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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啊,虽然重了一点,倒也说的过去。”秦冰勾唇一笑,那没办法了,谁叫你们惹到不该惹得人呢。
“少废话,杀了她。违反虚花谷戒令的人绝不能留!”不远处,一紫衣男子开口叫嚣,其他的人纷纷响应。湘月等闻言再次向着秦冰和轻尘靠拢,都已经做好了决一死战的准备。
“吵什么吵!虚花谷什么时候这么没有规矩了?”不知枫渚的虚花谷的地位如何,不过这一下子,当时成功镇住了众人,现在场上是一片静默。
秦冰嘴角一勾,神态倨傲,面色冷清,倒有几分威慑力,伸手一指那首先叫嚣的人,“反了,虚花谷谷主、夫人乃至四大长老均在此,哪轮得到你口出狂言!给我带上来!”既然有想撞枪口的,那她也乐得就配合,正愁找不到人试刀呢。
话音刚落,枫渚和湘月同时出手,一红一白两道长绫闪电一般袭向那开口之人,在天空划出一个完美的弧度,人已经给拉到了秦冰跟前,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慕容秦冰,放肆!”水花一声怒喝,挺剑就要攻上来,哪知秦冰不闪不躲,只给出了一个停下的手势,“水长老,秦冰有话说,何不听秦冰一言再动手!难道水长老还要亲自对付我这个手无寸铁的小女子吗?”
“慕容秦冰,你身上的守宫砂我们已经亲见,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你还想抵赖?我就看看你还有何话要说。”木花一脸冷酷,截下的水花的剑,冷冷的看着秦冰。
“木长老,难怪人家说长江后浪推前浪,果然,眼神竟是如此不济!”秦冰一声冷哼。“我与轻尘早有夫妻之实。哪知四大长老竟听信凌培云那叛徒之言,并假借谷规要将我二人除掉,四大长老居心何在?”
秦冰的几句话说的那是慷慨激昂,听着几月群情激奋,听得枫渚怀疑的目光不停地在轻尘和秦冰两人之前游离。轻尘和秦冰的事别人不了解,他可是一清二楚,难道轻尘真的将秦冰吃干抹净了?虽然他也希望如此,可是看两人的架势,不对啊。
四大长老闻言顿时对视一眼,惊讶、疑惑的表情交错划过,最后终于在一点点惶恐中归于平静。
秦冰暗笑,这招还不错。秦冰一指身前仍旧被绫段围着的人,“还有你,竟然对我这谷主夫人出言不逊,按例处死!”
“慢着!刚刚夫人的守宫砂,我们看的真切,此刻夫人如此说法,怎能叫属下成服?”剑花慢慢走出,言语温和,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凌厉。
“哦?没想到四大长老对秦冰的胳膊如此感兴趣呢,简直无理取闹!不过为了证明我与谷主的关系,你们可给我看真切了。如果各位看完,当真如我所讲,那当如何?”秦冰步步紧逼,对于将置自己于死地的敌人没什么需要客气的。
“这,属下等甘愿领罚。”四大长老对视一眼,齐声说道。
“领罚?我虚花谷堂堂当家主母,被你们一群大男人当众非礼,岂能只是领罚?”秦冰一声冷哼,欺负轻尘,就得付出代价,领罚,太便宜了。
“是啊。那可是谷主的女人啊,就这么被男人看了身体,这以后还怎么见人啊。”枫渚也是唯恐天下不乱,满脸的愤愤之情,“要我说,怎么也得治个欺上作乱的罪,要不,这以后还不翻了天去!”
这俩人一唱一和,真真是让四大长老等人为难了起来。这枫渚说的并非无道理,这要是看了之后那守宫砂突然没了,他们一群人不但打伤了谷主,还对夫人无礼,够死一百次的了。这要是不看,就现在的结果,那岂不还是犯上作乱?刚刚明明看的真切,是有那么一点嫣红,可现在秦冰又说的这般肯定,这道真让四大长老骑虎难下了。
秦冰满眼冷酷,直直的盯着四大长老,“看还是不看?”
四大长老面面相觑,皱着眉头,一脸的沉思。
“呵呵,哪有这般为难?为了证明我和轻尘的关系,就是给大家看又何妨?省的大家一天到晚没事瞎寻思!”说着,秦冰走向轻尘,在他身边,伸出那裹在宽大外罩中的手臂。
第八十五章 尘埃落定(大结局)
四大长老死死的盯着那纯白如玉的手臂,一阵眩晕,就连枫渚都暗暗吃了一惊,这秦冰究竟用了什么手段?
“冰,你……”轻尘深吸一口气,面色已经恢复了红润,慢慢的睁开眼睛,拉下那高高挽起的袖口,将秦冰紧紧地搂在怀里。他早就知道这是最好的办法,可是女子名节关乎生死。虽然他大肆宣扬虚花谷有了秦冰这个谷主夫人,但是秦冰并没有表态,或者说很多时候是抗拒的,明眼人也都清楚秦冰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此番她这样大力宣扬和自己的关系,岂不是亲口承认她心甘情愿的做了他的夫人?尽管他知道秦冰对他并非无情,可是这样的牺牲对于慕容令来讲委实太不公平。就算是慕容令不会在乎,幽幽众人之口也足以积毁销骨了。想到这里,轻尘心里一片怅然,激动的不知该说什么好。
“轻尘,好些了?”秦冰关切的问着,还沉浸在刚才那番斗争胜利的喜悦中,完全没有注意到轻尘的反常,更没想过自己这么做会有什么副作用。对于秦冰,露会儿胳膊,说几句露骨的话没什么大不了,不疼不痒,也没有什么损失,甚至觉得是丢了芝麻捡西瓜的美事。这可是人命关天呢,别说就这样做,就是真的和轻尘有了什么,她也不会觉得有问题。
但是可惜别人的想法可是和她的大相径庭。除了轻尘,枫渚别有深意的看着轻尘,满眼都是戏谑的笑,但却一扫刚刚的紧张和凝重,此刻一片轻松。几月都暗暗的松了一口气,眼底露出几分轻快。四大长老和那群紫衣人则生生的呆在了原地,很多人不住的轻颤着,惶恐着,却一声不吭的低着头,等着命运的判决。
“四大长老欺上作乱,然受人挑拨,情有可恕。念在四人忠心为主,不予深究,罚到思过崖面壁三年!其余人罚做苦役一年。左护法凌培云、烈焰堂堂主烈焰阴谋颠覆虚花谷,祸乱三国,罪不容诛。着血月一堂务必在一月之内诛杀叛乱,以正谷规。”轻尘一举飞雪剑,朗声唱到,冷淡的声音夹杂着夜晚的寒气向四方传播开去。
“谢谷主和夫人不杀之恩!”
虚花谷的人一眨眼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枫渚给了几月一个眼神,几人对视一眼,微微一笑,也带着自己的人散去,只剩下秦冰和轻尘两人独处。
“冰,其实你不用说谎的。但是我很高兴你那样做。”轻尘温柔至极的对着秦冰一笑,说不出的邪魅,勾引。
纵使秦冰最近整天对着轻尘,也很没出息的愣了一下,“我知道就算我不出手,你也不一定就摆不平,但这是最简单的办法,不是吗?这点小事,对我小意思,早告诉我不就没事了,你也不至于受了那么重的伤。”
“我觉得我的眼睛没花,你是怎么做到的?”轻尘微微的皱着眉,小意思?她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吗?不过也难怪,轻尘当然理解不了秦冰的想法,没办法,秦冰身处的现代已经开放到了不能开放的地步,这点,简直小儿科。寻思了半天,还是岔开了思路,既然事已至此,慕容令要是有意见,那自己就努力地让她的话成真,岂不更好?
“小王爷给了我点药。看不出来,那个欧阳肇庆还是挺聪明的,知道我想干什么。这个朋友我要了,改天看他去!”
“不行!刚说完已经是我的夫人了,还这么不老实。那个欧阳肇庆哪点好,看着讨厌。”轻尘很不快的一把从背后搂住秦冰,下颌搭在秦冰的肩膀上,满脸的委屈和郁闷,像是被抢了糖的小孩子。
“放开了,没事吃什么飞醋。我要去找慕容令。”秦冰扭开轻尘,向着前方走去。
“你刚才的话,不怕他有意见?”轻尘感觉怀里的温暖瞬间消失,一片失落,心里满满氤氲起丝丝的伤痛。
“嗯?”秦冰诧异的回头,什么有意见?
轻尘看着那无辜的表情,苦笑摇头,“我们都已经在众人面前承认过我们彼此的关系,你觉得慕容令会作何感想?有哪个男人对于自己心爱的女人和另一个男人纠缠不清而没有丝毫抵触?就算是他不在乎,但他是齐王,是众人瞩目的焦点,你拿何理由堵住幽幽众口?更何况,自从你以慕容秦冰的名字到擎国和亲,你在御铸的身份就全部被掩埋,现在刘府祠堂中刘玉倩的名字就在上面。冰,你回来这几天,刘府根本没有人找过你,你不觉得奇怪吗?更何况,慕容令明天和昭明公主大婚,就算是今夜动荡,他们的婚期会推迟,但是昭明毕竟是慕容令的未婚妻,而你,现在对于他什么都不是。你对慕容令的爱还没有深入到不计名分陪在他身边的地步吧,如果真要你和昭明共事一夫,你能承受吗?这些,你是否想过?”
“你也看到了,刚才小王爷,慕容令都在这里露过面,那么左滕文呢?你以为他这次来御铸是来游玩的吗?虽然左滕文和欧阳肇庆都看上了这块肥沃的土地,但以慕容令的手腕和能力,他必会击退厉王和太后,加上两大国相互制衡,所以过了今夜,御铸的实力会大大削弱,倒是还到不了灭国的地步。身为皇室成员,为了在两大国中就生存,他所肩负的责任不是你能想象得到的,恐怕不联姻是不可能的。”
秦冰低着头,背对轻尘,看不到任何情绪,但是却不由自主的停住了脚步。轻尘说的她并非没有想过,从她听说慕容令大婚那天就想到了。只是,心里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翻涌,难道自己是不到黄河不死心?秦冰一声苦笑。
“主人!”一声低低的呼唤,弦月捂着肩头,对着轻尘一拜。
“主人,慕容令在昭明公主的帮助下,大致已经控制了局面。相信用不了天亮,战争就会结束。属下和上官皓刺杀慕容珣,但我两人没有中毒一事被凌培云识破,一场缠斗,上官皓和凌培云双双坠下悬崖,保护慕容珣的人早已经被凌培云换掉,属下相信此刻慕容珣已遭毒手。”
“什么?你是说上官皓和皇上都死了?”秦冰刷的转过头,一脸的震惊和难以置信。
“夫人,恐怕如此。”
秦冰顿时慌张失措,一把拉起轻尘的衣袖,“不,不可能。皓怎么会死?轻尘,帮我查一下,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轻尘一声叹息,“告诉湘月,查一下上官皓和慕容珣的情况,要快,生要见人,死要见尸。”轻轻地搂过秦冰,放纵她将自己的胸口弄得温湿一片,踏着片片的红叶,在黑夜的阵阵凉意中两人向着远处走去。
又是一年秋风萧索,地上片片红叶。一白衣女子绝色倾城,靠着一棵高大的枫树弹着琵琶。
另一白衣少年缓步而来,“冰,你的琵琶弹得终于像点样了。真是难得。”
“轻尘,会不会欣赏?什么叫像点样啊?”秦冰满脸的不屑,站起身,照着他的胸口就擂了一拳,当然轻尘也很配合的满脸痛苦状。她都学了一年的琵琶了,琴师都说她很有天赋,弹得极好,怎么一到轻尘嘴里就才像点样?
轻尘沉默半晌,从背后圈住秦冰,“冰,慕容令刚一登基就封了刘玉倩为后,都一年了,上官皓都该有儿子了,你还是不想回去?还是这一年的相处,你爱我比他多,不准备回去了?”
秦冰闻言一顿,是啊,都一年了,不知道他怎么样了。“轻尘,上官皓的腿还是不能走吗?”
那日湘月率领整个湘月堂的人搜遍了那悬崖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