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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看到一只红眼的怪物突兀的出现在面前,他已整个扑了上去,狠狠地咬上怪物的身体,誓要生啖其肉,生饮其血,却发现到口的肉居然变成了石头……
他的牙快崩了!
痛的他不得不醒过来,然后发现……
自己的嘴巴居然被人紧紧掐着,呈半开状,面前居然还有一颗乳粒被人掐着往自己嘴里送。
会这么做的不作二人想,只是这家伙又发什么傻,不喂药喂粥改喂奶,现在的日子已经艰难到这种程度了吗?就算喂奶也要他有那玩意儿才行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
“……”
这一连串类似呻吟的发音是怎么回事?!其实,他是想说,于釜,你给我放手!多有气势的一句话啊,可惜……
索性,堪堪碰到他嘴唇的时候那家伙停手了,只是犹豫了很久,久到掐住伍行的手已经放松,久到伍行也嘿嘿冷笑的嘴唇微前,一口狠狠咬住!
就不信痛不死你个乘人之危的疯子!
“啊!”于釜果然低吼一声,浑身一颤,一手松开他的嘴,改抓他的头发,伍行正想顺势松口,没想到那家伙居然一把压住他的后脑勺把他死死按在他的胸前,“好舒服,娘子,再用力些。”
你以为我是在做什么!
伍行突然觉得自己的行为很幼稚,很无力,天知道在清醒之后看到他一脸傻样的“调戏”自己,他有多么的愤怒,昏迷前自己的受辱,拼死反击究竟算什么?现在他能好好的被人抱在怀里占便宜,已经摆明了事情是被这个自己一直看不起的莽夫武力解决了,伍行第一次发现,这个自己一直居高临下看待的男人有了一点值得让他嫉妒的地方。
这样的自己很丑陋,伍行想,“噗通”“噗通”的心跳声透过牙齿,震得他心慌意乱,连自己的心跳都有跟着变速的感觉,心跳同速,那是一件让他想都不敢想的事,不由得缩回牙齿,紧闭着嘴巴就这么贴在于釜身上,似乎这样,就能隔断些什么了。
伍行的冷处理也许是让于釜感到不安,也许是让他感到无趣,总之,他终于还是松开了他,有些失望不舍地将他放回床上,而他自己也乖乖地找了离他不远的地方坐着。
伍行也懒得理会,径自靠着床打量了下自己,身上还是那套脏衣服,嘴巴很酸很疼,但脸上并没有什么大的伤口,身上也很痛,却多是些淤青,没有伤到内府,可见那小子只是泄愤,看着严重,除了差点憋死他外,并没有给他造成多大的伤害。
拿眼角看看对面局促的就差拿脚尖画地,眼巴巴地望着自己,却还时不时走神用手抚摸一下胸膛一个人傻笑的疯子,本该觉得对方□下流,自作多情,决定像往常一样对他视而不见,打消他念头的伍行,沉默了半天还是没话找话地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事情怎么解决的?”
说实话,两个人能好好的坐在这里,没有被当成怪物烧死,伍行觉得,已经是件值得庆幸的事,自己能力不足,无法自保,是他身为男人的耻辱,却不是他嫌弃嫉妒对方的理由,武力强大,是对方觉得骄傲的一件事。为了显示自己其实并不在意,并不嫉妒,伍行决定,给予对方足够的赞美——如果于釜希望的话,,当然,如果能顺便解释下,他究竟是吃错了什么药,想要给他“喂奶”,只要不太离谱,他也会原谅他,毕竟这憨货,绝没那个胆子在他睡觉时乱来,尤其是他昏迷的时候。
只是伍行的语气还是太过僵硬,他实在不适应和他近乎朋友的聊天,但于釜显然没有听出来,他似乎等待这一刻很久了,挺起胸膛,就连耳朵都抖了两抖,一脸得意地大声说道:“娘子,总共35个人,只有28个被我打的吐血下不了床哦,没有一个死的残的。”
伍行面皮抽了抽,一脸淡定的点头,没死人,很好,没残疾,更好。
于釜受到鼓励,更加大声的显示自己的“聪明能干”,那笑容几乎可以咧到耳根,在娘子面前显示身为丈夫的能力,那是相当重要的:“我故意让他们先动手,这样我是反击,不是乱打人……”
点头,你还是乱打人,有机会的乱打人。
“本来我只打算一人一下就算了,可是到最后居然有两个老头很厉害,硬是让我多费了一番功夫,身上还被打了好几下,但结果还是我赢了。”于釜站了起来,委屈地显示古铜色上身上几道并不明显的淤痕,但还是不忘说明自己的战斗力很强。
伍行再点头,打倒两个“老”头,的确很值得夸耀。
于釜不觉,终于将自己最聪明的做法说了出来:“我看两个老头都有几下子,就觉得那些年轻人是在装的,为了防止他们背后下黑手,我又给他们每人补了一下……”
伍行的头再也点不下去了,连“下黑手”都懂,其实,你是在说你自己吧?这下,村里的人是真的恨不得他死了,他就觉得奇怪,于釜见他被人揍了,怎么可能下手那么“轻”,恐怕即使没那俩老人,他也会找其他理由再补一下。
“于釜……”看着对面一脸喜滋滋,略带期待地看着自己的疯子,伍行忍不住抹了把腮帮子,至少下这么重的手就不用担心对方马上上门寻仇,就算是报官,凭剩下那些妇孺来回也只是需要2个时辰,况且现在已经是傍晚了,等那些官差来了天也已经黑透,他们还有充裕的时间离开,伍行自我安慰着,还是受不了对方太过热情的眼神,视线略低,看向了他的胸膛,目光随意乱扫着,却不意看到了对方心脏处了两个牙印,一个自然是他刚刚留在对方……上的,伍行的脸有些红,觉得那个印子太过暧昧,就将注意力集中在稍稍上面的位置,那儿也有一个类似的牙印,难道是……
“你过来。”
伍行的视线就在那个牙印上纠缠着,牙印深可见血,那一块肌肤颜色深紫,只是他的肤色太黑,所以看不怎么明显,但反过来想,能在他的皮肤上留下这么明显的伤势,该是咬的多么的狠,此时已经略有些浮肿,轻轻碰触一下,软绵绵的,干涸的血渍粘在上面,伍行眉头一皱,这家伙就不怕感染么?
一抬头,就见那家伙满脸红晕,眼神飘忽,一双爪子在自己头上抬起,放下,放下,抬起,不知在想些什么,就像他不明白为什么他好不容易在昏迷中松开了他的肉,他还要一个劲的将肉塞回到他嘴里一样。
只好拿手在他眼前晃晃,想唤回他的注意力,却被对方一把抓住,按回到伤口上,眼神亮晶晶地看着他:“娘子,再用力些。”
伍行终于悟了,这家伙就是一M啊,但他可没有残害别人身体的欲望,原本想假笑一下,只是腮帮子疼的厉害,变成了嘴角抽动,一个用力抽回自己的手,说了两个字:“水,布。”
于釜更高兴了,眼神更亮了,水+布=娘子要洗澡=美美的背,圆圆的屁股,还有白白的胸膛,“俺,俺这就去,娘子,很快,很快!”
看见对方如此不知死活,伍行也“嘿嘿”冷笑起来,可以想见男人被热水烫到伤口龇牙咧嘴的表情,他真的一点也不嫉妒,一点也不生气,真的!
作者有话要说:一个人,想看上另一个人,就必须发现他身上的闪光点,从一个莽夫身上找闪光点比从一个文弱书生身上找迷人点还难,离尘几乎揪掉了一根头发,这章改了又改,伍行这时对待于釜的态度很不好把握,现在这样总觉得还只是差强人意
皮埃斯,经过前两章的刺激,本章治愈了没?
19
19、猛男的纯天然色拉油 。。。
于釜很失望,很难过,不明白为什么明明已经对他和颜悦色,愿意与他肌肤相亲的娘子会这么对他,当他热情高涨地搬回一大桶热水进房间后,对方居然告诉他,那是给他洗澡用的,因为他身上太臭了。
被娘子嫌弃反正已经习惯了,于是他又振作起来打算脱裤子,娘子却又嫌弃他的行为粗俗下流,其实他只是打算脱了外裤,随便擦擦就好,这个时候,他不想再离开娘子,让娘子待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那会让他心绪不宁,可这没法跟娘子说,只好怏怏地搬着木桶来到屋外,娘子却又让他留一个小木盆和一块布巾下来。
也就是说,他和娘子还是用着同一桶的洗澡水,他在门外洗,娘子在门内洗。
他在门外脱裤子,娘子就在门内脱衣裳。
他在门外望着门内,娘子……
将门窗都关的死死的。
叹了口气,于釜认命地拿起木勺一勺一勺兜头淋下,至少,娘子现在会稍稍关心他了,不管是怜悯、同情、歉疚都好,只要别老想着跑就行。拿着布巾随意地擦拭着身上的水珠,这个战斗澡就算结束了,见伍行还没有开门,于釜忍不住又开始浮想联翩,娘子这个时候一定还在擦身吧?他会把衣服都脱了吗?还是只来开衣襟?又或者只是将布巾从衣服下摆伸进去……
明明已经是深秋,明明刚刚洗过澡,于釜发觉,自己又热了,自己的小兄弟更是精神抖擞,他双手捂着下|体,狼狈的转过身去,明明伍行在屋内什么都看不到,他还是觉得心虚,一把把头伸进只剩半桶的水里,近乎窒息的感觉非但没让他感到好转,反而像是堵住了所有外|泄的通道,将一把火憋在他身体里,他难受地夹着腿左右磨蹭了蹭,上次大黄小黄恩爱厮磨的场面不期然地闯入脑海,心中羡慕的发狂,什么时候,他和娘子才能……
胸口上的牙印不知是沾水了还是怎么,火热的发疼,于釜终于停止近乎自虐的举动,转头看看房门,又来来回回磨蹭了下,终于一咬牙跑进隔壁的小房间里,从箱子的最底层翻出一件补丁诡异的内衣来,就那么靠墙坐着,迫不及待地将衣服往下|身一盖……
然后?没然后了,于釜发觉事情更不妙了,他的症状非但没有好转,反而因为他很激动,很紧张,很开心,也很刺激——因为娘子就在隔壁,随时可能洗完出来看到他这副样子,而更加严重了,最严重的是,虽然他不介意让娘子知道他多么渴望他,但绝不能让他知道,他、不、会!
事关一个丈夫的尊严问题!娘子本来就嫌弃他,要是让他知道他连这个都不会,他肯定彻底没希望了。
他知道大黄小黄在一起做的是夫妻都会做的,是生娃的必经步骤,可是他不明白为什么他现在不想生娃也会想和娘子做那种事,而且现在也没有洞给他插,那他的小兄弟要怎么办?看着将雪白的衣服顶起一块的小兄弟,于釜彻底傻了。
伍行在房内擦澡也擦得不舒服,死要面子活受罪,其实他如果开口要于釜将整桶水留下,那家伙一定不会拒绝,还会很开心,只是自己的本意只是要对方将身上的伤口清理干净,顺便逗逗他,虽然于釜不知道,但自己总是没法理直气壮地享用对方的劳动成果,尤其在对方因自己受伤的情况下,最后让他留下一木盆水,伍行已经够躁的了。
在房内磨蹭了一会儿,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