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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
可人儿忽然道:“花魁婆婆也会‘离元大法’?我明白了!”
独孤苦道:“你想到什么?”
可人儿道:“我在未接离元法会之前,听说三命怪婆有个至交,现在想到就是花魁婆婆了。”
独孤苦道:“只怕花魁婆婆的离元大法比起你们的离元大法更加高深了,告诉你,断肠花皇就是以离元大法控制满天花,我现在以‘力达三曜’功锁住她的本命元神,使它无法离体发动满天花。”
白如云道:“她们不会逃走?”
独孤苦摇头道:“元神被我制住,她们身不由主了,我到那里,她们就跟到那里,你放她们走也不会走,现在我叫她们好好睡一会再说。”
可人儿道:“苦兄是如何制住她们主仆的?”
独孤苦笑道:“当我和我是谁说话时,我就察出她们以离元大法在暗中监视偷听,因此我送走我是谁后就故意向金鼎后山走!
原先我只想她们盯上来,到时再找机会下手,但未料到,她们居然出面不许我向一处森林前行,开始是要命花出面,后来这正点子也出来啦!”
玉肤道:“那森林中有什么名堂不成?”
独孤苦道:“我不知道,但现在我也不去查它!”
如意儿道:“现在逼她们解除我们的满天花呀!”
独孤苦道:“现在不知满天花可不可以个别解除,她如能个别解除,当然也能个别杀人,过一会把她弄醒后再问她,不过太危险,要她解除得解她元神,元神一解,也许你们受制者立即死亡。”
这时翔天奔到报道:“公子,老仙长、宇宙平赶来了!”
独孤苦迎出,见面笑道:“两位前来,准备会审?”
我是谁道:“小子,你是我老人家见过的最有办法的人了,怎么样,她服不服?”
独孤苦道:“现在叫她们睡觉,初步观察,她的个性骄傲好强,恐怕要费点工夫。”
宇宙平:“苦老弟,杀了她就全部解除了!”
独孤苦道:“不能这样作!”
宇宙平道:“为什么?”
独孤苦道:“原因很多,第一,我不能杀一毫无反抗之人,第二,我要利用她控制大批邪门。”
我是谁道:“利用邪门围攻妖妇!”
“正是此意,这是以毒攻毒之计,逼迫妖妇尽量出动手下抵抗,最后她在穷途末路时,我要找她就容易多了。”
宇宙平道:“计是好计,可是我们这面受制者怎么办?”
独孤苦道:“那要逼她说出能不能个别解除满天花了,如不能,大家只有暂时忍耐一下啦!”
进了一清观,大家一直等了两个时辰,只见断肠花皇主仆还是一动不动的躺在殿中,我是谁道:“时间差不多了!”
独孤苦点点头,吩咐大家围个圆圈坐下,然后举手发出一道紫气。
断肠花皇主仆在紫气一闪之下,豁然而醒,她们环视四周,一看增加了这么多老少人物,但仍面不改色,娇声叱道:“你们要把我们怎样?”
我是谁摆出县太爷的架式:“黄毛丫头,你可认得老夫?”
“哼,啥东西!少摆老架子?有话快说。”
“哈!好蛮横的丫头,你认为还握着满天花不成,快说,有没有解除满天花的法子,说出来少挨大板子。”
玉肤道:“老头子,你懂不懂问案?她当然有解除之法啊,我们要问的是个别解除。”
我是谁举手搔搔脑袋道:“老了,老了!”
他向独孤苦道:“小子,还是你来拍惊堂木好啦!”
独孤苦忍住笑,面对断肠花皇道:“段姑娘,你要救你恩师,这是孝心,我们受害并不怪你,问题是你出手太狠,制住我就够了,为何见人就下满天花呢?”
“神狼公子,我能不能制住你,事先都有打算过,万一不成呢?”
独孤苦道:“设想是不错,可是你能制住我方几个也就够了呀!”
“不,那对你控制不住!”
玉肤冷声道:“你最不应该逼迫一些异派高手大动杀机,他们都想得到魔龙双珠掌握整个武林。”
“他们想夺是真,但他们不敢,难道他们不怕满天花?”
可人儿叱道:“他们任何一人得手,以毁掉双珠来反制你,你怕令师遇害,岂不是乖乖的听其奴役,你认为你设想周到,可会想到这一点?”
断肠花皇语塞,低下头去了,显然她确未想到反制于人的事上去。
独孤苦叹道:“凡事都不能完全,段姑娘,所谓百密一疏自然难免,你肯说出解禁之法吗?”
“不!你们要我说出解禁满天花不难,但我要见到我师父安全脱险才行,她老人家的元婴不回来,你们只管毁了我,反正家师不活我也不想活了。”
独孤苦望望我是谁道:“她的一片孝心,我们不能怪她,你老能在妖妇身上偷到那只装元婴的玉瓶吗?”
我是谁道:“我偷到的古僵尸护尸香,那还是又冒险又有好机会,这种事可一不可再,现在妖妇必定会将玉瓶看得非常严谨,我没有办法。”
独孤苦道:“段姑娘受制在此,眼前虽然妖妇不知,但迟早她会查出的,这如何是好?”
宇宙平道:“杀了她,然后叫凡被解禁的去围捉妖妇。”
我是谁呸声道:“你有什么力量去叫人家听你的,就以邪正不分的十三剑隐、鬼仙谷九大鬼仙、无神教主、枉死城主等等,他们解禁之后还要前来夺魔龙双珠哩!”
可人儿道:“前辈,他是呆头鹅,不要听他的,真气死我了!”
宇宙平道:“那有什么办法,再不然,让我来慢慢整她,非要她说出不可,我不信她受得了我的秘门手段。”
“闭嘴!”可人儿大怒,冷声道:“你不开口,没有人说你是哑巴!”
独孤苦笑道:“可人姑娘,宇宙平兄说的并没有错,只是我们不能那样作,否则我们还谈什么正义?问题是?……”
可人儿急接道:“苦兄,段姑娘在我们手中,不必到明天,恐怕不止是妖妇一个人知道啊!”
我是谁叹道:“这这难了,不过我倒有个非常冒险的法子!”
独孤苦道:“你老早该说了啊!”
我是谁道:“作两颗假魔龙双珠交与段丫头带去,等妖妇交出玉瓶后,段姑娘如愿帮我们一臂之力,同样以满天花制住妖妇。”
“不通,不通!”宇宙平不但又开口,而且跳起来了,气冲冲的叫道:“我是谁,你比我更小心眼,双珠是不是真的,十丈内毒尾就明白,还有你们都不知道,毒尾根本不会和段姑娘亲自会面。”
独孤苦笑道:“宇宙平兄,你的见解和我的一样!”
“嘻嘻,好说,好说!”
可人儿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干脆不看他了!但如意儿讽刺道:“得了一点点颜料,马上想开染房啦!”
我是谁道:“阿苦,你说怎么办?”
忽听断肠花皇道:“怎么办,把魔龙双珠交给我,我保证不交给妖妇,她如要,必须亲自接,到时看我如何整她。”
“不行,不行,我第一个不相信你!”宇宙平又跳起来叫!
断肠花皇叱道:“我的元神被锁住,还怕我怎么样?”
独孤苦突作决定道:“段姑娘,我本来要解除你的元神禁制,但我不能这样作,万一你依然是非不明,那你会害死大批正派武林,你走罢!”
我是谁急急道:“阿苦,这如何使得?”
独孤苦道:“前辈,不必说了,要我杀她绝对办不到,不杀她,明天这峨嵋山就成了武林最大战场。”
断肠花皇道:“不解除我本命元神禁制,我就不走!”
独孤苦道:“外面没有人知道你被禁制,你还可以威胁他们呀!”
“不,除非你将双珠交给我,否则我无法救出我师父的元婴,你当然知道,我师父现在昏迷不醒人事快半月了。”
独孤苦叹道:“假如只有我一人中了满天花,我会不计后果,一定将双珠交与你去救令师。可是我不能将大批正派任务的生命作赌注,这要请你原谅,那怕你答应不害他们,我也不敢相信,你如坚持下去,到头来我们双方都不利。”
断肠花皇低头沉思,良久良久又道:“你放我有什么用,顶多使人看到我,不怀疑我落在你的手中,可是,我的元神受制,我就无法解除满天花禁制,同样不能救出家师。”
独孤苦道:“你与毒尾约定在什么地方互换条件?”
“神狼公子,你想的行不通,我知道,你想我假装控制你,到时押你去与毒尾会面!啧啧,她可精得很,又是那句老话,她根本不出面。”
独孤苦沉声道:“段姑娘,你想到没有,就算你把双珠交给她的代理人,她会把令师元婴交给你?到头来,她得到双珠后,反以令师元婴来控制你有怎么办呢?”
“不,我要她先打开玉瓶!”
独孤苦道:“这不就得了,我在暗中,你与她代理人会面,岂不是照样要她打开玉瓶?”
“哼,你是一相情愿,万一弄砸了,谁赔我师父的命来,你想得到的地方,妖妇比你更高明。”
宇宙平猛然扑出,双掌奇推,大叫道:“我没有耐性了!”
可人儿、我是谁一看想阻,但已来不及,正当危机一发时,独孤苦身法比电还快,横身一挡!
“轰”的一声,宇宙平双掌,结结实实的打在独孤苦身上。
宇宙平当然收手不及,霎时呆在当场!
“混蛋!”可人儿急得冲口骂出,扬手就是一招。
这一招如果打上宇宙平,他在不防之下,八成也会要了他的命,可是独孤苦又如电闪般拦住道:“别伤你们之间的感情!”
可人儿那一招已经施出全力,就算一条牛也会打烂,但她被独孤苦一拦之下,顿觉自己的功力如同泥牛入海,霎时无影无迹了,这又使这位武功奇绝的女子呆住了。
忽然,我是谁发出哇哇大叫道:“小子,大概你没有伤到一根汗毛吧!”
他这一叫,可人儿醒过来了,急向独孤苦道:“苦兄,你没被他打伤?”
独孤苦笑道:“宇宙平兄只用了三成力,是他手下留情!”
“不!不我用了十成力!”宇宙平惊奇的说出来!
独孤苦拍拍他的肩头道:“兄台,忍耐点,你不能杀段姑娘,她的个性强,手段确也太狠了一点,然而她是出之一翻孝心。”
独孤苦回过头,正色又对断肠花皇道:“姑娘,现在你当有个转圜余地了!”
我是谁暗暗示意独孤苦,二人出到殿外,只见他轻声道:“小子,我看那丫头吃了秤砣铁了心,向她说好说歹都没有用,你又不会杀她,这怎么办?”
独孤苦笑道:“以往大家所说的,我早已料到都是废话。”
“噫,小子,这一切都是你摆的过门。”
“还是前辈最高明,一点就透!”
“小子,别捧我,说关键的!”
独孤苦作个鬼脸,轻声道:“你老别进去!”
老头子莫名其妙,只好呆在殿外,独孤苦入内,走到断肠花皇面前道:“姑娘,不能再僵持了,啥东西坚持要杀你。”
“杀吧!救不出我师父,我也不想活!”
独孤苦道:“难道你毫无转圜之地?这样如何,只要你答应把我方受制之人全解除,我就将魔龙双珠交给你。”
“不行,我不能全解除,我无法相信你!”
独孤苦道:“这样如何?眼前的几个你该答应解除?”
“行!为了取信于你,我马上施法,不过我警告你,当解除过后,你如不守信,我马上发动,后果你可知道?快放我元神!”
独孤苦道:“当然,我方受制的已不下数十人,我敢不守信。”
断肠花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