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此时外面的雨势越来越大,他们站在客厅清楚地听着窗外雨点敲打玻璃的声音,清脆而又悦耳的叮咚声。然后这样的声音犹如鼓点敲在他们的耳边,秋梓善只觉得满脑子的空白。
她只知道自己伸手环住了洛彦的脖颈,然后她的身体飘地如同一根柔软的羽毛般,她被他抱进怀中。接下来的过程犹如一部电影的长镜头般,在秋梓善的脑海中匆匆略过,客厅裹着金色的堂皇布置、乳白色旋转楼梯、铺着暗红地毯的长长走廊,以及雕刻精致图案地门,然后她仰躺在柔软的床。
下面是能镶嵌的身体的柔软,而身体上是能裹紧她的坚硬胸膛,卧室厚厚地窗帘被拉起,此时外面是阴沉的天空而里面是一片昏暗。
她看不清洛彦的脸,可是她的手指却能感受他,她抚摸着这片触手可及的温暖。此时她发出细细小小地声音问:“洛彦?”
“我在,”他俯身开始亲吻她,先是额头然后是眼睛,熨烫又柔软的吻让她的心轻地放佛随时都能飘起来。
她爱着这个男人,这是秋梓善在这一刻唯一的体会。她爱他,所以她愿意和他在一起,无论是身体还是心。
一旦想开了,在男女这点事上秋梓善觉得自己还是特别豁得出去的。她双手在洛彦身上游离地,先是宽厚的脊背,可是摸着摸着她的手就越发地往下去了。
都说男人好色,其实女人心中的想法一点都不比男人少。只是男人敢于行动,而女人顶多就是心中想想。今天洛彦穿的裤子扣着腰带,所以秋梓善摸到小腹处就开始在那里打转。
洛彦原本是专心地吻她,可是被这么似有若无地撩拨着,要是还忍得住就真的不是男人了。
等他微微起身脱了自己的裤子时,便又拽起秋梓善的手,让她帮自己脱上衣。秋梓善一边小声嘀咕着流氓,可是还一边拿眼睛偷看他。虽然此时卧室的光线昏暗,但是秋梓善却还是能看见洛彦精壮又白皙地肌肉。
洛彦的背是属于男人的宽厚,而胸膛的肌肉更是带着男人特有的硬质,每次秋梓善的手掌抚过的时候,她都会心中诧异不已。要知道女人身上最柔软细腻的部位就非胸部莫属了,可是男人的胸部却格外的坚硬。
“宝贝,亲我,”洛彦此时的声线格外地紧绷,可是却又透着该死的性感。
秋梓善犹如被蛊惑一般,亲吻他的胸膛,她的手还在他的小腹处,可是男人却不死心地伸出一只手去拉她的手掌,然后她顺着布料而下,先是触碰到毛发随后便是还柔软的东西。
秋梓善脸在黑暗中一热,她自然知道自己此时握着的是什么,别看它此时老实地很,可是待会它就会变得又润又滑而且粗壮地令人害怕。
洛彦一遍拨弄她的头发一遍摸着她的耳垂,然后顺着脸颊脖颈一路亲吻而下,等到了她柔软的雪峰时,他含住其中一颗蕊珠,轻允慢吸。
秋梓善仰躺在那里,浑身雪白犹如待宰的羔羊,她身子高挑腰肢柔软纤细,而一双腿更是又细又长,此时勾着他的腰身,而洛彦的软肋就握在她的手中,慢慢地膨胀带着生命般地跃动。
“善善,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多久了吗?”洛彦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说话,他喜欢这样紧紧贴着秋梓善,恨不得两人就这么贴着永远不分开。其实别人不说,洛彦都觉得他对善善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占有欲。
她不在自己身边的时候,他恨不得时时看见她。可是真等她在自己身下唾手可得可得的时候,洛彦却又却步了,他总觉得她还那么小,他爱她可更应该保护她。
虽然洛彦在感情上不是个混蛋,可是却也绝对不是个好人。他在没有遇见秋梓善之前简直不能相信,他还有这样患得患失的时刻。他爱她,他渴望得到她,可是他又想要细细地珍藏着她,让她免于磨难免于挫折。
秋梓善搂着他的脖颈,声音又柔又软:“你知道吗?只要你想要,我是不会拒绝你的。”
等他挤进她的双腿间时,秋梓善觉得自己连呼吸都带着颤抖和抽泣声。她真的好疼好疼,洛彦听见她抽气声,含糊地说道:“你叫出来,不会有人听见的,我想要听见你叫。”
洛彦半哄半劝地声音,让秋梓善假装坚强的心房一下子就退散了,她几乎是哭着搂紧他的身体,身子还不断往上缩,嘴里可怜地求饶道:“你别再往里面去了,我疼。”
洛彦何尝不知道她疼,她那里又紧又窄,若不是足够润滑只怕连个头都探不进去。可是女孩总是要走过这一道的,洛彦知道此时反复只会让她更疼,便柔声哄她:“快要到头了。”
可是谁知秋梓善居然自己伸手去摸,等摸到还有一大截没进去时,她这次真的哭出来了。洛彦没想到她居然会自己伸手摸,一时间真真是哭笑不得,不过他还是搂着她的腰身体不断探进。
“宝贝,你之前不是说想要办生日宴会的吗?你想办什么主题的?”洛彦真的佩服自己,为了让老婆分散注意力,能在这种时候提这种事情。不过他更佩服的是自己居然到了这种地步,还硬地发疼。
看来这丫头天生就是来克自己的,就在秋梓善哆哆嗦嗦地说要全部用蓝色布置会场的时候,洛彦也没预警,直接就是奋力向前。
当时秋梓善的话就缩回了嗓子里,脸上的表情都是木木的,半晌没有说出话。等她回过神就是又娇又哭地指控:“你这个坏蛋。”
“是,我是坏蛋,专门欺负我们小善善的坏蛋,”这时候洛彦已经开始轻幅度地摆动腰身,话说完就开始轻吻她,那样细密又柔腻地轻吻,让她身上其他的感官被不断调动起来。
而等到了后面,洛彦克制不住般地加快地速度,一个是又紧又暖一个是有人征服,一时间这昏暗的房间只剩下扑哧扑哧地声响,这是生命最原始的律动。
————————————
泡温泉、摘果子,当然还有大汗淋漓的床上运动,三天的时间说短不短,说长不长。
等两人准备退房下山的时候,才发现这天的天气阴沉地可怕,而等他们到了前台的时候,就被告知待会将有一场大雨。前台正在劝阻要下山的人,因为山道湿滑又险峻,所以山庄并不建议众人下山。
洛彦先是询问了前台后,又用手机打了一通电话,而秋梓善也趁机去了洗手间。
而等她回来的时候,就看见洛彦身边站着一个女人。刚开始她只以为是酒店的客人,可是等她走近看清这个女人的面容时,她瞬间说不出话了。
她的相貌并不出众,与秋梓善比起来她简直只能算普通。可是她身上带着一种柔美宁静地气质,这让她只是站在那里就格外地引人。
秋梓善想叫洛彦,可是她却叫不出来。
她几乎都要忘记了这件事,她怎么就能忘记呢。她的洛彦,曾经也是别人的洛彦。秋梓善幸福地拥有着这个男人,几乎都要忘记了他的这个曾经。
如果一切都没有重新来过的话,那么现在站在洛彦的身边就是这个女人,而不是她。
秋梓善看着宁晚秋站在洛彦的身边,她不知道只不过是上一世在报纸瞥见的名字,可是在这时候却清晰地在她脑中打转。
她来了。
她终于来了。
☆、58晋江V文
人生重新来过;这是多少人心中所希望的,可是当你的人生真的重新来过了,你抢了原本不属于你的东西甚至是不属于你的人,那么你会慌张吗?
就好像你偷了别人的东西,在主人没有找来之前,你总是刻意不去想这件事;可是不去想就真的不会发生吗?
当然不会。
秋梓善在看见宁晚秋的那一刻,心中不知是紧张还是乍然松了一口气;也许她在潜意识里就在等待这一天的到来吧。
洛彦回头就看见秋梓善站在不远处发呆,他有些好笑地走过去拉着她:“怎么了这是?站在这里发什么呆。”
洛彦侧头亲密地和她说话;而秋梓善的眼睛却是一眨不眨地盯着宁晚秋。洛彦跟着她的眼睛看过去的时候,不由失笑,他揽着她的腰肢轻声问:“我不过和她说了一句话;还真吃醋了,小醋坛子。”
洛彦的声音低沉而又柔和,明明是清朗之音却因最后的尾音而带着深深浅浅地缠绵,秋梓善心中突然想到,大概前一世的时候,他也是这么和宁晚秋说话的吧。前一世的自己甚至都没正式出现在他的眼中,只怕偶遇过,他都不会记住自己吧。
当一个念头在你脑海中扎根的时候,你就无法阻止他发芽,甚至你的胡思乱想正帮助它茁壮成长。
秋梓善霍地转头,语气坚定地说:“我要回家,现在就回家。”
洛彦有些错愕,刚才前台又将今天的天气说了一遍,这种大雨滂沱的时候实在是不适宜下山。洛彦有些无奈地摸了摸她的鬓发,细心安慰道:“现在山道实在湿滑,下山有点危险,不如我们等雨不下再走怎么样?你今天早上不是还说不想回去,正好趁着下雨我们可以再在这里待两天。”
站在一旁的宁晚秋突然转头看着秋梓善,她的目光温婉柔和,可是却让秋梓善胆战心惊。
她根本就不敢看宁晚秋的眼睛,无论是从道义上还是事实上,这一世是她先遇见洛彦的,她不该对宁晚秋产生这种情绪,可是她就是不敢去看这个人的眼睛。
因为在心底,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是小偷。
“不行,我现在就要走,我要回云都,立即就要回,”秋梓善有种不由分说地执拗。
洛彦见她从洗手间回来之后,就态度斗转,便有些疑惑地问:“是不是中域出了事情?还是梓翰有事?”
他见秋梓善这般着急,能想到的理由也就这两个。可是他万万没想到,真正的原因是刚刚站在他身边的这个偶遇的女人。
秋梓善脸上没有表情,或者说是强忍着表情,一板一眼地说道:“不是,我就是不想待在这了,我想回家。我在这里待的喘不过气了,我今天就要回家。”
这次洛彦是真真诧异,要说秋梓善平时小脾气那是自然有的,但是总体上她还是属于善解人意的。有时候她不愿做一件事,洛彦劝几句她也就别别扭扭的同意了。
两人偶尔口角之争,该低头的时候秋梓善绝对不会死犟到底。
可是今天,无论洛彦怎么说,秋大小姐就是一句话,我要回家,现在就走。
等两人僵持了一会没说话时,之前站在旁边的宁晚秋倒是突然开口说道:“这位小姐,其实我们这个旅游团也是云都过来,我们都挺想回家的。但是今天的天气实在不适合下山,要不你等一等,明天天气就该放晴了。”
秋梓善原本就心烦意乱,而这个宁晚秋突然扮演知心姐姐的角色插嘴,她心中死死压制地情绪如同一下子就找到了出口般,她冲着宁晚秋不客气地冷声说道:“关你什么事,走或者不走,这都是我和我男朋友的事情,你有什么资格插嘴我们之间的事情。”
宁晚秋是跟着学校的其他的老师一起在山庄旅游的,每年一次暑假出游也算是教师的福利。她的同事都还在周围,她凭白被如此训斥,一下子白皙地脸颊犹如渲染了一层红色涂料般,她尴尬地看着秋梓善又看了一眼洛彦,最后还是咬着唇没有说话。
倒是旁边她的同事有些看不过眼,替她抱不平说道:“你怎么回事,宁老师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