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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肤忽然低声叫起来道:“不好!”
白如云问道:“什么事?”
“盖世法王的身体和脑袋没有埋,假设被三阴鬼王发现怎么得了,从此妖妇必远走高飞了。”
她的言未尽意,独孤苦也急道:“这其中关系太大了!”
愤世城隍道:“等你们想到已太迟了!”
他忽从身上拿出一个小袋子笑道:“这里面的金银不下四十两,都是由无头尸身里搜来的!”
独孤苦吁口气道:“姜还是老的辣!”
老少五人由富林镇西街走,心中估计着,只要到了镇郊,必定遭到成群的敌人围攻,愤世城隍向他的另一半笑道:“老伴,我们一生之中,莫不是找别人动手,今天不同了,不但充当阿苦的打手,而且是被动了,回头充正派总是受气呀!”
“老不死!充正派?你配?魔界六战神,你是首恶分子!想回头太晚罗!我们是沾阿苦的光,能不被正派斜着眼睛看就不错了。”
玉肤轻笑道:“姥姥,你的‘母判官’字号如何来的?”
“俏丫头,要我自己揭短?哎,多不好意思,说来可话长啦!”
愤世城隍哈哈笑道:“老都老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谁叫你年轻时东挑西选的。”
“老混蛋,我是东挑西选不错,多少风度翩翩的我不要,结果挑上你这个讨厌鬼,谁知你牛高马大像人样,肚子里比死老鼠更坏更臭。”
白如云格格笑道:“挑东选西!挑什么呀?”
“哈哈!白丫头,她从十六岁开始,长的比猩猩还棒,说真的,相貌是当年武林女孩子中挂头牌的,因此呀,难免招风引蝶罗!”
母判官追上要动手,叱声道:“老不死,难道是我故意的?”
玉肤伸手拉住笑道:“姥姥,城隍一生都是板着脸,多难得说句笑话呀,你老就放他一马吧!”
“对,百多岁了,现在蜂儿、蝶儿见了都会逃避三舍啦!”
独孤苦道:“姥姥当年一定貌比天仙!”
愤世城隍大笑道:“否则就不会变成城隍奶奶啦,但她也太过份了,凡是武林少年向她献殷勤的人物,没有一个不被她骂得狗血喷头!于是呀,不出三年,‘母判官’三字洗也洗不掉啦!后来又名列魔界六神末座!”
“老混蛋,快到镇口了,你大声嚷嚷好!”
独孤苦忽然道:“后面人群中出现了三个青年高手!”
愤世城隍回头细察,面色凝重道:“他们虽不是同路人,但都大有来头。”
独孤苦道:“是毒尾的帮手?”
这时母判官也看过,立即摇头道:“毒尾是要拉拢他们,但被这三人的背后人物不理睬!”
玉肤、白如云二人也看到了,同向独孤苦道:“难道是狼字号中人!”
愤世城隍噫声道:“你们已经听说过啦,一点不错呀,最前面的是‘仙狼’长孙显,挤在人群最多的那个叫‘鬼狼’颛孙贵,落在最后的号‘魔狼’仲孙墨。”
独孤苦道:“看情形,不像对我来的!”
愤世城隍哈哈笑道:“出镇打不成了,三阴鬼王看到这三人在路上,他会怕三人扰局,八成不会发动啦!”
独孤苦道:“那我们直奔五魔林好了!”
母判官道:“到五魔林算算还有百二十里,现在天已黑,能在天亮赶到吗?”
愤世城隍道:“路上不出事,时间不用急赶也够了。”
白如云道:“两位前辈,后面三人可见过前辈?”
母判官道:“除了你们,年轻人认识我们的微乎其微,你是看到他们接近了?”
“是啊!他们不但接近,而且走到一块了!”
愤世城隍道:“这三人之间在三代前就有门户之见,这一代也是面和心不和,别看他们有说有笑,骨子里各怀鬼胎,他们曾经会过阿苦了?”
独孤苦道:“这是初次!”
玉肤道:“你们老少两人都估计错了,这三人不但认出我们每一个人,而且要上来拉近乎啦!”
愤世城隍立向母判官道:“我们的行动似不再隐秘了!”
母判官道:“隐秘行动瞒不住有心人,这三个人一定是有人在暗中指示,先看看他们的来意和动机再说。”
独孤苦忽然向大家急催道:“暗暗将脚步加劲,我们遭遇强大压力了!”
玉肤道:“左右两侧来了什么人物,似有不少!”
愤世城隍冷声道:“难道后面三小子与左右两侧配合来了的?”
独孤苦道:“前辈,现在不明白,看看那一方先发动!”
这时首先接近的是冈底斯十三剑隐其徒‘仙狼’长孙显,这个青年表现不粗,只见他向后招手交道:“两位,要去五魔林就得赶快呀!”
愤世城隍暗向独孤苦道:“看情形,他们不似发动的迹象,否则这时还打什么招呼?”
独孤苦尚未回话,却被接近的仙狼长孙显哈哈笑声打断了,只见他抱拳朝愤世城隍道:“前辈,晚生长孙显,意外得见你这位高人了!”
“长孙公子,咱们之间似都没有见过?”
“哈哈,传言也好,暗察也罢,武林人相见,莫不在心照不宣,何必当面呢!”
母判官哼声道:“十三剑隐教出来的倒是很豪放!”
“姥姥,莫非讨厌我说话不从俗?”
愤世城隍嘿嘿笑道:“一个背景深厚的年轻人,当然不肯自贬地位,别的不说,长孙公子出现在这条路上,是无意还是有意?”
忽听后面接近的“鬼狼”颛孙贵哈哈笑道:“愤世城隍起疑心了!”
又一个接口怪笑道:“颛孙兄,别把话拉至悬崖边缘,到时双方难以控制坐骑。”
三个人都没有把独孤苦、玉肤、白如云放在眼里,不是他们不会察人武功高低,而是玉肤、独孤苦、白如云早已施展玄功,压住头上冒出的真气。
愤世城隍自从与独孤苦发生感情之后,他的杀心已改了十之八九,一听马萨尔无神教主之徒‘魔狼’仲孙墨之言,也把声音放和气道:“三位既无敌意,那两侧为何隐藏武功绝顶之人?”
仙狼长孙显闻言道:“晚生就是因此之故才向前辈接近!”
母判官嘿嘿笑道:“原来你们也怀疑是我们的人马!”
独孤苦一拉愤世城隍道:“前辈,天色已近二更,两侧人马突然隐退了,不知是何原因呢?”
愤世城隍噫声道:“来得可疑,退得突然,这是什么道理?”
三狼似亦察出,鬼狼大笑道:“名震武林数十年,愤世城隍、母判官两个字号不是浪得来的,他们当然要合计合计一下呀!合计如得不偿失,当然以溜为上策罗!”
母判官冷声道:“你们心里恐怕不是这种想法吧?无神教加九大鬼仙,十三剑隐才是你们的护身符。”
白如云忽然道:“正面路上立着一位姑娘!”
母判官一看,面色立即凝重向愤世城隍道:“老头子,那位姑娘好面善啊!似在那里见过?你注意看看!”
愤世城隍的视力虽然处在黄昏后,照样如同白日视物,他看到那个女子也不过二十出头,注视一下,陡然叫出道:“是在秦岭见过!”
“不好!”母判官的双腿如钉住一般,再也不能前进了!
独孤苦道:“姥姥,那女子是谁?”
“小兄弟,你听过‘独占花魁’四个字没有?”
愤世城隍不等独孤苦开口,立即插嘴道:“老婆子,独占花魁是在她师父隐退后才出现的,除了她自己见过,她师父没有遗交的呀!”
独孤苦道:“确实未听家师说过!”
仙狼道:“那女子怎么样?”
愤世城隍嘿嘿笑两声道:“你们这些又须弥山来的大英雄,当然少闻中原武林的掌故。”
独孤苦问道:“前辈,这女子到底有什么来头?”
母判官接口道:“小兄弟,独占花魁婆婆这名号恐怕你没有听说过,那是你老哥哥的师姑,年纪却又比你老哥哥小三十岁,现在也有七十岁啦!”
玉肤道:“那是自己人呀,我看姥姥有点表情不对啊!那又是什么原因?”
母判官叹道:“我这老鬼是被逐出师门的!”
白如云道:“那也不用怕她呀!”
愤世城隍道:“我怕的是那老婆子的‘花魂引道’功,说起来我就心神不宁了。”
独孤苦闻言大惊道:“满天花!”
母判官叹道:“小兄弟,你真是医道圣手,连这种奇功你也知道,不错,那不是什么邪门玄功,也不是病,更不是毒,你能医吗?”
独孤苦摇头道:“无功可逼,无药可医!”
鬼狼哈哈笑道:“不可能有这种事吧!”
愤世城隍冷声道:“奥斯腾峰鬼仙谷,也算得上是武林中医界鬼手了,只可怕你的九位师父就是不敢惹花魁婆婆。”
玉肤道:“那女子向我们这面迎上来了,她是花魁婆婆的徒弟?”
母判官向愤世城隍道:“老头子,那是不是断肠花皇?”
“不,她是断肠花皇丫头的婢女,名叫要命花。”
独孤苦大惊道:“好毒的名字!”
玉肤道:“断肠花皇是花魁婆婆的徒弟?”
母判官点头道:“那丫头迎来绝对不是好事!”
魔狼冷笑道:“一个丫头,我仲孙墨倒不信邪!”
那女子似已听出魔狼的语意,娇叱道:“魔狼,你当然不怕我,可是你已活不到半月了。”
魔狼大怒道:“我杀不死你?”
“当然杀得死,可是我死了,你连一点活的希望都没有了!”
母判官大惊道:“你已下了‘花魂引道’,你小姐就在附近!”
要命花格格笑道:“照理说,母判官,我应尊称你一声少夫人了,现在你们看看自己的皮肤!”
母判官懂得她话中意思,立即郑起衣袖,一看之下,大叫一声,举手就要向那女子劈出。
“慢点,母判官,我姑娘并不是要你们的命,你如打死我,那又当别论了!”
独孤苦立向二女道:“你们觉得很不对吧?”
母判官忍住忿怒轻声道:“错了,大家身上都中了道,先别查看,等我问问那丫头为了什么要害我们。”
她还未开口,先被愤世城隍大喝一声道:“丫头,你小姐为什么要害我们,她在什么地方?叫她出来与我说话!”
要命话格格笑道:“论辈分,你是师兄,我小姐是师妹,一当出来行个礼,但不巧,她正忙着,忙把‘满天花’送给很多人,不过你们这一批应是早知原因的。”
这时白如云惊叫道:“我身上皮肤长满了五色花朵!”
玉肤道:“不要叫,我也是!”
那要命花向独孤苦道:“苦公子,快把魔龙双珠交出来,我小姐为的是就是那两颗珠子。”
独孤苦道:“既然是对我而来,为何要害别人?”
要命花哈哈笑道:“假设你不肯交出双珠呢?”
独孤苦豁然道:“你小姐的手段好毒啊!这一来,凡是中了满天花的人,必定群起向我出手夺取,你小姐就在暗中袖手得利了。”
“格格,难怪毒尾妖妇说你精得无人能及!”
独孤苦更明白,大声道:“你小姐投靠妖妇了!”
“胡说,我小姐是什么人,妖妇又是什么东西!”
母判官大怒道:“死丫头,你说话太矛盾!”
要命花道:“少夫人,一点也不矛盾,我老夫人中了毒尾妖妇的阴手,但毒尾妖妇要小姐拿魔龙双珠去换老夫人一条命!”
独孤苦大声道:“我可以治你老夫人!”
“你?你能吗?”
愤世城隍道:“他连砍下头的人都能接上!”
要命花摇头道:“他的医道,我小姐是知道,可惜他无能把老夫人的元婴从毒尾身上那只玉瓶中抢回来。”
独孤苦叹声道:“毒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