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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贞突然感觉有点头晕,腹内欲火,漫漫冲动起来,她心中感觉有异,拍桌而起,怒叱道:“恶徒酒中,到底放了些什么毒药,快说!”
神算子哈哈大笑道:“姑娘何必多疑,我们数人,不是也喝同样的酒吗?酒中哪有毒?”
说着拿起潘贞剩下来的半杯酒,一饮而尽。
潘贞黛眉一皱,心中忖道:“不错,他们也是喝同样的酒,大概是我喝醉了吧?”
至乙大师也笑道:“姑娘不必见疑,咱们再来喝几杯,不打不成交,哈……哈哈……”
胡子汉喝得面上通红,哈哈大笑道:“人生难得与美人共饮,想我胡子汉半生光杆,今夜能与姑娘共饮,荣幸已极!”
潘贞此刻,越感觉不对,欲火在体中愈升愈炽,几难以控制,她想:就是喝醉了,也决不致如此……
飞海道人突然感觉体内欲火摧动得非常猛烈,难以压制,他双目如火,射向潘贞,口中气喘吁吁……
紧接着,至乙大师,胡子汉,悟净真人,均是如此。
潘贞突见众人双目均射出欲火馋相,心中大吃一惊,自己运气行功,感觉四肢轻软如棉,她心中骇然,这时才知道,饮的酒,一定是下了淫药。
她暴叱一声,向神算子面上抓去!
神算子一抬手,便轻轻地抓住了潘贞的玉手,口中嘿嘿道:“美人儿,不瞒你说,你们大家都喝了淫药之酒,功力俱已消失,来,来,来,大家趁着药力没有消失,快点取乐吧!”
潘贞怒喝一声,想摆脱神算子拉的手,可是一点力量也没有,神算子趁势一把将潘贞抱入怀中。
潘贞尖叫起来,其声凄厉刺耳已极!
神算子大笑道:“美人儿,现在你想挣扎已不可能,喊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说着,便用手脱掉潘贞身上的衬裙按在地上,欲施行非礼动作。
站在一旁的至乙大师,低沉地念了一声“阿弥陀佛”道:“卜施主动作快一点,老衲也有点忍受不住了。”
胡子汉粗着嗓子大吼道:“神算子快点吧,第二个该轮到老夫了,嘻……嘻嘻……”
潘贞一身顿时被脱得光光地,她大声嘶喊,拼命挣扎,可怜,她此刻手无缚鸡之力,体内被淫药摧动得欲火难以忍受,可是她的神智,还很清楚,口中发出哀哀的哭声……
原来神算子在酒中放了一种最淫的药物,嗅之极香,食之甘美,但不久便在腹内发作,摧动欲火,渴望性交。
神算子这淫贼,平日爱用此药偷香窃玉,专淫良家妇女,今夜他对潘贞也下此毒手。
这时神算子已解脱自己的衣裤,在众目睽睽之下,便想干那不可告人之事,当他裸体贴上潘贞洁白的玉体时,突然一股劲风,向他扫来!
神算子惊叫一声,忙施展“懒驴打滚”,在地上一滚,便闪避袭来的劲风,这时,他已发现屋中一角有异,抬头一看,不禁使他大惊失色!
原来,保坤已挺身而起,厉声道:“淫贼该杀!”
神算子卜万成惊叫:“小子怎么没有死?”
他扫了众人一眼又道“大家快走呀!”
保坤冷笑道:“想逃?别说梦话!”他双手一抡,向神算子扫去!
神算子身形拔起,脚踢室中机关,听到一声巨响,神算子身旁,便裂开一个大洞来。
神算子忙跃身没入洞中,其余几人,也都慌忙逃命,都跃下洞里。
只有云海真人因为受伤,行动慢了一步,被保坤掌风扫倒在洞口边,保坤走了过去补他一掌,打得云海真人脑浆四溢,惨死当场。
保坤见五人均已逃脱,不禁恨声道:“跑了和尚,还能跑了庙吗,总有一天,把你们这些淫贼,碎尸万段!”
潘贞已从地上爬起,体内欲火摧动得使她气喘吁吁,她低声道:“谢谢坤哥哥救我!”
保坤忙扶住她把衣服替她穿好,笑道:“愚兄诈死片刻,使贞妹受惊了。”
潘贞奇道:“坤哥哥你喝了那‘穿肠药酒’,怎么没有中毒呢?”
保坤哈哈大笑道:“我其实并没有喝下去,就是在你与那鹑衣百结的老叟打斗之间,我已把喝的酒吐了出来。”
潘贞微笑道:“看你面上一副憨像,其实比我精明机诈多了,坤哥哥,你到底爱不爱我?”
说着,身子像一条灵蛇似的,缠着保坤。
保坤抚着她的秀发低声道:“讲傻话,谁说不爱,我爱你简直要发疯了。”
潘贞妩媚地一笑道:“坤哥哥我……我……唉!”
保坤面色一整道:“贞妹,我们赶快去追敌,不能在这里……”
二人向洞中追去,追了一程,原先漆黑的甬道上,突然有月光射了进来。
潘贞忙道:“出洞口时须要小心,他们必有乱箭或暗器封住这座洞口。”
保坤蓄功于双掌上,当先冲出,人未出洞口,两掌先发,一股狂涛掌风,涌出洞外,果然不出潘贞所料,突见银光闪闪,向洞口罩来。
“蓬”然一声,那些银光暗器,碰着劲风,纷纷击落在地上,保坤骇然道:“尚不是贞妹提醒,必遭敌人暗算了。”
二人出了洞口,举目向四周一看,只见一座大广场,广场之上,遍植些奇花异草矮松修竹,广场的对面,便是一座大厅,大厅门上,横悬着一块大匾额,上面有三个绿光闪闪的大字:“天邪宫”!
“天邪宫”的后面,便是连绵屋宇,高低参杂的楼阁,一望无涯……
这时,那些屋宇之内,一片漆黑,在夜色笼罩之中,宛如魔影幢幢……
保坤回头对潘贞说道:“我们已出了‘冥谷’,来到妖妇住的地点——‘天邪宫’了,可是,一望无涯的屋宇,那妖妇住在哪一间?”
潘贞道:“这些屋宇之中,一定都是暗卡重重,步步杀机,较在‘冥谷’道上,不知要凶险几千倍……”
言犹未落,蓦然,那广场上的花树间,响起一阵阴森至极的嘿嘿冷笑。
笑声冷寒,有如地窟中出来的一股阴风。
紧接着,广场上四面八方,都响起阴森怪笑之声。
保坤,潘贞二人停步向四周一望,并没有看到半个人影,声音都是由那丛花树松竹之间发出来的。
这些鬼魅般笑声,如厉鬼啾啾,任是白昼,也要使人毛骨悚然。
保坤双目射出骇人的寒芒,敏锐地向花树间搜索。
良久,保坤还是没有发现人影,保坤怒喝道:“有本领的,就出来拼三百招,如果再扮鬼装怪,小爷便要放把火,把这些花树烧光!”
保坤话声甫歇,那怪笑声音,突然停止,但对方却没有半丝回音。
周遭一片沉寂,惨白的月色,射在广场花树之间,微风飒然,树枝摇动,宛如魔影幢幢,这种过度的寂静,不禁使保坤有一丝恐怖之感!
潘贞突然低声道:“这广场里埋伏的暗卡可能甚多,一不小心,便会坠入敌人的奸计之中。”
保坤意识到,恐怖紧张的气氛,在周遭空气中,渐渐扩大……
无形之中,隐伏一股腾腾的杀机。
保坤这一下子有些惊恐了,这惶恐,不是害怕那鬼魅幽魂,而是惊骇对方长久潜伏的功力。
因保坤在这片刻时间,曾运用上乘的听视力量,察视对方的鼻息,可是仍然毫无所获,那分明证实对方却有着上乘的龟息功力。
潘贞道:“我们不要理会那些鬼魅幽魂,向前走吧!”
她这句话竟发生了效力,忽然传来一丝尖锐刺耳的冷笑,道:“你们已经进入一种奇阵,还能走得出去吗?”语细若蚊吟,但字字清晰,震人耳膜。
保坤冷笑道:“小爷就不相信你们有什么鬼阵。”言讫,展开轻功,向“天邪宫”飞去。
可是,大大出乎保坤意料之外,他飞奔约有几分钟之久,仍然离原地不远,心中不禁暗暗吃惊。
那冷极骨髓的声音又响起道:“小子现在都相信了吧!你们二人今生今世,休想出去了。……”
保坤慢慢走到潘贞身边微微一叹道:“贞妹识得此阵么?”
潘贞凝目向那些花树矮松修竹间望去,良久道:“这些花树矮松修竹植的位置,虽然是按五行怪术,但我却看不出究竟是什么阵法。”
怪笑之声又响起:“就是把你们的乌龟师祖搬来,量也识不破‘天邪教’这座奇阵!”
保坤怒道:“管他识不识得,小爷先赏你们几掌!”他对准附近几株花树,双手一扬,一股凌厉的掌风,登时卷去。
紧接“轰隆”一声巨响,那几株花树,连根拔起,飞起一丈多高,“哗啦”一声,倒在地上。
就在花树拔起的同时,树下地窟里,喷起一股黑水,向外喷射而出……
潘贞慌忙叫道:“坤哥快闪开,那是毒水!”
保坤忙向一端跃闪,幸好那股黑水,没有射到他的身上。
保坤朗声喝道:“你们再不现身,恕小爷要统统毁掉你们这些花树了!”
那怪声忽又响起道:“看小子有多大能耐,能够毁得完么?”
保坤怒道:“有什么不能够的。”
他双手一扬,又向另一丛花树劈去!掌风如迅雷奔电,花树一触即倒。
蓦然!一阵嗡嗡之声响起,树根下一股黑色的小东西,倾巢而出,漫天满地,向保坤飞来。
保坤惊叫一声:“蜈蚣!”
千万条蜈蚣,遮盖天空,向二人头上罩了下来。
潘贞惶叫道:“这些蜈蚣,必然奇毒无比,坤哥快使用‘毒眼龙’去对付他们!”
保坤依言,忙戴上那“龙眼”,绿光闪闪,扫射飞来的蜈蚣。
那些蜈蚣,一触绿光,便跌落地上,僵直的死去。
倏然,传来一阵冷嘿之声又道:“小子想不到竟是那裴云海老鬼的传人,本教多年来找不到‘毒眼龙’,小子今夜竟送上门来,别怨我们手黑心狠了,嘿……嘿嘿……”
蓦在此刻,突然,广场的花树矮松修竹,一齐隐去不见,“天邪宫”一带的屋宇,灯光齐明。
保坤暗暗吃了一惊,心想:“他们又在搞什么鬼了。”
忖思未毕,突见“天邪宫”后高楼上,闪电似的,射出来几条人影,来势奇快,眨眼间,便落在保坤面前。
保坤一见几人,是三女一男,除了三个少女在黄山见过面的红、黄、白三个少女外,那个黄衫中年男子,并不认识。
保坤晒笑道:“三位姑娘别来无恙!”
红衣少女冷哼一声接道:“我们托福,没有生病,小子今夜闯入本教禁地,不知是何用心?”
保坤冷笑道:“是来找你们教主妖妇韩娟娟的,小爷饶了你们几人,快去把妖妇找出来,就说裴云海的弟子,要为师父索还五十年前的一笔血债!”
黄衫中年人沉声喝道:“小子口出狂言,侮辱本教教主,该当何罪?”
潘贞目光接触那黄衫中年人的一双眸子,奇道:“阁下好似在武当山见过面,你面上的黄布怎么不蒙起来,掌下游魂,自羞还来不及,在这里狂吠作什么?”
黄衫中年人被潘贞抢白后勃然大怒道:“小女娃齿俐心毒,先毙了你再说!”
他双手齐扬,一股惊人的狂飙,立刻脱手而出,直向潘贞击去。
潘贞此刻欲火虽然渐消,但武功并未恢复,距离又近,黄衫中年人猝然下手,保坤抢救已经来不及了,只见潘贞的身子,被掌风击得横飞而起,惨叫一声,便摔跌一丈以外,口中鲜血泊出。
保坤见状暴喝一声道:“恶徒,你们打一个武功已失的人,不怕人冷齿么?”
保坤暴喝声中,双掌一齐击出,登时凌厉的掌风,疾卷黄衫中年人而去。
黄衫中年人知道保坤掌法霸道,不敢硬接,忙拔起身形,向一侧闪飞。
保坤长袖一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