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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
楚我儿失望,与上一家一样,大夫被杀,药铺被烧。——一定是诸葛袭人干的。
“一定是诸葛袭人干的。”
谷十恶解释说:“他要置叶姑娘于死地,达到他的目的。”
楚我儿也是如此认为。
“诸葛袭人有什么目的,非要置叶姑娘于是地不可。”
“无非是‘七杀旗’,无非是要嫁祸给某一个人,然后借叶割衣的刀,杀死他要嫁祸的人。”
楚我儿听了谷十恶的解释,也想不出其他的比这样解释更合理的解释,难道诸葛袭人要嫁祸的人是自己?
“你在想什么?”
楚我儿没有告诉谷十恶自己所想的事情,而是说:“我在想有没有什么方法救一救叶沾雪,因为我答应过她要带她去见叶大侠。”
“诸葛袭人一心要置她于死地,出手很重!老朽也无能为力。”
谷十恶取出一个自己配置的药瓶,交给楚我儿并告诉他:“每隔两个时辰,给她服下一粒,可以暂时保住一条性命。”
楚我儿收下药瓶,揣在怀里,看了一眼依旧昏睡不醒的叶沾雪,一阵怜悯之情涌出!想到奇怪道人,不禁生问:“谷主可知伤她的是什么武功?”
“纯阳罡气。”
“赤子剑灭魂”——楚我儿不知道,也从未听说过什么纯阳罡气的武功。
“那道人就是‘疯掌太虚追神魔,狂笑纯阳癫道人’——”
楚我儿更加?
“薛逍莲!他练得一身纯阳罡气,而且一生追求武学莫高境界。虽然有些神志不清,可是武功却在万人之上的境界。”
“赤子剑灭魂”——楚我儿很快又明白了另一个疑团,诸葛袭人一定是利用了薛逍莲的神志不清,才能完全操控让他替自己做事,从而达到自己的目的。
“诸葛袭人能够完全操控薛逍莲,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所在。”
楚我儿沉默。
“你要好好保重!我要告辞了。”
谷十恶飞身消失。
楚我儿回身,注视着叶沾雪,走到她面前,对她说:“你一定不要死,我一定可以让你见到叶大侠。”
叶沾雪又被背起,走出被烧过的生药铺,穿过大街,与生命垂危的叶沾雪一起消失在好奇者的目光里……脚步的前方是什么?
楚我儿自己也回答不出来,可是他知道一点:就是自己要走过去,为了楚门一脉一定要走过去!
二十五
酒店里,一个人在喝酒。谁也不知道,他就是名满天下的“割衣北侠”!因为所有的人还没有走进这家客栈,也就是说,现在只有叶割衣一个人在喝酒。
薛逍莲坐在了叶割衣对面,一个字也不说,好像是在等对方开口。
诸葛袭人还是比杜妙手迟了一步,因为在还并没到葛岭的地方就见到了一个他正要去见的人——叶割衣!
叶割衣见到诸葛袭人的时候,完全意外的注视着薛逍莲,很久问:“老道长可是薛真人?”
“叶大侠果然目力不凡,一眼就认出了薛老爷子。”
叶割衣基本可以确认,听到的是诸葛袭人的声音。
“七杀旗把我害得好苦,眼下七杀杀手一心要置我于死地,别无它法只好做回自己。”
叶割衣喝自己的酒,没有问什么。
诸葛袭人还是比较了解眼前的叶大侠的。
“叶大侠想必在此之前,一定见过杜妙手了。”
“不错!确实见过。”
诸葛袭人在道袍袖子里继续问:“杜妙手是不是跟叶大侠说,叶吟风已死,令爱叶沾雪已经脱困?”
叶割衣虽然是一代的大侠人物,可是面对眼前的诸葛袭人还是有一些顾忌的。
“你要说什么?”
诸葛袭人要说:“七杀旗杀死了令爱。”
叶割衣凛然一震!久久不能说话。过了很久,叶割衣才开口问:“你刚刚在说什么?”
诸葛袭人很愿意再说一遍,他说的很清楚:“七杀旗想到了一个可以对付我的办法,就是企图让我怀疑叶大侠,然后再杀死你,杀你的时候,再杀死我。”
叶割衣不明白怎么回事。
诸葛袭人故意不让叶割衣很明白,故意让叶割衣狐疑:“裘躬啼是什么样的人,相信叶大侠比任何人都清楚。”
叶割衣清楚裘躬啼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千手借得千具尸,杀人借刀裘躬啼!意思就是:裘躬啼是一个非常善于利用各种办法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目的的卑鄙小人!
“裘躬啼是一个卑鄙小人,恨天教主多半已经不在人世。”
诸葛袭人是在告诉叶割衣,杀死自己女儿的人不是别人,就是“千手借尸”——裘躬啼。也在暗示叶割衣一定要为爱女复仇!
“五位十方刀”只有在叶割衣的手里可以杀人,杀不杀裘躬啼也是叶割衣说的算,可是他却在喝酒,一个字也不说。难道还有什么怀疑不成。
“你怎证明,我女儿叶沾雪已经死了?”
诸葛袭人早就想好了可是证明叶沾雪已经的方法,说:“我可以带你去看一看,令爱的尸体。”
叶割衣喝下半碗酒,他站了起来,说:“走。”
“七心小卧龙”——诸葛袭人还是没有高估叶割衣,叶割衣还是轻信了自己。只要“五位十方刀”不割破自己的咽喉,总会有办法让叶割衣见到叶沾雪的尸体!当叶割衣看到爱女的尸体的时候,对杜妙手的一番话势必会置疑,因为他看到的是一具尸体,而不是生龙活虎的叶沾雪。那样的话,不就证明了杜妙手是在说谎,就好像自己对叶割衣说的那样,目的是让自己狐疑,中计杀死他。
诸葛袭人同时也计算着时间,是叶沾雪死亡的时间。已经三天两夜了,况且又不会武功,更何况谷十恶也不一定又办法救活叶沾雪。其实,略微懂一点医道的人,绝对可以看出无药可救。
疑神·疑鬼·疑云(八)
二十六
“花落地狱门”里的巨母大娘也在计算时间,是诸葛袭人离开的时间,自己先后杀死了“彭尔阿”和“彭方”,想必彭十三刀也绝不会放过自己。……“花遮唇”、“彭婴姑”一定是七杀旗里的高手,会是谁?
——金魔鹫、萧离人?……还是陆瘿公、薛右手。
——游南子、解难败、花不开谁也没有见到他们死,也并不是没有可能是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位。应该绝不会是裘躬啼,此人一定隐藏在一个绝对安全又绝对隐秘的地方!会是什么地方?
巨母大娘坐卧不安,起身来回走动着,忽然!的一瞬间……她又想到了一个极其危险的人!——谷十恶要杀诸葛袭人一定会先杀掉自己,自己的“黑寡妇”是诸葛袭人拿来克制“五毒腐尸砂”的唯一工具,止住脚步,神色里浅浅的震惊,必须杀死谷十恶,不然一定会丧命“五毒腐尸砂”下,更奇怪的是——
彭十三刀等人似乎是在等诸葛袭人,可见他们还并不知道诸葛袭人此时并不在“花落地狱门”里,而是狐疑等待。……是不是他们的计划什么地方出现了漏洞?他们假扮“彭十三刀”、“花遮唇”、“彭婴姑”到花落地狱门,应该只是计划中的一部分,按照常理推敲,理应会有另一部分计划接着出现配合行动……可是没有,是不是只是诸葛袭人的失踪改变了计划,还是计划本身的某一个环节出现了纰漏?
巨母大娘坐下,冥思苦想了一阵……始终不能确定是不是对方计划环节出现了纰漏的缘故。不过“黑寡妇”确定一点,彭方拎着刀要杀自己,不在七杀旗的计划之中。因为彭方死了,彭十三刀仍旧和安静,由此可见彭十三刀与彭方不是一类的人,隐隐觉得一丝恐惧感!
——叩门声!
“谁?”
门外有一个声音回答。
“薛尔准有事求见。”
“何事?”
“大娘何不把门打开。”
“黑寡妇”——巨母大娘半信半疑,难以取决?听声音的确像是有什么事情的样子,又怕自己在开门的时候被暗算到,想了想起身走到窗户旁边,推开了窗户,推到原来的位置,对门外薛尔准说:“你若真的有事相告,就请从窗户跃进来吧。”
“破袍丐神”——薛尔准绕到窗户下,飞身跃进,落到屋内。一只“黑寡妇”也落到了自己的破袍上,盯着丑东西一动不敢动,生怕被一口咬中要害,不解其意:“你这是何意。”
“杀死我夫君之人还尚在人间,我可不想比他先死!”
薛尔准笑了一下,说:“看来乞丐我是死不了了。”
“少废话!你要干什么?”
薛尔准盯了一下自己肩膀上的“黑寡妇”,对巨母大娘说:“先把它弄走,我可不想被它咬到,变成第二个‘彭方’。”
“你不必害怕什么。只要我不想杀你,它是绝不会咬你一下的——说吧。”
薛尔准半信半疑,无奈只好说:“彭十三刀与大娘可是有仇?”
“是有仇,怎么了?”
薛尔准回答:“我可是一个上辈子穷怕了的乞丐,想不到今生还要做乞丐,乞丐浑身只有一个字就是‘穷’。”
“你是想比他们多赚一些金子?”
薛尔准正是这个意思。
“彭十三刀一定是七杀旗物色的一个一流高手,不可小视!”
“你莫非有什么好的办法。”
薛尔准其实就是为这个“办法”而来的。他说:“不如我们合力,现在一起杀死他们!”
巨母大娘明白了,杀死了彭十三刀等人,就可以开口让诸葛袭人多出一点金子。可是:“你不是说过,彭十三刀等人是一流高手吗。”
薛尔准的话还没有说完,继续说:“只要大娘同意,我可以再去说服叶求凰和褚遂仁他们二人,到时候合我四人之力足以杀死他们三人!”
巨母大娘要考虑一二,要知道彭十三刀已经学会了“纯阳门”的绝学武功“纯阳罡气”,何况还有另外两个身份不明帮手……不能轻举妄动!
“叶求凰的‘天邪六绝掌’可以应付彭十三刀的‘纯阳罡气’,至于另外两个合我三人之力足以对付。”
诸葛袭人不会替自己报仇,自己又没有能力对付“七杀旗”,眼下又多了仇敌!若是被彭十三刀所杀……不如先下手为强杀了彭十三刀,永绝后患!
“只要你能说动他们二人,巨母大娘也并非怕死之人!”
二十七
酉时——日入。
彭十三刀背对着诸葛药玉和赫连飞鹰,至少有两个地方出现了计划之前没有预料到的问题。其一:诸葛袭人居然在自己到来之前不知是何用意的离开了“花落地狱门”?其二:七杀杀手也并没有按照计划中的那样出现,想是什么地方出现了纰漏。
“七杀杀手没有按照计划出现,一定是知道诸葛袭人并不在花落地狱门里,是不是因此才没有出现。”
诸葛药玉猜想是这种情况,不过也不排除另一种情况。
“……假如,七杀旗的这次计划某个环节出现了故障,杜妙手会通知我们……难道……他们的计划已经改变。”
赫连飞鹰一直抓着刀的手,青筋暴起!站起来,迈出一步,对彭十三刀说:“我们不能在等下去了!不如杀出地狱门!”
彭十三刀没有说话,她不赞成杀出花落地狱门!因为巨母大娘还没有死,而且就在花落地狱门里,刚刚自己的玩伴又被她的“黑寡妇”咬死了。——巨母大娘不死自己绝不离开此地一步!
“你要杀了巨母大娘为彭方报仇?”
诸葛药玉说的一点也不错,她说:“巨母大娘欠了我两条人命,不杀她绝不离开此地一步!”
赫连飞鹰一听只要坐下,十分不解其故又无可奈何表情说:“难道,还要等?”
诸葛药玉也认为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