个萧逆天。”
杜落雁一怔,又笑了笑道:“你又在冒充别人,,人家说你是萧十一郎你也认,现在又说自己是萧逆天,那萧逆天不是让你杀死了吗?”
萧逆天道:“这世上的人还真是奇怪,真的不出现时到处错认,等真的出现了却没有肯相信了。”他又笑了笑,同样略带讥剌,还有些无奈。
杜落春的笑逐渐凝住,她慢慢站起身,转身面对着萧逆天,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萧逆天静静地看着她,一双眸子就如大海地深处般让人难以猜测是暗涛汹涌还是真的静若湖面。
杜落雁突然微微一笑,道:“你的确是很有名。”
萧逆天也微笑疲乏:“我说过保证你一定听过。”他说着走到台阶上坐了下来,他不想让她看到他眼中的感激一欣慰,更不想让她看到他眼中的情意。
杜落雁在他身旁坐下来,道:“你是萧逆天,那么抓我的人是谁?”
萧逆天一笑道:“不知道,可能是觉得萧逆天这个名字好听就拿去用用。”他不愿意把司徒焱的事告诉,他不想破坏这世界在她心中的美丽。
杜落雁道:“或许他们是想用‘萧家五子’的名头吓走你,可他们太不幸,偏偏遇到你这个真的。”她说着自己笑了笑,对自己的解释还算满意。
萧逆天看着她的笑容,目光似不舍得离开,他突然道:“你怕不怕我?”
杜落雁微微一笑,道:“其实你的样子一点了不凶。”
萧逆天道:“嗯?在你想象中萧逆天的样子很凶?”
杜落雁道:“谁都想得到萧家五子不会难看,萧士一郎和沈壁君的孩子怎么会难看?江湖中有人说如果他们不作恶多端,一定是最优秀的年轻人。”
萧逆天凄然一笑,道:“可惜我们作恶多端。”
杜落雁柔声道:“你不是坏人,那些恶名是不是别人加给我们的?”
萧逆天几乎不敢相信地看着她,道:“你想得到?”他实在没想到像她这样在名门深闺长大的千金小姐竟有这样见地。
杜落雁垂头道:“我…我感受得到,你不是个恶人。”
萧逆天的心顿时暖暖的,是一种久违的温暖。他不在乎别人说他什么,可这句他在乎,就算千万人骂他他不会在意,千万人说他好话他也不会领情,却偏偏在意这样的一句话。
杜落雁道:“你哥哥都不在?”
萧逆天道:“昨天还都在,今天不知道都跑到哪去了。”
杜落雁笑道:“你看你,家里人不见了也不着急。”
萧逆天道:“把他们放到龙潭虎穴他们都活得下去,着急岂不是很浪费感情?”
杜落雁道:“也对,他们一定与一样武功超群,又怎会出事?”
萧逆天刚要说什么,突然盯着远处道:“那倒不见得,现在就回来的有事的。”
杜落雁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便见一个雪白身影向竹屋飞掠而来,那白影在林中几个起落便到了他们面前。杜落雁这才看清原来他怀中还抱个白衣女人,不过那女子已昏迷。
杜落雁看着这个人,不禁有些惊呆,她见过的名门公子并不少,却没见过有谁像他这般潇洒清雅,宛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