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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堂下帮众个个凶猛如虎悍不畏死的狂命围攻,不由心生得意之色的冷笑环望,看看尚有多少入侵狂徒能残存活命?
但不看则已,细看之下顿令他大吃一惊,怀疑似眼花错望,定神细望中只见那群蒙面人虽只寥寥二十余人,但个个皆是刀出疾如迅电凌如蛟龙,刀光过处必是兵器绷断、裂胸破腹,伤亡连连!
而且空下的左手尚能得隙,劈出绵延如汹涌波涛、雄猛如山的凌厉拳掌,来者隐含如雷闷响的劲气遥击避退的帮众。
只在短暂不到片刻的交锋中,堂下帮众竟然已伤亡了五十余人,而且尚在不断增加中,便连四名护法此时皆各遭两至三名蒙面人围攻而落于险境,而无能指挥帮徒抗拒势如破竹的蒙面人攻势。
望着惊嚎哀鸣尸横遍地的惨状,原本悍不畏死的帮徒此时也已逐渐生畏退怯溃败,冷面虬龙曹无心内心震惊的疾思着:“天哪!这……这些蒙面人的武功个个高强已在一流身手,便连护法都难在两人合手之下有胜算,更何况二、三流身手的头目帮徒?方才那女的口称是正义使者,但凭老夫行道江湖数十年,何曾听过有这么一个组织?而且听他们的口音,似乎皆是年轻人……本帮何时曾招惹过这些来历不明的蒙面人?”
就在冷面虬龙惊骇沉思时,倏听由空降下一个女子的清脆喝声:“宇、宙两队立时攻庄支援天地两队!”
空际的女子喝声方止,随即便听庄后之方也响起了一声粗豪的男子喝声以及一声女子喝叫声:“是!宇队!冲哇……”“宙队姐妹!快进庄……”
霎时后庄之方已是喊杀震天,惊喝怒叱之声频传不断,便会庄皆陷入惨烈的激战中,血腥味及惨叫悲嚎声充斥在各庄楼及院道未曾停息。
冷面虬龙曹无心狂怒得再也把持不住激动之心,仰首望向三层高楼的正中央,站着一名全身银光闪闪的身影怒喝道:“想必姑娘便是自称银甲令主本人啦?本帮与尔等正义使者有何怨仇?竟无端三番两次侵犯本帮分堂?难道不怕本帮大举围剿尔等吗?”
怒喝之语刚落,却听银甲令主咯咯脆笑道:“咯咯咯!老鬼!本令主也不知你是什么邪魔歪道,有何本事?当然也与你无怨无仇!不过贵帮帮主那个什么鹰的廖贼子却与本令主有深仇大恨,况且贵帮近年来仗势欺压冀鲁之地的弱小武林,更令百姓营生困难怨声连连,因此我正义使者,己立誓要一一铲除尔等以靖冀鲁之境,除非尔等立誓脱离飞虎帮,不再助纣为虐,否则绝无幸存之机!”
冷面虬龙曹无心耳闻银甲令主之言,虽不知她与帮主狂鹰瘳不凡有何深仇大恨?但心知对方有备而来,早已存心要毁掉自己的分堂,因此绝不可能轻易罢战,必将拚个你死我活分出胜负方能息战。
况且凭自己在江湖武林的名声,以及又是分堂主之尊,对方趁夜攻上门来已是等于在自己的脸上打了一巴掌,若不将他们一一诛尽岂不令自己的名声尽丧?
思忖及此!冷面虬龙曹无心立时怒声喝道:“哼!哼!既然如此你我已是势不两立了!那就莫怪老夫无情了!”
话声下落随即又高声喝道:“杀!杀!杀!本分堂所属务必狠杀猛攻!将这些不长眼的蒙面人一一诛尽不留活口!”
“是!分堂主……”
“杀!大家加把劲杀了他……啊……”
“冲哇……拚了他们!”
“后面的快上……围住他们狠杀……”
“分堂主有令!大家快上……”
霎时飞虎帮帮众精神为之一振,立听各处皆是狂呼呐喊拚命喊杀之声,使得为数只有六十之众的正义使者立时陷入了危境之中。
但是一时的振兴虽能便飞虎帮上上下下凶猛如虎,奋力抢攻,可是攻扑之下却是一面倒的死伤累累,竟然只见己方同伙惊嚎惨叫的伤亡倒地,而未见对方倒下一人。
如此战况之下自是使得飞虎帮帮众为之心惊骇然,原本凶悍无比奋不顾身的狠拚之必也逐渐震惊生畏,而冲势渐缓得己有惜命之心。
心生畏意自是攻少退多渐成守势,可是正义使者却是愈战愈涌,个个皆是闷不吭声的刀出凌厉,拳势雄猛,势如破竹般的节节进逼,所到之处必是惨叫哀鸣血水纷飞,除了一些功力较高的头目外少有三招之敌。
飞虎帮帮众原本多达三百余人,便在正义使者天、地两队使者的头阵凌厉扑攻下,不到片刻己伤亡了六十余人。
尔后由庄后冲入的墨黑、鹅黄衣色的宇宙两队使者,也在冲入庄内时也搏杀了三十余人,形成前后夹击之势。
毫不留情的狠杀猛攻下,四队使者有如两面大扇逐渐合拢,已然由外往内包夹追杀,在哀嚎悲鸣、血雨不止的惨况中,除了一些功力较高的护法外,飞虎帮又损失了七、八十人,使得人多势众的优势大减过半,只余百余人而己了。
因此仓惶畏惧的帮徒,哪还敢自寻死路的攻杀?只能游窜屋宇夹巷之中伺机出招而已,或是专找落单或是少数二、三人的蒙而使者围攻。
奈何正义使者似是早有训练,虽是到处追杀中依然保持着相距不远的三人一组,而且组与组之间也相隔不出二十丈,任何一组若遭致围攻或有何危急时,两侧的同伴立可就近支援,令敌方无机可乘。
齐鲁之人原本便心性暴躁强悍好战,加之正义使者皆出自拦路打劫的山寨强人,因此更是凶悍无比的出手无情。
虽然这几年中陶震岳日日不断的教导诗书礼俗,以及为人处世应知之事,然而,虽众人逐渐识字,习得诗句,也较为明理知礼,但却无法消减强悍好战的心性。
尤其是众使者由银甲令主的口中,得知亦师亦友倍受山寨众人尊敬的军师、教头,竟然与飞虎帮有不共戴天之仇,若是数年前,尚无人敢自视高傲的寻飞虎帮之人挑战寻仇。
但如今个个皆得教头传技调教,习得一身不弱的内功及玄奥精妙的十余套武技,因此俱都信心十足的要一展所学,希望能助教头报仇,也可使自己在山寨父老兄弟姐妹之前露脸出人头地
因此四队使者俱是心同此意出手毫不留情,凶猛凌厉的追杀着狂急散逃、偶或抗拒的帮徒。
处处皆是哀嚎悲鸣惨叫连连、面色发白、神情惶恐骇畏、冷汗渗衣、四处窜逃的帮徒,深恨爹娘为自己少生了两条腿,若有手脚发软逃避稍慢的人,立将遭到森寒凌厉的刀光临身命在旦夕。
就在此时倏听空际响起了一阵清脆悦耳字字入耳的娇喝声:“所有飞虎帮之人听着!尔等若想活命唯有尽早弃械蹲地投降方能逃过一劫,否则必然刀刀斩绝,毫不留情!”
那女子娇喝之声一出,顿时为疲于奔命的帮徒指点出一条活命之路,霎时已有人慌急弃械抱头蹲地且哀叫道:“愿降……愿降……饶命……”
“好汉饶命……我等愿降……”
果然一经弃械救饶,立见那四色使者由身侧掠过时,只是不屑的怒哼一声便离去,并未出手砍杀弃械投降的帮徒,因此立有更多人依状投降,侥幸留得残命了。
凶悍亡命的帮徒虽也不少,但大多在残狠拚斗中一一丧生,所余者皆属惜命之人,因此俱弃械投降任凭发落以保残生了。
尚在广场中静立观望四周战况的冷面虬龙曹无心,眼见两名副手陇西双煞马氏兄弟,与那两名蒙面人尚自激烈拚斗,看情况似乎略占上风,因此内心甚为得意,再望向远方战况,虽在暗夜之中依稀可见数处战况依然尚未息止,似乎双方激战尚未分出胜负。
可是……却见四周正有十余四色蒙面人,正往自己所立之方疾掠而至,他们怎会无人拦阻拚杀?
冷面虬龙曹无心怔疾思中急忙聆耳细听,不由大吃一惊的怒声高喝道:“阳城分堂所属全力拚杀来敌!若有退缩必将帮规严惩!”
然而却听三楼中央的银甲令主却咯咯笑道:“老鬼且死了心吧!现在整个庄院中除了一些顽劣之人尚在临死挣命外,其余皆已在正义使者的掌控之下了!”
冷面虬龙曹无心闻言心中惊震,虽心中尚不肯相信自己分堂内的三百多人竟会在短短不到半个时辰中溃败!但是方才细听后的结果却又有些……
内心震惊生凛,再也忍不住的欲往四处观察战况,但眼见身周竟己围立着十余名手执兵器的四色蒙面使者,因此心生残狠的立时运行自己成名之技毒煞掌,面现狰狞之色的疾扬双掌暴喝道:“哼!哼!先除掉你们这些小辈再说!”
冷面虬龙曹无心暴喝声中,人已疾纵而起凌空扑向正前方的四名蒙而使者,双掌含劲临四人上空时才猛然推出一股掌劲,霎时只见一片黑色掌劲狂涌罩向地面上的四名使者。
首当其冲的一黄一绿两青四名使者,眼见老魔凌空击出掌劲,却不知他掌劲含毒,竟毫不在意的各自击出拳掌上迎。
“老贼莫狂!本使者接你几招!”
“呔!姑奶奶怕你不成……”
“喝!老鬼也接我一拳试试!”
“接拳!看本使者的厉害!”
双方拳掌气劲迅疾相迎,霎时只听一阵惊雷暴响,劲风四溢狂散中尚夹着阵阵黑色毒气朝四处扩散。
而此时藉着反震之力,冷面虬龙曹无心凌空旋翻数匝,竟又凌空扑向身后的三名使者,也狂猛的击出一股乌黑掌劲罩向三人。
“哼!让我来接他两掌!”
“老鬼找死!吃我一拳……”
“接姑奶奶一掌……”
是一声惊狂暴响劲风飞散,却听倒翻落地的冷面虬龙曹无心得意的狂笑道:“哈哈哈!都是一些初出茅庐的无知雏儿!你们就等着毒发丧命吧!哈哈哈!”
此时两侧尚有四名使者不知老魔掌中有毒,眼见同伴各自接下老魔一掌后,竟都身躯摇晃不稳的踉跄数步似己受伤,因此俱都心惊的抢在同伴身前唯恐老魔再次伤及同伴。
原本站立于高楼的银甲令主,眼见老魔竟己抢先出手攻向使者,但凭十一名使者围困住老魔还怕他能有何作为?
可是眼见连连两次掌劲相交之后,虽见老魔好似不敌的震翻倒纵,但却见出掌的数名使者俱都身形摇晃踉跄不稳似己受伤。
正自惊异不解时已听老魔的狂笑之语,霎时心中一怔的凝目注视方才出掌的七名使者,竟见七人已是全身摇晃不稳得跌坐在地。
就在此时又是一声狂烈暴响,所余的四名使者也己各自击出拳掌迎向老魔掌劲,在劲风狂飚中四名使者又是如同先前同伴一般摇摇欲跌,这才灵光一现的惊叫道:“啊?唉呀不好!老魔施展的掌劲有鬼!莫非就是岳郎曾提及过邪恶之人所练的毒掌不成?哈!无妨!无妨……”
心中惊震中又面露喜色的不再着急,但此时眼见老魔连连发出毒掌后尚不及站定身形,由右方又三名使者,狂急的击出拳掌欲拦阻老魔伤害倒地的同伴。
银甲令主眼见之下立时惊急喝道:“老魔掌中有毒硬接不得!快躲……”
喝声中身躯已凌空电曳而下,并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