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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位夫人来到小店,令蓬筚生辉,我也没什么好东西,只是准备了几个香包,均是干花制成,送给夫人们,聊表心意。”晓娴见她们喜欢这些干花,当下笑着将早已准备好的几个精美的香包拿出来。
苏母看着晓娴,眸中不吝赞赏之色,嗯,这孩子倒会做人的。
“唉呀,沈姑娘你是做生意的,这东西我们怎好意思收呢。”御史夫人笑着说道,但面上的表情还是极为满意的。
晓娴抿嘴笑道,“小小香包,不成敬意,还请夫人们莫要嫌礼轻才是。还有,今天就算是民女请客,感谢诸位夫人赏脸。”
苏母见此,在一旁笑着道,“既然这是沈姑娘一番美意,我们就收下吧,莫要拂了她的好意,往后,我们有空,喊上其他夫人们,带上府中的小姐,常过来聚聚就是。”
“对,对,苏夫人这话说得好,有时在府中待着也甚是无趣,常去的几个地方已经厌了,这卉香阁环境优雅,空气中都飘着花香,真是十分适合我们小聚。”常远侯夫人笑着说道。
这正合苏母的心意,她带这些人来此,就是为了达到这样的目的。
晓娴自然也是喜出望外,若常远侯夫人真能说到做到,那店里的生意就不愁不好了。
苏母向晓娴温和了笑了,然后带着诸位夫人们先行离去了。
两天后,苏简然和晓娴一起去郊外的相国寺替他做法事,苏简然之前早就派人过来打点好了一切。
晓娴和苏简然两人都是一身素白的衣服,晓娴头发也只是用一根简单的白玉簪子挽起,面色凝重。
就算无华服加身,苏简然和晓娴俩人一下马车,还是令无数的香客惊叹一声,好一对壁人,特别是苏简然,更是令无数女客移不开眼睛。
其中一辆马车中也一双落在苏简然身上移不开的眸子,但这眸子看向苏简然时是娇羞和向往,但看向晓娴时却是浓烈的嫉恨。
马车中坐的是一脸怒色的柳玉媛,双眸喷火,阴沉着脸在想主意。
晓娴和苏简然两人进入大殿,先请相国寺得道高僧替康宜文诵经文,他们俩人跪在蒲团之上,双手合十静听。
晓娴闭上眼睛,听着僧人们诵佛经声,她又想起与康宜文之间的点点滴滴,心慢慢的牵扯着痛,眸中染了雾气,有晶莹的液体从眼角开始向下滑落。
先只是无声的流泪,开始轻轻啜泣,到最后,禁不住怮哭出声。
身旁的苏简然听到晓娴的哭泣声,忙侧眼看过去,轻叹一口气,既心疼晓娴,又有些难言的苦涩。
苦涩康宜文在她心中的份量!
一方白色的软帕递过去,低声道,“晓娴,别难过了。”
晓娴接过帕子,拭了脸上的泪水,可这泪怎么也止不住,过了这些时日,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心如止水了,谁知道,心还是痛得差点儿窒息。
“女师主,人死不能复生,请节哀!”住持见晓娴哭得双眼红肿,宣了声佛号之后,安慰。
“多谢大师。”晓娴哽咽着应道。
“嗯,两位师主先请后厢房休息,用些素茶和斋饭。”有僧人带着晓娴和苏简然去休息,其他的事宜自人僧人们安排。
苏简然扶着晓娴慢慢离去,看晓娴那轻轻抖动的肩膀,就知道她还在伤心着。
不远处,立着两道身影,默默的看着晓娴和苏简然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处。
两道身影是一个少年和一个老人,少年的脸上也有着泪水。
“傻小子,你明明还喜欢人家,就知道傻傻的看着,这有什么用,真是的。”老人看着少年一脸的伤心落寞模样,重重拍了下他的肩膀,嗔骂道。
少年抹了下眼泪,摇头道,“我给不了她想要的幸福,而且她现在有了心上人,我不能再去打扰她的清静。”
“呸,你就是个懦弱的臭小子,口是心非。如果真如你所说的那样,那就该痛痛快快的离开,而不是非要眼巴巴的千里迢迢跟过来,一天到晚只知道远远的看着人家,却连个屁都不敢放。”老者毫不客气的骂道。
这两人正是死而复生的康宜文和舅公两人。
上次也是康宜文命大,他那一刀的确戳中了心脏的位置,只是他天生心脏长偏了一些,那一刀所以才未致命。当然,也幸好舅公赶来及时,不然,就算不死,也会落下后遗症,哪儿能像现在这般活蹦乱跳的。
舅公的话让康宜文脸上火辣辣的,痛苦的闭了眸子,的确,这心里是怎么也放不下晓娴,伤好之后,就迫不急待的和舅公来到京城。
就算不能与晓娴在一起相守白头,也希望能天天看着她,每天看到她的笑容,就是他最大的幸福。
同时,他还要暗暗守护她一辈子,此生,除了她,别的女人也无法入得眼睛,这一辈子注定会为她而孤单。
“唉,舅公,您说得没错,我就是个懦弱的。”康宜文的声音有些飘忽。
“哼,你本来就是个懦弱的,眼睁睁的看着人家姑娘哭得差点儿晕过去,一点儿都不晓得心疼。若她真的有了心上人,为何还要来给你做法事,为何会哭得那般伤心,为何到现在都还没和那孩子成亲。你自己的事儿,你自己看着办,老人家我言尽于此了。”舅公气呼呼的骂着,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他一生居无定所,无牵无挂的,只从抚养了几年康宜文后,就将他当做了自己最最亲的亲人来待,他是真心希望康宜文能幸福快乐的过一辈子,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天天魂不守舍,眼神飘忽,像个木头人一样。
看着这样的康宜文,他心疼,他难过。
说实话,看到晓娴如此伤心,康宜文也是意外的,原本他以为晓娴对自己已经毫无感情,真的是爱上了苏简然。
可今日一见,他否定了自己之前的想法,同是,从心底又隐隐升起一丝希望来。
“舅公,我们也进大殿拜拜吧。”康宜文凝眸看向庄严的大雄宝殿,沉声说道。
“是得拜拜,让菩萨保佑你早日脱离苦海,寻找到自己的幸福。”舅公又拍了下他的肩膀,然后拉着他一起进入大殿。
两人在蒲团上跪下,康宜文双手合十,闭上眸子,在心中暗暗说着自己的心愿。
突然一阵香风入鼻,有叮当环佩之声入耳,紧接着就听到有女人念念有词的声音入耳,“菩萨啊,求求您告诉康宜文,让他的冤魂不要来找我,我会多烧些纸钱给他的。菩萨,您保佑我别再做恶梦了,我当初也不是有心那样做的,怨只怨康宜文他有眼不识金镶玉,我才放低了姿态如此。求菩萨保佑。”
康宜文嘴角抽了抽,不用睁眼,他也知道这声音是谁。没想到,竟然会在这儿遇上她,方迎雪,欠你的一条命已经还了你,如今两不相欠,我康宜文是有眼不识金镶玉,不然,也不会傻傻的放手晓娴让她离去。
方迎雪嘴中叨叨个不停,并未发现隔着几个蒲团的地方跪着的一个男人,而这个男人正是她之前千方百计算计的。
当然,若她现在要是发现了康宜文,肯定会大喊一声‘鬼’,然后晕倒。
最近她老是做恶梦,在梦中,康宜文面目前狰狞的想要来索命,吓得她不敢睡。这才急匆匆的赶来相国寺,烧香祈福还愿,希望能摆脱恶梦铁困扰。
其实方迎雪之所以做恶梦,完全是做多了亏心事,如今心虚。
舅公虽然离方迎雪距离远一些,但他耳力惊人,她的话也分毫不差的落入他耳中,眸中闪过寒意,向方迎雪那儿冷冷瞟了一眼,真想上前一掌劈死他。
康宜文感觉到了舅公凛冽的眼神,忙睁眼向舅公轻轻摇头,然后两人拜完之后,就起身离开。
在他跨过门槛的那一瞬间,方迎雪也起身,向门口看过去,蓝色的挺拔背影落入眼中,惊讶之后就是惊恐!
正文 第437章 所谓的把柄
第437章 所谓的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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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方迎雪一起的方脸女子,见她脸上的表情怪怪的,有些奇怪的顺着她视线的方向看过去,并未看到有何不妥。
“雪儿,你怎么了?”方脸女子推了推方迎雪问道,声线有些粗,不似一般女子那样柔美。
方迎雪脸色泛白,紧紧的抓住方脸女子的手,声音有些颤抖道,“小如,我……我刚刚好像看见了康宜文?”
方脸女子乃是方迎雪的闺中好友黄晓如,家中也是做生意的,俩人年龄相仿,两人很是亲密,无话不谈的那咱。
“康宜文?哪个康宜文?”黄晓如问道,脸色也有些变了。
“你说哪个康宜文啊,就是上次和你说起的那个。”方迎雪紧紧咬着牙说道。
“啊,什么,你……你不是说他死了么?你看花了眼睛吧。”黄晓如的声音也开始哆嗦,并向大殿四周瞧了瞧。
大殿内的光线本就阴沉,庄严肃穆的佛像,还有焚香时形成的缭绕香气,明灭的烛火,此时在她们的眼中,别有一番风景,正好不知从哪儿吹来一阵冷风,两人感觉脖子发凉。
“啊,鬼啊。”方迎雪和黄晓如两人都情不自禁的大叫一声,然后跑出了殿外。
呼吸一口殿下新鲜的空气,头顶是灿烂的阳光,方迎雪的心情总算是平复了一些,开始回想方才的情景。
那挺拔的背影,真的像极了康宜文,他的身影不知道多少次出现在自己的梦中,太熟悉了。
“雪儿,你应该看错了,他明明死了,又怎会出现在这儿。”黄晓如低声安慰着方迎雪。
“可是真的太像了,只是可惜没有看清脸。”方迎雪低声呢喃着。
她抬头向四周看了看,远处人群中有一个蓝色的背影,她眼睛一亮,心中隐隐期待着什么。她甚至在想着,能和康宜文有着一样背影的男子,说不定也是个同样出色的人,这会不会就是冥冥之中注定的一种缘份呢。
不然,哪儿会这样巧,自己拜完菩萨后,就看到了像康宜文背影的男子。
“晓如,在那儿,走,我们去瞧瞧。”方迎雪遥遥一指,拉着黄晓如就跑。
黄晓如还没完全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只得提起裙子跟在方迎雪后面跑着。
此时两人完全不顾什么小姐形象了。
其他的香客,见两人这般急匆匆的模样,都在背后指点议论着。
“哪儿来得两位野丫头,疯疯癫癫,成何体统。”柳玉媛看着方迎雪的背影,扯着嘴角,冷冷批评着。
身旁的小丫环摇摇头,“不知道,长得倒挺好看。”
柳玉媛立马瞪了眼小丫环,不悦道,“就这种疯丫头,还叫长得好看,你眼睛有问题吧。”
“是,奴婢知错了。”小丫环立马垂了头道歉。
其实她只是随口一说,并没有什么意思,谁知会被善妒的柳玉媛骂了。
在柳玉媛的眼中,她是京城第一美女,无人能比,岂能容忍小丫环在她面前说别人长得好看,何况还是行事鲁莽的女子。
“哼,对了,他们在哪儿?”柳玉媛冷哼一声,然后转移话题。
“回小姐,他们在后面的厢房吃茶。”小丫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