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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筋丢下来的。
好在他还有一些武学功底,闲着也是闲着,便拿出《壁虎游墙术》来,自个儿练了起来。反正在这谷中,虽没有些飞禽走兽,却也有吃不完的果子野菜。
文建峰不由得在谷中大喊道:“我田洛命不该绝,哈哈,姓薛的,我出去之后,会找你们报仇的,我会报仇的。”声音响彻谷地,久久不能散去,一直萦绕在山谷上空。
“呸呸呸,我现在是文建峰,早就不是田络了,干什么还叫田络。只是,跳跳,你在哪里,爹娘,你们在哪里啊……”
——本回完——
第十二回 万兽教现惊变 文建峰始报仇
“壁虎功为软功内壮,又名爬壁功,又名挂画。擅此术者,能以背贴墙,用肘踵之力,在墙行动,上下左右,悉随意旨,状似守宫之游行墙上。守宫俗称壁虎,又称蝎虎;壁虎游墙之名,盖以此也。练习此种功夫,颇为不易,百人之中,能完全大成者止一二人而已。
“初练习时,须先将全身仰卧,用两肘两踵之力,抵住所卧之处,猛力向前一撑,全身即向头部所对处移动,与蜈蚣跳相似,惟此仰身耳。如是按此法练习之,约年余或待二年,以能仰面扭动,如蛇行,纯熟灵活为度。
“然后更用砖砌一墙壁,墙面之砖凹凸不等。有凹入尺许者,有凸出尺许者,如犬齿之错落。然后将肘与踵紧接按凸出之砖上,以背贴墙,缩胸紧背,渐次移动,初时不须一二转侧,即脱然而下。但幸无畏难思退。日必数行之,习之既久,必有效应,历史久而不可懈怠。
“数年之后,已能于凹凸不平之墙壁上升降矣。
“然后更习左右横行。既能如此,则身上逐渐束铅或沙袋行之。铅沙须以猪血浸沁者为佳。递加如飞行功各法,至束铅或沙数斤而能升降自如后,则功已七分成矣。
“然后将墙上凸出之砖逐渐敲去,使墙面凹凸减少,依法行之,直至壁平为度。
“至此而去铅与沙,则其身竟无异壁虎,而能墙上行走自如。凡蛇蝎爬其上者,亦无不能游行矣。然非苦练数十年,不能达此境界也。”
文建峰见了这《壁虎游墙术》,不禁破口大骂了起来:“格他老子的,数十年,还是百人中的其一二,还要砖砌一堵墙,还要束铅,还要猪血浸沁者,哪给你弄这么多东西去,哪又有这么多时间来练!我还要出去报仇。”但转念一想,我只须走出这里便得了,至于练功,那是以后的事。照他上面所说,在这有突起的石壁借力的地方要出去。该只要练上一年了,不须十年了。
姓文的本来就有些武功功底,只是一直没人点拨,现在便按着《壁虎游墙术》上日夜练习,只求早日脱困。另外配上武当的太乙内功修炼。到得第十九日,他居然有所小成。
那日正在谷中练习,一只飞了慈鸟下谷来,啄谷中树上小果吃。文建峰见了,别提有多兴奋,这是他入谷以来第一次见着活物。当下不练习了,偷偷摸过去,捉鸟。刚偷过去,又来了几只,文建峰差点没乐晕,糅身过去。那些鸟吃饱了,便歇在枝头歇息。文建峰使出壁虎游墙术,小试了一番,果然轻易上了那棵高达将近三丈的大树去。只是这一上去,惊动了那几只慈鸟,都飞走了去。都又飞到了崖上长出的树上去。文建峰哪肯罢休,好不容易到嘴的肉又飞了,叫他如何甘心。不一会儿,便又偷偷糅身过去。
那崖高入云霄,看不见顶了,文建峰却不顾那么多,使开壁虎游墙术,直追了上去,越到了后头,越是谨慎了些。他这一游,居然很快到了五丈左右之地,再欺至树上去。那鸟儿在前方不远,只是枝干太过细了,只怕要折断。于是他便纵身一跃,向那几只鸟儿栖息之所跃去。这一跃,将身旁的枝叶全震动了,那些鸟儿也受了惊,扑腾扑腾飞了起来。说时迟,那时快,文建峰双手前探,居然一手一只。只是这一下没了借力的地方,从那树上滚了下来。手仍不放了那两只小慈鸟。
落地后,文建峰不觉惊讶了起来,他若不是追赶这只慈鸟,也断不会知道自己的壁虎游墙术居然已经有如此成效了,看来,假以时日,便可从这山谷中脱困了。不由得想到:好你个薛婉。这是天不亡我了,你既然做得出,便休怪我无义了。等我出去,定要找你报仇,将万兽教搅得天翻地覆。
一晃,九个月过去了。方云日日勤加练习童子功,不敢荒废了。这日,闲着无事,便打算回少林一趟。这日晚间时分,正好赶到了少室下脚的登封县了,夜间,便在登封客栈住宿。
方云在二楼靠西的房中歇息。通常睡客栈的都是些来往赶路行人,都赶了一天路了,不免辛苦,所以不到辛时,众人皆已睡去。
辛时时分,方云所在的那间房靠街的窗户居然自己开了,一阵冷风吹了进来。“喵”地一声猫叫,打破了方云的美梦。或许还有冷风的原因。方云站起身来,趁着月光,将窗子关了,又回来睡觉。刚睡下,那窗户居然又开了。方云听到那“吱呀”一声的窗户打开之声后,再也睡不着了。刚坐起,准备去点亮油灯,突然只觉四肢一软,头一眩晕,倒了下去,再也坐不起来了。他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便已经躺在床上不能动弹了。窗户开了,窗外黑影一闪,方云瞧得清楚,却苦于手脚不能动弹。
一个红衣女子蒙面从窗户飞了进来,正一步一步向方云走来。方云大惊,忙问道:“你是谁,要干什么?”
那女子将脸上那副红色面具扯去,露出里面那张脸来,格格笑道:“呵呵,云弟弟,怎么这么快便忘了人家了?”
方云思索一阵,这才想起,那女子正是那日与父亲相斗的万兽教中人,正是薛媖,薛婉的姐姐。便道:“原来是你,你不说不跟踪我了么,怎么还跟着我,不知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呵呵,九个月不见,你变了许多嘛。对了,谁说我跟踪你了,我这九个月可一直忙着教中之事,这不,现在我刚当上教主,便来找你了,看我多牵挂你。”
“万兽教主不是薛婉么,何时又成了你?”
“这你便有所不知了。那薛婉什么人,不过是我万兽教的叛徒罢了,既然教中一致通过我来接任教主之职,我便勉为其难了。”
“那可要恭喜你了,只是这个酒店不欢迎你,请便。”
“呵呵,是么,解药你不要了么?”
“哼,这迷浑药明日早晨便解了,不用劳烦你了。”
“我说的可不是这迷浑药的解药。难道,云弟弟,你除了这迷浑药外,体内便没中其它的毒了么?”
方云一怔,心道:自己中毒,她怎会知道。但转念一想,她多半是瞎猜的。自己中毒,连爹妈都没告诉,又有几人会知道。
薛英接着道:“什么冰蚕寒毒,热毒,玉骨散的毒,不知哪位仁兄得了没有。”
方云大惊,心道:她怎么知道?这才想明白,为何上次见着她身段,听她声音会那么熟悉却又想不起来。于是怒道:“狗贱人,原来你便是在止雪洞中下毒害我,一步步至此的么?”
“我贱么,哎哟我的云弟弟,你是不是想见识一下我贱的样子呢。放心,等我快活了,说不定便将这解药给你了。啊,我的云宝宝。”
“呵,你可以滚了,没你的解药我不会死!”
“你是说你有童子功么?告诉你,没用的,今晚让你破了处男之身,叫你还练什么狗屁童子功。我听说这童子功可是不能破色戒的哟。”
“贱人,还不快滚,叫我起来了,叫你好看!”
“起来啊,咦,你怎么起不来了?”薛英一步步走近,行至了方云床边,将被褥掀开,道:“等你一觉起来,便不会这么说了。”说着,来解方云衣服。
这是在客栈中,因此方云便没脱衣就这么睡了,这寒冬的,河南城中显得更加冷了。方云想挣扎,却动弹不得,只得眼睁睁地瞧着薛英将自己衣服一件件解开。
“快给我解药,死贱人。”
“你要什么解药,这个态度可不好。还有,告诉你一件事,你的那个宛儿姊姊不是别人,正是我那妹子薛婉,你爱着她,她也爱着你。只是可怜了,你们却不可能在一起!她不杀你爹,我来。”说着将他最后一件衣服都解了开。便来解他腰带了。方云不敢想象将会发生什么,不禁闭上双眼,将头偏到一边去,不敢正眼瞧她。他不敢相信刚才所听到的是真的。他本来也怀疑,但是这句话没从吕宛的口中说出来,他死活不肯相信,即便知道了也只当自己胡思乱想,这次从她口中说出来,却似雷霆一般,当头一棒击了下来,叹道:“果然如此。”
……
薛英渐渐趴在了方云身上,嘴封住了方云的嘴……
“哟,奸夫淫妇在偷情呢。不对不对,你们都没完婚,这便不能称奸夫淫妇了,只能说是处男处女两个新人儿偷食禁果。对不?”
薛英大惊,迷迷糊糊的方云听了窗外这话更是大惊。方云心想,自己这全身赤裸的模样若叫人瞧见了,该怎生是好。薛英拿过床边衣服,迅速披上,大喝一声:“谁,鬼鬼祟祟的,还不滚出来。”
“哎哟,我的绿叶坛主,大小姐,怎么这么大的火气,我出来便是了。”从窗外跃进一个人来,不是别人,居然是文建峰!
趁着月光,薛英看清了那人的脸,不由得大惊,道:“文建峰,是你?你不是在雪宝顶便摔死了么,怎么……?”
“别大惊小怪了。苍天有眼,没让我死,还叫我看清了万兽教的面目,今日叫我报仇来了。”
“哼,就你那几下,也要报仇,下辈子吧。”说罢手中多了柄利刃,当胸一剑刺去。
文建峰冷笑两声,道:“那好,便叫你领教领教我的武当太乙玄门剑。”只听得他念道:“青龙出海,拨云见日,恨福来迟,紫燕穿林,尺背单鞭。”向薛英对攻了过来,竟然毫不防守。又听得“天边摘日,袖里藏花。”攻了过来。
武当剑法本来少有功式,多为守势。不过被文建峰一改,倒也劲猛了许多。以功为守。其实,文建峰十分有武学天赋,只是一直无人赏识,无人点拨,埋没在万兽教中,不得施展。
这几招下来,已经攻得薛英节节后退,手忙脚乱。
“将迷浑药解药给我,让我来对付他。”
薛英不及多想,趁势从怀中掏出个青瓷小瓶,拔了盖,扔了过去,正好扔在方云床头。方云才闻得一下,便觉气力恢复了不少,全身舒畅了许多。但想起方才床上情形,不由得脸红了起来。忙在被子里迅速胡乱穿了些衣物,便跳了出来。
方云到了床下,正逢薛英朝这边躲来,文建峰一剑刺到。当即使开《梅花落》中的第一招起手式“红梅花落时”,将他长剑弹开。又是一招“疏影暗香至”抢攻了过来。
毕竟他没用兵刃,打斗起来便渐占下风了。薛英万万没想到这人居然没死,反而由从前的武功微弱变得如此武功高强了。方云想起自己玉箫尚放在床上,便一招“顾此失彼”攻去,却趁机返回床边将玉箫拿上。他那几招《梅花落》与天山拳法还从未临敌使过,如今第一次使出,居然如此威力,这也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拿上玉箫,再也不是先前几掌了,而是使开他自家定风门的“双蝶箫法”来。
那文建峰只在这九个月中,便将这武当太乙玄门剑和那壁虎游墙术练得完了,内功也配合着练习着。只是他这武当太乙玄门剑虽不熟练,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