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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坤想戏弄他一番,冷笑几声道:“久闻大师‘迷魂大阵’的厉害,刚才发动,已困倒不少群豪,现在还敢再发动一次给小爷开开眼界吗?”
红色袈裟中年和尚怒道:“有什么不敢?”
说着,口中突然吹了三声悠长尖锐的哨声。
那七七四十九个番僧,手执长杆白幡,又开始游走起来。
保坤突然哈哈大笑道:“在下久闻‘迷魂大阵’之名,实则徒有虚名而已,秃贼!你抬头看看在下有无异状?”
那红色袈裟的中年和尚不由自主地抬头向保坤面上一看,他目光与保坤面上的“龙眼”一接触时,登时全身一麻,劲力顿失!
红色袈裟中年和尚惊喝一声道:“小子你弄什么鬼?”
保坤哈哈大笑回答道:“秃贼你已身中剧毒,难活三个时辰,哈……哈哈……”
红色袈裟的中年和尚厉声道:“小子用什么毒暗算贫僧?如果不从实说来,叫你立即惨死阵中!”
保坤又是一阵狂笑道,“秃贼,你别作梦啦!你们七七四十九个番僧,均已在小爷‘龙眼’之下中毒,功力早已消失,迷魂大阵的鬼魅技俩,已无法施展了!”
红色袈裟中年和尚暴喝道:“小子完全胡说八道,接贫僧一招!”说着,僧袍一撩,一招“推星摘月”扫了过去。
保坤不闪不避,接下他一招。
红色袈裟中年和尚大吃一惊,原来他打出的掌风,已经完全失去了劲力,怎么不使他吃惊?
保坤冷笑道:“秃贼!你就是对小爷打上一百招,我也不在乎!”
红色袈裟中年和尚幽幽一叹道:“当真贫僧等人都身中剧毒,功力完全消去了吗?”
保坤冷冷地回答道:“谁骗你!你们不但功力已经消失,而且难活到明天夤时!”
他顿了一顿道:“不过小爷与你们素无恩怨,你们只要依我三个条件,小爷给你们解药。”
红色袈裟的中年和尚忙问道:“哪三个条件?”
保坤缓缓道:“第一,你们速撤除‘迷魂大阵’,在服了解药之后,便立即离开此地。”
红色袈裟中年和尚点头道:“这个自然!”
保坤继续道:“第二个条件,你们把打伤的群豪,应给以解药。”
红色袈裟中年和尚笑道:“这个条件也可以依你。”
保坤接着又道:“第三个条件,你必须告诉我萨喀班林现在藏身何处?‘活佛寺’位置在什么地方?”
红色袈裟中年和尚面有难色道:“施主欲知活佛寺倒不难,萨喀班林活佛,现在何处,恕贫僧也弄不清楚。”
保坤怒道:“大和尚,你们四十九条生命都操在我的手中,我举手投足之间,便可以把你们击毙。”
红色袈裟中年和尚沉哦了一阵道:“施主如果不给我们解药?”
保坤笑道:“小爷一生做事,光明正大,从不虚言,大师如果能答应三个条件,一定会给你们解药。”
红色袈裟中年和尚,忖度眼前情势,不从实告诉对方,对方必不肯信,如果照实说出,恐给萨喀班林带来祸患……
保坤见对方沉默不语,冷笑道:“你如果再不说,七七四十九条人命,恐怕没有救了!”
红色袈裟中年和尚忖道:“以萨喀班林的功力,就是告诉他,对萨喀班林又将如何,何况他也不一定会找到他。”
他忖动至此,便道:“活佛已去遥远的东海空空岛,应空空教主之邀,去磋商一件大事……”
保坤点头道:“好得很,小爷扫平鬼王庄之后,下一个目标,便是空空岛!”
他顿了一顿问道:“活佛寺在什么地方?”
红色袈裟中年和尚道:“活佛寺在西域,贫僧欢迎施主光临!”
保坤冷哼一声,道:“总有一天会去的!”
保坤从身上取出一包解药,给他们每个番僧,令他们服下,最后要红色袈裟中年和尚,给在场伤在迷魂大阵的群豪每人一颗解药,群豪因此得救。
蓦在此刻,鬼王庄大厅里突然飞出来五道人影。
那五道人影,冲着保坤而来,眨眼之间,便已来到红色袈裟中年和尚面前。为首的正是鬼王庄主李希高。
李希高沉喝一声道:“目则克治大师,你怎么撤除迷魂大阵,反而给他们解药?”
那红色袈裟中年和尚双手合十道,“李希高请原谅贫僧,为了要救四十九条人命,贫僧才出下策……”
李希高大惑不解地问道:“什么四十九条人命?本庄主不懂你的意思?”
保坤突然大叫道:“李希高!你看看我的面上是什么东西,你便懂了!”
李希高转头一看,不禁惊叫道:“毒眼龙?小子是裴云海老鬼什么人?”
保坤冷笑道:“小爷是裴云海什么人暂时最好别问,你现在的感觉如何?”
鬼王庄主李希高心中微微一怔,感觉四肢一阵麻木,心里血气竟浮动起来。他心想:“糟了,我已经中毒了!”
他倒不失为一个经验老到之人,心中虽然暗暗吃惊,但表面好像装着没有什么事,他哈哈大笑,道:“小子,你如意算盘打错了,别人怕你的毒眼龙,本庄主,乃金刚不坏之身,并不害怕!”
保坤听了一愕,他想:“哪会有这种事?”他仔细向李希高面上瞧去,李希高面色虽然表现很平静,泰然无事,可是面色已经由白渐渐变青……
保坤嘿嘿几声,道:“李希高,你的‘阴寒鬼掌’,打出来给小爷开开眼界如何?”
鬼王庄主李希高,好笑一声道:“小子敢接上老夫一式半招?”他忙暗暗运气,顿时使他面色陡变,原来,他的功力已经消失了!
保坤的目光是何等锐厉,他已看出李希高内心的惶恐,尽管李希高表面装得若无其事。
保坤纵声大笑道:“李希高!你再不发掌,时机不多,小爷要动手了!”
李希高冷笑一声,道:“老夫一人虽然功力减退一点,可是你自信逃出本庄千百高手的拦截,和星列棋布的桩卡?”
保坤又复大笑道:“老鬼王,你自信比万毒宫主如何?在万毒宫主面前,吾尚不惧,何况你们这个小小鬼王庄?”
鬼王庄主李希高嘿嘿几声,道:“小子豪情,老夫佩服!佩服!”他边说,向站在左右的四人,使了一个眼色,突然听到几声暴喝,那四人同时向保坤发出一掌!
他们距保坤极近,而且又是猝然下手,保坤一时无法闪避,只有硬接一掌。掌风如涛,把保坤打得滚到五六尺开外!
可是那四人,同时被一股劲力弹得连连向后暴退七八步远才稳身,面色苍白,显然已受了内伤。
保坤被掌风打得在地上几滚,口角渗出血丝来,但是,没有好久,他便爬了起来,满身都是尘土,样子很狼狈。
鬼王庄主暗吃一惊,心忖:“这小子有点邪门,怎么在他们四大高手联手拍出一掌,都没有把他打死?真是邪门!邪门!”
可是,他哪里知道保坤在“血涧”练过一种“乾坤虚柔正气”,这种正气,外面压力愈大,反弹之力越强,所以把四人弹伤。
保坤虽然爬起来,可是,心里血气一阵浮动,张口便吐一道鲜血来!
他惊然心惊,知道自己已受了内伤。
鬼王庄主见状,哈哈大笑,道:“小子你还能走几步?还不给我躺下去?”他欺身而上,有手五指并直似戟,向保坤戳去。
保坤不闪不避,让他戳来,鬼王庄主五指戳出去,感觉轻软如棉,不禁大吃一惊。
他自问道:“我身中‘毒眼龙’剧毒,难道功力真消失如此之速?传言中的‘毒眼龙’,其语果非虚传。”
保坤哈哈大笑,道:“李希高别作梦啦!你不但武功完全消失,而且难活到天明哩!”
鬼王庄主面色大变,正想再度施为时,保坤已缓缓向李希高欺近。
李希高惶声问道:“保坤小子你想干什么?”他吓得向后暴退。
保坤恨恨道:“我要杀死你!”他双目射出两道冷芒,龙眼中绿光闪闪,一步步逼近。
鬼王庄主李希高,见他那副狰狞的面貌,更加害怕起来,呐呐他说:“保少侠,我们是否还有商量的余地?”
保坤厉声喝道:“凌父之仇,不共戴天,今夜你休想逃出小爷的掌下了!”
鬼王庄主回头一看那同来的四大高手,此刻均已跌坐地上调息,对场中所发生之事,好似充耳未闻,显然,他们已受了严重的内伤之后在疗伤。
他再看活佛寺的番僧,早已走得无影无踪了。因果大师等人均盘坐地上调息。
在这种四面楚歌的情形之下,他灵机一动,便道:“保少侠,你暂缓动手,我问你,你刚才说我与你有凌父不共戴天之仇,这句话老夫不懂?”
保坤怒道:“老鬼!你还想赖吗?‘蛛面追魂魔’是谁?你为什么把我的父亲弄成那个样子?”
鬼王庄主李希高微微怔了一下,便笑道:“保少侠,你完全说错了,‘蛛面追魂魔’不是你的父亲,你父亲的下落,只有问空空教主才知道,那其中错综复杂的情形,一时也说不清楚……”
他歇了一歇,又道:“如果为此事来此杀我,未免太冤枉了!”
保坤听了愕然!他想:“玉鼎神拳崔奇说的,决不会有错,而且四海义乞、五湖虱仙都说蛛面追魂魔是我的父亲,难道会有错吗?……”
他想到这里,大喝一声道:“李希高,你虽然如此诡辩,我一时也难以置信,你速用信号把蛛面追魂魔召来,待小爷问过明白,然后才肯相信。”
保坤这个要求,正合李希高的下怀,他想:“只要蛛面追魂魔一到,还怕你小子吗?”
李希高忙从袖中取出一枚信号,用指弹入空中。
保坤心中一动,忽然想起不妙,忖道:“这鬼王庄主平素作恶多端,今日不趁他武功消失之际把他除掉,等蛛面追魂魔赶来了,自己内伤未愈,要想再除掉他就不容易了。”
保坤忖动至此,厉声道:“李希高,你平素恶迹遍天下,今夜也是你恶贯满盈,大限已到之时,小爷要替武林除一大害……”
鬼王庄主大惊失色,正想诡辩哀求时,保坤一掌便击了过去!
一声惨叫,鬼王庄主身子便横飞而起,摔了三丈多远。“叭哒——”一声,摔倒下去,脑浆四溢,惨死当场。
蓦在此刻,突然空际掠来一道白影,眨眼之间,便来到保坤面前。
保坤大吃一惊,正想仔细一瞧时,忽见那道白影疾如石火地向他面上“龙眼”抓去。
那道白影抓来之招法,怪异而奇炔,由于保坤一时大意,等他警觉时,已经无法闪避了。保坤面上戴的“龙眼”已被那道白影抓了过去。
保坤大惊失色,放目一看,才认出那道白影,竟是“蛛面追魂魔”!
“蛛面追魂魔”口中发出一阵得意的狂笑,保坤一见是“蛛面追魂魔”,一时又惊又喜,他想:“‘鬼王庄主’李希高已死,这个魔头大概可以说出他的身世吧?”
他面色一整问道:“喟!蛛面追魂魔,现在李希高已死,无人可以控制你了,你告诉我关于你的身世好吗?”
“蛛面追魂魔”目光一扫地上惨死的李希高,口中不觉发出一声哀鸣,目中竟流出泪水。
保坤看得眉头一皱,忖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他怎么还对李希高有感情,难道……”
保坤心忖未毕,突见“蛛面追魂魔”口中忽然发出几声怪叫,八只手在空中乱抓一阵,然后目光射出骇人的煞光,如似利刃,向保坤射来。
煞光中包含了怨毒、愤恨、恐怖、杀机……
他一步步向保坤欺近,每一落脚之处,发出“沙沙”的响声……
保坤见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