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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援而至的人马乃徐州分堂所属,由分堂主震天掌乔天峰及一名总堂移驻的护法,以及两名分堂护法率领支援。
此时两名分堂护法率着所属支援围攻正义使者,而震天掌乔天峰及总堂护法皆已望见常分堂主及梁护法正双战一名蒙面银衣人,洪护法则在一旁观战,因此掠身前往观看。
“哈哈哈!乔分堂主、张护法你们来得正好!这银衣人便是那银甲令主,只要擒杀她后便可除掉本帮的祸患了!”
洪护法笑迎两人兴奋说着,但目光依然未离激战中的三人身形招式,乔分堂主及张护法闻言也甚为兴奋的大喜笑道:“好哇!今日果然不动声色的困住这些见不得人的小辈了!看来她武功虽不弱,但也算不得什么绝顶高手嘛!老常和梁护法最好能生擒她逼问出她们巢穴何在?”
“梁兄!看来这大功要落在你头上了!回总堂后少不得要获帮主赏赐了!”
第十章 飞虎扬威
然而他们却没有想到常分堂主及梁护法此时看似稳操胜算,但内心中却震惊无比的早将绝学连番施出,方能勉强招架住对方变化万端的棒招。
因为初时确有技压对方胜算在握的情况,但没想到招过近百之后对方的招式竟然愈来愈沉稳迅疾也愈形变化多端逐渐凌厉,使得两人反有招式受制难以施展的窘境。
梁护法耳闻同为总堂护法张护法之言,以为他有讥讽之意,因此内心生怒的边斗边冷笑道:“张兄!小弟也不想争什么功劳,反而兴致索然无心双战,如张兄及乔老哥有兴何不接手擒下这丫头?”
“咦……梁兄你……”
就在此时倏见银甲令主的各银棒锵然乍响,竟难以置信的双然伸长变为一柄尖梭七尺银枪,疾猛凌厉的抖出一片枪雨逼退两人后,竟暴退两丈娇声大喝道:“众使者突围出庄!”
乔分堂主及张护法、洪护法闻声已知对方心生逃意,因此岂能容她轻易逃离?顿时迅疾掠身与常分堂主及梁护法将银甲令主围困住。
震天掌乔天峰大掌一扬并哈哈大笑道:“哈哈哈!想走?贱婢少做梦了!为了你们,本帮各地分堂暗椿齐出,好不容易才在腾城北郊探得一些形迹可疑的青年男女三三两两南行,本帮并未打草惊蛇贸然围困,只待尔等逐渐聚合后,才确定尔等便是挑毁本帮数处分堂的正义使者,暗椿尾随南行,查知尔等意图侵犯,临城分堂,后才回报各分堂,因此才设下陷阱围困尔等,如今尔等是瓮中之鳖,无处可逃了,若弃械束手就擒,尚有活命之机,否则必将凌迟分尸,绝不轻饶!”
张护法也己阴森森的冷笑道:“嘿嘿嘿!银甲令主,听你语音似年仅双旬左右,老夫也深佩你功力武技皆高人一等,但现在你绝难在老夫等人面前讨得便宜,因此识相的束手就擒,方可免去皮肉之伤!”
银甲令主手执银枪默立,但只是环望各处使者的战况,未曾理会对方之言。
只见飞虎帮帮徒将近两百人,分成两处团团围住正义使者厮杀,看来要众使者突围己是甚难,恐怕今日一战正义使者必将伤亡惨重甚或……
正当银甲令主忧心如焚,不知该如何是好时,竟又听庄外蹄声急骤接近,并听喝声连连中,有三名灰衣人由四面庄墙上飞掠而入。
“呔!昭阳分堂支援来迟常老哥……噫?”
“啊?是昭阳分堂萧分堂主也赶来了!太好了!”
“好哇!昭阳水寨的人也来了……”
“咦?哈哈!徐州分堂乔老弟竟已先咱们赶至了呢?”
“呵呵呵!乔分堂主、梁老哥、洪老弟、张老弟你们都在……这下可要将那些不长眼的小辈一网打尽了!呵呵呵!”
在三名灰衣老者及乔分堂主等人的惊喜大笑声中,己见庄外蜂拥冲入近百名大汉以及三名分堂护法,如此一来飞虎帮己有三处分堂人手汇合,计有常、乔、萧三名分堂主,梁、洪、张、彭四名总堂护法,以及七名分堂护法与两百七十余名帮徒。
因为昭阳分堂的人马支援而至,飞虎帮帮众皆振奋得喜形于色激战渐息,只围围困住四十余名全身汗水淋漓的蒙面正义使者耀武扬威叱喝弃械投降。
而昭阳分堂萧分堂主也与彭护法围至银甲令主面前,并听萧分堂主已狞笑道:“嘿嘿嘿!想必这位便是神秘莫测的正义使者之首银甲令主了!嘿嘿嘿嘿!……凭你等区区数十人便想在本帮之前讨便宜?诸位老哥!咱们不必与他们废话!还是尽早将他们歼灭于此,振我帮威才是!”
另一方的乔分堂主闻言也立即哈哈大笑道:“对!萧兄之言正合我意!况且帮主也早有明令务必斩绝他们重振帮威!但不知四位护法老哥及常分堂主意下如何?”
常分堂主闻言后立时抢在四名总堂护法之前急声说道:“诸位老哥!依小弟之意,最好是先将他们擒下,然后逼问出他们巢穴何在?尚有多少人?另外一名为首者金甲令主是何等人?隐身何处?莫要贪眼前之功而使本帮留下隐患才是!”
总堂洪护法闻言,也甚为同意的立时应合道:“嗯!常老哥顾虑得甚是!因此逼使他们弃械受擒才是正理!”
其他五人闻言皆一一颔首认同的已心存擒人之意,而银甲令主此时则是思绪紊乱,悔不当初未曾听从夫诫言,在山寨中勤修武功,竟大胆的率四队使者出寨扬威,并在连连数次未伤分毫的大胜后,气昂趾高不可一世!
如今果如夫君之言,对方人多势众,好手如云,便只此临城分堂的所属便非同以往三处分堂可轻易攻陷,并也使四队使者伤亡几近二十名,如今另两处分堂人马赶至支援立便众使者陷入尽歼的危境,这都是自己之过。
然而事已至此,再悔恨也为时己晚,只有如何减少伤亡,突围出庄才是正理!否则必然伤亡惨重,沦为阶下囚,甚或危及山寨老幼的安危。
银甲令主思忖及此再也不能耗费时辰,容飞虎帮重新布妥阵势围困住众使者,因此立时娇喝道:“正副队长率队突围,本令主断后!冲……”
其实早在方才有突围之令时,四队正副队长已有突围之准备,由天、宇两队队长为首四副队长分列两翼,地、宙两队正副队长则守两翼之尾,居中则是四队使者中毫发无伤者护着伤患。
队形暗中布妥耳闻令主之令,顿见天、宇两分阶段队长手中两柄大刀疾如九惊电闪烁冲入紧临庄墙的灰衣人汉群中,四名副队长则紧随在后朝两侧猛攻但并不离队长两丈之地。
四队使者早已有备的紧守两翼护着中心的同伴逼近庄墙,后方的地、宙正副队长则紧守并支援中间使者。
“啊?他们要逃!快顶住,快……”
“杀……砍了他们……”
“快顶住他们莫容他们出庄……”
十余名分堂护法、头领惊喝连连的急率帮众拦阻,然而除了天、宇两队队长的凌厉攻势外,两翼俱是只守不攻,加上飞虎帮虽人多势众,但战圈并不大,使得大半之人只能在后方呐喊助威无法挤前围攻。
临近庄墙的一名分堂护法及两名头目率着四十余名帮徒拦挡,但初遭功力高深的两名队长施全力凌厉狠攻下,一名头目及七名帮徒己命丧刀下,余者也被攻逼得连连退怯。
天、宇两队队长心知对方人多势众不利己方,只有速战速决方能抢攻出一条生路,因此施尽全身功力只攻不守的狂狠前扑,果然未待狂呼呐喊的飞虎帮所属狂急围至,己将只剩二十余的对手逼至庄墙赶往两侧,终于打通了一条出路。
居后的四名副队长率先纵上庄墙,眼见墙外无一敌人顿时大喜得连忙招手后才跃出庄外,而四队使者也先后扶携伤者跃出庄外。
且说银甲令主倏喝突围后,自己也身形暴纵而起,凌空疾旋手中七尺银枪化出一片银亮枪影罩向背对众使者之方的乔分堂主、萧分堂主及总堂洪护法三人。
“哼!贱婢哪里走?”
“哈哈哈……丫头留步吧!”
“嘿嘿!大胆!吃老夫一掌……”
其实银甲令主原本便是假藉飞逃意图引诱七名高手围困自己,便七人目标放在自己身上无心前去拦阻众使者突围。
因此眼见三人飞身出招拦挡后,故作惊急的凌空倒翻迅往另一方掠去,果然又见张、彭两名护法得意大笑的飞身拦挡,侧方的常分堂主也抢先出招拦阻并喝道:“哈哈哈……丫头别想逃了!留下你这正主儿可比那些使者有用多了!束手就擒吧!”
“哼!贱婢接招!留下命来!”
“常兄莫躁进!咱们守住此方莫遭她趁隙脱逃!”
银甲令主身形受阻立时手中银枪疾抖出三朵枪花迎向三人,且惊怒的叱道:“闪开!莫挡姑奶奶之路!”
南侧的梁护法此时也急喝道:“大家紧困住她莫容她逃窜!擒下她之后还怕其他之人能逃往何处?注意了!”
银甲令主闻言顿时气极喝道:“叱!你们竟敢不顾名声,以七个前辈高手围困姑奶奶一人?难道不怕传出江湖武林令人耻笑吗?”
三名分堂主及四名总堂护法闻方虽也有些羞愧之色,但乔分堂主却哈哈笑道:“哈哈哈!老夫七人虽围困住你,但也只是要你束手就擒而已,并未曾同时出手施招又怎算是围攻?丫头你就莫打如意算盘欲趁隙脱逃了!”
此方银甲令主遭七名高手围困难逃之时,另一方喊杀连天的激战却另有了变化!
当天、宇两队长手中大刀狂狠凌厉的守住通路,容众使者一一跃出庄墙,殿后的地、宙四名副队长也跃出庄外,突听天队队长朝地、宇、宙三队队长喝道:“你们快护着手下迅疾离去,隐秘行踪回巢,我去支援令主!”
然而三名队长闻言,竟异口声的答道:“不行!要走一起走!”
“大柱哥!小弟陪你!”
“柱哥!小妹也陪你助令主一臂之力!手下们就由贵子、秀姑他们率领回巢便可!”
他们四人尚未曾决定去留,而跃出庄墙外的众使者竟然尚停留未离,欲等候队长及令主出庄后才走。
可是就在短短的瞬间,由庄墙及庄门狂呼呐喊奔跃出的飞虎帮分堂护法、头目及帮众,己有近两百名再度将众使者团团围住攻杀。
一方列阵紧守一方狂攻狠杀,双方俱是怒火高涨,双目发赤的激狂凄惨拚杀,无一肯退。
一具具残缺尸身倒地,后万迅疾补上一人,使得二十丈方圆的地面,尸身叠起,血流成河,但逐渐移往一片树林之方。
战况惨不忍睹,人数逐渐减少,短短的两刻激战中,飞虎帮续又伤亡七十佘人,但正义使者也仅存三十六名了!
若战况持续不止,恐怕双方俱将全军覆没了!
在庄内的四名队长虽力敌八十余名敌人,但因功力较高,且背墙攻杀,因此游刃有余的占于胜算,可是耳闻庄墙外的杀声震天,心知四队使者竟未曾离去,依然遭敌围攻中。
天队队长内心惊怒中,不由怒声喝道:“要你们走却不听!害得好不容易才脱出庄的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