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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发现他眼中一直清白身家的阿宝竟是有夫之妇!一直拿自己包了个诚心爱自己的二奶为豪的师父此刻只有愤怒!我算什么?我是他包养的二爷?!!一股巨大的蒙羞感充斥师父心头。师父真真正正的火了,他眼睛红的发紫,面色黑的吓人,当愤怒之火烧上心头,一切后果就不顾了。师父冲进了阿宝所在的夫家,欲强制带走阿宝,遭到阿宝夫家的强烈抵抗,师父一个不小心,结果了阿宝的原配夫君。悲剧就这么连锁式的繁衍,一发不可收拾。
这堪比哪门子事?奸夫冲进骈头家结果了人家正版夫君?实在是大逆不道,天理不容。师父自觉做了亏心事,也不好再要求啥,自个讨了个没趣,悻悻的离开了,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离开了充满他记忆的伤心之地。至于阿宝,师父也不再理会,偷情败露也够她遭世俗的非议了,何况夫君还因她而死,这也是对她偷情的最大惩罚了吧。
第五章 我本江湖人中——我和师父
打我记忆清楚时,我就居住在九龙山。自小跟师父一起生活,现在想来他对我真是好得没话说。对于我被师父收养的之前的事情,我一概没印象,当我提及此事,师父也是敷衍而过,我的身世反倒成了个谜,当然我对自己的身世还是有所好奇的,只是师父不说,我也不好勉强,何况吃他的用他的要逼得他不高兴给我断粮那还了得。
九龙山是个很偏远的山脉,原名骆驼峰,那里的人口聚集还不到万,而且多为少数民族聚居。我跟师父住的房子就一草屋,草屋布置的却别有格调。内设三室一厅,我一间房,师父一间,还有一间是书房。师父是不怎么看书,不知道咋整了这么多书籍摆在那。难道为了显摆?估计也没人知道,显摆啥。教育我?这倒是最大的可能,师父当真是用心良苦,都为我这个徒儿打点好一切了。
草屋上面铺着绿草野花,虽然花草多有枯萎时,但师父总是不厌其烦,给屋顶添加绿色,师父说是添加生机。师父还当真是富得流油,不做事都有钱花。其实是师父在他名声赫赫的年头,狠狠的捞了一把,啥出场费友情客串费他是没少收,累计下来敛聚的财富够他花一辈子了。
当真是安逸快活赛过神仙了。师父也不是没事干了,放着我这么一个徒弟在眼前说啥也要尽尽义务——教我武功。时常听师父吹捧自己是个练武英才,可见识我之后才知道啥是练武奇才,啥叫后起之秀。
师父教了我他最拿手的快跑逃命招——蹦跶转转法。此身法相当的诡异,师父在地上画了足足三百个圈圈二百个叉叉,叫我照着北斗七星的布局,照着地上标的圈按叉接二连三的法门走。刚开始走倒也别扭,不时来个拌腿摔跤的啥,到后来当真琢磨出门路,走啊走啊的不知不觉就成了跑啊跑的,后来越走越快越跑越有门路,直叫师父看的目瞪口呆。师父老泪纵横的抚着我的头说“你丫的比我强多了,三天就学会,我当年学这个步法学了三年。”……
凡事都是在不知觉中见长,这个蹦跶转转的武功只适合躲避,不还击咋行?难道处处被动挨打?师父毕竟是个行家,他又授了我一门绝学——飘逸吹心掌。说是掌,其实就是使暗器的,只不过是借助掌力。
我天生手指修长,手腕够劲,师父传了我口诀跟指法——食指扣住拇指,夹着暗器,掌心发劲,运气于丹,心无杂念,眼神不离,发———就这么简单,师父在一棵树上画了个圈,给了我把飞刀,叫我练习,我瞄了眼圈,稍稍沉思——咻,一声过后正中圈心。“师父,我练得怎么样?”我询问他老人家,师父睥睨了我一眼,“还可以还可以,就是力度差了点——”还没说玩,那棵树轰然倒下,正面压着师父,“你小子妖孽啊——。”一阵鬼叫。
纵然我练武有如此这般天赋,师父却打死也不肯再教我功夫了。唉,人都是有阴暗的一面,怕被人超过啊!常常这么讽刺师父,可他眼一闭,就是不搭理,更别谈一刺激下再传我套生猛的武艺了。不学武,没事干,师父不也清闲了?这下可好,那些书籍充分派上用场了,闲来无事,师父就让我识字,要说我看书天赋也是异禀,不说过目不忘也是八九不离十了。师父就闹腾着叫我一天看五本书,唉,真是倍受蹂躏啊,有时看书看烦了就恨恨嘟嚷,“丫的下辈子我做你师父,折磨死你”。不过还当真读书能明理,我的优良品质也都是那时期形成转而定型的。
要说能就这么安定的过活也就没了我的一路逃亡了。想来又是潸然泪下。
第五章 我本江湖人下——物是人非
师父跟我谈过江湖,江湖乃尔虞我诈极为凶险之地。人在江湖飘,常常要挨刀,亘古不变的道理。在一个生命都没保障之地,心里承受能力比较低的就明显不能涉足。因为,只要你是江湖人,你就要随时做好准备,打斗较量甚至于厮杀——心理素质不行往往就容易精神崩溃。
然而一旦进入江湖,想全身而退就很难了,即便现在师父归隐,然而他的对手还是乐此不彼疲于奔命的寻找他,,要跟他一决高下。师父厌烦了江湖的纷纷扰扰,每当跟师父提及我要下山自立门户的时候,师父总是意义深长的跟我说“时机未到。”我是十分孝顺百般顺从的人,虽然会在背地里说师父坏话,但他的话我从不曾违悖。
即便现在师父身处九泉,他的话语仍旧时常萦绕在我耳旁,教育督促着我。所以我理所当然的留下来跟师父过着逍遥日子。我们时常一起月下饮酒,一起探讨星辰宇宙,一起预知构想未来,常常会因为醉酒而大打出手,这时候才发现我的武技实用技术实在有所欠缺,常常被师父追逐着满林子跑,那套蹦跶转转法倒是运用的如火纯青。逃命也是一种技术,深切领会。
我跟师父都是温文尔雅的人士,闲来把酒言欢,更独有另一闲情逸致——下棋。“我的白子这边有三个了。”师父温和提醒,“嘿嘿,嘿嘿,师父可不是我说你啊,我已经三个了,你却不堵我。”一个黑子下去,大四喜,真是顺畅,一团煞气笼罩师父额头,“你小子,耍诈不,我都没见着来着?”“唉——”我站了起来松动了下筋骨,“师父亚,您真是老眼昏花了,算了,杀了这么久都是我赢,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我自顾抬头扬了下头发,留给师父一个潇洒的背影,高手就这么酷啊!~“啊——”,“砰——”只听一声吆喝,然后我发觉我离开了地面径直向前飞,“轰隆——”一声蒙响,“我的屁股啊——!”我大吼,“你个老玻璃,下不过我,就踹我,有没有搞错啊!”我嚷的惊天动地。
师父饮了口酒,根本不理会我的叫嚣,“想学我刚才那招么!”说起来才发觉,师父出脚我竟然浑然不觉,好歹习武多年意识比常人灵敏,我立马认识到这又是一绝活“师父,您老真是太厉害了,教我吧~~”我可怜吧唧的祈求,俨然没了刚才的气恼,“不教——”,靠,诱惑我,“你个老玻璃——。”我愤愤难平。
日子照理就这么跟师父折腾着过,还能盘算着要下山时,应该是师父拉着我的裤脚,痛哭流涕跟我说“徒儿,陪师父享受余生,别走啊——”,哪想人算不如天算,没想到最终的光景会是如此的黯淡。师父死了,而我也被逼无奈躲避追杀离去。
当时的情景是这样的,师父跟我说外出晃荡,哪想傍晚回来是却是奄奄一息。那会我还在等着他回来吃饭,却不曾想竟然有人能把他打成重伤。搀扶着师父到床前,“师父,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我一脸急切,“您没事吧!”“呕——。”一口血滚烫滚烫的吐到地上,我吓蒙了,这时才真真正正的感到出事了,还是大事。
“师父——”我抽泣,“洋子——,”师父喘息,我已泪眼婆娑,师父只有在很严肃的情况下才会这么叫我,“师父,你别有事啊——”恐惧从我心底蔓延,“洋子,乖,别哭,师父要走了——咳咳”又是一口鲜血,“听着,师父这一生错事太多,只能给你些告诫,爱情一定要专一,要全心全意的爱你爱的人——”我有点耳蒙,“师父,谁打伤你的,我要替你报仇!!“泪已挂满我脸庞,”好徒儿,记住师父的话,也…不要为师父报仇,照顾好…!”吃力的说完这些,瞳孔涣散,终于无光,那一点一点生命的迹象从师父身上消逝。我跪在地上,痛哭不已。为什么!!!!
再回首,往事也随枫叶片片飘落。
第六章 惊鸿一瞥
今儿个早晨,营业有一会功夫了,淡烟走来对我说道“小洋,去看一下最近的市场行情,给我写份价格报表。”当全能型的人才真不易,涉及这么高深难度的问题免不了我亲自走一遭。
另类镇是个地处偏僻的地方,可却也是通往京城的一条捷径,坐船约摸要15天的路程,走旱路那就更是漫长的日期。我四下观望,发现今天真是人头攒动,好不热闹。难道真的是过客成群,皆往京城敢?莫非人流中多为江湖人士?事实估计跟臆想相同,眼前已经晃荡过好多气质不凡,着装特异的人,步伐轻盈,皆是练武的家子啊!
来到菜市场,跟是莺莺芸芸一大片,都来赶集了不成。走到时常光顾的菜摊,“老板,你给我报一下最近的菜的价格——。”这儿的老板是三十出头的瘦小高个,看到是我来了,一脸的媚笑,风水轮流转,在外享受服务我也是大爷。“好咧,小洋哥,最近萝卜看跌,价格6钱,土豆晋级,价格回缓,10钱,包菜白菜依旧不变——。”听着他的唠叨,心理默念,一说完,当即挥挥手,脚下生风而去,耳边还有他献媚的话语“小洋哥,我请你喝杯茶再走吧。”“赶时间——。”难得出来我可不想浪费时间多听他唠嗑。
要说这另类镇面积不大,这里就是中心,摆摊摆铺的比比皆是,有卖菜的卖肉啥食物都有,卖首饰的卖衣服卖玩具的一样不缺,还真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也是避难逃命的好去处。对了,肉,还要继续看看行情。肉摊的老板是个六旬开外的老人了,一条膀子却是孔武有力,估计是常年杀猪锤炼的结果。“老板,给我说说肉类价格。”我很大爷的坐在他的座椅,翘着二郎腿,丝毫都没对老人家有点礼让,真是罪过,当大爷上瘾了“小洋啊,现在猪肉30钱,羊肉40钱,猪心32钱……”一堆的价格单,已然存于脑海。多出来的时间可以尽情溜达了,嘿嘿。
真是春分得意啊。今天的心情还真是格外的不同,莫非是很久没逛街的缘故?看来有空还是多出来呼吸下新鲜空气,感受一下生活的阳光啊。穿行在人流滚滚的地方,我左顾右盼,欢快!
“姑娘要买点啥——。”一卖首饰的摊位。我驻足,不是因为摊上的首饰而是——眼前的一个人。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好吸引眼球的身影!一身素白,长发飘飘,飘逸清新,单就侧面观望就宛如看到,她像画中人儿,对我微微颔首。似曾相识的熟悉感从心底油然而生,在哪里,在哪里见过一般!脑海瞬间闪过一副画面:
断崖旁,男子一脸刚毅,旁边是一脸平静的女子,枕靠在她的肩膀。男子开口了,“邪,今生我们不能违背祖训,我们来生做恩爱夫妻吧!”回头,但见女子长长的睫毛下清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