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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老本行也可劫得米量度日。
有了首要之务,于是五位寨主便依言分派手下尽早行动,而陶震岳便率着宁慧珠及另四名青年男女专责勘查地形,并一一划注地形及地质以备策划。
约莫月余之后,一幢幢简陋但可居住的茅房矮屋满布两侧山巅及山背另一万斜坡上,家家户户也都有了生气,织布存量从不中断。
陶震岳费时旬日,依山谷地形逐渐规划幽一幅草圃,再与五位寨主详解细研之后,修改了数处不妥之处,终于定妥了重建蓝图。
满布山谷的黄泥乃是现在成材料,于是掘土造窖烧砖瓦,山上石材木料不缺,上千名青壮男女皆可为用,便连少女、少年皆可加入适合之处尽份心力。
又有月余之后,山谷平地及两侧山坡皆已有了一座座石块房基,看来甚为厚实,非往昔木屋土屋可比拟。
一日!陶震岳忽思及山谷深处之方,山洪倾泄来处若不详察且预做防范,万一再过有山洪时岂不枉然重建?
于是交代于慧珠依图监造后,自己便掠往深谷查探有何可预防之道。
沿途只见自己辛勤耕耘两年的麦田、菜畦早已不见踪影,只余一座座耸岩及泥泞干枯的黄土地。
当掠上与另一山谷连通的折转处时,只见谷地已被山岩瘀泥填实成为山丘而与原有狭谷分隔开,而下方的山谷依然有山溪荡聚成潭,但己顺着另一方山崖缺口溢往另一道山谷内。
“啊?原来地开异变竟在这里成为一水潭了!而且潭水溢流向另处山谷,怪不得近来山溪水势渐少几近无可可用了!嗯!山谷折转之处易于瘀积,再过数年草木生长后便成为天然屏障不虑山洪再冲流至山寨中了!可是水源……啊?对了!方才途经溪水时尚觉得水量不少,但怎会不足山寨取用?嗯!顺溪查看究竟是如何?”
心疑的顺谷下行,只见两侧山壁渗泉小瀑依然流聚洼地蜿蜒下流,在积沉的黄土中又冲流出一道小溪流往下方山寨。
顺流查看中突然眼见溪水一分为二,竟有一流渗入一处土坑内现露出的峻岩之中不知流向何方?
“咦?原来溪水在此分流为二溢入别处,怪不得溪水减半了!嗯,快将溪水导引流往山寨才是!”
查明原由后自是急忙掘土填流,堵住岔流的溪水,望着水势不断的溪流这才放心的嘘了一口气。
心情轻松后才又望向分流之处,发觉被流水冲激出一片峻岩,溪水便是渗入唆岩下方的一道岩隙内。
“咦?这岩隙……”
感觉那岩隙似乎有些怪异,因此好奇的纵入土坑,缓缓清出那道岩隙,竟然发觉那道岩隙是经人工凿削而成的,溪水便是渗入下方平整岩隙内消失不见。
心中既奇且疑,于是顺着岩隙清理干净,竟然是清出一个高约丈五宽约四尺的长方石门之状。
“啊?是个石门?天哪!在这覆土峻岩之中竟会有个人力凿成的石门?莫非在远古之时此山谷便有人烟?可是……可是……”
内心又惊又奇中双手不停的推转石门,终于将那道厚重石门推入内里左侧,露出一个往下斜伸的黑黝黝石洞,并且竟有一丝清香味溢出洞外,令人闻之心舒气爽。
就在此时突听山寨之方响起宁慧珠的呼响声:“岳郎……福生哥……你在哪儿呀?”
原来宁慧珠在山寨中依图巡望施工情况,且协助一些伯婶熬煮砌墙浓米浆后,(古时并无水泥,而是以糯米煮成浆再合土砌砖瓦),竟久久尚不见爱郎返回,于是思念担忧的进入山谷寻找爱郎。
情深意邃的一双爱侣相见后,忽然耳闻宁慧珠惊讶低语着:“咦?这……这门上有一些看似岩纹的细纹,竟然好似一幅图案呢!”
“啊?珠妹你……且让我看看……嗯……嗯!好像是一幅表记图案,而且还有几个古文,可惜看不懂是什么意思!不过这石门己开,就进去瞧瞧便知。”
“啊?可是那里面好黑耶!噫?岳哥!有股香味好好闻呢!”
“嗯!我一推开石门后便闻到了,对了!我去搬几块石头来堵住石门,再找一些枯枝作火炬便可进去探察一番,看看有什么怪异?”
然而宁慧珠眼见内里黝黑无光,尚有阴寒之气拂面,至此略有畏意的怯怯说道:“这……岳郎!这里面阴森森的好怕人呢!咱们先回去再说吧!”
陶震岳闻言顿时伸手一点她息尖笑逗道:“嗤!你怕什么?这怪洞被厚土尘封不知多少年了?想必绝无活物在内,至多也只有鬼怪了,不过……嗤!嗤!你还怕比我丑的鬼怪吗?”
宁慧珠闻言顿时美目斜瞟且娇嗔的顿足叱道:“呸!呸!呸!讨厌啦!人家跟你说正经的你却逗人家?其实你哪儿丑?我就喜欢你这模样!而且也……也不会有人跟我抢了!”
陶震岳闻言顿时朗声大笑且伸手搂住她的柳腰,才笑说道:“哈哈哈!顺心之言!不过……若非哪些岂能现出你的美呀?”
“啊?你……你又欺负我了!原来你是嫌我姿色庸俗,只有如此才有姿色是吗?哼!不理你了!”
望着她双颊羞霞噘嘴娇嗔,扭身欲挣脱的模样,不由内心激荡得双手紧搂不松,且迅疾在她两片朱唇上吻了一下才笑说道:“好啦!我知道你是个大美人、好姑娘,竟肯真心真意待我,己是我天大的福份了,我哪还敢口出无状的嫌你呀?好啦、咱们快下去看看再说吧!”
两人笑语逗乐中已在四处寻找到十余支枯枝,并找了两块数十斤的岩块顶住石门,才放心的引燃枯枝作为火炬,小心翼翼的进入斜伸而下的石洞。
洞道内有人工凿出的梯阶可供踏行,但却水溃满地的甚为溜滑,正是灌入洞内的溪水痕迹。
曲折下行约莫三十来丈时竟到了达一个水波粼粼的大洞内,正是溪水灌流洞内聚集成的水塘,尚不知水有多深?是否已到达了底端?
望着水波涌动映射出火炬的光芒,将四周深幽宽阔不知有多大的山洞映射出微弱光亮,但实难看出洞内是何景象。
陶震岳默思一会后立时沉声道:“珠妹!你且在此等我,待我下去察探水有多深?洞有多宽阔?是否有怪异之处?”
“啊!不行!不行!岳郎你不可以留然下我,万一水里……我不管!人家好怕呢!咱们还是先回寨,待再找些人来才下去探察好吗?”
“嗤!珠妹你放心!这洞里毫无一丝污浊腥味,只有浓浓的香味散溢,因此绝无什么毒虫异兽在内,因此应无何凶险才是,只要积水不太深便可涉水巡查一遍了!”
“这……我不管!你真要下水,那……那我也要跟你一起去,若有什么事也好有个照应!”
“哈哈!你也想下水?别来了!到时反而会令我分心呢!”
“我不管!人家害怕嘛!”
“那……可你一下水衣衫便要湿透了呢?”
“哼!我才不怕呢!反正也只有你……人家又不怕……不怕你看……”
“哈哈!珠妹你……好吧!那先待我探探水深再说!”
陶震岳将手中燃余一半的枯枝寻得一隙插入后,再取一支较长的枯枝燃着,然后高举下行探察水深,尚幸下行五级石阶便己到达地面,水深及腰而已并无大碍。
“嗯!珠妹你放心!水及腰而已,你且将那些枯枝带着!”
于是,两人各执一火炬并扛着四五枝枯枝贴壁而行,每隔三丈左右便在岩壁上寻得石隙插耍火炬,缓缓行约片刻己然插妥六支火炬便己回至梯阶处。
此时洞内已是水波映光大放光明,并估计出洞穴约有五十丈方圆,高约两丈佘,并在正中另有一圆形至顶的石柱,而途中并未发觉什么异状之处!
“岳郎!这洞里什么都没有嘛!”
“奇怪?四周岩壁突峻不平,但却看不出有什么异状洞门,可是那香味……喔!咱们往中间那石柱处察看一番!”
于是两人继又下水行往正中巨石柱之处。
巨石柱呈圆柱及顶,似乎是顶柱一般,并且石柱也是突峻不平难察有何岩隙,且无些微异状可查。
两人正自懊恼得便欲离去时,倏闻宁慧珠姑娘惊奇叫道:“啊?好香……咦?香味是从……”
宁慧珠姑娘鼻翼耸动嗅闻中,已缓缓循着一股清香味移向右侧,并缓缓弓身,待面颊已将贴至水面时才喜叫道:“岳郎!岳郎你快来!那香味竟是自这道小岩隙内涌出的呢!”
陶震岳此时也己欣喜的移至她的身侧忙说道:“嗯!待我看看……啊?怪不得方才查不出什么?原来这道缝隙恰好在水面之下,所以未曾注意水面之下,嗯!且让我查查下方……”
宁慧珠手执火炬怔望着心上人身躯蹲没入水中,但未几倏见水面下射出一片亮光,顿时赫得她疾退数步并仲手急捞水中的心上人。
“啊?岳!岳郎你快起来……那是什么怪光?”
陶震岳猛然窜出水面且欣喜的搂住她连连笑叫道:“哈哈哈!找到了……我们找到这洞内的秘室了,我们找到秘室了!”
“真的?那太好了!可是……岳郎!里面到底是什么景况咱们也不知晓,会不会有什么凶险?现在已时至黄昏,不如咱们先回去,待准备一些防身之物或是找几位兄弟姐妹明晨同来好吗?”
“这……”
陶震岳心知爱侣担心自己因此才有此意,但是初探得秘室己是满心好奇,且凭着以往所知秘室内十之八九必存宝物,因此有股强烈的探索之心难以平复,但为了安抚爱侣之心也只好强忍的笑说道:“好吧!既然如此咱们先回去,待明日再说吧!”
藉故离开四处忙乱的山寨,陶震岳用于慧珠己备有一些自了武器进入后山。
两人复又来至神秘地穴口处,细心察看后终于找到了石门启闭之法,原来在石门背处有个凹洞,竟是简单的推拉石门毫无机关暗扣之类的顾虑。
涉水步近正中石柱之处,那片银亮光线依然在水底发光,令人有种阴森柽异的感觉。
陶震岳在前潜水进入水底石门之内,刚浮出水面立有浓重的清香味涌入鼻端,睁目仰望,只见立身之处只足两人并立,但却有一条旋绕上行的梯道就在身前,而银光则是由嵌镶在壁间的青铜托上,有粒鸽蛋大小的明珠所溢出的亮光,使石柱内的空间及梯道清晰可见。
两人又奇又怕中缓缓踏阶旋行而上,只见梯道中每隔十余级梯阶便在壁上嵌有一座铜托明珠,便旋行梯道中有如清晨历历可见。
上行约莫四十八级,只见上方通达一个石门,在石门中惊疑内望,只见内里是个五丈宽窄并不算小的石室,而石室正中竟有一个两端斜挠的长石几,上面尚有一只长扁石匣。
小心翼翼的进入室内,倏听宁慧珠尖叫的扑搂住陶震岳,顿令陶震岳惊急的将手中一柄厚背大刀横在身前,并将宁慧珠拨往身后且急喝道:“珠妹别怕!你……你看到了什么?”
“后……后面……就在那石几……”
陶震岳闻言立时移身望向石几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