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赫连飞鹰一听只要坐下,十分不解其故又无可奈何表情说:“难道,还要等?”
诸葛药玉也认为等下去很危险,于是也说:“你杀了申不害,叶求凰、褚遂仁、薛尔准极有可能也会找你报仇,而巨母大娘与你又有旧仇。——眼下情况四人极有可能会选择联手。”
“你们么害怕了?”
赫连飞鹰问:“你不害怕。”
彭十三刀转过身,问:“你看我想害怕的样子吗?”
赫连飞鹰无言。
诸葛药玉大惑不解?
“你了然于胸的感觉,是不是已有什么危难之时脱身的妙计?”
彭十三刀没有,因为不需要!没有想过自己用得着“逃”,因为她并不把叶求凰、褚遂仁、薛尔准、巨母大娘放在眼里,表情依然如故,而是回答说:“申不害死了,他们已经知道了‘纯阳罡气’的厉害,哪里还敢轻易妄动一下。”
诸葛药玉、赫连飞鹰谁都看得出,彭十三刀对自己有着必胜的信心,但是自己武功低微,只怕到关键时刻会……试想“武林四凶神”和出身苗疆的巨母大娘都是武林中的上乘高手,若是一起围攻。
“不必担忧什么,三凶神和巨母大娘谁也不知道你们二人的身份,自然谁也不肯冒险拼此一博。”彭十三刀更加肯定的是:“我的目标是杀死巨母大娘,并没有其它的什么目的。”
“你杀死了申不害,其余三凶神很容易惊弓之鸟!
彭十三刀的目光变得沉顿,转过身对身后的诸葛药玉神情漠然地说:“从现在开始,你我几人分道扬镳,生死由命。”
赫连飞鹰怒目直视着,走近,横刀挡住了彭十三刀的去路。
“你是什么意思?”
彭十三刀不想解释,接着体内的罡气把横刀其道的赫连飞鹰推出几尺远,踉跄几步,倒在地上,胸中翻动,嘴里溢出血色,瘫在了地上不能动弹。
诸葛药玉见彭十三刀竟然出手伤了赫连飞鹰,疾手一抓朝一处大穴罩去!
一股阻力愈来愈强,自己身体居然不能动弹一下,只觉身子被暗力弹了出来倒在地上,肌皮假脸也被摧落,后脑一震意识逐渐变得模模糊糊看见刀锋劈来……又听到赫连飞鹰的疾呼:“——不要杀她!她并没有伤到你半分,你不能杀她!……不要杀她。”
彭十三刀目光转向不能动弹的赫连飞鹰,挪动几步,盯着地上血泊里的“斩月刀”,说:“你的刀很不一般,叫什么名字?”
——“斩月!只要,你不杀她,它的主人就是你了。”
彭十三刀看了看已经昏迷的诸葛药玉,叹息:“想不到诸葛药玉也有这么好的福气。——你的刀快吗?”
“快!可以砍下巨母大娘的头颅。”
彭十三刀一伸手,刀飞到了自己手里,看了看,问:“你的话未必可靠!不如拿她试刀。”
“你不能拿她试刀!你可以拿我试刀,也可以拿任何人试刀。”赫连飞鹰说:“……为什么一定要杀她,她与你无怨无仇。”
“无怨无仇。巨母大娘为什么杀死我的哥哥,我们也与她无怨无仇——你告诉我?”
“现在你手里有了‘斩月刀’,可是为你的哥哥报仇杀了她。”赫连飞鹰忍痛楚,说:“你也知道杀一个无怨无仇的人会给别人带来无穷的痛苦,不能把你最清楚的痛苦转加到别人头上。”
彭十三刀的刀渐渐垂下,目光也垂下,自己的确不能!无言走出了屋子,自己杀了诸葛药玉就跟自己一直痛恨的仇人无异,那么自己不就变成了自己的仇人。
赫连飞鹰松了口气,看着重伤未死的诸葛药玉,用尽全力挪动着身子一点一点靠近,扶起……必须要替她运功疗伤!自己不能让她离开自己。要知道自己只有她,身子渐渐虚弱不支,倒在了一起。谁也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就好像到了地狱一般,一片不觉。
诸葛药玉似梦非梦的见到了一个人影,人影渐渐靠近……居然是……楚……楚我儿!他的手伸向自己,自己身后是赫连飞鹰,忽然什么都消失了!自己也看不见了。
二十八
“天邪老妖”——叶求凰早已有讨教“纯阳罡气”之心,何不如借彭十三刀来了却自己的心愿。假若杀死她,又可以从诸葛袭人手里多赚些金子,眼下的可是一举两得的机会,可杀!
——“杀了彭十三刀,一石二鸟!有利可赚。”
“不妙道长”——褚遂仁否认,他认为不可杀!因为他解释说:“彭十三刀绝不是泛泛之辈,更不可轻视她!杀她无疑是引火烧身,自取死路。”
“破袍丐神”——薛尔准是为了金子一定要杀彭十三刀的。更何况还有一个巨母大娘助阵,以四敌一焉有不胜之礼!
“‘黑寡妇’出身苗疆,有她相助一定能够杀死彭十三刀。你还怕什么。”
“你们还忘了其它两个,他们的身份与彭十三刀一样的神秘,说不定武功远在你我之上,也未可知。”
叶求凰失笑,说:“他们只是‘七杀旗’的诱饵,武功可能在你我之上吗。”
褚遂仁的两下子,自然不能与“天邪六绝掌”相提并论。不过,褚遂仁的担心不是没有一点道理的。
——“七杀旗”的计划正在实施,下一步是什么?谁也不知道,知道的只是“等”。因为七杀旗好像看起来在等,只要有出手的机会,绝不会放掉!作为一个被雇佣的打手,为什么不老老实实的只做自己份内的事情。
“我与丐神一死,道长日后还会有好日子过吗。”
褚遂仁知道,自己的仇家之所以不敢找自己寻仇报怨,是畏惧“天邪老妖”的“天邪六绝掌”在武林中的震慑力!门——被一刀劈开!
“香面折花移情不是侠”——彭十三刀拎着“斩月刀”走进屋内,一身杀气问:“巨母大娘人可在?”
薛尔准在褚遂仁身后回答“在!”暗运掌力,狠狠朝褚遂仁背上打去!掌力一下把褚遂仁飞送过去,完全出乎意料之中,已被“斩月刀”砍中要害,落到血泊之中,气若游丝,命在一线之悬。
“斩月刀”砍中褚遂仁的一霎间,血滴飞起,时间上已经让对手有了足够发出两掌“一掌连三月”、“阴阳双重天”。掌气裹着那些血滴,一起打向门户大空的彭十三刀要害之处。
彭十三刀只觉胸中翻腾不止,一股异物涌出咽喉,被喷出——血滴飞舞之刹间,又接着两掌“掌推满面风”、“四度风雷断”,掌气再次裹着血珠打在彭十三刀要害之上。她被这两掌打的踉跄几步,又一口血雾飞出……斩月刀支撑着身体,假意装作摇摇欲坠的虚弱样子。
“破袍丐神”——薛尔准哈哈大笑,用一根青竹棒一指,狞笑着嘴脸,说:“想不到如此快!就将你‘纯阳罡气’的传人打败了——哈哈……”
“黑寡妇”——巨母大娘见彭十三刀一副眼见难支的样子,怎肯失去斩草除根的良机!飞身落下,来到彭十三刀对面与叶求凰、薛尔准站在一起,一起蔑视着就要死去的“半尸”。
巨母大娘抚摸着手掌里的“黑寡妇”,移近几步,冷笑着看了一眼“半尸”,说:“你一定不要否认,它是你们兄妹的克星。”
“黑寡妇”被抛起,身后的叶求凰接着发出两掌“掌惊千层浪”、“天邪羞花破”,掌气裹着毒物射向“摇摇欲坠”的彭十三刀,毒物嘎然止住!在两股来自相反方向暗力作用下崩裂四散,部分毒液被“纯阳罡气”裹着“送”了回来。倘若被打到,焉有命在。
叶求凰、薛尔准、巨母大娘一起分别闪身飞躲散来的部分毒液,都纵身跃到高处!空中翻身落下,已经不见彭十三刀的踪迹。
“人呢?”
叶求凰望着眼前空空的地方,她笑了笑,解释:“逃了。——不过她一连中了我四掌,即使不死,也无几日可活!”
薛尔准、巨母大娘自然希望真如叶求凰所说,不然自己岂不又多了一个仇人!“仇”是任何一个聪明人都不愿意“交结”的,可见薛尔准和巨母大娘还算不笨。
疑神·疑鬼·疑云(九)
二十九
“你知不知道‘七杀旗’的可怕之处是什么?”
这句话是袖子里的诸葛袭人问薛逍莲身边的叶割衣的。诸葛袭人一定知道,也不是在问叶割衣而是要告诉叶割衣——七杀旗的可怕之处是什么。
“七杀旗的可怕之处是什么?”
诸葛袭人的回答——
“七杀旗一点也不可怕,可怕的是自己不能‘止制’!若不能‘止制’,……自己则变成‘鬼’。”
叶割衣很清楚诸葛袭人的回答之中的用意是在暗示自己,不要小瞧了七杀旗!可是自己还并没有要与七杀旗为敌,何况身边的诸葛袭人又是一个奸诈无比的小人。
“叶大侠一定认为诸葛袭人很奸诈,可是与七杀旗的旗主们相比之下,自己真的自愧不如。”
叶割衣此时对杜妙手、诸葛袭人的话都半信半疑,还没有见到女儿叶沾雪,况且叶割衣已经有了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七杀旗害怕自己为诸葛袭人所用,诸葛袭人又担心自己不能为他所用!在这种情况下,女儿叶沾雪自然而然成了“工具”。七杀旗从诸葛袭人手里救出女儿叶沾雪,其目的是让自己不再受小人摆布。
诸葛袭人绰号:“七心小卧龙”!一定会想到一个“止制”的办法。……如此一来,对女儿下毒手之人不正是诸葛袭人吗。
诸葛袭人就在自己身旁,在薛逍莲袖子里……杀他好像不容易办到。不如……
“你一直不说话在想什么?”
“……想,七杀旗杀我女儿的必要是什么。”
诸葛袭人早知道叶割衣会如此说,所以他回答叶割衣。
“七杀旗杀不了我,可又非杀了我不可。因此!他们会‘借刀杀人’,不要忘了裘躬啼的绰号叫什么。”
——“千手借尸”!
叶割衣开始分析诸葛袭人对自己说这句话的用意是什么?
——两个用意!
叶沾雪是他杀死的。为了又要让自己觉得女儿的死与七杀旗有关,达到自己“借刀杀人”的目的。
叶沾雪是七杀旗所杀,目的就是诸葛袭人所说的那样……借刀杀人!究竟谁在借刀杀人?
“裘躬啼师兄弟在‘借刀杀人’,叶大侠盖世刀法,唯一不能保护的却是自己的女儿,可见裘躬啼不该为了杀掉我而杀令爱。”
七杀旗不希望自己为诸葛袭人所用,杀死自己女儿叶沾雪……并不是没有可能,但是可能又微乎其微。以裘躬啼的为人不会做出如此愚蠢的事情,跟自己为敌!
“叶大侠也可以怀疑我杀了令爱,相信七杀者一定很希望你如此做。”
叶割衣没有说话。
“你也知道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应该想得到不会做杀死令爱与你结敌。”
叶割衣不说话,好像诸葛袭人是不会……不过怎么证明?无法证明!
“薛真人武功盖世,七杀旗一时杀不了我,而又急于早日杀掉我,所以就想出了‘借刀杀人’的计策。”
叶割衣想不出薛逍莲的“纯阳罡气”已经到了一个什么样的境界,自己只想杀掉杀死女儿叶沾雪的凶手,为女儿叶沾雪惨死讨回公道,并不想在多造杀孽!
“叶大侠是武林中成名的大侠客,自然不会乱杀无辜!不然诸葛袭人早已做了刀下之鬼。”
薛逍莲按照诸葛袭人的吩咐,做一个“聋哑人”一字不说,因此诸葛袭人说话的时候看上去就好像薛逍莲在讲腹语。他知道袖子里的不是别人,是他失散了多年的儿子薛尔草。眼下恨天教的人还不放过自己,可见谷弱禅