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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桌前,正在抚琴,那高雅姿态和无双容貌,让月牙儿一下子就呆在了那里。
眼珠儿转了转,月牙儿忽然想到爷进来这里的时候是砸下了一千两银子的,这花魁就算要价再高,一百两银子也足够了,於是计上心来,忙跑到老鸨处,自信满满道:“妈妈,我们爷说了,他今夜没有心情,但那一千两银子只用来租一夜的房子和买一桌酒菜,也太不合算,所以他让我去挑一个自己喜欢的姑娘……”不等说完,他就看到老鸨笑得一朵花似的脸。
原来老鸨正担心南宫乘风没有选到满意的姑娘,到时候会把那一千两银子收回去,却不妨月牙儿竟然会这样说,如此一来,只要给他个姑娘,那银子便保住了,於是连忙向月牙儿推荐那些红牌花魁,却见月牙儿摆了摆手,少年老成道:“不要,那些人我都不要,我就要最後一个进来的千与姑娘,一千两银子,我想足够了吧?”
他说完,见老鸨愣在当场,以为她被吓住了,於是嘿嘿一笑,飞跑著上楼,直到人影儿都不见了,那老鸨才想起来什麽似的连忙道:“哎哟,你可不能进去啊,刚刚千与姑娘已经接了个贵客,那可是王爷啊,哎哟我的妈耶……”一边说一边扭著肥胖的身子追了过去。
月牙儿兴奋的跑上楼去,一把推开千与房间的大门,进去大声嚷道:“千与姑娘,我们爷虽然没看上你,但是我可是对姑娘一见锺情,适才我们爷说了要成全我与姑娘,那一千两银子就做为度夜之资……”他不等说完,就愣在了那里,原来在千与的对面,还坐著一个贵气逼人的少年公子,此时正饶有兴趣的打量著自己。
妈呀,今天一定是我的黑煞日。月牙儿打了个哆嗦,常年跟在南宫乘风的身边,他早就养成了一双毒眼,只看这少年公子的气度,便知他定非寻常人物,及至再看到对方腰上以五色丝绦系著的翡翠玉佩,不由得更是头大如斗,因为这玉佩,自家主子身上也带著一块,那是本国王爷的特殊标志,所有的王爷身上,都会有这麽块玉佩,不过有的人戴的隐蔽,有的人戴的张扬罢了。
“对……对不起,打……打扰姑娘了……姑娘和……和小王爷请继续……”月牙儿面色苍白,如蚊子般的说了这一句话,便要抱头而逃,然而已经晚了,只见那少年公子的身形一晃,已经站在他面前,笑吟吟问道:“咦,你知道我是小王爷?你是怎麽知道的?”
月牙儿吓得舌头都打结了,因为他刚刚忽然想起了这位小王爷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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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皇族中,有一个外号“杀手”的小王爷,据闻他性格残忍,武功高强,一旦有人得罪他,就会被他杀掉,当然,是暗中杀的,且手法高明,不会留下一丝线索。皇上曾想治他的罪,却苦无证据,最後为了让因为得罪他而被杀的人减少一些,皇上只好特别勒令他把玉佩佩在腰间,这样天下人都知道了他的身份,也就没有人敢得罪他了。
听说,目前为止唯一一个得罪了这臭名昭著小王爷而逃过了被杀命运的人,就是京城相府里的公子康远,似乎有一个连杀手小王爷也不愿意得罪的皇族大人物出面保他,这才保下了他一命。
月牙儿想到这里,腿就发软,康远是相府的公子,无论是皇上还是哪个王爷,自然肯保他,自己可只是一个奴才,而自家那位主子似乎还陷在伤心之中,月牙儿不认为他会为了自己这个奴才说情,但他目前唯一可以拿来做救命稻草的,除了和主子的那点主仆感情外,也的确没有别的东西了。
杀手小王爷见到月牙儿的脸色,不由得一笑道:“本王明白了,你已经知道了本王的身份是吗?也对,将这玉佩用红黑金银青五色丝线佩在腰间的,除了我再没别人……”他忽然上前一步,捏住月牙儿的下颌:“小美人儿,说吧,你是想被本王杀死呢?还是想陪本王在床上一夜风流来抵罪。”
“噗”的一声,月牙儿听见了自己内心吐血的声音,这……这杀手王爷竟然会开门见山的提出这样两个要命条件,他甚至连一点隐晦都没有,他忽然惨叫起来:“啊啊啊,爷,救命啊,救救月牙儿啊……”
惨叫声正在继续过程中,老鸨便赶了过来,而那杀手小王爷却似乎觉得月牙儿十分有趣,只是含笑看著他,也没有伸手阻止。老鸨看了看,心中稍微的松了口气,刚行了个万福,想让杀手王爷放过月牙儿,毕竟这个仆人的主子似乎也不是好惹的人物,结果就听见杀手王爷那冷冷的声调:“你不必说话,说一个字我就杀了你,把他留下,千与你可以带走,我不感兴趣。”
这对花魁千与本来是极大的侮辱,然而千与却像是如逢大赦一般,欢天喜地的来到了老鸨身边,盈盈一福道:“既如此,就请王爷慢用,千与告辞了。”话音刚落,身後忽然响起一个阴恻恻的声音:“哦,是谁这麽有眼光,竟然看上了本王的仆人。千与姑娘,你又是月牙儿的什麽人?有什麽资格让别人享用他?”随著话音,南宫乘风一步跨进屋中。
风云色变,南宫乘风与那杀手王爷对望了几眼,两人都是一脸惊疑不定的神色,过了半晌,方听那杀手王爷叫了一声“堂哥?”然後南宫乘风才回过神来,也叫了声:“夜轩,怎麽会是你?”接著两人都露出惊喜神情,上前拥抱在一起,好半天才分开。
月牙儿松了口气,心想自己的失身之祸终於可以避免了。而老鸨也与千与识趣的掩上房门离去。这里南宫乘风与南宫夜轩在一起畅叙别情,说了半天的话,忽听南宫夜轩话锋一转道:“对了堂哥,你不是最喜欢马匹吗?前日我见了一匹高头大马,真真是神骏无比,堂哥你有没有兴趣去看看呢?”
南宫乘风平日里最听不得“骏马”二字,更何况是神骏的高头大马,若不是因为嫩草的事让他魂断神伤,此时早已跳起来了。但此时他心系嫩草,暗道也不知那小妖精跑到哪里去了,他那麽笨,又那麽老实,还害怕人类,万一遇到那奸诈狡猾心狠手辣之辈,可怎麽办啊?真是让人担心死了。
这样想著,脸上便没了笑容,只低头唉声叹气,南宫夜轩深以为异,忙道:“堂哥,你这是怎麽了?我听说你爱马如痴,何况你还是全国最大的马商,连皇上哥哥都称赞你说,你这辈子也就做了这麽一件正经事,还算不错,我以为我说出这消息,你会高兴的跳起来,怎的却更加垂头丧气了呢?”
南宫乘风心说皇上哥哥那叫什麽夸奖啊,明明就是贬低好不好?看著自己的弟弟半晌,忽然握了他的手,却不妨被南宫夜轩一把甩开,还吐了几口口水,大声道:“喂喂喂,我知道我们两个都是男女通吃,但是我对兄弟恋可不感兴趣,你不要看我俊美,就想著打我的主意啊。”
南宫乘风做了个呕吐的动作,道:“你做梦去吧,和你在一起滚床单还不如和我们家的月牙儿,连他我都没碰过,何况是你。”他说完,南宫夜轩就瞪圆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他道:“哇,堂哥,你转性子了?那麽可爱的小美人儿你竟然放过了?你不是被柳下惠那老小子给附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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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乘风又好气又好笑:“什麽叫柳下惠那老小子。我倒是没变,不过对这个月牙儿,唉,一开始他进到我府里的时候,瘦的像一根大葱,狼看了都要掉眼泪,我本想著等到养肥了再吃掉,谁知後来养肥了,却也和他有了一种主仆感情,怎麽也提不起兴趣来了,所以到现在也没把他吃掉。”他忽然看见南宫夜轩转来转去的眼珠子,心里一惊:“喂,你不会是要打他的主意了吧?别人都行,月牙儿好歹是从小跟著我的,他就像我弟弟一样,你不许打他的主意。”
南宫夜轩连忙坐近了他,拽住他的袖子道:“堂哥,我的好堂哥,你把他给了我吧,不知道为什麽,我一见他开始嚣张後来慌张的那个小样儿,就觉得爱的心里痒痒的,原以为他是你的相好,才不好意思和你要,既然你和他清白,你也不必舍不得,送到我这里来,必定不亏了他,成不成?”
南宫乘风瞪了他弟弟一眼,斩钉截铁道:“不行,月牙儿是我的左右手,你那滥情的性子我还不知道,作为他的主子,怎也要对他负点责任,不能随随便便就把他送给你这只色狼了。”他说完,看见南宫夜轩失望的脸色,不由得心里诧异,暗道这小子难道对月牙儿真的动情了?不可能吧。但怎麽著也是自己的堂弟,见他这样又怪不忍心的,再想起自己对嫩草的情愫,南宫乘风的心就软了,思索了一下道:“这样吧夜轩,我给你三个月的时间,如果到时候,你能不对别人动情,还是一心想著月牙儿,那麽你就到我的府上去吧,我把月牙儿送给你做偏房,当然,如果你真的喜欢了他,想娶他做王妃,那麽姑姑那里你千万别说月牙儿是我给你的,到时候你得自己一力承担,不能连累於我,明白了吗?”
南宫夜轩一听这事儿还有门儿,喜得不住口的答应。那副样子让南宫乘风也不觉心有戚戚,想起自己,格外觉得难过,忽又想起自己刚刚是要和南宫夜轩说正事儿的,结果被他一打岔,正事儿倒没有说,却为月牙儿讨论了半天,於是连忙又握了他弟弟的手正色问道:“夜轩,如果在将来的某一天,我娶了一个妖精,你会不会吓得从此不敢上我的门?你……你会不会为我不齿,甚至干脆带著和尚道士来我府上伤害你的妖精嫂子,你会不会……”
“打住。”南宫夜轩做了个停的手势,然後看向南宫乘风道:“真是好奇怪啊,最近的妖精似乎很多的样子。我前天才从京城里出来,关山,就是那个国师的府上,也来了一个妖精仆人,国师说那人是个公鸡精,只不过他没有说破,只把他弄成了贴身仆人,暗地里观察他的一举一动,那公鸡精挺有意思的,很勤劳,勤劳到让关山头都痛了,不到三更他就能起来喔喔叫,然後自己再睡,国师为了隐瞒他的公鸡精身份,还不能戳穿,偏偏他的睡眠又浅,哈哈哈,你都没看见他当时的脸色,笑得我肚子都抽筋了。”
南宫乘风愣住了,心想这是怎麽回事?莫非今年是妖精年,所以众多妖精都下界来了吗?忽然又见南宫夜轩轻拍了自己的脸两下,嘿嘿笑道:“看我,又说走题了,堂哥,你刚刚说什麽?似乎是你也要娶一个妖精对不对?恩,其实如果这妖精不是来害人的,就像那只公鸡精一样又笨又憨,还很勤劳善良的话,应该是没有什麽关系的吧,我肯定不会像你说的那样了,开玩笑,咱可是走在国民意识前端的大好青年,怎会像那些老夫子卫道士一样的迂腐呢?堂哥,我十分的支持你,对了,你知道嫂子他是什麽妖精吗?我是说,他是什麽动物变成得妖精吗?”
南宫乘风被他弟弟这一番论调弄得目瞪口呆,心想什麽时候我竟然落伍到这个地步了吗?原来国师身边也有一只公鸡精啊,就不知道他和嫩草互相认不认识。嘴上却道:“嫩草,恩,他应该是一匹马妖吧,我亲眼看见过他变成的大白马,唉,可惜当时……我没有心理准备,也没来得及和他说清楚,所以他就走了,到现在也不知道他在哪里。”
南宫夜轩愣了一下,然後一拍大腿,哈哈大笑道:“堂哥,这还真是什麽人什麽命,你一向爱马如痴,没想到最後却真的爱上了一匹马,哦,不,是爱上了一个由马变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