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医生站起身,让我把衣服放下来。他说:“应该是撑的。”
“……”我羞愤难当。
宋若谷不合时宜地笑出了声。
我不甘心地坐到医生对面,“医生,您再给我看看我还有什么其他毛病。”
他低头开着药方,“没别的,你身体特别好,至少肠胃是这样的,”他抬起头,温和地笑了笑,“不过以后要注意饮食,别吃太多。”
我不死心,一指宋若谷,“要不您再给他看看?”
帅哥医生看向宋若谷,与此同时宋若谷也看向他,两个人对视了有一会儿,也不知道他们通过目光都交流了什么。最终医生把药方递给宋若谷,“一天三次,饭后吃。”
宋若谷接过药方,道了声谢,拉着我走出房间。一走出来他就乐不可支,问道:“你喜欢这种类型的?”
“关你什么事。”
“你死了这条心吧。”
“关你什么事。”
“因为你是我女朋友。”
“去死。”
我拿着药,心想是不是以后吃撑了都可以来这里看帅哥,是不是只要吃撑了就可以来这里看帅哥……正想着,一抬头看到宋若谷那个得瑟劲我又来气,于是我说:“下次医生给我检查的时候你不要看。”虽然只是腹部,但也有点难为情,更何况他还笑场。
宋若谷却不以为意,“你可以看回来。”见我没说话,他又补了一句,“我有腹肌,你不吃亏。”
我只好从善如流地顺着他的话耍流氓,“能摸吗?”
“能啊,不止腹肌能摸,还……”
“闭嘴!”
你说我怎么就脑抽到对着一头流氓耍流氓。
***
下午上课时,我才发现我和秦雪薇的梁子结得有点大。对于我这种没脸没皮的人来说,丢个人啊遭围观啊兴许不算什么,但是对脸面大于天的美女、冷艳界的标杆,那可是要亲命的事。
因此整个一下午我都坐立难安,没办法,秦雪薇那目光太j□j裸了,简直像是要直接把我咬死。我坚信,之所以她没有立刻报复我,完全是因为她想憋个大的,然后找个合适的时机合适的地点,把我整得生不如死。
这可如何是好!
傍晚下课,我战战兢兢地和宋若谷吃了饭,却不敢回宿舍了。秦雪薇的寝室就在我隔壁,我真怕晚上回去一推门看到的是秦大美女磨刀霍霍的场面。
我被自己的脑补吓出一身冷汗。
无奈之下我只好找史路求助,想看看我能不能先去他那里躲一晚,结果这厮回答说他现在去外市见网友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而且他还在电话里喋喋不休地给我唠叨他都吃了什么,我特想问问他你的网友好吃吗什么味儿的。
所以说,每一个倒霉催的女生背后都有一个不靠谱的闺蜜。
宋若谷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他说:“我给你在会议中心定个房间吧。”
我假惺惺道:“那怎么好意思呀。”
“不好意思就算了。”
“闭嘴!”
作者有话要说:
☆、开房
1
会议中心的宾馆是三星级的,条件不错,当然,价格更“不错”。不过没关系,谁让咱傍上大款了呢。反正我和秦雪薇的各种恩怨其源头也是宋若谷,我现在以女朋友的名义花他点钱,不奇怪。
我们在宾馆前台竟然遇到了熟人,确切地说是宋若谷的熟人,我在学生会聚餐时见过。他和一个女生手拉手走进来,看到我们时说了一句:“你们也来了?”
我傻乎乎地点头,“是啊。”
等看到那男生心照不宣的表情以及女生羞涩地低下头,我,悟了。
“咳咳,不是,那个……”我还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越辩解越糊涂。
“是啊,玩儿得愉快!”宋若谷拿着房卡朝他们示意了一下,拉着我转身上楼。
“喂喂喂,他们误会我们了。”我简直就是在被宋若谷拖着走。
“那又怎样,你又不掉块肉。”
“可是……”
“不用可是,有些东西只能越描越黑,再说了,”他停下身,不满地看着我,“跟我开房你好像很委屈?”
……难道我应该很荣幸?
我以为宋若谷会把我扔进房间就走的,但是这厮竟然坐在床边看起了电视。不知道那是个什么节目,两只山羊在擂台上撞啊撞的,周围许多淳朴的村民们在卖命地鼓掌。
我听说过斗牛斗鸡斗蛐蛐,就是没见识过斗山羊的。
宋若谷倒是看得津津有味,这人的口味还真是独特。
我碰了一下他的胳膊,“换个频道。”
他按了两下遥控器,调到科教频道。一个浑厚的男低音在讲述着公狮子和母狮子制造狮子宝宝的全过程。
“换、换一个。”
一个大眼尖下巴的女人在对着镜头哭啊哭,一边哭一边说你为什么不爱我。
“再换。”
一个八路军在草原上狂奔,身后不远处一个排的日本鬼子追着他放枪,愣是一下没打中,倒是那英勇的八路回头一枪一个,枪枪爆头。
“……换。”
相亲节目。
“换。”
选秀节目。
“换。”
电视广告。
“换。”
最后宋若谷把电视一关,遥控器扔给我,“玩儿点别的吧。”
我着急了,“不是,你怎么不走啊?”
他奇怪地看了我一眼,“我为什么要走?”
“……”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宋若谷不理会我,掏出一本书靠在床头一本正经地看了起来。
我一脚站在地上,一脚踏在床上,说道:“大爷,小的我卖艺不卖身,您哪凉快呆哪儿去成不?”
“刚进来就出去,别人会怎么看我。”
这变态的脑回路果然异于常人,想人所未想。可要命的是,我竟然听懂了。
懒得理会他,我干脆到一旁上网。玩儿了一会儿,突然听到身后“咔擦”一下按快门的声音,我扭过头,看到那变态正举着我的手机对着他自己的腹部,他的T恤被掀起来一半,露出结实的腹肌。
“我是一个正直的人,”他放下手机,说道,“所以要补偿你。”
能把“正直”一词用出这么丰富的内涵,此人有才得让人想捏死他。
无力吐槽,我只好接着上网,在论坛里开了个帖子,叫做“818我的极品男盆友,我一直怀疑他是外星人”。我把宋若谷干的那点奇葩事稍加处理,隐去会暴露隐私的一些细节,都写了上去。本来只是发泄一下,没想到回帖的人还挺多,很快这帖子就成了热帖,还被版主在论坛首页推荐了。我瞬间就得到了鼓励,卯足了劲继续写,不知道是围观群众跟着起哄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反正帖子里认同宋若谷是外星人的回复还挺多。
我这一写就忘了时间,等到困意袭来时,赫然发现已经过了十二点。我回头看看宋若谷,那厮已经睡着了。书被扔在了一边,他歪着脑袋靠在床头,两条长腿交叠,笔直地铺在床上。睡着的他脱掉了白天那种诡异的气场,倒显得顺眼了不少。
可是这也不是个事儿,这房间里就一张床,你说孤男寡女的……多不好呀。我只好上去摇他,希望能把他摇醒,可是无济于事。我又捏他鼻子,但是人家还有嘴啊,张着嘴呼吸得那叫一个舒畅。我另一只手捂住他的嘴,这下你没办法了吧?用脚呼吸一个给爷看看?
他没有用脚呼吸,而是挣扎了一会儿,然后就身体一松,不再反抗。
我吓了一跳,不不不不会挂了吧?我抖着手伸到他人中出,还好,还有呼吸。
可是到底要怎么把这位冤家弄醒!
无奈之下,我站在床上抬脚冲他身上招呼,踹他泄愤。咚的一下,他被我踹下了床。
算了,睡成这样,估计他对我图谋不轨的概率应该很低。想了想,我又不放心,打算找东西把他绑起来,这样就算有心也无力了。
可是用什么捆呢,这家宾馆东西挺全,就是没绳子。是呗,万一哪位顾客看到绳子心血来潮自挂东南枝什么的……我抓抓头发,把自己的思绪拉回来。你说我这胡思乱想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
话说目前这个情况最适合捆人的东西就是宋若谷的腰带了。
我现在也不担心这死猪能醒过来,因此特别豪迈地去解他的腰带,动作极其奔放。但是他这腰带也不知道是哪个脑残设计师设计的,简直就是个机关,我摆弄了半天才明白是怎么回事,终于解开了。
我摸着下巴嘿嘿笑着,冷不丁一扭头,发现宋若谷正睁着眼睛,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我吓了一跳,丢开他坐在地上。其实我胆子不小,但是大半夜的突然发现这个人是活的,不对,是醒的,总归会让人心里毛毛的。
宋若谷的目光下移,看到了被解开的腰带,“你……”
一男人,刚睁开眼睛时发现有个女的趴在他身边解他腰带,这事情搁谁都会想歪。我赶忙摇手辩解,“你你你别误会,我就是想把你绑起来。”
“哦,”宋若谷意味深长地看我,“没想到你口味还挺重。”
“……”他好像想得更歪了?
2
我发现在面对宋若谷时我总是会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无论什么情况。此时我也不想解释了,冲他摆摆手说道:“你快回去吧,嗯,再见,晚安。”
他看了看手表,“都这个点了,你让我回哪去?”
也对,现在宿舍楼的大门肯定已经关了,他要回去,除非是蜘蛛侠。
他躺好,姿态放松,以一种“不要因为我是娇花而怜惜我”的无辜表情看着我,“你要不要继续。”
我#¥T^%^@!!!
我不要和外星人说话!
可是不说不行啊,我还得想办法把这位爷请走呢。于是我好说歹说,总算劝着他又开了个房间。
他特别地不乐意,“爷的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
“爷,要不我回头把钱给你吧。”
“算了,我不吃软饭。”
……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本来吧,因为某些意外事件,宋若谷多花了一倍的价钱,这让我挺愧疚。但这种愧疚并没有维持多久。
“宋若谷,你说我掐你鼻子捂你嘴你都没醒,怎么就在那个节骨眼上,你就自然醒了呢?”第二天一早,我问宋若谷。
他淡定地喝着小米粥,没答话。
“还有,别人被捂着鼻子嘴都会憋醒,怎么你宁愿憋死自己也不会睁开眼睛呢?”
“还用问么,我故意的。”
“……”
“不高兴你咬我呀。”
“……”
“非礼也行。”
“……”
结论:在面对宋若谷时能不张嘴就不张嘴。
再去上课时秦雪薇的怒气值没有任何减弱的迹象,估计不到放大招的时候她的怒气值是不会减少的。我构想了几个版本的大招,每一个都让我小心肝儿乱颤。
不!能!再!这!样!了!
我只好硬着头皮对宋若谷说:“你能不能把她劝回来呀?”
宋若谷答得干脆,“不能。”
“为什么?她现在明明只是缺个台阶下,你哄哄她,她肯定回来。”
“之前每次吵架都是我把她哄回来,但我不想次次这样。”
“额……”饶是我如此发达的想象力,也很难想象宋若谷哄人是个什么鬼样子。
“我不能惯着她,不然她会得寸进尺。”
秦雪薇作为冷艳女王一枚,对待男人的态度自然好不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