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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这座奇阵。”
保坤朗声道:“说话的恶徒,大概是阵中的首领吧,你如果敢出来接下小爷一招,小爷便自甘束手受擒。”
那怪笑之声接道:“小子,可是一言九鼎?”
保坤大声笑道:“小爷纵横江湖,言出必践,恶徒敢出来一战么?”
接着传来嘿嘿之声接道:“老夫就不相信小子有三头六臂。”话声甫落,“唰唰唰”地几声,树梢上便飞下来有五道人影。
那五道人影电掣般地闪入保坤面前。
保坤仔细一瞧那五人,从左至右,都是手握白旗,面目狰狞似地狱厉鬼,衣着分红、黄、蓝、白、黑五种颜色。
这五人正是“冥谷”内五堂的堂主。
保坤不屑地一笑道:“你们五人可否告诉在下身份,小爷一向不杀无姓无名的小卒。”
为首的红袍鬼大汉怪笑一阵道:“老夫乃冥谷内五堂堂主,探子早已报告小子的行踪,还是快认命吧!”
保坤暗暗吃了一惊,忖道:“自己的行踪,竟被他们发觉,足见冥谷耳目遍天下,他们的力量真不能小视。”
红袍大汉见保坤不说话,又得意地一阵大笑道:“小子要想进入冥谷,比登天还难,目前冥谷已布置天罗地网,还是早点认命吧!”
保坤冷哼道:“小爷这次不血洗冥谷,誓不还!”
他手指着红袍大汉的鼻子,嘿了一声,又道:“你们是一齐上?抑是单打独斗?”
红袍大汉奸笑一声道:“小子身手当然不凡,老夫早已久仰,不过你刚才说的话,应该算数。”
保坤剑眉一竖道:“当然算数,每人一招,随便你们用什么兵刃。”
站在第二位的黄袍鬼面大汉,哂然道:“老夫就不相信小子有通天本能,敢在此地骄横傲视!”
说着,长臂一探,便向保坤面上抓去。
他抓去这一招,诡奇怪诞,而且带起一阵冷寒的阴风。
保坤口中嘿地一声,一个周旋,便闪避对方的抓招,展开“云海幻踪”身法,已抄到黄袍大汉身后,出手如电,抓起黄袍大汉的身子,顺手把他摔扔一丈寻处。
“叭哒——”一声,黄袍大汉惨叫一声,便栽个四脚朝天。
保坤口中嘿嘿连声道:“小爷只限一招,不对你们打诳吧!”
其余四个大汉都看呆了。
保坤虎目一扫,卓立场中,傲然道:“万毒宫主、天邪教主,吾尚不在眼下,何况你们这些四五流角色呢?”
站在第四位那个白袍大汉略一定神,从背上撤下长剑,厉喝道:“小子接下老夫这一剑!”
“剑”字甫出,剑上寒光泛起,人随剑走,驭剑向保坤击去。
保坤叱喝一声,身形不退反进,右手一股劲风拍出,阻住剑光,左手疾出,快如石火般,扣住对方右腕,往前猛力一拉,白袍大仅身不由主地,身子向前一倾,保坤身形向侧面微闪,抬起右腿,一脚正踢中对方的屁股,保坤一松手,白袍大汉,像喝醉了酒似的,向前一丈多远扑去!
“噗嗵——”一声,便跌了下去,口中闷哼一声,半天爬不起来。
敢情是面部、胸部都跌成重伤了。
保坤哂然道:“小爷说话兑现了吧,他们二人都没有超过一招。”
站在第五位那个黑衣大汉,暴喝道:“血债血还,小子纳命来!”喝声中,手中一蓬银雨,暴射而出……
距离又近,银光暗器发射又是突然,眼看保坤就要伤在黑袍大汉的晴器之下,蓦在此刻,空中夹见锤影一晃,一阵“叮当”之声,银光暗器,俱被击落。
在场的人俱都一惊!
树上忽然飘下来两个人影。
一个是身着百结大褂,胸前挂着两个大葫芦的老叫化子,一个是蓬头垢面的老者。
二人正是武林二奇——“四海义乞”和“五湖虱仙”。
“四海义乞”手中握着两个大锤子,指着黑袍大汉的鼻尖,喝骂道:“你们先是轮殴,老叫化便已看不过眼了,现在你又施放暗器,武林打斗规矩何在?”
黑袍大汉怒道:“臭老叫化子,你想来架这次梁子么?”
“四海义乞”哈哈大笑道:“不错,我老叫化子的这双锤子早已没用过了,今天想开一次杀戒啦!”
红袍大汉冷喝道:“死老叫化子,量你也没有这般能耐!”他一肚子火,正苦无地方发泄,看见“四海义乞”来到,正好是发作对象。
“五湖虱仙”道:“你不要吵了,让我老不死的,赏这些龟儿子一把大虱子吧!”“五湖虱仙”伸手入怀,抓了一把虱子,向黑袍大汉身子上扔出。
虱子一出,乍见一莲银雨,闪电似的罩向黑袍大汉。
黑袍大汉从未领教过“五湖虱仙”虱子的厉害,他以为是对方开玩笑,便没有躲避,可是,一见银光闪闪地射来,不禁大惊失色,要想闪避已经晚了。
惨叫一声,无数的虱子,像钢珠般地,嵌入他的身上。登时,他便痛得倒了下去,在地上打滚。
蓝袍大汉怒不可遏,拔出身上的鬼头刀,喝道:“老不死的虱子鬼,老夫要宰了你!”
手中鬼头刀一晃,便向“五湖虱仙”身子砍去!
他的刀势,疾如飓风,一晃便砍了过来,“五湖虱仙”不慌不忙,顺手一招,便拍了过去。
刀影掌风碰在一起,发出一声响声,蓝袍大汉暴退了一大步,身子晃了一下,才稳住马桩。
“五湖虱仙”像若无其事似的,左手又抓了过去。他抓去的那一招,好似轻描淡写,其实力道奇猛,疾如电火般地,已经把蓝袍大汉的前胸抓住了,“五湖虱仙”的手往后一扔,那蓝袍大汉的身子便被摔向两丈以外了。
只闻“哎哟”一声惨嚎,蓝袍大汉便摔跌不能动弹了。
红袍大汉见五人已伤了四人,心中惊骇万分,转身就走,保坤大喝一声道:“恶徒你想逃么?”
一掌后山打虎拍了过去,红袍大汉口中一声尖锐的竹哨,身子已被劲风袭到倒了下去。
那些拿白旗的大汉闻了竹哨声,便开始游走起来。
保坤走过去补了五个堂主各人一掌,他们都被击毙在场。
“四海义乞”朗声道:“我们快走呀!‘招魂阵’要发动了。”
“四海义乞”见多识广,他久闻“冥谷”的招魂阵厉害无比,所以首先想往阵外闯去。
可是,“招魂阵”已经开始发动了,任你是绝古的轻功,也闯不出了。
一时之间,手持白旗的人,游走得愈来愈快……
保坤、“四海义乞”、“互湖虱仙”三人刹时之间,便辨不出方向。
只见阴风惨惨,杀气腾腾,愁云惨雾,鬼哭神嚎……
保坤身上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寒嚎,满身起了鸡皮疙瘩。
他触目心惊,忖道:“久闻冥谷的‘招魂阵’有着十分厉害的魔术,今日亲历其境,果然浪名不虚,自己虽然懂得一点八卦九宫之学,可是却找不出阵中生门何在?……”
“四海义乞”突然大喝一声,向东南方向闯去,同时打出五掌,掌风如涛,地裂天崩,但那些持白旗的大汉,视掌风毫无畏途,行动飘忽,喊呐之声如故……
“四海义乞”闯了半天,仍然退回原处。他缓缓地坐下来,打开酒葫芦“咕噜”了几口酒之后,忽然嚷道:“好酒呀!好酒!”
“五湖虱仙”此刻正闭目盘坐,他睁目怒道:“你这个死老叫化子,死到临头,还在喝酒,终日沉醉,真是废物一个。”
“四海义乞”哈哈大笑道:“老叫化已尽了最大的努力,仍然冲不出阵去,判断今日凶多吉少,难道叫我临死之前,连酒都不能喝够么?”
“五湖虱仙”怒喝道:“你喝你的酒,管我屁事,不过你不要鸡毛喊叫好了!”
“四海义乞”笑骂道:“我老叫化高兴喊叫,河水不犯井水,又惹了你什么呀?”
他顿了一顿,故意拉长嗓子叫道:“好酒呀!好酒!人在酒中才有福,有福之人,才饮酒啊!”
他正在高声喊叫时,突然见一排十二个持白旗的大汉,联手向他们三人站的地方冲来。
那冲来之势,恍似千军万马,威势锐不可当!
保坤身形蓦然暴起,厉喝一声,双手同时推出。
两股掌风,算是挡住了冲来的十二个大汉,那十二个大汉身形闪飘一侧,便游走了过去。
“五湖虱仙”捏了一把冷汗,道:“刚才不是保少侠打出两掌,老叫化子,恐怕连你身上几根老骨头都被踏碎了,就是晓得喝酒。”
“四海义乞”怒道:“你老不死的,晓得个屁,我老叫化不喝酒,便没有神力,不相信他们再来一批,由我老叫化来挡一阵子看看!”
他的话声甫落,又有十二个持白旗的大汉,呼啸而至。
他们来势汹汹,宛如长江大海中的巨浪,一卷即至!
“四海义乞”不慌不忙,喝了一大口酒,等十二人冲至跟前不到三尺时,他张口把酒喷出!
空中顿时漫天红色火点,像火球似的打向十二个大汉身上。
那些红色火点一触身上,便立即起火,烧得十二个大汉惨叫连天,负伤而逃。
“五湖虱仙”失声惊叫道:“酒雨神功!想不到你这个臭老叫化还有这一手!”
“四海义乞”摇摇头叹道:“书到用时方恨少,可惜我老叫化昔年对此道学得太少,现在用起来,不能得心应手。”
言犹未了,蓦见又有十二个持白旗的大汉,疾如风暴般地向三人冲来。
“五湖虱仙”忙道:“臭老叫化子不要卖关子了,快施酒雨神功呀!”
“四海义乞”双手一摊,作无可奈何状道:“神功已经用尽,徒唤奈何!”
斯际十二人已经冲到跟前,保坤大喝一声,一招“慈光普照”推出。
他这一招,真是集千古绝招之大成,掌势甫出,惊天动地,在强烈的掌风之下,十二人被击倒在数丈开外,一个个被打得脑浆四溢,惨不忍睹。
“五湖虱仙”摇头一叹道:“少年人,你这招实在太霸道了,以后还是少用。”
保坤点点头道:“势非得已,找如果刚才不用此招,恐怕三人都丧生掌下了。”
二人正谈间,阵中呼啸之声大作,保坤凝目向前看去,似有无数排的大汉,绵绵不绝的涌至。
保坤骇然道:“久闻少林寺有一种‘罗汉阵’,九人一排,用车轮之法,一排接一排攻敌,他们这种招魂阵,似比那罗汉阵还要厉害……”
“四海义乞”幽幽一叹道:“不错,‘招魂阵’,厉害较罗汉阵十倍,他们一直斗得你筋疲力竭,束手就擒时为止,我们今天是死定了。”
保坤豪情勃发,朗声道:“那也不尽然,在下今日要用‘龙眼’来血洗冥谷,方雪吾恨!”
“五湖虱仙”闭目一叹道:“想不到冥谷今日要掀起一番血雨腥风,佛家所谓:在劫难逃,信乎其言也。”
保坤笑道:“我明白老前辈的意思,晚辈并非嗜杀,实出于不得已耳。”
他宏声对阵中冥谷的高手道:“小爷立即要使用‘毒眼龙’,你们如果被冥谷天邪教胁从者,可速散去,重新做人,既往不究……”
保坤内力无比的雄厚,他的喊喝之言,遥遥数里可闻。
阵中一时之间,渐呈沉寂状态。
可是没有好久,突闻尖锐的竹哨子音响起,登时,阵内持白旗的人,又游走起来。
保坤叹道:“他们陷溺已深,不听忠告,我只有以杀止杀了。”
他从怀中取出那颗武林至宝——“毒眼龙”,装戴在两眉之间,在反手一按,“咔嚓”一声,便射出一道闪闪的绿光来。
保坤忖想道:“我自从身怀绝学以来,便很少用它,今日势非得已,也是他们在劫难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