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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在于他们不仅练剑,而且修剑术,鉴名剑,并悟剑理,明剑气,所以成就也比别人高,进步更比别人快。
岂料两年前他们云游东海,见淮北大侠龙在田淮水讲剑,豪性大发,约其切磋观摩,一比之下,因化灰、不同剑招磨练还未到家,终于在经验应变上被龙在田单剑击败。
这一下比武之后,化灰、不同却成了龙在田的好朋友,两年来未离开过淮北一带,但他们也知自己剑法尚有瑕疵,于是加紧练飞,功力大增,并加了一十八式,这一十八式,就称为“误打误撞、无所谓有所因一十八剑。”
原来这误打误撞,无所谓有所因一十八剑,特点是一旦展开,一气呵成,根本使别人无机会出招,也不管是否成剑招,或是否命中要害,反正剑势抹拖扎捺,点圈卷拖,皆无所谓,只求伤敌就好。
敌人一旦受伤,就更容易对付了。
总之这套剑法一旦施用,保管剑招绵密,别人绝无反攻的机会。
既无反攻的机会,就只有落败一途。
金太子的“鹰燕双杀剑法”,剑着凌厉,剑势无匹,但一上来就给化灰、不同抢得先手,却也无可奈何。
金太子只好化攻为守,双杀剑转刚为柔,化阳为阴,全身无懈可击,偏偏长清、长乐叹剑,专择不是要害处来攻,使金太子狼狈不堪,有点捉襟见肘,只有守,不能攻。
譬如金太子这两招“鹰飞千里”、“燕剪西湖”,一起一落,上下盘俱封得滴水不透,偏偏化灰剑锋不刺其“太阳穴”而反削其耳,不同剑刃不斩其腰而点捺其肘侧,使得金太子跄踉身退,差点着了道儿,心道好险!
金太子惟有等化灰、不同剑套尽时,全力反击。
岂料化灰、不同,早已料到,化灰剑势将尽,不同剑势陡盛;待不同剑势已弱,化灰剑芒大现,使得金太子左拙右支,而化灰、不同这“一十八剑”,已反复用了四次。未伤及金太子,但金太子亦无法反攻一剑!
金太子急了,这样打下去,绝不是办法。
他知道只要等化灰、不同两人配合的密集剑势略略一顿,他就有办法抢回先手,全力反击。
可是连这样的一点机会也没有。
一直都没有。
其实化灰、不同心里何尝不急。
他们把这一套剑法已将近使完第五遍了,还伤不到对方一丝一毫,再这样打下去,如何是好!
化灰和尚,不同道人心中都有一个共同的意念,只要还有活下去的机会,他们定必好好地再设法增强这套剑法!
就在这时,第八十八招!
化灰剑斩金太子尾指,不同剑切金太子脚趾!
若攻向其他任问地方,金太子俱封守得住。
但这两剑为什么,为什么偏偏要切手指、斩脚趾呢?这两剑又不得不守,金太子只好一招“鹰落燕沉”,“叮叮”封住两剑!
而化灰、不同也立时攻出了第八十九招。
化灰藉着剑劲前取金太子脉门。
不同借着剑道迫割金太子臀部。
两人一前一后,贴着金太子的剑身侧击。
不料就在此时,“嗡嗡”两声,金太子的左右一尺三寸长的上剑,却变成了一尺七寸长!
化灰、不同同时向后翻出,但已迟了,双剑“哧哧”刺入他们的前胸。
但他们也退得十分之快,剑人三分,便已袖拔而出,凌空飞退。
金太子一招得手,双剑撒手飞出,飞追化灰、不同!
第十八章大旗飞扬
这一下突变,乃来自金太子双剑内的机关簧括。化灰、不同飞退得快,但双剑也追刺得快。
化灰、不同半空中各自怪叫一声,身法加快!他们连回剑挡架的时间也没有,惟有飞退!
这一飞退,化灰,不同,双双飞过擂台,掠过众人头顶,但金剑来势仍不止,两人背部“砰砰”撞中两根柱子。
化灰、不同,功力何等之高,这一撞下,柱子立断,原是旗杆,午后的日阳下,两面大旗,同时惯倒下来,飞扬舞落,煞是好看!
就在这时,化灰、不同劲将尽,势已慢,就要落下地来。也在这时,两柄金剑“飓”地一声,飞回擂台上,金太子手里。
原因金太子知道,自己发出去的力道也将尽,再追刺下去,这两柄剑会落在宋人手中亦未可知,而师娘是最珍惜这两柄剑的,金太子说什么也还不至胆敢惹他师娘生气!
因为他师娘在一次生气时,便撕了十一个外人,活生生地撕开,丢到火里去。
他纵里“西域金燕”最得宠的人,也不敢冒这个险。
反正化灰、不同,已给迫下台去!
化灰和尚、不同道人死里逃生,足尖点地,鲜血滴落,脸色苍白,几将晕倒。
这时群情汹涌,化灰和尚嘶声道:“无耻!”
不同道人掩着伤口,咆哮道:“使诈!”
金太子在擂台上悠然道:“可是你们却是落败了!”
只听史文圣在台上大声道:“宋金比武下回合,金太子连胜三场,若再胜一场,此次比武,便算金方胜利。”
上回合的七场是二胜二败三和。
这下回合一开始便是宋方吃三场败仗,除非还能连胜四场,否则宋方的败仗乃吃定了。
连胜四场,又怎么可能呢?金太子在台上、已成不败的征象。
狂妄、傲慢、自大、冷酷、深沉。
信无二怒吼道:“这不能算数。”
金太子一晒道:“你们可以再上来打呀,你们宋国还有一场啊。”
化灰、不同心里也十分清楚,要不是刚才一上来就制得先手,是绝不可能逼住金太子的。
而这次上去,金太子断不可能再给他们所乘!
更何况他们都已受了不轻的伤。
金太子的双杀剑法,是他们所招架不住的。
金太子虽然使诈,但出手只一招,便使化灰、不同挂了彩,剑法之恨、辣、准,是化灰、不同接不下的。
其实金太子早已心怀狠意,立意要杀他们两人,所以才出言相讥,激他们再度上台。
果然不同道人按捺不住,叫道:“好,再打就再打!”
忽然听得一个人沉声说道:“由我上去。”
众人起了一阵小小的骚动,化灰、不同转眼望去:只见一个黑衣青年,排开众人,徐徐向擂台行去。
化灰、不同都各自一震,心忖:我是谁?他们之所以惊讶的是因为我是谁刚才乃身受重伤,现在居然还能站得起来,又像已经复原了大半似的,而要身金太子挑战。
化灰、不同自知无法赢下这一场,可是我是谁呢?他,能吗?况且他受了伤!
而且这一场比试,若是败了,大宋就等于输下来了。
化灰、不同一阵犹疑,众人纷纷交头接耳,细细私语:“好,大侠我是谁出来,好好干他一场!”
“把金狗子打得稀哩巴啦的滚回去吧。”
“但是他受了伤啊!”
“他是金太子之敌么?”
这些话,同样也是此刻化灰、不同心里所想说的。
我是谁吃力地排开众人,装得一点也不吃力似的,因为他的敌人,正在擂台上,阴森森地盯着他。
不知怎的,他心里竟有些发慌,他不知道金太子是否看出了他已经受很重的内伤。
他必须要强撑下去,因为他知道,纵是化灰、不同上去,也是必死无疑。
自己也是。
可是自己可以拼命。
若论拼命之道,全场中没有一人能胜过他。
他也知道凭自己现在的武功、体能,要想胜得过金太子,那是妄想。
他是上去拼命的。
他只想趁金太子一个不防,把他掀下台来。
如果运气好的话,他还可以以一向换一命。
他一步一步往前走,看来勇决,可是身子每步移动,都剧痛攻心。
他现在需要调息——可是国家现在需要他去拼命。
当我是谁决定一件事情时,天下除了一个人之外,无人可以阻止他。
沈太公也不能。
但他是唯一能在这时候,向我是谁说几句话的人。
他不管我是谁听不听得进耳。
“如果你死了,我也不活了。”
沈太公当然也看出我是谁绝非金太子之敌,也看得出我是谁伤势有多重,更加看得出我是谁此去的居心。
——拼命。
——若拼不掉别人的命,拼掉的将是自己的命。
但他阻止不了我是谁,只好让他去。
能阻止得了我是谁的人,仍然没有来到。
沈太公只能决定一件事。
如果我是谁死了而金太子仍能活着,他是第二个上去拼命的。
这就是他那句话的意思。
金太子心中暗暗地笑了。
他一眼就看得出我是谁的伤。更加一眼就看得出了,我是谁是上来拼命的。
大江南北,我是谁是拼命第一好手。
当年之时,一掌把“铁拳”屈雷手臂斩断的好手。
如果有谁,武功与我是谁不相上下。与我是谁搏斗,则必败无疑。
因为我是谁敢拼命。
这些金太子都听说过,不过他还是照样的镇定。
因为他的武功并非与我是谁在伯仲之间。
更加因为他的双杀剑,不会让我是谁有拼命的时间。
他只在等我是谁来送死。
等着史文圣说出那一句:“大金国比武全胜!”
夕日西斜。
太阳把两支空晃晃的旗杆长长地拖在地面。
太阳斜照在擂台上,金太子悠闲地站在擂台上,我是谁一步一步地走到擂台边上——我是谁向上望了一眼,众人知道,一场惨烈无比,决胜负的一战,即将要开始了——我是谁一旦上了台,雷轰也不会下来,除非已有了一个胜负——宋、金两国的胜负!
我是谁的目光与金太子交接,伤佛四道电光交击,我是谁只觉一阵寒意,内心一震,但他立时决定,在他未丧失勇气前,必须已站地擂台上——于是他立即要飞身上台——只听史文圣漫声道:“宋金比武大赛,下回合第四场也可能是最后一场,金方金太子沉鹰对宋方大侠——”
就在这时,一声急促的马嘶突然打断了史文圣的语音、我是谁的身形!
“一声骏马长鸣,自擂台场地之外,带来了多少风尘,多少振奋!
马嘶响起,马蹄急奔,一人一马,白衣翻来,人与马已连成一线,在掠过旗杆之际,闪电般已捞起两根断柱!
“宋”!
“金”!
这人左右双旗,骏马急奔,大风吹来,仿佛这人有一双羽翼,众人都惊奇地让出一条路来。
骏马急奔擂台,猛地止歇,一声长鸣,蹄动不已;而马上人,真个像有一双翅膀,带动两面大旗,已先我是谁,飞上台去!
金太子一见此人身法,脸色立变!
他掌中剑立时不见了,两只手掌翻飞拍出!
“轻烟掌!”
瞬眼拍出三十六掌!
这人手上两面大旗,猎猎飞动,上下激舞,金太子的掌力都拍在旗而上,以轻制轻,竟发生不了任何威力;三十六掌刹那便过,这时史文圣才得及一声惊呼:“方振眉!”
这三个字一出,台下引起了一阵惊悸骚动。
台下的我是谁,终于站定,眼睛里也充满神采。
唯一能阻止他上台的人,终于到了。
三十六掌一过,两面大旗,恰好缠住金太子两只手掌,一拖一卷,一回,一晃,再是一送——一拖的时候,金太子吐气扬声,把桩立马,竟拖之不动!
一卷的时候,劲道陡变,金太子连忙改换重心,但身仍不禁侧了一侧。
一回的时候,双旗的劲力完全相反,金太子力聚盘根,居然仍不倒!
一晃的时候,回力全失,金太子忍不住反弹起来!
一送的时候,左旗重右旗轻,力道恰好把金太子送出擂台外,金太子百忙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