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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总之他不会有恶意的!”“我总觉不安,从他的眼睛中,我真觉的感到他似有别的用心!”
“这个,玲妹,我们暂时不谈吧!哦!对了,我有样东西给你!”
“什么东西?”
陈霖神秘的一笑道:“这东西是无形的,到坳外再说吧!”
转眼之间,两人已停身坳外的一株枫树之下,陈霖首先开口道:“玲妹,我想传你一套剑法,和几句练功口诀,这就是我所说给你的东西!”
楚玲在一喜之后,又面色凝重的道:“霖哥!武林规矩,本门武功例不传泄外人,这事如让令师……”
“这个你毋庸多虑,我所传给你的是由本门剑法脱胎而出的一套剑法,形式上已完全改观,但威力有过之而无不及!”
于是陈霖指比口述,一会工夫,楚玲已领悟于心,他像是做了一件生平最惬意的事,冷漠的面上,飘过一抹笑意,是发自内心的笑!
楚玲离情别绪满心怀,终于忍不住再度问陈霖道:“霖哥,你不能多陪我些时,即使是一天,或半天?”说着一脸希冀渴望之色。
陈霖无限歉疚的道:“玲妹,我心急如焚,我怕误了我师妹钟小翠之约,那影响太大了!”
“有这样严重吗?”
“是的,我必须要寻到一个人,而此次的约会是唯一的机会,这个人关系着我的一生,我不能错过这机会!希望你能谅解!”
楚玲眼圈一红,凄声道:“霖哥,你会再来吗?”
“会的,一定会的!”
楚玲忽然想起一件事来,惶急的道:“霖哥,我们疏忽了一件事!”
“什么事?”
“剑!先父所佩的剑,那是‘八旗帮’传代之宝!”
陈霖也想起来了,在他刚离“血池别府”到达“生死坪”上之际,楚玲的父亲“湘鄂一剑楚文鼎”和他的师弟八旗帮主江鲲,曾因了这一柄剑而师兄弟相约决斗,这件事楚玲曾和他谈过,现在他们都死了,但这柄剑却不能丢失的呀,这是“八旗帮”的象征,而且也可以说是心上人父亲的遗物!“玲妹,不要焦急,我们分头查访,总要把它寻回来,依我看八成是落在‘白骨教’中人之手,好在我不久有‘白骨教’之行,我会乘机查探!”楚玲无可奈何,但又感激的点了点头,道:“只好这样了!”
“玲妹,我们该说再见了,愿你珍重!”
“霖哥!……”
千言万语,万种情思,尽在这一声轻唤之中!
两人又情不自禁的拥抱在一起,吻!疯狂的吻!无言之言最真挚,无声之音最悲哀,吻!代替了他们彼此要说的话!
融化了!
陶醉了!
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在有韵律的跳动,震颤!这是最可贵的一刻,也是最伤怀的一刻,因为这一吻之后,他们要分离了,将来,谁也无法预料!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他们从迷茫中醒来,现实使这一刻的欢愉变成泡影!他们相对的笑了,笑得很凄然,离别,在一双情人来说,是最最伤神的一回事!
他们在珍重声中,黯然的离别了!
陈霖不敢再回头多看一眼,用极快的身法电射星旋而去。
楚玲目送情郎的身影消失,怀着像是失望、空虚、怅惘,又像是满足、安慰的复杂心情,缓缓向坳内驰回!
且说陈霖一路疾驰,不到半盏茶的时间,已快出了草山的范围,“凤仪坳”已被抛在十里之外!
眼前,是一片狭长如带的枣林,官道已隐约在望。
突然…一声令人心颤神摇的娇脆之声,飘传入耳:“好俊的身法!”
陈霖不由心中一动,疾刹住飞射之势,轻灵妙曼地划了一个半弧,停下身形,俊目扫处,只见数丈之外,枣树丛中,露出一个女人身影,罗袖飘飘,裙裾轻扬,头面被密叶遮掩,看不真切,但胸部以下,却十分清楚,曲线玲珑,浮凸剔透,令人一看之下,绔念顿生。
陈霖看了一眼之后,心忖:“管她呢,自己应办的事还多着!”转念正待……那含有无限魅力的声音又告传来:“活阎罗,彼此相见,亦属有缘,何不停下一谈!”
陈霖这一来不理对方也不成了,不知这女子是什么样的人,何以一语便能道出自己的名号,心念之中,转回身来,当眼光再度触及那窈窕绝伦的诱人体态时,心中又不自禁的怦然一动,冷冷的道:“林内是哪一位,唤住在下有何见教?”
一阵扣人心弦的格格娇笑过后,那脆生生的声音又道:“阁下何不请过来一见?”
“尊驾何人?”
“见面自知?”
陈霖冷冷一笑道:“在下没有闲工夫厮缠,对不起……”
“哼!架子倒不小!”
随着话声,陈霖只觉眼前陡然一亮,枣树之后,转出一个天仙化人也似的少妇来,美,美得不像是凡俗中人,从头到脚没有一样不美,尤其那一双勾魂摄魄的眸子,闪动之间,发散出使人着迷的光彩!
天下竟会有这样美的人!
陈霖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对方太美了,美得近于虚幻!
他见过“江湖一美何艳华”,在记忆中自己的母亲“武林之花郭漱玉”
轮廓宛在,然而和这当前的少妇一比,便黯然失色了。
吴如瑛,楚玲…她们也同样的美赛天仙,但在她们的身上似乎缺少了什么东西!
他感到有些手足无措!一颗心怦怦而跳,一张俊面,也发起烧来!
一阵如兰似麝的异香飘处,那少妇已婷婷玉立在身前不及一丈之地,正用那双美得可怕的眸子,注定自己,脸上带着一种似笑非笑的神色!
他不敢和她对视,想移开目光,然而不能够……。“活阎罗,你感到很突兀,是吗?”
声如乳莺出谷,玉盘落珠,每吐一字,心弦就为之震颤一下。
冷傲孤僻成性的他,似乎已变了另外一个人,感到从未有过的窘迫,好半晌之后才吐出了几个字道:“请问芳名大号如何称呼?”
“格格格格!”又是一阵魅人至极的娇笑。
第九章绝色少妇
笑声荡气回肠,使人不自禁的油然而生非非之想。吴如瑛,像一朵已开的芍药,楚玲则是一朵高洁淡雅的空谷幽兰,此刻,在陈霖的心目中,已黯然失色了,因为他面对的是一朵怒放的牡丹!
惊世绝俗的美,再加上少妇特有的风韵,令人目断魂销。绝色少妇笑罢之后,充满诱惑的双眸,朝陈霖面上一扫,樱唇半启道:“你要知道我的名字?”
陈霖下意识的低了一下头,道:“不错!”
“可惜我没有名字!”
“你没有名字?”
“名字只是一种记号,代表着每一个不同的人,如果你真正的认识这个人,在心里印上了他的形象,有没有名字又有什么关系,又何必一定要有名字!”
“那彼此用什么来称呼呢?”
绝色少妇,露出两排编贝玉齿,破颜一笑道:“看你长得倒是满聪明的,怎的说出这等傻话,桃杏梅兰,莺燕凤鸳,你随便叫就是,反正你自己知道某个字是代表着某个人,不就结了!”陈霖瞠目不知所对,少妇的这种怪论,似是而非,但却驳她不倒。
“怎样,你同意我的说法!”
陈霖尴尬的一笑,答不上话来!
绝色少妇,明眸一转又道:“活阎罗,别人都说我美,但我自己却认为不尽然,你的意思如何?”
陈霖不由面红过耳,一颗心怦怦乱跳,他忖不透这美绝天人的少妇是什么来路?何以要对自己说这种尴尬的话?又何以能道出自己的名号?
他本想不答对方,但似乎有一种力量使他不能抗拒,讪讪的道:“你……你的确很美!”
“是的?”
“真的!”
“美在何处?”
“无一不美!”
绝色少妇,又是一阵格格媚笑,整个娇躯,有如花枝乱颤,乳波臀浪,加上醉人异香,使得陈霖产生一种窒息的感觉,绮念随之大炽!
陈霖体味到自己的感情,已逐渐趋近于一个可怕的边缘!
他想离开这可怕的诱惑,但他的脚不听指挥,仍然一动不动的怔立当地!他尽量提高理智,去想那和自己已有合体之缘的吴如瑛,情深一往的楚玲,但他仍然失败了,这少妇的倩影,已闯进了他的心扉,而且有反客为主之势!
他奇怪自己有这种近于可笑的想法,竟会一见钟情于一个少妇,但他无法克制这个思想,他的冷漠又在这一刻之间消散,他发觉自己仍是软弱的。绝色少妇似已洞悉陈霖的心意,娇躯再向前移数步,媚声道:“你真的认为我很美?”
陈霖紧张得冷汗直冒,嗫嚅的道:“我想任何一个见到你的人,都会这样认为!”
“你这话是发自内心?”
“嗯!”
绝色少妇,娇躯再前移两步,与陈霖之间的距离缩短到不及三步,彼此呼吸可闻,陈霖下意识的退了一步!心里一阵怦然急跳。
“你既然认为我很美,那你照实回答我一句话!”
陈霖讶然道:“什么话?”
“你爱我吗?”
每一个字,如一柄巨锤,重重地敲击在陈霖的心上,使得他全身为之一震!
绝色少妇对一个见面不到盏茶时间的陌生男子,竟然说出了这种近于无耻的话,而且面不红,耳不赤,好像是在说一句极普通的话,陈霖焉得不惊!理智突然在他的心里抬头,离开吧!她决不是什么好来路,说不定是含有某种目的而来,自己与吴如瑛已有白首之约,与楚玲也曾互相示爱,不能也不该再去爱一个少妇啊!何况对方来路不明,难保……眼光又不期然的和对方相触!只见对方眼中闪烁着一种期待,渴望,渗和着柔媚,惑人的火焰,衬托着粉面桃腮,迷人体态,陈霖刚抬头的一丝理智,立被淹没了!
他无法向自己否认,他不爱这绝色少妇!
绝色少妇嫣然一笑道:“怎么?你不否认,那你便是默认了!”
说着,娇躯向前一送,一只柔若无骨的玉掌,已搭上陈霖的肩膀,鼻息如兰,薰人欲醉,那高耸的双峰,几乎触及陈霖的胸部。
陈霖顿时有如触电,理智的提防崩溃了,一种与生俱来的原始欲念,陡然炽烈起来,有如江河决堤,海涛澎湃,不可收拾!心跳加速,全身有如火焚。
那娇滴滴的声音,又在耳畔响起?
“活阎罗!不,可人儿,你说你爱我吗?”
陈霖这时,已完全被欲念所控制,气吁吁的道:“我……我……爱你!”
你字未落,双臂一振,把绝色少妇抱在怀中,向一丛浓密的枣树之后行去!
这时,他脑海中除了欲之外,一切已荡然无存!
绝色少妇,也同时把一双羊脂白玉也似的手臂,向陈霖颈间一圈,双眸欲闭还睁,香泽微微,一片桃红,染上了粉颊,此情此景,足以令人发狂。枣林之内,春色无边!
一幕不堪入目的也是销魂蚀骨的喜剧上演了!
疯狂!
绮旎!
……云停雨止,两人互相依偎,像一双新婚的情侣,懒洋洋的躺在枣树丛中。疯狂后的疲乏,使他们谁也不愿开口说话,春潮余波,还荡漾在空气之中!
良久,绝色少妇轻轻的舒了一口气,吐气如兰的道:“活阎罗,这多难听的称呼,你该有个名字的,是吗?”“我叫陈霖!”
“陈霖!你姓陈?”
“难道有什么不妥?”
“哦!没有什么,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
“那你呢?现在该不会再说没有名字了吧?”
“我吗?你最好不要问,叫我一声姐姐如何?”
“你为什么要隐秘身世呢?”
“以后你会知道的,比如说,我随便捏造一个名字告诉你,你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