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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荒郊,光天化日,不宜千金淑女野合。
“回汉府做甚么?”李季玉含糊地低问,嘴唇在可爱的小蓓蕾加重压力。
那双小蓓蕾真可爱,小得像一颗相思豆,但已经增大了一倍,有了生命,有跃动的活力。
“世子雄……雄心万……丈……”她总算抽回手,惶乱地摸索李季玉的内腰带:“必须清……清除一切阻碍。我……我需要你协……协助与……与千幻修罗会……会晤,汉府需……需要他这……这种人才……”
李季玉的外衣已经卸除,她的儒衫也被剥下丢在一旁,绣了牡丹花的胸围子,就卸落在她的颈旁,两人已成了上空男女,肢体的紧密接触,情欲已升近顶点。
李季玉诱导她的手,解开了自己的内腰带,再放了她的手任由她自由活动,自己的手缓缓地抚向她的禁区。缓慢显得温柔,当指的功力却相反地增加,她的胴体,在魔手的抚摸下崩溃。
神智仍是清明的,居然能说出心中的意念。
“哦……小宝贝,你的记性真差。”李季玉的嘴,离开可爱的小蓓蕾,移至她的耳畔,按在禁区的大手,压力突然减弱:“我说过,汉府……”
溪对面传来的警啸声,打断了李季玉的话。
激情突然降温,啸声像在他们头上敲了一记。
尤其是行将崩溃的她,她那不由自主的颤抖玉手,不需李季玉引导,已自动探索到某处禁区,猛然一晨,急急抽回像被火灼的玉手。
“不必紧张。”李季玉也抽回按在禁区的手,挺身坐起,沉静地扶起她裸露的上体,拾起胸围子递给她,示意要她沉著些:“溪对面发生情况。我们这边也有人,在北面百步左右。”
“哎呀……”她慌乱地穿衣:“是……是些甚……甚么人?”
“不知道,立见分晓。”李季玉从容不迫穿著衣裤,虎目中冷电湛湛,面对大半裸裎的动人玉体,他眼中毫无情欲的神情流露,目光透过校梢,远落在对岸的小径附近:“唔!是不贪和尚那些人。”
“我非宰了他们不可。”她系著胸围子暴怒地叫。
“你给我记住了。”李季玉伸手抓住她还没系妥的胸围子上缘,语气相当横蛮:“不许你说这种不自量力的话,小宝贝。一比或一比二,如果他们不使用药物或妖术,你可以任意宰割他们。如果他们使用药物,妖术,歹毒的暗器,你一个也对付不了。”
“你……”她吃了一惊,李季玉的态度不对。
“你是我喜爱的女人,我不希望你受到伤害。”李季玉脸色缓和了些,轻抚她的娇嫩面颊:“这些江湖牛鬼蛇神,对汉府的雄心万丈大业并无妨碍,招惹了他们,反而有百害而无一利,你犯不著和他们玩命,那不关你的事,小宝贝,记住了没有?”
“你不要管我……”她气恼地叫。
“你给我记住。”李季玉又变了脸,把她按倒手压住她的酥胸:“我喜欢你,就得管你的事。你也喜欢我,所以在我附近出没管我的事。我不希望你受到伤害,所以关心你,听话,好吗?”
神情又有了改变,温柔地扶起她,替她拉上胸围子掩盖动人情欲的酥胸玉乳,拾过堆在一旁的儒衫替她披上,脸上流露温柔的笑意。
软硬兼施,脸色阴暗不定,情绪变化难以捉摸,幸好表示关心的善意十分明朗。
她自以为是女强人,其实并不真的强,而且经过刚才的激情缠绵,袒荡裸裎肌肤之亲极为煽情,毕竟还有羞耻感,想生气也冒不出火来。
此时此地,男人是强者;除非这男人是毫无男人味的半死不活男人。
她很难适应突然扮弱的变化,惶乱地转过身躯穿衣整装。
“还有镇抚司的人。”李季玉轻拂著竹手杖,目光落在对岸的树林前缘,不贪和尚九个人,正气冲冲大踏步离去:“我认识这个人,三大密探头头之一的白无常,他那头白发,两里外也可看清。”
“他们敢向我撒野?哼!”她将佩剑改佩为带,塞入腰带随时有拔剑而斗的准备。
“在有外人观看时,他们不敢,一旦无人旁观目击,可就难说了。锦衣卫的绝世人屠,与汉王世子名义上是一家,骨子里各怀鬼胎,双方的爪牙没有明争,暗斗却相当激烈。要小心,小宝贝?”
白无常地位低,还不配参予暗斗,所以那天晚上在安德门,就不敢对她无礼。
目下人在乡野,没有旁人目击,天知道会发生何种事故?因此李季玉关切地要她小心,不要和镇抚司的人起冲突。
“我不怕他们撒野。”
“你这种心态要不得,不知道替自己找来多大的麻烦。没有必要打倒他们几个人引起公愤,整天担心他们暗算报复,你活得未免太辛苦了吧!”
“你害怕了?”她挽住了李季玉的手膀,粉脸突然酡红呼吸起了变化。
“我当然害怕,但怕我也得挺下去。”他微笑转首,在嫣红的粉颊亲了一吻:“宁斗智,不斗力。我练了几年拳棒,还弄不清甚么叫武功,所知道的是:学拳千招,不如一快。我的对策是小心谨慎,有耐心地等待好机,出其不意抓住机会打了就跑,平时任由他们耀武扬威,让他们穷神气大吹其牛。”
“那贼和尚挨了一石头,挨得不冤。”她羞笑,先前的不快烟消云散:“你窜走的身法去向难测,速度快得不可思议,用轻功提纵术追你,绝对无奈你何,有如猎犬在复杂的地形追惊兔,白白浪费工夫。”
“唷!你调侃我?”李季玉抱住了她索吻。
“嗯……我……我我……”她重新迷失在激情里,在李季玉的强力拥抱下,连站立的力量也消失了。
“我们反往北走。”李季玉满足地松开拥抱,挽住她分校排草动身:“而且不能走道路。这一带我熟悉,不会一头闯进他们的埋伏里。白无常那些人,就在对岸小径旁的树林布埋伏。”
向对岸眺望,白无常已经不见了。
◇◇◇
◇◇◇
◇◇◇
欧阳慧是从正阳门出城的,对城外乡野所知有限。李季玉却是熟悉城郊四乡的地头蛇,尤其是江东门沿江一带城郊最为熟悉。
把欧阳慧送至正阳门外,半哄半骗把大小姐打发入城,回头重返高桥门乡野,急如星火
欧阳慧是跟踪符晓云出城的,跟了一个时辰才把人跟丢,可以料定的是,符晓云仍在沧波门至高桥门一带乡村出没,追寻他的踪迹。
他对符晓云的喜爱,比喜爱欧阳慧更深些。
符晓云善体人意,像依人的小鸟,对他信任而且流露出依恋,不介意他的所作所为,走在一起便有契合的感觉。
要不是他有意疏远,有意让符晓云置身事外,感情的发展绝不会停留在低潮期,极可能已经成为情投意合的爱侣。
那一带群魔乱舞,符晓云很可能陷入险境。
在城内,镇抚司的人不敢把她怎样,远在城乡十余里外,她孤身在那一带游荡,甚么可怕的事都可能发生。
小丫头的武功足以自保,内外功的火候相当精纯,可能是先天体质特佳,肯用功苦练,成就已超越不可能的境界。
但经验不足,也没有抗拒妖术邪术与药物的能耐,更没有旺盛的称雄野心,也就缺乏剑在手气傲天苍,杀人如屠狗的气概,根本应付不了大群高手的围攻。这种人,存活的机会是不大的。
他必须前往策应,把小丫头安全地带回城。
小丫头是去找他的,他那能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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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符晓云的确是出城找李季玉的,主要原因也是关切李季玉的安危。
济阳侯府没有几个人,从北京护送她南返的随从,事实上帮不了她的忙,而且反对她与李季玉交往。
与李季玉相处,她完全被李季玉所吸引,起初是存了一份感恩的念头,后来感恩的念头减弱消失,代之而起的是喜爱,每见面一次,亲和感就增一分,甚至几分,每天都盼望李季玉来看她,思念殷切。
李季玉不可能把藏匿处告诉,她也知道不可能有长久的藏匿处。
人手不足,消息自然不灵通。
镇抚司是京都的主宰,人手众多,控制了城内城外的蛇鼠,出动空前庞大的人力,布下绵密的侦查网,也查不出李季玉的下落,她那有查的能力?
总算不错,她知道李季玉与天地双杀星约会的消息,消息缺乏具体内容,比风闻好不了多少,她只能凭猜测估计,出城到城东郊碰运气。
想得到必定白费劲,到处乱钻毫无所见。
午正一过,她急得芳心大乱。
其实她摸错了方向,对京都城内城外的地理环境模糊得很,这期间连一个佩剑带刀的人也没看到,怎知道约会的真正地点在何处?想找人打听,也不知如何著手或向谁打听。
她不死心,在一座小村向农舍买午膳,仔细打听,终於知道这座小村的西南约两里地,便是高桥村,那儿建了外城十六门之一的桥门。
不死心继续找,改向北走,终於找出麻烦来了。
小径东绕西转,路上罕见行人,已经是未牌时分,天气炎热,村民们不会冒著大太阳相互往来话家常。
心中焦躁,头上的遮阳帽挡得住烈日,挡不住热浪,穿了单薄的村姑青布衣裤,依然热得一头汗。
没有一丝风,难怪她焦躁不安。
她得留意路况,太阳从身后曝晒,掀高遮阳帽露出面庞,可以察看前面的动静。
她以为扮成村姑,不会有人认识她,却忘了在观音门时她也扮村姑,怎能逃过有心人的眼下?
她毫无江湖行道者的处世经验,一举一动在江湖人眼中,可说一无是处,一眼便可看出她嫩得可笑。
路旁出现一座竹篱围绕的茅舍,柴门外的晒谷场,一些家禽悠闲地嬉游觅食,却没有看家的犬走动吠叫。
这是颇不寻常的事,像这种孤立的农舍,最少也养两头家犬,甚至有四五头提防盗贼登门。
她无意逗留打听消息,知道打听不出甚么来。
刚经过门外,柴门开处,抢出七个男女,速度奇快,瞬间便围住了她。
她真该及时这走的,因为她第一眼便认出,最先抢出的人,是形如乞丐或厉鬼的怨鬼冯翔。
冤家路窄,对方人多势众,应该知道情势不利,正确的行动该是先行走避,她却任由对方形成包围。
怨鬼手中没有弩杖,换用的鸭舌枪她不在乎。
“真是你这丫头?”怨鬼冯翔狞笑:“得来全不费工夫,妙极了。”
“我也要找你算账,当然妙啦!”她毫不怯场,微笑著泰然自若解开里剑的布卷:“在观音山被你逃掉了,一针之赐必须回报。天气热没有风,你的迷药派不上用场,我只要防备你的左手针,就可以捉住你了。来吧!你会倚多为胜围攻吗?叫他们退,你不是下三滥的好汉,而是名震京都的强盗英雄。”
怨鬼被她的话扣住了,虽则无意做英雄。
可是,怎敢和她单打独斗?在观音山,她单手便托住力道如山的齐眉棍,轻描淡写用左手食中两指点眉心。
要不是机警逃得快,尸体早寒啦!
“小丫头,老夫还不想和你拚老命,更不想倚多为胜,捉住你快活……”
“你找死!”她不悦地拔剑出鞘。
“这样吧!和你商量和平解决之道。”怨鬼的口气敌意不明显:“些小仇恨,没有不死不休的必要,是吗?”
“你在打甚么鬼主意?”
“小霸王是你的朋友,没错吧?”
“没错,我以有这种朋友为荣。”她拍拍刚发育停匀的酥胸:“你休想找他的晦气,有事冲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